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一部很有深度,韩国限制级的电影
“小姐”一词脱胎于英国作家莎拉·沃特丝的小说《荆棘城》。它描述了维多利亚时代英国男性霸权对女性的压迫。故事中,假伯爵找到了一个密谋诈骗贵族女儿财产的扒手。假伯爵让扒手成为贵族女儿的贴身侍女,取得信任后帮助贵族女儿爱上假伯爵。
导演朴赞郁从1930年代日据时期的朝鲜入手,那个时代的假伯爵、商店扒手秀姬、贵族夫人秀树成为《小姐》开头的第一部电影。
影片分为三个部分,故事重叠,视野不同,演绎方式不同,导演巧妙的场景调度。逐渐剥茧的情节让人惊呼连连,也让观者的视野从点逐渐扩大到圆。
欲望的投射就像一个明亮的星系,让人眼花缭乱却隐藏着无数黑洞。
人的欲望本能生根之后,就像一簇藤蔓,迅速发芽,紧紧抓住题材不放。影片中的四轴人物,从小在底层社会长大,在环境的影响下练就了一手扒窃的本事。他们知道如何阅读和感受,灵活而聪明,渴望摆脱姬叔,他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生活。
一个想一夜暴富的假伯爵,是个狡猾的无赖,觊觎秀子小姐的巨额财产;被囚禁在大宅里,四肢冰冷如水鸟,看起来是个单纯无脑的作秀小孩;事实上,并非如此。她一心想逃离这个牢笼和她叔叔的控制。
秀子的叔叔也是守护者。上个月,秀子给一群位高权重的贵族进行了非人的训练朗诵,整天沉浸在书画中的淫秽语言中。
四个角色各有各的欲望和私心,没有纯粹的好人。困在这潮湿的豪宅里的,不仅仅是肉体,还有追逐利益的灵魂。
帝国主义下的民族意识与父权霸权下的女性主义
《殖民时期与男权压制时代的挽歌》以20世纪30年代的日本朝鲜殖民时期为背景,讽刺性地表现了当时殖民帝国贪婪的剥削和统治等同于父权制对女性权利的压制。秀子和斋藤优子的名字,束缚女性身体的马甲,带袖读书必须戴的手套,都是霸权的象征。
地下室情色书画的销毁,尽头海平面上的明月,大伯用来惩罚秀子的铃铛,都成了女性的爱抚工具,象征着女性最终的崛起和胜利,阉割了男权霸权,展现了女性自我意识的支配权利。
一旦动了心,就像婴儿一样赤裸脆弱,最能受到伤害,所以真爱才如此可贵。
骗子伯爵让秀子放心的时候说:“这个社会,清白是违法的。如果有一天我爱上了你,那也是犯罪。最后,如果我最后很惨,你也不用同情我。姬叔嘲笑道:“骗子对爱情一无所知。」
但最终,骗子伯爵爱上了秀子,他也因为这次失败被关在了黑暗的地下室里。本来他把爱情当成了手段,最后不相信爱情的伯爵因为相信爱情而走进了死胡同。
对爱情和性漠不关心的秀子,因为姬叔而开始相信爱情,所以在最终被拒绝的时候,她甘愿抛弃自己的巨额财富和高贵地位,跑到樱花树下自杀。爱情是最赤裸最脆弱的。面对真爱,你会愿意脱下所有的防备,冒着眼泪,给自己被伤害的能力。
影片最吸引眼球的部分属于床戏的场景,虽然导演朴赞郁认为这些床戏是自然的,是最原始最纯粹的。
地下室的两个女人毁掉了《金瓶梅》的书,北泽征尔的浮世绘等书画,表达了女性对解放和性独立的诉求,抗议男性把女性当作工具,但同时也忘记了屏幕前观众的眼睛是否纯洁,否则过多的女性性爱很容易变成自我批判式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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