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新红楼梦》《大宋宫词》金牌导演李少红如何跌落神坛?
李少红,1955年7月17日出生于江苏省苏州市。1969年,在北京第十一中学就读初中的李少红参军入伍,成为了四川军区独立第2师的宣传兵。
那时,有个同学递给她一张《人民日报》,报纸的文艺版上有一栏北京电影学院(简称“北电”)的招生广告。这位同学问她:“你妈妈不是学电影的吗?”,李少红听罢就去了,她根本没想到自己能考上。
1978年,只有小学学历的李少红,报考了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因各科考试成绩优秀顺利被录取。那一年,张艺谋、陈凯歌、田壮壮都考进了北京电影学院。
曾教过李少红的北电教授倪震不无自豪地说,北电沿用的是苏联的教学方法和爱森斯坦、普多夫金的蒙太奇理论,“是单调了一些,但是保证了剪接的清晰流畅,保证了做电影的基本功。”
名文艺评论家李陀则帮助李少红建立起历史观,“李陀告诉我,别光想导演是什么,要把自己缺的知识充实起来,一本本看世界各国的历史,慢慢从纵向和横向了解历史,随后才有历史观和电影理论的结合。”
1982年,李少红在毕业后分配到北京电影制片厂任导演,并担任了谢铁骊导演剧情片《包氏父子》的副导演。
李少红在大学最后一年里认识了后来的丈夫曾念平。曾念平在电影学院学的是摄影,比李少红高一届,认识李少红时,他已毕业留校任教。
1984年,李少红去执导爱情电影《清水湾,淡水湾》,因为要生孩子,不得不暂停。
1987年,为了迎合市场化大潮,国内各大电影制片厂都在组织拍摄商业片。李少红说,北京电影制片厂当时扒拉来扒拉去就是他们几个年轻导演,于是《银蛇谋杀案》的任务就意外地落到了她头上。
据李少红自己称,“那时候大伙说到好莱坞都谈虎色变,唾弃好莱坞的商业电影。我当时不愿意拍,最后还是掉着眼泪去拍的。”
她第一反应“觉得自己特别倒霉”,哭得稀里哗啦,“同学们都拍了《一个和八个》《黄土地》《盗马贼》这样的文艺片,我的命运却不如他们。”
在电影学院导演系的班长田壮壮就劝她说:“你拍吧,最起码你能得到机会,证明你是可以的,等得到认可就可以拍自己想要拍的。”
李少红完成了处女作《银蛇谋杀案》,因为有18处血腥镜头被举报、批评。提起这,李少红很骄傲,“那时候没有什么特效,都是真刀真枪拍出来的。”
但令人欣喜的是,当时卖掉200多拷贝,是当年最卖座的电影之一。
她的第二部作品《血色清晨》,取材于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一桩事先张扬的的谋杀案》,李少红说,“当时我特别想改编这部小说,但中国还没有版权法,我们尝试着联系大使馆,希望能把一封信交给马尔克斯,但也无疾而终。
”这部作品对李少红来说,是第一次对艺术电影的探索。《血色清晨》中,李少红尝试不用近景,用中景和远景来表达一种“客观的态度”,但当时又被领导批评了,“这导演会不会拍戏?”在李少红的坚持下,电影如期上映。
当时放第一场,全场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默默走出了电影院,李少红说,“我心想完蛋了,但大家都很使劲地跟我握手。
张艺谋后来跟我打电话跟我聊这部电影,他当时在拍片,到县城买票看的,他说人很多,他是被挤得贴在后面墙上看的。”
由李少红执导,李雪健、宋丹丹、叶静等主演。影片讲述了摄影记者曹德培和他年轻漂亮的妻子段京华以及5岁的儿子汉汉生活的安宁和睦的故事。1993年 《四十不惑》获第四十三届柏林国际电影节新电影论坛奖。
