日本有哪些地下产业?

  合法程度的风俗业就不必说了,公开资料都有,其他的我很有兴趣知道。

  地下偶像。地下アイドル。

  指的是,那些没有签约,

  或者当不成偶像的人,自己借场子做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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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闇金

  就是放高利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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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騙し屋

  就是骗子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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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哪个国家的地下产业都差不多。

  太多了

  包括传销,电话和网络诈骗,地下赌场,洗钱等,中国有的日本基本都有。

  据统计,在日本最大的地下产业是“逃税”。大概地下产业的73%

  在日本的逃税相关的地下产业是非常多。

  其次是黑社会相关。10%多。

  比如,那种从一些店收取保护费。

  之后是风俗行业。9%多

  日本的性产业发达,开放。但还是不如上述的两个。

  骗人,毒品,水货,高利贷等都加起来也就5%多了。

  日本网络上有人这么写的。

  实际情况,我也不知道。

  也不知道这个怎么统计的。

  日本の地下経済の実態

  看过成龙拍的【新宿事件】吗?

  在日本80-90年泡沫经济年代,赴日的中国人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里面随处可见地下产业。

  现在,中国经济发达,我的很多中国客户都有自己的公司和产业链,并且因为很多观念非常前卫,思想也相对开放,公司经营的可谓红红火火,几乎每天都要同日方公司就贸易进行磋商谈判。

  现在,很多东南亚赴日的留学生群体在日本打黑工,以留学的名义来打工赚钱。很多不良资本家盯上了这群廉价劳动力,他们稳定而且可以低工资。不要以为日本政府不知道,其实日本政府都知道他们在打黑工,但是因为日本这个社会需要基层劳动力,于是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跟【新宿事件】一样。

  壹、引子

  Beyond有首传唱度很高的歌叫《曾是拥有》,它的国语版填词人叫林楚麒,和黄家驹有过短暂的恋爱经历。林楚麒曾在beyond的《无声的告别》mv中出演女主角,也出演过一些影视剧、演唱过一些歌曲,但这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大的名气,相反她的家庭背景却十分显赫,出身于京剧世家,外公、母亲、舅舅等都是鼎鼎大名的人物,比如她的姨妈周采芹,获奖无数,曾在李少红新版《红楼梦》中饰演“贾母”一角。

  林楚麒曾经还有一个舅妈叫周天娜,是一名日本人,香港女作家亦舒以周天娜为原型创作了小说《圆舞》。亦舒还在一篇杂文叫《林青霞,真要命》里面写道“数年前在半岛大堂见到周天娜,惊艳到下巴要跌下来,灵魂好不容易归窍,拍拍胸口说,幸亏咱们有林青霞”。

  周天娜

  这位在亦舒眼中的极致美人周天娜,是一名日美混血,父亲是驻日美军,母亲是日本人。和周天娜同一时期出生的美日混血非常多,但他们当中大多数的人命运可没周天娜这么好。

  贰、战后黑市

  周天娜出生于1951年,那时离日本战败仅过去6年时间。日本战败后,驻日美军在日本社会横行作恶,发生了多起美国大兵强奸日本妇女的恶性事件,这成了日本人最为恐慌的事情。

  为了缓和此类事情的发生,日本政府决定建立“慰安所”,专为驻日美军提供性服务,将情色行业合法化,当时日本各大主流媒体打出一则广告“做新女性——涉外俱乐部招聘女事务员,包吃包住包服装,高收入,限18至25岁女性。”在慰安所工作的女性最多时达到6万人。

  到1946年时,许多美国士兵染上性病,美国国内的士兵家属们极为愤怒,联合抗议驻日美军司令部的这种放任行为,要求日本政府关闭慰安所。至此,这些曾经在慰安所工作的日本女性不得已又重新走上街头谋生。

  剩下的少数人继续从事情色行业,她们被叫做“潘潘”,因为和英文“pan”(平底锅)同音,用来形容东亚女性的胸部。另一部分被美军包养,称作“安丽”,和“only”同音。据记载,美军每年几千万美元的娱乐费,多半落入了这些女人的腰包。

