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关于记忆的科幻故事?

  记得很早以前看到过一篇 大意是人类不定时清除记忆就会被记忆拖累衰竭致死 最后女主因此而去世 想问问有没有这种关于记忆的故事?(●—●)——————————————————————问题已更新。不影响回答,原来表述有误,感谢 @Veri Hu 指出恩。

  特殊收容措施:在██/██/██陀思妥耶夫斯基方阵Dostoevsky's Phalanx行动结束后,2956与2956-2被认定为无效化。 所有收容措施将聚焦于爪哇海沟以监视2956残骸及阻止平民对2956周边20km海床进行调查的尝试。2956-1仍被认为是一个活跃异常实体,分析显示潜艇主体的多数位置存有热信号,且舰体内部仍有无线电信号传输。没有基金会舰艇与2956-1进行交流的计划。

  编号2956在56,000 (±200)年内将适用于被重分级为无效化。此预计时间内2956的结构将会由于海底腐生生物作用和印度洋深渊带1的海洋自然现象而完全崩塌。

  关于识别德黑兰格鲁乌“P”部门职员身份和其余关于2956的构建和历史线索的研究将继续开展。异常列宁半身像和三位失踪职员的位置已被列为四级优先研究。

  描述:2956是一艘目前以半随机模式穿越世界各大海洋的苏联“阿库拉”级941型战略核潜艇。截至██/██/██,拦截2956的所有努力,从使用反潜艇鱼雷和深水炸弹到在其罕见浮出水面时人员登舰等行动,全部以失败告终。2956能够下潜至远远超过现今仍在服役的同941型潜艇可承受的深度,且能够异常快速地移动,导致其逃脱了所有对其的收容尝试。

  2956大部分时间内以不同的路线在平均深度1200~1500m处环绕地球航行,然而每次都会经过白令海峡。2956也常被观察到浮出水面并跟随就近的平民船只直至再次下潜。作为941型潜艇,2956被认为拥有一个可用鱼雷库。即便如此,2956未表现出攻击平民船只或基金会舰艇的意图,且每次2956浮出水面时都被认为是在探查周边船只的意图。因此,不认定2956对平民船只抱有直接敌意。2956会“休眠”长达3~4个月,通常会停泊在深海沟的最底部,爪哇海沟与马里亚纳海沟最为频繁。在此期间,2956-2报告了关于2956幻觉与浮现影像的显著减少。2956仍保持结构完好以及其强大修复能力的机制目前仍然未知。

  2956亦能通过目前未知的方式“蜕去”其舰体外壳并更换新外壳,使其结构保持完好并修复由基金会反潜艇武器对其造成的损伤。截至██/██/██,十二(12)份舰艇外壳已被遗留在海床上,主要集中于2956的“休眠”处,如千岛-堪察加海沟和马里亚纳海沟。除去物理异常外,2956也被观察到通过一个定位在舰艇内部的录答机系统播放一系列的伪随机重复音调和苏联进行曲(录音分析表明此录答机系统使用了一个扩音器,且所有其播放的声音均来自舰艇主舱)。2956-1曾试图通过这种方式交流,但较罕见。上述话语难以被破译,且声源本身不像人声,而更像来自于潜艇内部的某处。

  2956并非自主驾驶,而是由被编为2956-1的实体操控。(见DP行动报告)。2956-1声称其为Ivan █████,一位80年代于哈萨克斯坦阿拉木图死于一场燃料爆炸的苏联军官。根据苏联档案,伊万死于其伤势,且其尸体被送至摩尔曼斯克的一个格鲁乌“P”部门站点。

  2956-2是一位48岁的高加索男性,身高1.78米。其名为Peter ██████,在1991年苏联解体后叛逃俄罗斯政府并获得美国永久居住许可。2956-2在其被收容前即表现出对基金会一定知识的掌握,使情报人员认为其可能曾隶属于格鲁乌“P”部门。然而,当被问及此事时,2956-2申明其并非此组织的成员且仅知晓它的名字,且只是在他于俄罗斯政府工作时了解到了基金会。2956-2第一次被发现时,其正在寻找位于[已编辑]的Site-██。

  大脑皮层Hippo信号通路神经学分析【Hippo-Cortex Neurological Analysis】显示2956-2与2956-1之间存在四级心灵感应连接,-2声称-1是其生理学上的兄弟,Ivan █████。2956-2描述称能够与2956-1对话,且能够感受一系列的幻觉现象,接收来自于2956-1不同清晰度的心理影像。在2956-2进入快速眼动睡眠或无意识状态时,2956体现地更加活跃,例如更频繁地露出水面或更近距离地跟随基金会舰艇和平民船只。迄今为止,2956只发射过一次SLBM(潜射弹道导弹(Submarine Launched Ballistic Missiles),“阿库拉”级舰艇搭载特定的150节RSM-52核弹头。),于2956-2经历心脏骤停期间(见事故-2956报告)。这支持了以下假设:通过与2956-2的持续心灵感应连接,2956能够被稳定在一个温顺的状态(编为无核Non-Nuclear状态)。

  目前未知2956-1如何控制2956,亦未知2956起先是如何被建造的。未发现有关2956建造日期的格鲁乌“P”部门文件。2956-2对2956-1如何变为当前形式的过程,或是他如何参与这个过程的描述模糊而分散,可能提供了虚假记忆。

  发现记录:在1987年白海北德文斯克港口的一系列异常事件发生后,2956首次引起基金会的注意。 基金会卫星探测到港口的干涸船坞有一堆未知物质,数量呈稳定增长。六(6)天后,物质堆形成一艘具有完备功能的“阿库拉”级核潜艇,并随后离开港口。停泊在斯瓦尔巴群岛的基金会舰艇收到警报并尝试拦截2956。由于2956潜至未知地点,拦截尝试失败,随后直至1995年前项目都未再被目击。