1992年,改革的号角吹响了,中国电影人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剧变。李少红说:“原来都是计划经济,电影厂会把所有东西都配齐,1993年后开始体制改革,取消导演室,所有人的电影都是自筹资金。”所以她拍电影遇见了前所未的困难。
李少红的《红粉》一举斩获柏林电影节银熊奖,但拍摄过程一波三折。1993年中国开始有版权法,原著苏童的《红粉》在版权法之前卖给了北影厂,也定了让李少红来拍。版权法之后,苏童又卖给刘晓庆,刘晓庆想让姜文拍这部片子。
北影厂不干了,于是打起了这场“第一官司”,最终仲裁的结果是北影厂赢了,所以李少红也跟姜文不打不成交。
香港导演徐克资助了《红粉》前期筹备的钱,但等到电影立项时,相关政策规定取消合拍片,李少红回忆:“徐克当时就傻了,连着问我‘怎么办’,这钱等于打水漂了。”
《红粉》最终筹到250万元人民币,因为在发行上急于收回投资,在1994年11月电影局审查通过《红粉》之后,香港大洋影业有限公司就以380万元人民币买走了该片的全球版权。
该片最终收获了2800万元人民币的票房,也是国产片第一次实行国际通行的分账模式,制片方分成35%,电影公司+影院分成65%。李少红感慨:“这个模式到今天几乎没有变,比例上都差不多。”
《红粉》在艺术和商业上是成功的,但在寻找投资上让她感到心力交瘁,相比之下,拍电视剧不用为筹钱操那么多心。当时,李少红、滕文骥、夏钢、何群等一批第五代电影人都“下海”拍起了电视剧。
毕竟在严峻的生活面前,只能暂时把艺术的梦想藏在心里,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曲线救国”。
《雷雨》作为李少红试水电视剧的第一部作品,她给出理由是,《雷雨》自己比较熟,上学时演过这个戏。
当然,那时电视剧之于她,还显得十分陌生,“了解下来,大概摸索出一些规律:第一个就是室内剧,第二个就是家庭伦理,和老百姓比较接近,再一个就是场景比较集中,不能像电影那样散,倒有点儿像舞台剧,人物也比较集中,但也不能太多,多了拍起来不方便。”
有王姬、赵文瑄、归亚蕾、鲍方等实力派演员压阵,规模还算很大。《雷雨》的成功,让李少红发现,电视剧完全可以是另一种面貌,而不必都拍成土得掉渣儿的生活原生态,“它的影像和造型可以是很精致的,它的叙事也可以有很强的戏剧性。”
拍电视剧同期,李少红还拍摄了风格朴实的《红西服》。它以社会转型期为背景,反映了下岗工人再就业的生活,用一种怜悯和理解的方式述说了人与命运的错失、人与社会的隔膜和最终人与人的沟通,非常接地气。
具有纪实色彩,在电影语言和视听造型上具有时尚感、现代感。《红西服》荣获中国政府华表奖“最佳故事片奖”,同时李少红荣获上海影评协会“最佳导演奖”,从此开始走向巅峰。
1999年,李少红导演推出了自己代表力作《大明宫词》,据说之前在大理的某一天,郑重拿着前两集剧本找李少红,执意要念给她听。当听到一段接一段近代诗词般的旁白时,李少红很失望:这哪是电视剧,分明是莎翁的话剧。
刚想打断郑重,房里忽然停电了。四周阴暗,只有一束微光从窗户溜进来、投射进角落,配合飘渺的诵读内容,李少红觉得这种感觉很独特,是其他电视剧里没有的,决心开拍。
陈凯歌建议李少红再找一位年轻演员(演少年的太平公主),并推荐了电影《风月》里的“小舞女”周迅。
24岁的周迅满脸胶原蛋白,穿上唐朝的裙子后,微微低头、一脸窃喜,大眼睛转了几下,然后在“宫廷”里乱跑。李少红安排了8个机位,专门捕捉周迅那古灵精怪的神情。
全剧以武则天与太平公主这一对母女一生权力和情感的矛盾争斗为主线,讲述了一个充满传奇色彩又饱含人生力度的宫廷大戏,也成为李少红最有名的代表作。
从视觉、听觉各方面冲击了观众的眼球,在这部剧里,周迅以26岁“高龄”演出了14岁少女太平的活泼娇憨,陈红一度凭借该剧摆脱了花瓶形象,赵文瑄释放了儒雅之外对权力欲望最原始的疯狂......