  当然也有和美军自由恋爱的日本女性,所以在那个时期有许多的美日混血出生,大多数都是父亲是美国人,母亲是日本人,他们出生后很多仍然留在了日本。

  另一方面,二战刚结束时,日本政府无力管控,经济几乎全面崩溃,人们找不到谋生的方法,只能选择去从事一些黑色行业,据官方估计,大约有近10万人从事黑市生意,男人在黑市做搬运工,女人做“潘潘”。黑市的交易很多是自发形成的,那时物资短缺,普通民众在“正规”市场上买不到东西,只能通过私下交易,如此才催生出黑市

  战后黑市

  同时原日本政府储备的战略物资,在二战结束前被日本政府转移、隐藏给地方政府,其中70%不知去向,而剩下的30%几乎被日本大的财阀集团垄断。总共3000亿日元的战略库存,有2640亿源源不断的流入黑市,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地下市场,而当年日本的财政预算只有205亿。

  当时的东京新宿,是有名的黑市,被称作“新宿之光”,黑市的从业者在这里摆地摊,或者直接搭个棚就开始做起了买卖,被称为“青空市场”。

  

  有黑市就有黑帮,现代日本的黑帮格局主要便是在这一时期定型的,当时主要有日本本地帮派(比如关东尾津组、关东松田组等)、朝鲜帮和中国台湾帮三股势力。朝鲜帮和台湾帮的基础便是二战时的劳工,日本战败后,他们有些人选择留在日本,作为战胜国的一方,在日本欺行霸市,而形成地下帮派。那时的山口组还是一个小帮派,因为和朝鲜帮、中国台湾帮火拼,成为“民族英雄”,后来发展成为日本最大的黑帮。

  黑帮在黑市中收取保护费,担任着“管理员”的角色,以暴力控制市场和社会,其势力十分强大,据说有次大阪政府的一位官员丢失了一件大衣,后来他在黑市中找到了,摊贩老板叫价3500日元,而这位官员月薪才700日元,没办法他选择了报警,结果警察也怕黑帮势力,只能让他自己和摊贩协商。

  战后日本黑市虽然混乱无序,黑帮暴力猖獗,但它却支撑着战后日本最初几年的经济,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到1950年左右,日本经济逐渐缓过气来,黑市开始淡出,演变成正规的商业街,比如如今的东京新宿,而在黑市中大发国难财的财阀、商人、黑帮、政客等,已完成了其最初的原始积累,开始向其他行业转型发展。正是这一时期的黑市,奠定了日本现在的黑灰经济。

  叁、黑帮

  日本黑社会的历史可追溯到江户时代的武士和浪人,即当时幕末的变革大潮中失去主人的野武士,因其失去了生活依靠,便开始逐渐转向暴力犯罪。二战之后,日本处于萧条混乱的状态,从黑市、码头装卸、歌舞伎厅等行业中萌生壮大出如今的日本黑帮格局。

  日本是世界上唯一承认黑帮合法性的国家,在日本黑帮被称作 “暴力团”,据统计日本约有3380个黑社会组织,其中山口组、住吉会、稻川会为三大巨头,成员人数占日本黑社会总数的72.4%。

  

  其中山口组是日本境内最大的黑帮,占日本黑社会成员总数的49.2%,在亚洲排名第二,仅次于香港的“三合会”,但从组织严密程度上来讲,山口组一定排在第一位。

  日本黑帮有其严密的等级制度,从高到低依次是组长、若头(理事长)、最高顾问、舍弟头(干事长、代贷)、副组长、顾问(相谈役)、舍弟头补佐、总本部长、副本部长、若头补佐、事务局长、舍弟、干部、若中。

  黑帮有总部和下属组织,类似于母公司和子公司这种形式,下属组织的收入所得,一部分要交于总部,而黑帮成员,也要定期向组织交纳会费,作为组织运营的基金。比如山口组规定,每月5日“直系组长定例会”干部级的成员必须上交会费80-100万日元,其他成员为50-80万日元。