  1995年,项目被观察到离开一马达加斯加所属海岸,此时所有其余“阿库拉”级舰艇都已被废除或摧毁。基金会人员成功在其舰体顶部贴附了GPS设备。三个月后,当前收容措施被制定,永久收容项目的准备同步进行中。

  - 凭证接受 [*****]受访者:2956-2采访者:Dr Froon,Site-77日期:[数据删除]<记录开始>Dr Froon:你好,2956-2。我是Karen Froon博士。在你待在这里的这段时间,我将会是你的采访者。2956-2:拜托,请叫我Peter。Dr Froon:当然。那么,我只是想问一些基本的问题。你已经和其他人员对话过了,所以你大概知道接下来的内容吧?2956-2:我猜是的。我将完成这些拼图来让我不去想Ivan的事。Dr Froon:2956-1?你能告诉我们关于他的一些事情么?2956-2:好吧,我猜我要从他是我弟弟开始说起。起初我们两人相依为命,我们的母亲总是出门在外忙活生计。在某种意义上,他的生活出现了不同的转折点。由于他太害羞了,所以我帮他征召入了伍,随后他在军队里一路晋升。他使我们的母亲,以及其他所有的同志,都骄傲极了。后来,直至那次事件之前,我都未再听到他的更多音信。Dr Froon:关于那起事件,你能告诉我们更多么?2956-2:行啊,当然了。简单来说,他死了——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一场燃料爆炸中。他们先把他烧焦的,已经辨认不清的尸体拿给我们看,然后他们把它带到某个地方的实验室里,切碎,重新构建他尸体的一部分。然后他们把他的意识从他的大脑里提取出来,并把它植入到一台电脑里。他告诉我他的世界如何变成了二维空间,他的描述着实令人难以理解。在那之后,他很显著地……改变了。很显然从他的身体中移出他的意识是多么令他困扰的一件事。(停顿)不用觉得我描述这些时的平静很令人惊讶,因为我早就年复一年地让它折磨着我的脑袋了。Dr Froon:所以他们把他的意识困在了一台电脑里?然后呢?2956-2:我不知道,我估计他们把他塞进了潜艇?就像我和其他人说过的那样,我不知道关于那些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让我接受了一些医疗改造,让我能与他保持联系。在这些过程中我大部分时间内是无意识的状态,所以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只是几周后释放了我让我回到政府的工作岗位,自从那时起我就能与他通信了。那些专家说他们需要一个具有相似基因的参与者来让他们的措施起效。了解到我是他唯一的在世亲属后,他们把我从家里拽了出来并把我吸纳进了他们组织。Dr Froon:他说了什么,如果真的有的话?你们经常相互交流么?2956-2:我很少和他交流,也许我仍对此心存愧疚,但更主要的是我没法这样做。如果我和他交流,他就会打开他的话匣子,滔滔不绝地停不下来了。他会给我传送幻觉、影像、所有的东西。他总是在那里,所以就算我离开了俄罗斯政府,我也再没法集中注意力。起初他乞求我给他完全的控制权,但随后他的恳求就停止了并且又继续开始向我传送幻觉和心理影像。他经常告诉我他很痛苦,并且那很疼。我不知道他是的的确确在说实话还是只是为了博取我的同情心。Dr Froon:你可以详细说说他告诉了你什么么?他说他很痛苦?2956-2:他毕竟就是潜艇本身。我不知道他们对他做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他觉得如果他以某种方式完成了任务,他们就会把他弄回去。我已经告诉他很多次了,格鲁乌“P”部门早已没有了往日的辉煌,他们不会再在乎你的了。但是他说这是他唯一的希望了。Dr Froon:而且他的任务,我猜,是发射核导弹?我们对舰体做了分析,发现它搭载有核弹头。当苏联解体时,他原应被派上用场,对吗?2956-2:的确如此,但是我是个意外。我承担起一个心理上的防火墙的作用,避免他发射核武器和攻击其它船只。我的工作就是在适当的时机给予他控制权,直到开放期都是那么回事,虽然他们指望着我能在1991年后继续留在俄国。我知道如果我真的给了他潜艇的控制权,他就真会那么做。确切无疑。他真就把这视为他唯一的选择。Dr Froon:所以这就是他一直给你传送幻觉的原因?2956-2:他想让我答应。他想让我妥协并让他主导控制权,但是我还没那个打算。在我来到这里之前,Ivan就真的很想要潜艇的主控权了。在白天我干数据录入的工作,然后我就回家玩字谜,我每天都这么干,就是为了牵制他。有些时候我会顶不住,差点让我给了他控制潜艇的权利。我记得有一次我被炒了,那时我真差点给了他完全的控制权。我本会喜欢看到我老板的脸融化在核武器的火焰里的。该死。Dr Froon:好吧,不管怎么说,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你找到了我们的安保设施并且故意被逮捕混进了我们的大门。2956-2:在我还在俄罗斯的时候我曾见过一份关于基金会已知站点的文件。这地方让我印象深刻因为它距离一部施瓦辛格的电影中出现的地点很接近。Dr Froon:根据你提供的信息,我们会有跟进行动的。不过最后,我还有一个额外的问题。有没有任何领导人,或者文件,或者位置,或者关于格鲁乌“P”部门的的任何东西能够让我们了解到更多有关你哥哥Ivan的消息的?2956-2:恐怕没有。我们的母亲死了,我们的陋宅被拆了,所有记录都被抹消得一干二净。他们给了我一个新身份,但是私下里我仍旧称自己为Peter。你们应该庆幸你们发现了关于Ivan的一些事情。格鲁乌试图抹消Ivan任何存在的证据。他们所希望的就是一艘会尾随其它船只的核潜艇。他们把控他的方式就是使他丧失人形。Dr Froon:谢谢你的时间,Peter。不久后会有更进一步的采访,不过现在你只需要完成拼图,越多越好。<记录结束>