场面恢弘、韵味悠长、文化气息浓郁曾是《大明宫词》的标签,时至今日,她依旧坦言,自己渴望再执导如《大明宫词》般的精品电视剧。
对于剧中女皇武则天,李少红曾揭秘道,“她可以掌控一个国家,可以掌控一个王朝的命运,但是她掌控不了自己的亲情和感情,这是最悲哀的。”
《大明宫词》获得极大成功后,又鼓舞李少红在《橘子红了》中更加淋漓尽致地发挥了影像和造型的审美。当年,《橘子红了》更是打造出当年周迅、黄磊这第一对契合度超高的国民CP!
李少红认为,“《橘子红了》里面的秀禾明明知道黄磊演的那个角色是她不能爱的,但是他给她了一种精神上面的满足和启蒙,她就觉得为他付出一切都值得。我觉得女人就是这样的一种感情动物,男人就不行,男人要的东西比较多。”
从2000年3月到2002年3月,因为《大明宫词》和《橘子红了》,李少红的名字在《北京日报》上出现近十次。将电影镜头般的唯美画面与精雕细琢的细腻情节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这种诗一般的“美丽与哀愁”成了李少红的招牌。
那时,李少红、李小婉开了荣信达公司。两人9岁相识,相识26年之后,两人在1992年首次合作电影《血色清晨》,次年便合开公司“荣信达”,一个主抓导演,一个主抓经纪。
1996年,荣信达成立之后的第一部电视剧《雷雨》便取得了成功,挣得16万5400元——这在当年已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三年后,《大明宫词》深受观众喜爱,周迅一夜走红,荣信达也瞬间成为国内主流制作兼经纪的影视公司。
那时代,荣信达还同德国合拍《拉贝日记》,不仅让业内对他们影视制作的影响力十分认可,该公司旗下艺人周迅、陈坤等也纷纷崭露头角,靠着多部大戏的力捧,瞬间跻身进一线明星的行列。
李少红导演2001年下半年开始与作者安顿联系,她买下了《绝对隐私》、《回家》、《情证今天》和《相逢陌生人》4部作品中10个故事的电视改编权,开始了《绝对隐私》的创作。
2006年,李少红导演了《生死劫》成为该系列的佼佼者,该片讲述了女大学生爱上人面兽心的“魔鬼”,历经生死劫难后重生的故事,大获成功。
该片获得不俗好评,获得美国迪伯伦电影节最佳故事片奖“金胶片奖”、意大利米兰亚、非、拉美电影节最佳影片奖、印度喀拉拉邦国际电影节最高奖项“金雀奖”、纽约翠贝卡电影节最佳故事片奖。
新世纪初,电影业处在转型期,真正有序的电影市场还没有建立起来,她形容自己就像古代戍边的将士,怀着马革裹尸的悲壮,“当时拍电影环境困难,但我学的就是电影,后来干的也是电影,我怎么能放弃它呢?”
但没想到,这以后也变成李少红导演生涯的转折点。
2004年,李少红执导爱情电影《恋爱中的宝贝》,凭借该片获得第5届华语电影传媒大奖最佳导演奖,但品质争议也就开始有了。
有负面评论骂《恋爱中的宝贝》是一部爱情恐怖片,打着爱情的旗号,却不懂爱情,是对爱情一锅乱炖。并且主题含糊,叙事支离破碎,叫人看不懂到底想说什么 。
2007年,李少红导演,陈坤、杨幂、林雨申、黄觉合作的惊悚恐怖片《门》获得一片差评,许多人拿香港的鬼片作为内地类型片的标准,李少红干脆表示不服气,发了文章认为其实未必可取,引发轰然大波。
当时李少红很不服差评,她炮轰,“香港的鬼片是世界上这类影片拍得最烂的,动不动就用香港标准,蒙骗内地老百姓没看过好的呀?我在电影前面打上‘向希区柯克致敬’,就是这个意思。竟有人说是拿大师打掩护,表错了情。香港彭氏号称惊悚片的《妄想》,我看了五分钟就看不下去了。”