  成员之间,下级要绝对服从上级的命令,无论是什么样的命令,如果违反或者背叛,便要受到严酷的惩罚。同日本社会的普世价值观一样,黑帮成员也讲究“义理”,一旦约定成俗的事情,便要严格遵守,这一点在《菊与刀》中写得很详细。

  和世界上所有的黑帮一样,日本黑帮的财源也是来自于收保护费、敲诈勒索、经营黄赌毒、放高利贷等方式。虽然也有些合法的生意,但非法收入却占了80.3%的大头。

  因日本政府的管控不断加强,经济又处于萧条时期,黑帮内部也在进行“产业调整”,比如“贩毒”的收入比重就不断加大,而敲诈勒索等就不断降低。

  在收保护费方面,由于法律禁止,黑帮也采用了其他手段,不收现金,而是让 “受保护”对象去购买指定的高价商品,以这种形式来掩盖自己的非法敛财事实。

  除此之外,黑帮还通过自己势力进驻建筑行业等领域,在日本房地产泡沫时期,黑帮最开始充当“拆迁办”,帮一些房地产公司先把地皮给夺下来,但这种事情没有技术含量,获得的利益也不高,和收保护费等没什么区别,还要承担违法的风险。于是黑帮组织便开始进入建筑业,帮房地产公司拿完地皮、处理完拆迁等疑难杂事之后,建房子的事情就必须得交给黑帮来做,否则搞得你不得安宁。

  其次在娱乐行业也大肆进攻,用威胁和敲诈手段使不少娱乐明星走红,这一点和香港回归之前的黑帮模式十分相像。

  1981年山口组第三代首领田冈葬礼,来自全日本200多个黑帮组织的头领1000余人出席追悼仪式,也有许多影视界当红明星,比如高仓健。一位电影界人士说:“从50年代后期到70年代后期的20年间,日本哪一位艺人未尝受过田冈的帮忙呢?”足以说明黑帮对娱乐界的渗透。

  田冈一雄

  值得一提的是,在田冈的葬礼期间,日本警方事先对这些帮派头目的住所和事务所进行了严密的搜查,查获的违禁品包括手枪100余支,刀192把,还有部分毒品。

  葬礼期间,山口组把田冈纪念堂设在离兵库县法院不远的地方,警方如临大敌,成立“山口组解体作战本部”,出动的警力1000余人,另有800名防暴警察被部署在兵库县法院周围,500名警察在16个地点负责检查参加葬礼的来宾。

  日本的黑帮素材太多,以后有机会再单独写,这里重点说说前文提到的朝鲜帮和中国帮。

  二战之后,在日本的朝鲜劳工(包含现在的韩国,以下笼统称为朝鲜人)大部分都回到自己的国家,仅有极少数还留在日本,但后来许多朝鲜人担心苏军报复和躲避朝鲜半岛内战,又逃到了日本,在1959年时便达到59万人。

  这些朝鲜人在日本都说自己是以往被日本强拉过来的劳工,因此在日本国内获得了许多的特权,且这种特权是可以往后遗传的。

  有了这些特权后,在日的朝鲜人便耀武扬威起来,更有甚者是日本战败的最初几年,朝鲜人买东西不花钱,随便强占日本的女人和财产,而为了对抗朝鲜人,日本人也成立了诸如“自警团”这样的组织,两股势力互相争夺砍杀,闹得不可开交。

  后来驻日美军对朝鲜人进行了镇压,这些被镇压之后的朝鲜人就演变成了黑帮组织,而当时与之对抗的日本团体也演变成为黑帮组织。如今日本黑社会的大多数与这个群体有关系,据说日本的黑社会里,30%是朝鲜人,10%是日本人。

  朝鲜帮几乎把持了传统意义上最赚钱的生意,尤其是在赌博和风俗产业。比如“扒金库”(一种弹珠机的赌博机器),一年营业额30兆日元,其中90%都是朝鲜帮在经营。

  当然除了黑帮之外,在日的朝鲜人也有很多在从事其他行业,不乏有许多社会精英出现,比如广告巨头电通公司,其历届领导人很多都是在日朝鲜人,演艺界明星中山口百惠、西城秀树、金城武等都是朝鲜后裔。

