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凹女儿贾浅浅写出文学艺术阳痿尴尬,是时候让他被众人所知了

  看到某青年诗人,我脑海里唯一能想到的是,陕西作家的脸再也糊不住了……忍不住想骂句:瓜皮,丢人咧!

  她的那些不入流且进不了大雅之堂的诗歌,被抨击也是在所难免,她也给中国文学艺术画了一条线,在这个线上全民都成了诗人。

  

  与沽名钓誉,名不副实相反,他才是硬气的陕派作家的硬核代表,与这个青年诗人某浅浅的父亲是一个级别,却少为人知。

  “在当今,如果还有一名作家,为当代文学保留着最后一点点可怜的崇高,最后一点点可怜的尊严。”那这个人,他一定是其中之一。

  01引领“陕军东征”

  在“东征之前”陕西文学经历了最暗淡的时候:路遥、 邹志安、杜鹏程这些文坛巨匠相继离世,“损兵折将”的陕西文坛几乎没有能扛旗之人。

  

  很多人对于他比较陌生,与路遥、陈忠实、贾平凹相比,高老确是更显低调,但是他对于陕派文学的贡献却不低于其中任何一位。

  他曾以长篇小说《最后一个匈奴》引发中国文坛“陕军东征”现象,获誉无数,代表作《我的菩提树》《大平原》《统万城》《大刈镰》等。

  

  在作家出版社为《最后一个匈奴》举行的座谈会上,某文学评论家说:“陕西人要来个挥马东征啊”,随后,光明日报记者韩小蕙在《光明日报》发表了题为《“陕军东征”火爆京城》,“陕军东征”由此得名。

  置身于这样一种环境氛围,陕西作家积极思考和探索达到了一个高度:自高建雄的《最后一个匈奴》后,作家的创作激情被当时文学评论家称为“井喷”式爆发:陈忠实完成了《白鹿原》,贾平凹创作了《废都》,京夫改定了《八里情仇》,程海写出了《热爱命运》。

  而后,“陕军”一下子震动文坛,创造了陕西乃至中国文学史上都值得记录的辉煌。

  02骑士北方来,以文字致敬大地?

  六十岁刚过,他已经齿摇摇、发苍苍,两眼昏花了,长期的伏案劳作,极大地损伤了他的身体,依然笔耕不勤,在自传《生我之门》他写了这样一段话:

  “大半生来我正直的活着,崇高的活着,淡泊的活着,卑微的活着,守着一个文化人的底线和本分,如果让我重新出生一次,我仍然愿意出生在关中土地的那个土炕上,有一位做过童养媳的卑微的农夫带我出是如果要我重新选择一种职业,我仍然会选择做一个写作者活着的时候,向这个社会发出响亮的声音,死后,这声音会在空中回旋一阵。”

  如他,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老去,作品也会老去,都会是昨日的牛仔,过时的品种,偶尔流落在地球上的外星人,那么他就是这样一个童心未泯、激情之火未熄,勤奋且高产的老家伙。

  

  晚年时候,他要求自己用世界名著的高度来写《大刈镰》,全书以一个退伍士兵的视角,叙述了其从故土到边防站,再到都市,种种空间种种身份转换里,所经历的一连串既浪漫又悲壮、既蛮野又孤独的故事,既见人性的无限丰富性,也见人生的无限可能性。

  《大刈镰》叙事大开大合,情节曲折多变又张弛有度,充满激情,充满张力,充满阳刚、坚韧、进取的性格,流淌着一种有力量有美感的血液。

  写完后,也曾负责地说,他做到了!

  《大刈镰》出自一位具有崇高感和理想主义色彩的骑兵作家之手,一定是写给那些依然相信世界上有奇迹的人,哪怕世界上只剩下最后一个童心未泯的人,那这本书还是值得一看。

  他的文字写透土地、人性、欲望的国民级长篇小说。

  03陕派里不仅仅只有黄土、性,更有远方

  当时的社会价值观,性是敏感的话题,只要说性就被诬为流氓,贾平凹写《废都》也遇到过这样的问题,很沉闷。

  其女继承并发扬了贾老师的此处省略一万字的风格,而是一步步将其具体,写的接地气且味道十足,对于这种为了味而味的文学我是欣赏不来的,不论何时,喜欢的依然是苍劲有力而不失力量的真实。

  《大刈镰》出版的比较晚,虽然是现实题材,整个故事并不显得沉闷,反而更具有超前性、前瞻性。

  擦亮人性的光芒,照见那感人至深的一面,从而让生活趋于圆满。

  面对这块土地的时候,他当时就这种感觉,热泪涟涟,心头响彻那来自地老天荒的远方的歌声。

  “荒凉”不仅仅是因为身处一块荒凉地域的原因,而是由于在那的一瞥中,看到了人类的心路历程,如此得迢遥如此得荒凉。

  

  作家残酷地挖掘了城市话背后的物欲横流,犀利地揭露着土地上阴暗面,也再一次奔向了远方!

  远方是什么?地平线之外还有什么风景?那世界的尽头在哪里?你不知道,我不知道,咱们谁也不知道!但是,勇敢地向深处走去吧,一边走着一边歌吟,一边俯首采撷思想的花朵,我们总是要勇敢、前行,不是吗?

  04厚土里生长出来的文化人,才是有根的文化人

  作为一个陕西人,对陕西文化、陕西作家的不了解,常常让我感到羞怯,《白鹿原》《平凡的世界》等也几乎全部来自于影视,而高建群用《大刈镰》为我打开了一扇窗。

  他说:“挥动大刈镰,我在北方收割思想。我将这收割打包,慷慨地献给人类!”

  乍一听,确实够狂!现在看,一点都不。

  

  他的作品呈现出来的厚土力量,作家的根深扎在厚土里,在黄土高坡,在关中大地,他们笨重而又深沉,他们粗矿而又细腻,他们悲观却又极富韧性,脚踩着黄土,仰望着星空,让崇高的文学理想在星空里闪烁,点点滴滴又融在笔下,妙语连珠,妙笔生花,塑造出一个个活灵活现的秦人形象:任劳任怨,勇猛而精进。

  若是说厚土里生长出来的文化人,才是有根的文化人,才是最具爆发力的知识分子,不管自陕文化东征之后是否再有大家,既然他们已经站在台阶之上,我们作为后辈又岂有扑下台阶的道理。

  将时间花在精品上,而不是让它蒙羞的,那口口声声说着“以文学之名”在艺术王国里雕琢人生,但实际上还是以父之名狐假虎威讨个生活的没错,可是将艺术糟蹋的不成样子,又将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