接着,在胡玫导演辞拍《红楼梦》之后,李少红重新接过了这个争议项目,并且在全国海选了一批演员,接过《新红楼梦》赚足了新闻关注。网络上对新《红楼梦》的争论更是从来没有间断过,这个项目也被很多人认为是李少红平生一大败笔。
有传言称“蒋梦婕是李小婉的儿媳”、“饰演袭人的李艳有个温州老板爸爸,她是带投资进剧组的”。
当时发布会,“黛玉”蒋梦婕对此低头不语,未做任何回应,随后被工作人员带走。而“袭人”李艳则相当泼辣,现场表示,“要说投资,那我们大家都是带着投资来的,父母培养我们长这么大,肯定都是花了很大投资的。”
而李少红回应:“婉姐的独子早就结婚了,可是媳妇不是蒋梦婕。而我还真想有蒋梦婕这么一个儿媳,可惜我只有闺女,儿子还没生出来。大家想一想,会有一位导演这样拿自己的作品开玩笑吗?李艳从小学越剧,身段气质都很好,她还在越剧里演过贾宝玉,如果她不适合袭人这个角色,我们是不会用她的。李艳出自军人家庭,父亲是温州人,但不是老板,我们剧组也没有任何一笔资金来自她的家族。”
面对大家的质疑,李少红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名著在不同时代都会有人去演绎它,重拍是一种对历史和文化的再认识。21世纪我们重拍《红楼梦》,也许到21世纪末还有人要重拍。所以不要担心身败名裂的问题,我的水平和历史时期的水平就这样。”
她放出豪言,“曹雪芹之所以能成为文学巨匠,是因为他的智慧超过我们,他的智慧能让后人取之不尽。是《红楼梦》造就了我,我绝不可能撼动和违扭它。”
从此,李少红和荣信达公司就走向了下坡路,当时在新浪网看到一篇转载自《中国经济周刊》的文章。题目叫做《新红楼梦赔了?》,副标题是《历时8年,耗资1.18亿》。
按照里面“帐本”来看:投资方确实没赚到钱,投资1.18亿,现在看得到的收入也就1亿左右。而将来海外发行顺利、音像版权大卖、二轮发行大热,这样才能达成的“乐观估计”也就30%的回报率,目测是亏损状态。
从新版《新红楼》之后,李少红监制的《花开半夏》《茧镇奇缘》《娘心计》都没获得市场预期,作品也少得可怜。荣信达已经逐渐从一个“制作+经纪”的模式,变成了纯经纪公司,也为公司走向低谷埋下了伏笔。
李少红自担任导演协会会长以来,有很多其他事情要忙。再加上李少红老公曾念平,也是荣信达的摄影师,这几年经常休假,也导致公司制作跟不上。
因为没有自家的作品可拍,旗下艺人上戏几乎只能在外面接戏,被与外面制作公司或投资商关系好的演员挤掉再正常不过。所以周迅、陈坤、杨幂、杨洋、李沁、阚清子全跑了,但没想到是这些人拍了其它公司的大戏,都红了!
其中,杨洋因为不满意《花开半夏》男主角临时改成了林雨申,愤然出走。阚清子不满意老给李沁当配角,也走人。
“林黛玉”蒋梦婕的解约声明更是炮轰李少红公司,表示自己很早就有了解约的想法,荣信达公司不仅经营艺人态度强硬,接戏不考虑演员意愿,并且对影射多年的原铁道部部长“刘志军潜规则事件”没有做出有效澄清。
李少红不愿对杨洋、蒋梦婕的出走多说什么,她只表示,“现在都是贼喊捉贼,贼为什么要喊呢?很简单,就是要把他的行为合理化,就是找一个舆论的点。本来觉得我们不能跟这种人对话,我们要用法律解决,不想在这儿当街对骂,但是他们又担心自己在法律渠道上面站不住脚,所以就用舆论帮助自己。”
2019年,李少红《妈阁是座城》以女性个体经验折射时代变迁的野心,“赌桌见人生”这样一个原本可以深挖的好题材,尽管PPT式的字幕卡和无止尽的画外音有些败笔,但这也算李少红近十几年蛰伏后,拿出来的最佳作品。
可惜,芦苇、严歌苓、陈文强编剧云集了白百何、黄觉、吴刚、刘晓红,发行大鳄博纳老板于冬放言:“这部片是今年的《我不是药神》!”这部文艺片还是因为题材小众、话题度不够,在市场上折戟沉沙,仅获5000万票房!
