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喝醉酒,我调戏了一个帅哥,没想他竟是我的甲方(上)

  

  醉酒,我扑倒了一个帅哥。

  万万没想到,他竟是我的甲方爸爸……

  完犊子了!

  我现在辞职,还来得及吗?

  1

  今儿升职加薪,我豪气的请谭悦去搓了一顿豪华顶层旋转西餐厅,两个人喝完了一整瓶红酒,步履蹒跚。

  谭悦酒量比我好,在我走路都歪歪斜斜的情况下,义不容辞地先送我回家。

  电梯从负二楼的停车场上到一楼时,进来一个瘦瘦高高,穿白色卫衣的男生,一双海蓝色的眼睛,鼻梁高挺,典型的白种人轮廓,在电梯的灯光下显得眉眼愈发深邃,除了一头黑发以外,看脸完全就是位外国友人。

  他在打电话,说着我俩听不太懂的语言,冷淡的目光扫过我们,背过身,挂了电话之后,摁了一个在我们下面的楼层。

  酒意上头,脸有些发烫,我双手抱在胸前,慵懒地靠着厢壁,目光从这位帅哥进来之后就没有离开过。

  我看着他的后脑勺,突然开口说道:“好想睡他啊。”

  谭悦站在一边刷手机,听到我这话,猛地转过头来看我,低声说道:“谢琳琅你发什么酒疯呢?”

  男生背对着我们两个,无动于衷。

  “他又听不懂。”我勉强站直身子,在他背后比划了一下,发出啧的一声,“看这脸,这身材,能睡一次,绝对不亏。”

  谭悦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没理会我的酒后胡话。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那个男生所在的楼层,他径直出了电梯,我略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就在电梯门即将缓缓关上的时候,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突然伸了过来。

  那只手扒着电梯门,感应到异物的电梯门再一次打开,露出刚下了电梯那男生的脸,他看着我,平静地开口,用几乎可以媲美一级甲等的普通话说道:“姐姐不是要睡我么,反悔了?”

  突然酒醒的我:?

  他妈的,你听得懂中文啊?

  气氛陷入一种格外诡异的平静,我靠在电梯一角,眼睁睁看着这位外国友人走到我面前,海蓝色的眼睛注视着我,让我产生了温柔的错觉。

  电梯门吭哧吭哧要关上时发出的响动让我猛然惊醒,绕过他摁了开门键,然后顺手就把还很懵逼的谭悦给推出电梯。

  “诶?!”谭悦一手握着手机,一手做尔康手状,整个人都还在状态外,视线就已经被关上的电梯门隔绝了。

  我反手摁住关门键,将他推到电梯角落,他也很是主动的环住我的腰,略带着凉意的手指穿过我头发,托着我的后颈,吻了下来。

  我闻到他身上很淡很淡的橘子味。

  盛夏,橘子味,少年。

  夏日的晚风从树梢间反反复复地掠过,寂静的夜里,搅扰得叶片发出一阵阵的轻响。

  风拂过树叶,树叶也随着风颤动。

  清凉的风时而温柔,时而猛烈,在树梢之间反复游走,惹得茂密的树叶哗啦啦直响,来来回回,不知疲倦。

  风没停,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刚抽条出来的嫩枝被雨水压弯了腰,娇弱的半垂下,无力地承受着风雨的吹打。

  风吹了一夜,雨也下了一夜。

  姜来很早就醒了,动作麻利地换好衣服,又将地上散乱的衣物捡起来收拾好,并顺便将自己的学生证夹着身份证塞进其中一件衣服下面。

  等做好这些,他略微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床上,见人没醒,松了口气。

  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姜来拿起床头的手机,有点犹豫,心理斗争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握着谢琳琅的手,试了两个手指就成功解锁,做贼心虚地给自己打了个电话又删除记录,这才美滋滋地保存了她的号码。

  姜来轻吻了一下谢琳琅的脸颊,欣赏了一会儿她安静地睡颜,悄悄起身离开。

  我一觉睡到天光大亮,毫无察觉地下了床,刚一站起来就觉得两腿发软,差点没直接跪下。

  扶着床沿,原本还有些混沌的脑子逐渐清醒,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昨晚干了什么之后,老脸一红。

  唉,年轻人就是体力好。

  看了眼手机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了,衣服也不在,弟弟估计是早就走了,我缓了缓,颤抖着双腿进了浴室,简单地冲了个澡换好衣服。

  看到椅子上放着叠好的昨晚脱下来的衣服,我忍不住笑了一下,好乖。

  拿起衣服准备丢进洗衣机,一个暗红色的小本子突然掉了下来,我弯腰捡起来,发现是一本学生证,里面还夹着身份证。

  我看着这本学生证,心里有些小鹿乱撞,他收拾的衣服,这东西肯定是故意留下,为了增加让我去找他的筹码,还把更重要的身份证也放在里面。

  天,这些小心机,弟弟怎么这么可爱。

  这么可爱的弟弟只睡一次太亏了,我甜滋滋地翻了一下他的学生证,可以考虑多睡几次。

  可惜我的笑容还没有维持几秒,在看到他的出生日期就已经凝固了。

  他怎么才满十八??