  采访记录16<记录开始>Dr Froon:感觉如何,Peter?2956-2:讲真,我感觉好多了。Dr Froon:怎么了?2956-2:这次Ivan搞我搞得更狠了。我觉得我需要更少的睡眠。Dr Froon:这不行。站点内的医护人员认为你的睡眠已经严重不足。我们会把你安置在收容室内,保证你的安全。2956-2:我觉得Ivan在谋划着什么。他一直试图趁我睡着时夺取潜艇的控制权。我已经有了及时醒来的习惯,不过这也使得我的心理状态持续恶化。我越来越难以集中注意力了。话说你来干什么?Dr Froon:我想知道SC——Ivan给你传送了什么。我指的是心理上的。2956-2:好吧,他现在一直重复着同一种东西,一会是俄罗斯进行曲一会是卡尔·马克思语录的混杂音频。Dr Froon:那些音频是来源于他的么?他是直接凑在你耳边这么说的么?2956-2:并非。不知怎么的他已经能够给我传送一些连续画面,虽然它们都非常模糊。昨天他就一直重复着给我播放一部三小时的俄罗斯改革纪录片。我不知道他是从他潜艇上看到的呢还是只是因为他拥有超强的记忆力。Dr Froon:这就是你昨天对我们未有回应的原因么?2956-2:是啊,我的感官超负荷了。我觉得他的新策略就是使他的这些骚扰比其它所有外物更消耗我的精神。他正在试图(声音细小到听不清)Dr Froon:你在冒冷汗。是Ivan正在给你传送什么吗?2956-2:我不知道,但那幻觉太真实了。有一个人在房间的角落里,我想那是小时候的Ivan。房间的边缘看不清楚。他在朝房间的墙上扔一只球。我想那是他最喜欢的球,当他还是十岁的时候。当他就像刚刚那样这么做的时候,真的很难令我讨厌起他来。博士,它让我想起了往日的美好时光。2956-2向收容室的一角扔出一个纸团,眼睛盯着一个不可见的物体穿过整个房间。2956-2:他就只是穿墙而过。昨天我试图睡觉的时候他就这么干了。一些面部缺乏特征的苏联政委出现在我的床侧然后开始向我滔滔不绝地讲起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和其他所有的东西,然后他们又把话题扯到我们曾经的家旁边的树林上。我希望你能理解如果一个人一直在你面前嘶叫着“你有没有把沙皇藏在你家里的地板下”你有多么难以集中精力干任何事。那个房间甚至没有地板。Dr Froon:你的睡眠周期正在恶化。你最近也吃得越来越少了。你不回应安保人员要求的时候也越来越多了。你觉得照这样下去你还能撑多久?2956-2:我现在还说不准。情况从来没有这么糟糕过。他似乎已经开始怀疑你们正打算杀了他。你们在船上的那些人,我指的是。Dr Froon:当你睡着的时候,2956曾试图冲撞我们的一艘舰艇。当时,你就似乎很突然地醒了过来。2956-2:我知道。我感觉到他有点压迫我,当我入睡的时候。我感觉我快要顶不住的时候我就会醒。和Ivan打心理战让他拿不到潜艇的控制权是很累人的一件事情。过去的25年左右我都在和他抗争。Dr Froon:可以肯定的是,那艘潜艇很危险,而你是目前唯一可以牵制它的人。你能尝试说服他浮出水面,或者进入一个水湾之类的我们能困住他的地方吗?2956-2:为什么?这样你们就能收容他了么?你们不比其他人更强,不是么?我一直试图无视他,但我从来做不到。Ivan不应该像一个物品一样被对待。他不应该被锁在笼子里等着被测试。你们想欺骗他,干跟格鲁乌欺骗他能把他带回来让他的生活“重回正轨”一样的勾当。(停顿)说到底我也没那个本事,他不让我有机会和他说话。我没法和他交流。Dr Froon:嗯,好吧。我觉得这里的研究人员更在乎他们是怎么把一个鬼魂困在一艘潜艇里的,又或者他们是怎么从一个已死之躯中提炼出其原本的意识的。2956-2:如果你还要再问一遍这个问题的话,我的回答是我不知道。关于如何让他的意识回生并把他困进一台电脑里的技术,那些资料早已被抹除殆尽。苏联解体时它们就通过█████(格鲁乌“P”部门或苏联政府使用的一种空间异常传输途径,可通过量子隧穿物质瞬时发送至太空中约距地球██个天文单位的某一地点。仅从原格鲁乌成员编撰的文件中发现过该仪器的存在。)被发送出去了。Dr Froon:所以关于2956-1如何变为现在状态的过程你一概不知?2956-2:是的,我不知道,我也不希望知道。整个过程都对我保密了。我甚至能确定Ivan原本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鲜有的几次我问他,他也说不清情况的具体细节。他不是个健谈的人。(停顿)你能答应我一件事么,博士?Dr Froon:什么事?2956-2:当你们试图去摧毁那艘潜艇时——我知道你们肯定会这么干——务必把Ivan也杀死。不要留下任何东西,彻彻底底地把它摧毁掉。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他仍存有意识。即使他第一个想用导弹轰成渣的就是我。他是我弟弟而且,在某种意义上,我觉得对他来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2956-2把他的头埋进手掌里。2956-2:哇哦,我不相信我刚刚说出了那种话。我想起了他牺牲之前的那会时候,那时候我还十分敬佩他。你有兄弟姐妹么,博士?Dr Froon:我有一个弟弟。2956-2:看在我们俩都有弟弟的份上,博士,你能答应我么?你能担保他不会再遭受那般痛苦么?Dr Froon:我会尽力而为,不过现在,是时候完成另一副拼图了。我们已经没有新拼图了,所以你可能不得不用起以前已经拼过的拼图。我不知道这一副你拼过没有。2956-2指向东面的墙。2956-2:不用了,看上去小Ivan回来继续玩了。我不想回想起他,就算是他小时候的模样。这快让我崩溃了。你能让我在一间简易收容室里待一会儿吗?就一会儿?<记录结束>在第二次记录采访两天后,2956-2在其收容室内晕倒。站内快速反应小组到场后发现2956-2突发一场严重癫痫,且立即引起心力衰竭。事故2956-09