  如今在日的朝鲜后裔都基本被日本文化所规划,他们对日本有很强的国家民族认同。

  再说说在日本的中国元素,这里先原文引述一段《歌舞伎町案内人》中的描述:

  “新宿位于东京市的中心,东京最多的高层建筑、很多著名的大酒店都坐落在新宿。1945年日本战败后,美国、中国等战胜国派宪兵对东京进行管制。战后日本经济复苏的头些年里,很多国民党政府派驻东京的宪兵,用手里多余下来的口粮换成现钱,然后在新宿购买土地和购建不动产。如今新宿歌舞伎町三分之一的主要建筑和大型建筑,都是当年留了下来的老一代中国华侨的产业。加上很大一部分的韩侨(包括朝鲜人),他们在“二战”时被日本人抓壮丁抓到日本做苦力,后来就留在日本。老华侨和韩侨在新宿的歌舞伎町占有最多的不动产。在歌舞伎町,有的一整条街都是韩国人的店。现在我知道,黑社会最初在歌舞伎町的存在,是在关东大地震后,他们是一些韩侨自发组织起来进行募捐、赈灾的社会团体,后来发展成为右翼的政治团体。日本的黑社会是全世界唯一被它的政府默认的。在歌舞伎町,黑社会的存在还起到平息很多小的冲突的作用。比如有人醉酒闹事,够不上打电话叫警察的,就让黑社会的来“摆平”滋事者,叫他掏点钱赔罪了事。黑社会有黑社会的规矩,讲黑社会的“道理”,讲黑社会的游戏规则。”

  如果看过成龙主演的电影《新宿事件》,便不难想象日本黑帮中的中国元素是什么样子。这些在日本的华人和电影里演的一样,大多数都是去淘金或者避难过去的,最初以东北人居多,他们到了日本之后,只能干那些日本人不愿意干的粗活,受到社会歧视不说,还得被已有黑帮欺辱,躲避警察追捕,生活十分艰难。《新宿事件》剧照

  而为了谋生,一部分在日的华人不得不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比如偷东西、做假电话卡、去“扒金库”抽老千等,由于常常会和本地势力发生一些摩擦,华人便团结在一起,逐渐演变成了华人黑帮。

  目前在日的华人黑帮也有很多势力,比如东北帮、上海帮、福清帮等,都有很强的势力存在。

  拿大名鼎鼎的福清帮来说,其成员主要以福清和长乐籍为主,在世界各地都有其华人黑社会组织。

  前段时间有一则新闻,说日本黑帮开始以卖奶茶度日,日本黑帮“堕落”了,这种新闻无疑是再贩卖人气而已,虽说近些年来日本黑帮遭到政府的一些管控,但其势力仍然非常大,是日本黑灰行业中绝对举足轻重的一支。

  肆、情色产业

  日本人的情色开放程度相当之高,他们骨子里有着一种对性的崇拜,在其传统文化和古代神话中,对“性”都彰显了民族特性,比如说日本神话中第一人天皇神武的皇后,名字就叫“女阴”,18世纪时的日本女性会把愿望写在一张小纸条上,然后贴到木制的男性生殖器的标志上许愿。

  

  2005年,日本共同社对45所高中的9000学生做了一项调查,高三女生发生过性行为比例为39%,男生为30%;高二女生的比例为29%,男生为20%;高一的男女生比例为15%和12%。如果调查结果是可信的,那从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明日本的女生比男生还更开放。

  在二战之前,日本女性便将贞操看做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东西,认为 “性”是自然天成,而二战之后的日本女性,却把是否发生过性行为等同于有没有吸引力,这一点上,日本的观念和多数东方国家都不一样。