李少红复出后,还有另一部战争巨制《解放:终局营救》汇集钟汉良、杨幂、周一围、钟楚曦、邵兵等明星,以宏大叙事展现战争,而是从年轻战士、战区孩童等普通人的视角勾连出底层人民的生活,让人看到残酷与感动。
大到美术置景,小到道具造型都颇为考究。剧组在拍摄现场实地建造了一座天津城,搭建了如解放桥、屋顶群、下水道等一系列当年老天津城里的独特建筑。
出品人韩三平表示,只有李少红可以把握这个特殊历史时期人物的情感和温度,中国电影产业需要这样“较真”的电影人。
曾经在《红楼梦》中与杨幂有过合作的导演李少红,则夸赞杨幂如今的演技有了长足的进步,前一天拍摄的和周一围深情对望的一场戏令她深受感动,“隔了这么长时间,让人刮目相看。”
但是,李少红导演所料不及是《解放了》改名为《解放:终局营救》居然在《天·火》《误杀》《叶问4》等大片云集的贺岁档败下阵来,最终四千多万票房,也赔得底朝天。
豆瓣很多人都在骂“内战无英雄,中国人不打中国人”,导致口碑惨跌到4.6,非常无奈!
2012年,李少红执导的古装传奇大剧《大宋宫词》居然第一轮没有上星卫视,并在网络热播后,意外获得口碑惨败。豆瓣评分从开播的6.1骤降到4.1分,之后就一直在4分上下徘徊,目前已经跌破4分(3.8)
其实早在2020年,从初春到夏末,李少红都在给《大宋宫词》重新调光。61集,一帧一帧地调。光影随镜头转换将呈现不同效果,想追求电影质感,得从细节上抠,但剧本和剪辑太差,依旧没能拯救该剧播出后的口碑。
本来有《孤芳不自赏》编剧团队张永琛保驾护航,没想到起到了火上浇油的负作用,乱七八糟的剪辑更让人崩溃,剧中台词甚至频频出现低级错误...
老百姓对《大宋宫词》很愤怒都发泄在豆瓣低分上,这也是李少红从影以来,遭遇最大的争议。
当年,李少红导演曾炮轰媒体不能代表80后和90后观众,普通老百姓都能读懂《新红楼梦》,但那剧就那么砸了!虽然她能够通过多角度的镜头变换、别具一格的光影运用,打造“似幻似真”的梦幻感,她对美学造诣也超级高。
但有时候,李少红剧本一旦抓得有问题,创作方向出现严重偏差,也就等于“形式大于内容”,这就是《恋爱中的宝贝》《新红楼梦》《门》《大宋宫词》等影视剧的失败根源。
李少红导演接下来作品,有跟张艾嘉、陈冲合作导演的女性电影《世间有她》,还有与刘家成、滕华涛、高群书、惠楷栋等联合执导扶贫题材电影《石头开花》,都不像绝对大热的题材!
由于没看过正片,不知道营销投入多少,也不知这两部戏的命运将会如何。
李少红曾在《红楼梦》遭遇质疑时候,曾发出肺腑之言,“比我强的人多的是。只是在特殊的情况下,特殊的地点,特殊的人,特殊的机缘凑在了一起,就落在了我的头上。我又在一系列错综复杂的时刻,传统教育的惯性导致了我的决定。”
她说:“到今天为止我都很难确定,这个决定是否正确。困难重重的时候,撑不下去的时候,被骂得头破血流的时候,我后悔莫及。但看到精美的样片,心血创造的劳动成果,看到那些栩栩如生的镜头,又像看到即将出生的婴儿,我又激动不已,忍不住想要保护他。但还是会被恶梦牵连,拍不下去了,惊出我一身冷汗。”
从《门》《新红楼梦》到《大宋宫词》接连遭遇差评的李少红导演,到底在资本绑架的市场上,做出哪些妥协和让步?到底随着名气增大,她进入哪些不为人知的创作误区?恐怕只有她本人知晓了!
本文希望能通过查到的一些资料,让大家看到一个金牌大导演的辛酸与努力,并吸取她所经历的经验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