  与此同时,2956发射了一枚RSM-56“布拉瓦”潜射弹道导弹(由于未知原因被伪装成一枚美国████████导弹)冲破海面。Site-77关于2956-2突发心脏病的通知落后于导弹发射两分钟,使得Faithfull号船组成员猝不及防。导弹向上攀升,随后转向东北方向,朝法国领土袭去。导弹微调了3度的航向,改变其飞行轨迹并直指巴黎市区。导弹飞行七分钟后,2956-2苏醒,三分钟后完全恢复意识。此时导弹推进系统发生故障,致使导弹失去动力并最终于四分钟后坠入比斯开湾,未引起爆炸。修复工作未能成功进行,所有的西欧预警系统警报都被潜伏特工所拦截。此次事件被编为事故2956-09。保证Faithfull号和Site-77持续安全通讯链接的进一步措施随后到位。

  采访记录17<记录开始>Dr Froon:你知道的,你当时真的把我们吓了个半死。究竟发生了什么?2956-2:好吧,我也不是很确定。Ivan弄我弄得更狠了。他一直向我发送心灵讯息和奇异的影像。Dr Froon:什么样的影像?2956-2:一个有些奇怪的络腮胡子男人(后续分析和采访中,在职业画像师的帮助下,研究人员可确定“络腮胡子男人”指向斯拉沃热·齐泽克,一位著名的黑格尔哲学和马克思主义理论哲学家。)正在发表演讲。他的声音太遥远了,我听不清。有时候情况又截然相反。画面会切到那个男人挥舞着锤子正在爆锤德国议会大厦。然后又是他站在一片田野里。那田野的景象真是……太诡异了。Dr Froon:你能描述下它么?2956-2:嗯,当然。就只是我从未见过有人做出那种行为。从未用力如此猛烈。Dr Froon:你尽力描述一下就好了。2956-2:好吧,他站在一大堆木头跟前。有六个人吊死在十字架上。场景一直在变换。有时那里面有罗曼诺夫(可能指彼得·阿列克谢耶维奇·罗曼诺夫,罗曼诺夫王朝第五位沙皇,即彼得大帝。),有时那只是一些没有样貌特征的商人。有时那还有我。我。我看见我在那里哭着,对着自己撒尿。这一幕一直在我的脑海里不停盘旋。天,我感觉我脊背发凉,好像它随时都要降临到我的头上。他一直向我传递这幅画面。操,它回来了。那该死的模糊影像又回来了。Dr Froon:试着保持一下冷静。那就是你晕过去的原因吗?2956-2:不,不是的。那是另一个原因。那是在电视上播放的节目,在、在收容室的电视上。博士,听着——Dr Froon:是的,我们注意到在你晕倒之前你打碎了它并把它扔进了角落里。我们没有发现播放的电影有任何问题。我们只是发现你明显变得更痛苦了。2956-2:是,对,但那电影就在我面前出了偏差。开始时我还只是在看电影但下一秒它的内容就完全不一样了。我不知道那是Ivan搞的鬼还是因为我的头脑不太清醒。Dr Froon:说说你看见了什么吧。2956-2:行吧。那是一份VHS(Video Home System,家用录像系统,日本胜利公司在1976年开发的一种家用录像机录制和播放标准。)式的短片,带有噪点般颗粒状的模糊影像,就像你用老旧手持相机所能拍出来的那种类型。那是我和Ivan,还是小时候的时候,我们在花园里玩时妈妈出来叫我们,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这场景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时候我七岁。Dr Froon:这组影像,你记得它被拍摄下来了?是一位亲戚还是——2956-2:不是,不是。只有我的母亲,我弟弟,还有我。我们居住在一所乡间宅第里,在我现在已经记不得是哪里的一带的中心。这组影像是隔着一段距离拍摄的,是另有其人在拍摄。从树林与田野的交界处那里拍摄的。无论他是谁,我们都没看见他,或者说我不记得看见他了。我甚至不知道拍摄是真有其事,还是只是我脑袋里的臆想。操,我不能再说这些了博士。Dr Froon:不行。你今天昏过去了,然后Ivan发射了一枚导弹,差点造成近千人的死亡。我们必须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请继续吧。2956-2:好吧。(深呼吸)然后画面转到我和Ivan,沿着我们家旁边的路,走着去上学。——别、别博士,我真不能。Dr Froon: Peter,你享受着这座设施里最优质的待遇。不要让这种情况发生改变。继续。2956-2:好的,好的。(深呼吸)镜头跟随我们移动,上下摆动就好像有人在手持着摄影机。Ivan一直回头看向镜头,好像他已经意识到了跟着我们的人。Dr Froon:你怎么知道那是个人?2956-2:然后画面转到我们的教室。所有孩子都在那里。镜头在教室后面拍摄着我们,在一个角落里。没有人注意到镜头,除了我和Ivan。镜头开始摇晃,就好像拍摄者喘着粗气。我和Ivan相挨而坐,做着学校作业,不管那是什么。我和Ivan一直时不时望向镜头,看上去越来越忧虑。原本我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了。它可能曾在我的脑海中。然后所有的孩子,除了我和Ivan,都开始齐声吟唱起来,“让我们看看你的潜望塔,和那有大大的漂亮的发射井和螺旋桨的东西吧”,一遍又一遍。Dr Froon:这就是全部了么?这就是那个——2956-2:然后一艘潜艇撞穿了墙。巨大的金属怪物,穿透了所有人,杀掉了所有人。老师,所有的孩子,我和Ivan,流着血死在地板上。然后镜头抬起,拍摄者的身形进入画面。他在微笑,甚至是在大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嘴里全是蠕虫,成百上千条蠕虫接连不断地从他的口中掉出。我能听到他的笑声。那是一种很古怪的笑,不是“哈哈太有趣了”那种笑,而是那种纯真的,发自内心的狂喜的大笑。然后我就两眼一黑。Dr Froon记下笔记2956-2: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太超越了。那个人从任何角度看上去都是不对劲的。那些蠕虫,他脸庞的轮廓。我必须摆脱他。即使我砸碎了电视,那幅画面还是映在我的脑海里。然后我就想象了一个房间,让那个蠕虫男来来回回地穿墙而过,让他每次穿墙都能把他弄到高潮那样呻吟。Dr Froon:所以你在看见那个嘴里满是蠕虫的男人之后就昏过去了。你有什么其他感觉吗?有和Ivan发生过对话吗?2956-2:我感觉我没顶住,然后他就夺取了潜艇的控制权。然后我就醒了。Dr Froon:那时你的心脏也停跳了。你原先已被认定为生理意义上的死亡。几乎瞬间Ivan就发射了一枚导弹。你醒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2956-2:我重新夺回了控制权。我把控制权从Ivan那里抢过来然后让他没法再控制导弹。我确切地知道导弹将会飞向哪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导弹可以改道,这样他就能在没有我的管控下偷摸着把美国变成一片地狱,就相当于完成了他的任务。Dr Froon在接下来的约12秒内沉默地记录着笔记。2956-2:博士,还有一些其他的我需要跟你说一下。Dr Froon:什么?2956-2:我不知道这件事是否重要,亦或者只是Ivan传给我的一个愚蠢玩意儿。我好像明白这事儿可能有点重要了。Dr Froon:那是什么?2956-2:我一直在做同样的梦,那感觉并不算好。我明白那不是来自Ivan,而是来自我自己的意识。那是一堆杂乱的影像,画面就和电视机上的静电干扰一样模糊不清。然后它慢慢地就有了一幅清晰的图像。我最主要记得的就是这个房间,中间有一个基座。墙上覆盖着一幅幅图片,潜水艇,仪表盘,齿轮,发条。还有汽车和其他什么大型机器。在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但是我没法看清他们的脸。那个底座很……奇怪,就是它上面原本应该有什么但现在却没有了。我觉得我回忆起我失去意识的时候他们都对我做了什么了,他们对我进行改造的过程。他们把什么东西塞进我的体内了。我不知道。操,我大概在瞎扯。Dr Froon:没事的,那没关系的。我们可以把它记录下来。你需要找个收容室独自静一会吗?2956-2:我现在又忆起了一些其他东西。每个人都站在他们的画下。一个人站在画有汽车的画下,还有一个人站在一幅熊熊大火燃烧着的建筑下。我弟弟也在那里,在一幅潜水艇的画下。操,那幅画面,现在它清晰地浮现在了我脑海里。我就站在房间的中央。在那个基座和一张婴儿床的旁边。为什么那里有一张婴儿床?Dr Froon:那也许只是你精神上出了些问题的缘故。我们可以——2956-2:但是你知道最坏的是什么吗?那张婴儿床是空的,但它里面原本应该有东西,就像那个基座上原本应该有东西一样。那该死的基座。博士,我觉得我们可以找到那所房间。我不是凭空臆想的因为我确确实实看见了它。用我自己的眼睛。他们曾把我带到那里!Dr Froon: Peter,根据你所说的,我将会填写一份医用报告。我们可能会对Ivan做些什么,阻止这一切发生。2956-2:在我的手术室旁有一个妇产科室,他们就是在那间手术室里对我动刀的。官员们,中央政治局,所有人都在进进出出,手里拿着纸质资料。那里面有带有Ivan头像图片的文件。还有潜水艇的照片。那房间太重要了以至于它不能被我忽视。哦天。哦老天不博士——Dr Froom: Peter,你在冒冷汗。你弯着腰看上去就要呕吐。如果你吃点药,在你的收容室待一会,你可能会感觉好些。你觉得呢?2956-2盯着地板看。Dr Froon:Peter?2956-2:博士,你怀着孕吗?笔记 - Dr Froon在此次采访时正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但外表看上去并不明显。Dr Froon: (瞥了一眼观察窗)为什么你会说到这个,Peter?2956-2保持沉默。<记录结束>