  正是在这种观念的背景下,才使得日本的情色产业十分发达。

  据日本民间统计的数字称,日本色情产业每年收入为5000多亿日元(约合300多亿元人民币),占到国民生产总值的1%左右,恰好是国防预算的上限。

  这仿佛是给日本人打上了一个“色”的符号,但其实据2011年的统计数据来看,日本在情色业的人均支出为157美元,位居世界第二,远远落后于排名世界第一的韩国(人均527美元),排在日本之后的分别是芬兰、澳大利亚、巴西、捷克、美国。

  就本土的色情产业规模而言,没有国家能与日本匹敌。日本的人口不到美国的一半,但其制作的成人电影数量是美国的两倍。

  说到情色行业,不得不说日本的成人电影(即Adult Video,简化为字母AV),日本社会学家江原由美子在《性的商品化》一书中,称AV产业是“以唤起男性性兴奋为目的而进行的女性裸体影像买卖行为”,也是社会男权的某种反映。

  在1970年代初期,日本电影业不振,开始拍摄以男性为主要观看群体的“桃色电影”,1981年,首部真正意义上的 AV《星与虹之诗》诞生,随后成人电影导演的代表人物小路谷秀树提出“成人录像”这个词,简称AV。这些用录像带拍摄的影片不指望剧场公映,只供在极个人的观影环境中满足想象。这也是由于在1980年代初期,家用录像机在日本的普及所带来的。

  “本番”(即“动真格”)出演的AV诞生后,立刻在日本引起轰动,早期采用“虚拟”或采取特殊保护措施的拍摄方法被进一步洗牌,几乎只有采用“本番”出演的拍摄才能流通到市场。

  AV从制作到流通的过程是:片商下单——制作公司接单制作——送交审查——制作剪接洗印拷贝包装——批发商批发——音像店或书店——消费者。

  一部摄像机、一个导演、两个演员就能拍摄一部AV影片,有时导演还要兼摄影和男主角,制作时间只需1-3天,费用约人民币几万至几十万不等,其中大部分是支付给AV女优的。

  1985年到1995年间,AV行业进入黄金期,色情影视界知名导演村西通(影片《全裸导演》的原型)于1988年成立色情影视公司“钻石映像”,他回忆说:“颠峰期1年收入100亿日元。感觉财源滚滚而来”。

  

  这家钻石映像公司2000年年收入100亿日元,市场占有率35%。村西说,付给女演员的价码拍1支影片是500万或600万日元,付给1990年出道的女演员最高价码拍1支是1000万日元。

  饭岛爱便是这一时期AV界的代表人物,其以黝黑健康的皮肤、清纯性感的外貌占领市场,为公司一年内赚了十亿日元,更影响了一大批女优。2000 年饭岛爱出版自传《柏拉图式的性爱》,销量突破一百万本,记录了早年的悲惨经历。

  饭岛爱

  虽然作为AV产出的大国,但日本对于此类影片也是有严格的限制,一开始,日本录像伦理协会禁止连续三分钟以上的性描写,日本刑法第175条“猥琐物颁布罪”规定:性器官是让人引起性欲的猥亵物,相关出版物不得在公共场合传播。所以市面上流通的绝大多数成人电影都有马赛克,但仍有不少“打擦边球”的AV在流通,一些日本公司在海外注册法人,然后通过网络经营违禁作品贩卖。

  美国一项调查显示,至少有10%的A片消费者在情感关系上出现了问题。有专家感叹美国色情片毁掉的是感情,而日本色情片则连性本身也一并毁掉了。日本的A片多为性虐待,对于大部分人而言,毫无美感可言。据在AV界执导和监制超过10年的石冈正人透露,一个当红的AV女优数天内的收入相当于20万人民币。在日本,女演员拍色情电影是很自然的事情,而且一些知名女优的影响力甚至超过政治家。著名日本女优饭岛爱不仅得到知名作家李敖的青睐,甚至还被李宗盛写进自己的歌词(歌曲《最近比较烦》中提到:我梦见和饭岛爱一起晚餐)。如果有学生女优成名,就必定会在学校引起不小的轰动;若是办公室文员,她甚至有可能得到升迁的机会。随着网络技术发展,日本色情动漫也大有登堂入室、迈入主流文化的趋势。据国际警察组织统计,在提供色情文学读物和色情卡通画刊的网址中,日本的网站就占到80%。而日本当局的一项调查显示,日本目前有3000多网站提供色情服务,其中40%以青少年儿童作为重要目标。1989年,警察查获一个叫宫崎勒的人连续将4个女童分尸,警察在搜索他的住所时发现许多描写性虐待与性变态的漫画,这一案件震惊了全日本。