  我啪的一下合上学生证,心好痛。

  我是个禽兽,我居然睡了一个刚成年的孩子,刚才甚至还想多睡他几次,简直是罪大恶极。

  难怪都说白种人显老,在没看到这个学生证之前,我真以为他最多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根本没想到他今年才大二。

  学生证丢了可以补办,但身份证这个东西就很麻烦了,我扫了一眼上面的地址,还不是本地人,要了老命。

  吃了午饭,我认命地开车朝他学校去。

  行到一半,我接到一个陌生来电,点了一下蓝牙耳机接听。

  “姐姐。”

  耳机里姜来的声音略有些变化,他似乎在跑步,脚步声很快,呼吸有些急促。

  “姐姐,我的学生证,和身份证,是不是,落你家了?”

  高频的呼吸声和他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一下子把我带回了昨晚床上他贴在我耳边喘息的情景,耳朵不由得有些发烫。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转而问道:“你怎么有我电话?”

  姜来略作沉默,似乎是停了脚步,耳机里只剩下他调节呼吸的声音,好一会儿才语带笑意地说道:“不是姐姐给我的么?”

  我昨晚还跟他留电话了么?

  有点匪夷所思。

  

  “你现在在哪儿?我给你把东西送过来。”我看了一眼副驾上的小本本,努力让自己不去想昨晚。

  耳机里传来姜来低低的笑声,挠得人耳朵痒,心也痒,“我在学校失物招领处。”

  停顿了一下,姜来又补充说道:“姐姐应该知道在哪儿吧。”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能不知道么,我跟他是一个大学的。

  “那你等一会儿吧,我还有二十分钟左右到。”我正要挂电话,就听到姜来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急,姐姐慢慢来,我会一直等你。”

  果断地挂断电话,我忍不住抬手摸了一下耳朵,好烫。

  停好车,我拿着东西轻车熟路地直奔学校失物招领处,远远地就看到姜来坐在树下的椅子上,两只手撑在身后,仰着头,闭着眼睛。

  阳光从树缝里落到他脸上,他本就轮廓分明,光线这么一勾勒,简直就像雕像一般完美。

  为什么他才满十八岁,我睡得都有负罪感。

  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姜来缓慢地睁开眼睛,阳光洒在他的眼睛里,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波光粼粼的海面,美得动人心魄。

  “姐姐你来啦。”姜来从塑料袋里拿出一罐冰镇过的汽水,“辛苦你把东西给我送过来了,请你喝饮料。”

  我接过饮料坐到他旁边,从包里翻出他的学生证和身份证,“喏,收好,别再,弄丢了。”

  “不会的。”姜来偏头看我,笑得眼睛弯起,“姐姐吃过饭了么?我请你吃午饭吧。”

  我避开他的视线,易拉罐贴了一下脸,缓解燥热,“吃过了。”

  “哦。”姜来转过头,接着说,“那姐姐陪我去吃吧,我上午一直在找我的身份证,都没来得及吃饭。”

  “姜来。”我突然开口。

  “嗯?怎么了?”姜来又把头转回来,眼中似乎带着些疑惑地看着我。

  “以后不要联系了。”我将那罐饮料又放回到他手边,站起身就准备离开。

  “为什么?”姜来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我略有些无奈地转过身,轻轻拍了一下手摊开,“你看,这就是我不跟刚满十八岁的小朋友睡的原因。”

  姜来嚯地一下站起来,海蓝色眼睛里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巨大的海上风暴,我差点以为他要过来打我呢,结果他只是平静地注视着我,好半天才开口,“好。”

  虽然感觉那个好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但他既然答应,我也就不用再多说什么,好聚好散,临走之前,我还非常客套的叮嘱了他一句好好学习。

  毕竟看一百遍书,知识就是你的,我们的目标是建设祖国。

  订阅解锁TA的全部专属内容举报/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