  心灵感应及灵能传讯部门2956 - 仅限委员会查看发送给站点指挥部的讯息临时主管Chaim Hughes

  [已编辑]日期站点主管收到的讯息To: chaimbsitecommand@fndintra.scpFrom: froonk@fndintra.scpRe: 2956-2我们也有理由相信那些幻觉不完全只来源于2956-2的意识,而是它们原本就是无形的,可能是以8型投影的形式运作或者直接来源于2956-1。今天2956-2报告称在方形收容室内观察到超过六十(60)个人形实体,他辨认出这其中有许多苏联红军合唱团的成员,每个人都持续演唱着不同的歌曲超过5小时。站内安保人员也报告称听到收容室内传出微弱的管弦乐声,且对2956-2的初步体检表明其两只耳的耳膜均有损伤,下腹部有多处撕裂伤且颈部擦伤。2956-2声称幻觉中那些人形实体的歌唱同时戛然而止,随后通过一系列手段对其发动攻击,包括但不限于用长笛刺捅,用铜制乐器钝击,以及使用小提琴弦尝试勒死2956-2;随后不久所有人形生物聚为一体啮合为[已编辑]。收容室内的闭路监控记录到2956-2对物理伤害的应激行为,即使录像未记录到任何人形实体。不久之后,一系列用炭笔写就的西里尔文字句毫无征兆地显现在东面的墙体上,内容为:如果你的(原文如此)锁住了那么我是一艘潜水艇我们将(原文如此)彼此永远在一起不要相信他们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在此之后,2956-2崩溃大哭,且自此以后再未对外部刺激作出反应,然而依然保持意识清醒。我们会给他最多几天的时间,在他身体承受不住疲累之前。我恳求您立即向Faithfull号及O5议会发送预警信号。Karen Froon博士,心灵感应及灵能传讯部门,Site-77

  在此之后,2956被视为对人类社会的“红”级威胁,由于2956上搭载了潜射弹道核导弹系统,尽快无效化项目的准备工作着手进行。在获得O5议会授权后,Faithfull号及其他基金会舰艇组被派往2956最后显现的地点。计划包括与2956-1建立无线电通讯,为Faithfull号船员摧毁2956争取时间。已从武装区域Area-██调来一枚100节的核弹头和一台深海潜测艇(先前为██████号潜测艇)用于此次行动。

  Vasily博士,作为Faithfull号船员,试图于项目穿越白令海峡时与2956-1建立无线电通讯。2956原向正南方向航行,随后于北纬██°掉转向西并向巴布亚新几内亚行进。一支基金会舰队从安达曼列岛被召集以将2956围堵在澳大利亚海岸线。然而,2956逃出了包围圈,并急速下潜至爪哇海沟内部。基金会舰艇随后排出阵列,在袭击过程中以Faithfull号,Turgenev号和Dominica号作为前锋梯队。

  - 凭证接受 [*****]