  从严格意义上来讲,AV在整个亚洲只能在日本产生,绝大多数亚洲国家是严禁AV的流通的,随着网络的发展,日本AV盗版在各国横行,经纪公司无法维权,只能靠培养AV明星来进行商业活动代言等弥补亏损。

  尽管过去几十年日本的经济低迷不振,但其色情行业却从来没倒过,与其他常规产业相比,日本色情业有着丰厚的利润,仅公开合法的直接经济收益就达600亿美元。

  但实际上日本法律是禁止有有偿的性服务的。20世纪90年代日本公布了《风俗业改正法》,规定可以有令人产生性快感的服务,但不允许有性交行为发生,这真是一条十分奇葩、掩耳盗铃的法律规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在没有监控的情况下,可以提供性快感,但是不能发生性交行为,这谁说得清楚。

  除传统的风俗店之外,“援助交际”是日本情色行业的另一大现象。

  “援助交际”兴起于20世纪90年代,经历过经济奇迹和泡沫破裂后,日本人的道德意识已非常西化,特别是在泡沫破裂后,日本女性就业问题困难,便开始寻找一些挣外快的途径,再发展到后来,绝大多数从事“援助交际”的女性主要是为了满足物质需求,追求挣快钱、买高档或者奢侈商品的通道。

  这其中主要是以在校学生和家庭主妇为主,虽然属于违法行为,但却很难定罪,即使被警察抓到现行,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美其名曰是在进行“交际”,很难找到法律的相关解释。

  特别是在网络时代,为这种行为提供了更加便捷的渠道。早在1996年,日本官方便统计过参与“援助交际”的女学生高达17.3万人,当年,援助交际的市场规模达到420.9亿至547.2亿日元,近年来的一些专家估计,援助交际规模可能在1000亿日元左右。

  如此庞大规模的 “援助交际”又催生了“情人旅馆”的发展,简单一点说,所谓的“情人旅馆”就是“钟点房”。

  据《歌舞伎町案内人》作者李小牧在书中的记载,他第一次到日本打工便是住在情人旅馆,有这样一段描述:“我们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开了灯,发现墙壁上贴满了粉红色的墙纸,在灯光下有种浪漫的意境,而房间正中是一张铺着白色床罩的双人床。我们欢呼了一声,放下行李,一下子倒在床上,好松软啊。本来我们的要求不高,只要有一个便宜的地方,能凑合躺下睡觉就行,没想到这里的环境这么好。”

  “情人旅馆”是先以商务酒店的名义申请经营许可,再偷偷改造。如今的“情人旅馆”几乎全自动化,不但节约成本,还保护了客人的隐私,前台接待、入住手续、结账付钱都自动精算完成。

  据2010年的数据显示,全日本境内的情人旅馆约有3万家,营业额4.7万亿日元。这些数据来自猜测和专家的个人统计,因为情人旅馆财务不透明,很难进行有效的统计和法律控制。于是日本出台了一项新的法规:强制要求所有的包括情人旅馆在内的酒店宾馆都在大堂设置公共餐厅,不设置餐厅的,都归为特殊风俗产业。

  伍、随之而来

  与情色行业和黑帮问题随之而来的便是强迫卖淫、人口贩卖、毒品等问题,世界多地都存在这种令人胆寒的犯罪现象,日本也一样。

  外国来的卖淫者多数来自朝鲜、菲律宾、南非洲和南美等地,通过黑帮掌控下的渠道,来到日本,或被迫或自愿从事这个行业。据2002年的数据显示,在日本非法逗留卖淫的外国人约1.2万人,每人一年收入大概在204万日元,当年外国非法卖淫的市场规模大概在237.7亿日元。