  陀思妥耶夫斯基方阵行动中,Dominica号正拖引着深海潜测艇,拍摄于爪哇海沟海域。于██/██/██,2956潜向爪哇海沟底部似乎以试图躲避海面上的基金会舰队。在此期间 Faithfull号尝试以2956发射的波频与其建立连接。Faithfull号,以及其他基金会舰艇,正处于爪哇海沟最东端的海面上,于2956的正上方。14:50,Emilia Vasily博士成功建立连接。14:50 联络成功的第一时间,Faithfull号船组成员被批准于深海潜测艇上搭载核弹头并将其投入水中。在此之前,尚不确定深海潜测艇是否能自主下潜和远程引爆。由于2956最后被探测到的位置实际上并不可靠,一个D级人员被安排引导潜测艇潜至爪哇海沟底部。以下对话均译自俄语。<记录开始>Dr Vasily:你听得到吗,Ivan?在一阵静电干扰后,一种声音逐渐清晰。分析表明此声音并非来源于2956-1,而是可能来自潜艇扩音器中一台过度使用的录音设备(声音可能来自Stanislav Yurovsky博士,被认为在1996年逃入华沙帮的前格鲁乌成员。)。随后出现了另一种声音。2956-1可使用录音设备的原因未知。声源1:……是的,你知道参数已经符合了对吧?声源2:(模糊不清)声源1:行,行,我知道了。我知道Tsarnev相信这艘舰艇能代换掉白海超过2.5km3的水。声源2:(模糊不清)声源1:不,去克里姆林宫。对,他们原本以为那些水会在受到命令后坍塌。这就是为什么初步分析被搞砸了。就只要把它记录下来就行了。声源2:(未知,可能是“再见(goodbye)”或“天哪(goodness)”)声源1:行,我会去弄的。(停顿3秒)Ivan,或者说LUR-09,既然你已被寻到了,我希望你能听到这些。技术人员将会把录像放入舰体内留给你,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所以我只是想解决一些问题。我估计在我们最后一次交谈之后,你已经和Kyuvsky博士谈过了吧?这不是在问你,我很确定,不过如若真没有,我想要向你说清一些事情。这个过程并不成功,我相信你也看到了。我只是想确保你已经明白了所有情况。声源1:首先,我希望你知道当你醒来时你将经历一场严重的休克。前几个月你都待在一根晶体管里,心理医师说你将会损失所有肌肉记忆或者所有关于肉体的记忆。现在,我们可以在管道和船体内给你安载一个替代神经系统,这样你也可以有感知了。你刮伤了船体,也就划伤了你自己,如果你这么做的话。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你的“大脑”就位于控制室的储柜里,用螺丝固定在地板上。这大脑连接着剩余的神经系统,也连接着潜望镜和螺旋桨。现在这些听上去很吓人,但是我确定你能立即适应它的。你还记得我们曾把一个人导入一辆拉达车吗?他那时候状态也很好,不是吗?声源1:啊,你到时候也能说话了。我们不确定为什么设计的时候也包含了这个功能,但它就是能让你开口了。如果你到时候需要在一个俄罗斯港口汇报身份,你就能那么做了。记得,这是一个机密项目,大部分格鲁乌成员对此一概不知,如果你回本部的的话大概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声源2:(模糊不清)声源1:(笑声)。他们从无必要去安装那些东西。是的,Ivan,那些原本你腿上的运动神经元就相当于现在安装在你螺旋桨系统上的东西,这样你就能像正常走路那样移动,然后事情就简单多了。不过不,我们还没有在那个乌克兰人身上做到这种技术高度。对,传言是真的,他可以在摩擦他机身的时候达到高潮。不过我更觉得这是他们开的一个恶心的玩笑。我们没有在潜艇上搭载任何感官能引起你的性欲。这是一件严肃的事情,所以你需要知道如何控制你自己。声源2: (模糊不清)声源1:行,当然。告诉指挥部几乎所有事情都准备好了。可能在尾管上还需要做一次传感器检查。我得再回去录音,免得Ivan错过什么。(录音中的未知声音,持续3秒)声源1:所以,能够控制你自己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像我说的,你的腿部运动神经元被架构在理你的螺旋桨上,不过你的下体是更富有魔力的地方。我们已经把你的心脏、肾脏和更下面的器官保存在了一口大缸里,就在这潜艇反应堆旁边的某个地方,那里面有你大部分的腹股沟和大腿部分。在尿道里插有巴里导体管Barri-conductor tube,而你的脊柱连接着覆盖整艘潜艇的中枢神经系统,这样你就能感知到你的下体了。上下左右扭动你的髋部能调整你下潜的深度。还有防冻液。别忘了防冻液。它流经一根管道,从你的食管流入,从你的右脚后跟流出。那里不能受热,记得。(13秒的停顿,录音中有纸张翻动的声音)声源1:我们找到了你哥哥,Peter。他在我们这里,安然无恙。他在项目中是必要的,因为不消医生都知道你的心理情况不稳定。在死去之前你就已经被确诊了,而且我觉得死亡的过程和重新恢复意识的过程更是把你搞成一团糟。你十二岁就有了心理沟通的能力,伴随着心理状态的急速恶化。就我个人来说,我原会选择一个更可靠的人选,但奈何你是唯一一个成功导入电脑中的意识实体,而其他人都失败了。我们试图把他们中的大部分删除,但总有些还在回收站里死缠烂打,就算我们拼尽全力给他们来了一发数据上的致命一击。你是唯一存活下来的意识,你应当为此感到庆幸。现在,在这种显眼的环境下,再说下去事情可能会变得麻烦起来,所以当你忘记了什么事情时重放一遍录像就行了。声源1: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一直会发一些言辞谨慎的消息到你的小接收器上的。消息可能不久后就会流传开来了,因为指挥部重组和其它什么之类的事情。在核反应堆室那里应该有一盏台灯。只要它还亮着,你就不会出什么事,明白了吗?我希望你能保持状态良好,因为这是工作的必要条件。在你不遵守命令,提前启动VGU-Concrete Tundra程序的时候,Peter会充当一个应急预案。你应该能和他直接交流,这样他就能告诉你最新情况。Peter是乖巧的,他会遵守命令。当我们这边的情况不太妙的时候,他会给你潜艇的控制权。初步打击目标应该在控制室桌子上的那本书里了,会有东西帮你翻开书页的。一有情况改变我们会立即通知你。声源1:我们的心理医生已经为你们这些项目人选的心理状态准备周全了。你应该可以想象到装饰着漂亮图画的一间房间,你所有的朋友都在那里,而我们永远的领袖骄傲地盘坐在房间的正中央。你的哥哥也在,在房间里的某个地方。通过这种方式你将不会感到孑然一身,Ivan,我们对你足够好能让你有些表象上的陪伴,即使那只是心理上的作用。我们不是恶魔。你一直想要孩子,对吗?每个人都想要。这样的话,不久后你就能收获满满的欢愉了。不过,我们仍然在做这方面的工作。毕竟,没有人肯轻易为这个项目就放弃自己的孩子。(录音中有巨大的机器轰鸣声,持续12秒)声源1: (盖过背景噪音喊叫着)而且可能,Ivan,如果你做得很好,我们可能会把你带回来,并且——录音中有呼呼的声音,应为录音设备重置声源1:是的,你知道参数已经符合了对吧?声源2: (模糊不清)[略去冗余内容] 录音内容重复了四(4)遍多,在此期间Vasily博士多次尝试联系2956-1均以失败告终。目前理论认为2956-1能够访问为其意识集中区的控制室里的一台录音设备,并且已经让它循环播放了一段时间。音频专家报告称听到2956-1以船体振动的方式试图交流,此振动被麦克风记录下来。振动能够有效模仿人类语言,已交由圣物站点Site-██的语言学家解析,有理由认为2956-1在试图喊叫或可能在哭泣,虽然其没有肉体器官可以做到此事。在第四次录音重播后不久,深海潜测艇联络上海面船只,D级人员被命令引爆核弹头。爆炸完全摧毁了潜测艇以及约109米开外的2956。目前认为冲击波已使船体破裂,导致了急速的失压和船身结构的崩塌。声呐测绘图像显示2956在失去动静之前曾冲击海床。此时认为2956已被无效化。2956被摧毁的同时,2956-2死亡。(在2956-2死亡之前,观察到项目用手在胸前画十字,随后说到“再见,Ivan”和“抱歉把他们卷了进来”。)站内闭路监控拍摄到一条裂口突然出现在项目胸腔上,所有内脏器官在未知推力的作用下一并急速喷射而出。约17秒后,一尊未知材质的列宁半身像显现于尸首处。实体仅出现了1秒,随后连同在半身像视线范围内的3名收容专家一并消失。在30米半径范围内的职员随后即刻出现了视网膜脱落,减压症,氮麻醉和[已编辑]的症状。此事件发生同时,Karen Froon博士下腹部剧烈疼痛,随后检查发现她怀有的孩子突然凭空消失。研究人员亦注意到异常显现位置留有一股浓烈的沾湿图画和火药味道,靠近时会出现晕厥恶心的感觉,幻听到收容室内有“沉没的舰艇”和“声呐鸣叫”的声音。(声音未被任何站内监控记录到,仅能被受影响人员感知。许多站内人员也听到了用俄文说的“谢谢你婊子”,似乎是立即从收容室附近的地面内传出的。)由于2956和2956-2都被确信为无效化,2956被降级为Safe。然而,2956-1仍被认为是一个活跃实体,缘于残骸中仍传送出微弱的无线电波,现今已微弱到无法被记录。深海潜测艇和其他潜水艇亦报告接近残骸时项目船体内部会振动,且船体顶部的潜望镜会自主运动。然而,由于在DP行动中对潜艇不可逆的损坏,振动已微弱到不可记录和解析。伦理委员会于██/██/██发起投票,讨论是否需根据██████/██协议采取进一步措施以确认项目的完全损毁。主管笔记:在调查2956-2死亡前的事件期间,Safe级异常已被运出站点保管。Tomlinson博士现在被指派接管灵能传讯部门以使Froon博士能在一段时间内调任至其他项目,我的顾问们都已经同意了这个方案。所有其他在事件中受影响的职员被允许休病假,他们应该很快就能恢复了。