  2011年,美国国务院发布了世界各国人口贩卖年度报告,连续7年将日本列为“未达到根绝人口贩卖最低标准”的国家,其原因是接近人口贩卖程度的外国人研修生制度,和黑社会组织强迫外国女性从事色情行业。

  日本黑帮是贩卖妇女的主要势力,他们在通过威逼利诱将妇女拐骗至日本国土后,会通过各种方式限制这些女性的人身自由,强迫其成为自己“捞钱”的工具。

  这些妇女中的一部分会被被迫与黑帮签订合同,一上来就自认亏欠五万美元,除了赚钱还债,还得定期给黑帮进贡,以此来获得生存的物资和保障。而她们只要稍有行为不符合要求,就会面临各种惩罚。日本还是把东亚国家的人运到南美的中转站。日本男性是东南亚旅游业儿童性服务的重要客户。

  刚刚说了日本的AV产业,你们一定想到很多的老师,其中一定有麻生希老师给你们上过课,但可惜的是,你们的麻生希老师因为吸毒被抓了,不然可能现在还在给你们上课。

  据日本警方统计,目前日本有30万人吸毒,还有30万人为减肥而常常过量使用麻醉药品,滥用各种“软性毒品”的人数不下200万,虽不及欧美那样严重,但也成为日本社会的一个很关注的问题。

  有一点可以说一下,日本国内基本是不产毒的,没有原料和制作环境,所以日本国内流通的毒品几乎都是从国外走私的。

  这便带来了毒品跨国犯罪的问题,现已有多名日本毒贩在中国被捕,被判处死刑的也有不少人。前几天,76岁的日本毒贩樱木琢磨被广州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无期徒刑,而其以前的身份竟然是日本爱知县稻泽市市议员。

  陆、后记

  其实绝大多数地方或国家都会有这样的问题存在,如果真要做个对比,很多国家在黑灰行业的现状和管控上都不会比日本好,但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不是要来作对比,而是因为我想要通过“写”来进一步加强自己的认识,如果写的同时能让别人也有所认识,那当然最好。

  这篇文章主要选取了黑帮和情色行业来写,原因就是因为在亚洲国家中,它几乎是日本独有的。我在读日本这一段资料的同时,脑子里面出现的是我从小听到的一些片段和看到的一些画面。

  比如曾经的香港电影,我是看香港电影长大的,那时的黑帮片中充斥着各种暴力和声色犬马,这使得香港在我的印象中就是一个黑社会横行、民不聊生的地方,而实际上那时我根本不知道香港比我成长的环境好到哪里去了。

  而反观我自己所处的环境,在我成长的经历中,人口贩卖的案子几十年来都在耳边络绎不绝。小时候我们那里的黑社会便垄断了我们那里的装修等行业,其他的装修单位或公司进不来,一进来便被黑社会威胁警告,他们还挨个商户去收保护费,后来过了几年,那些黑社会中的人居然成了我们那里的“联防队”,名正言顺的“保护”起了人民。

  说到毒品,我上小学的时候隔壁班就有两个女生吃过“软性毒品”,我记得那两个女生吃了一种我已忘记名字的小药丸,之后在学校又哭又闹,也不知道她们从哪里弄来的,那是我第一次对毒品有直观的认识。

  尽管如此,那时我仍然觉得我所生活的环境是好的,后来长大了之后,我渐渐看到了其他的方面,我开始怀疑我所认识的世界,这种怀疑逐渐变成反感,并且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前些年我才尝试着去理解我所经历的环境,当这种理解便成释怀时,才渐渐的看到世界清晰的一面。

  如今中华民族的复兴是不可挡的,尽管有许多国际势力不希望看到这一点,他们不希望自己高高在上的位置挤进一个中国,甚至还可能把他们挤出现有的位置,所以他们用尽一些卑鄙手段来阻碍中国的复兴。

  我们不但要警惕他们,也要警惕自己,经济越发达,黑灰行业可能就会越猖獗,日本便是典型的例子,前车覆,后车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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