  - 欢迎,主管接收讯息:8月12日,13号████网络摄像头,伊朗分部。优先等级3,仅限站点主管查看。给:站点主管Chaim Hughes - chaimbsitecommand@fndintra.scp自: 研究员Richard Zapruder - rzapruder@fndintra.scp主题 - 德黑兰部门证据 - 优先等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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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一份修复的手写笔记,在[数据编辑]时在一所德黑兰公寓中发现的已死亡人员身上寻得。尸体被发现死在浴缸里,头上有自杀导致的枪伤。那公寓已经被简易爆炸装置占领了,还有一套扬声器系统一直播放着披头士乐队“黄色潜水艇”的阿拉伯混音版本。我们不知道是我们的无名氏先生自己打开它的呢,还是有人在我们之前就到了那里,因为门框上有强行闯入的痕迹。不管是谁干的,他确实很有幽默感。我把那笔记贴在了2956的文档下面,不过这里没多少。我希望这对你来说已经够用了。最后的部分是用希伯来文写的,其它则是用西里尔字母写的俄文。如果你发现了什么,记得和我们说一声。——研究员Zapruder正在翻译 - 数据接收,俄文 - 希伯来语原谅我吧,因为我曾犯下罪过。我们违背了上帝的意愿,把一个人从他自然的躯壳中剥离。我们移走了他烧焦的骨骼,皮肤,肉体,所有东西——然后把他糅合进冰冷的金属和深度测量仪中。让他在培养皿中生长,给他塑造出真正的形体。我们禁锢了他的灵魂,把他从天堂扯了下来,让那台机器啃噬着它。那台机器搅拌着他的心灵,然后细细剁碎,直到把它变得完全面目全非,退化成幼稚的孩童。我们本应停下的,那泥炭碾磨机,那拉达车,那图波列夫飞机,那水力发电坝,那直升机,那炼油厂。我们把破碎的心灵塞进无用的(难以理解)。一个人曾是一位坦诚的癌症患者。他曾和妻子一起生活,送他的孩子上学,歌唱国歌。现在他坐在那里,在那大草原之外,任凭水流进进出出来为那满是醉鬼哈萨克斯坦人的城市供电。然后你知道吗?有些天他会让水流得少一点,只是为了表明他的态度。他想激怒某人。谁?一些不知道的人,一些身份不清的政府官员,在幕后掌管着克里姆林宫。他能做的所有事情就是站起来像孩子一样狠狠地跺着脚,在那肮脏的小房间里,和列宁像一起,和那个操蛋的婴儿一起。他和Ivan都是,在他们小小的图画旁。Ivan仍然活着,这令我痛苦。我仍然能在我的接收器上收到他的传讯。我知道你们这些毫无人性的东西会发现我的尸体,所以我只是想让你们知道你们失败了。你们失败了。一颗孩童的心灵,被困在了金属的坟冢里,埋在地球最深洞窟的底部——只是想要再见一见他的哥哥,然后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最坏的事情呢?他仍然想着他要完成他的工作——然后终结这个世界。终结这个世界。他甚至不知道核武器如何发挥作用。它们如何把城市夷为平地,活活烧死无辜的百姓,让大气层笼罩在一片辐射中—— 留下只有烧焦的混凝土上褪色的阴影。他只是一个孩子,做他被要求做的事。这是我对所有人的告别,还有我祈求的原谅。Ivan的挣扎感染了我,然后这就是我关于一场我们称之为格鲁乌“P”部门的狗屎演出的陈述。抱歉Anna,抱歉Yuri,抱歉David。

  ?在我出生的小村庄里住着一个死在火中的男人他向我们讲述他的生命他作为一艘潜水艇的生命“打它”我们都住在一艘核潜艇里在核潜艇里,在核潜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