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看见”到“留住”，跟随英特尔Evo和BMW i见证长江的美好
2022年的7月，在长江游弋了一亿五千万年的“中国淡水鱼之王”白鲟，被世界自然保护联盟（IUCN）宣布灭绝。短短15年时间，长江两大生物链顶端物种——白鱀豚和白鲟先后被宣布灭绝，给人莫名的心中一悸。但在大众社交平台上，这样的故事却如同流星一瞬，并未引起人们的太多关注。
发生在我们身边的灭绝之殇
的确，普罗大众与这些长江中消逝的精灵很难生起宋代词人李之仪笔下《卜算子·我住长江头》中的感同身受，原因就是不了解、不理解，尽管我们与这些水生动物共饮长江水，尽管生物学家和有远见者一再痛呼：“保护人与自然的共生关系、人与自然是不可分割的生命共同体……”
要知道，白鱀豚不是一天灭绝的，受长江生态环境恶化等原因，最后被我们获知的只剩下惟一一只人工饲养的白鱀豚“淇淇”，它在武汉吴家湾南望山脚下的白鱀豚馆中孤独地游了22年，这种现象有一个让人痛心得难以形容的名词——“功能性灭绝”。
为什么说保护江豚就是保护长江？
前不久，我受邀参加一个名为“看见长江的美好”的公益活动，长江中与白鱀豚和白鲟齐名的另一旗舰物种走入到我的视线——长江江豚。在此之前，我仅听说过以它微微上翘嘴角而被称为“微笑的天使”，当我开始了解它的伤痛、走入到它的故事后，一天之内我查阅了关于长江江豚几乎所有的资料和报道。
TIPS：
长江江豚（英文名：Yangtze Finless Porpoise、拉丁文名称：Neophocaena phocaenoides asiaeorientalis）
哺乳纲——鲸目——鼠海豚科——江豚属，是唯一江豚淡水亚种，仅在长江流域发现，是中国的特有物种。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现已被列为一级保护动物），被IUCN濒危物种红色名录列为“易危（VU）”。长江江豚智力水平相当于四五岁的孩子，以食用鱼虾为主，过度的捕捞造成的生态破坏使得江豚寻找食物变得困难，某些地方江豚的食物链已经断裂。
已往虽非悔，方来尚可追。还好，还好！长江江豚还给了我们亡羊补牢的机会，尽管长江江豚的种群数量从20世纪90年代初的3600~4000头，以每年约为6.3%的速度迅猛下降到2017年的1012头。而为了保护这1012个希望的种子，我国在2016年提出了“长江大保护”的理念，从2017年起，中国开启了国家级的长江流域水生生物保护举措：
2017年1月，赤水河流域率先启动十年禁渔，覆盖了长江上游珍稀鱼类栖息和繁殖的重要区域，建立长江珍稀特有鱼类国家级自然保护区。
2018年，国务院办公厅发布《关于加强长江水生生物保护工作的意见》，明确主要目标之一便是——2020年起在长江流域重点水域实现常年禁捕。
2019年初，农业农村部等三部委联合发布了《长江流域重点水域禁捕和建立补偿制度实施方案》。《方案》明确——从2020年开始，长江将全面进入10年休养生息期。
2021年3月1日，《长江保护法》（中国第一部流域保护法）正式实施，将长江江豚作为长江大保护 “代言人”。而且长江沿岸各省市也在陆续建立了以保护长江水生物种和自然环境为目标的法律规章，甚至直接通过人大将长江江豚保护写入立法。
有朋友要问，为什么保护长江首先要保护长江江豚？
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副研究员、武汉白鱀豚保护基金会常务副秘书长郝玉江是这么回答我的：“长江江豚是长江水生生物多样性的旗舰物种，它的种群数量在过去数十年间下降非常快，其种群衰退也反映了长江生态环境的退化过程，有非常重要的指示性作用，它的濒危状态强烈要求我们对其进行保护；另一方面，长江江豚具备相当的代表性，我们也称其为“水中的大熊猫”，或者是水生生物的“伞护物种”，也就是说，保护了长江江豚，也就保护了它所依赖的栖息地，就是保护了长江。它既是顶级生物，也是伞护物种，是长江大保护的成效的“显示器”。
TIPS:
郝玉江——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副研究员、博士、武汉白鱀豚保护基金会常务副秘书长，?主持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农业部、湖北省科学技术厅等机构多个关于长江江豚保护和种群研究的课题，被江豚保护者们亲切地称为“大江大河推荐官”。
伞护物种——像雨伞一样，可以保护“伞”下面的所有生物。
1．它能够吸引人的关注和重视，也就是要够萌、够漂亮、够威风……比如大熊猫、东北虎、滇金丝猴都是典型的伞护物种；2. 它与其所在的栖息地关系紧密，比如大熊猫与多种竹子的生长情况密切相关；3. 一些伞盖物种处于当地生态系统的顶端，长江江豚便处于长江水生生物链的顶端。
如今，我们的长江大保护战略正是以长江江豚为代表，去保护长江流域的整个生态链。我们都对陆地上的生态链非常熟悉：植物是生产者，食草动物是一级消费者，食肉动物就是顶级消费者，微生物们是分解者。
在长江中同样如此，水生植物和浮游植物是生产者，以其为食的鱼类是一级消费者，像江豚这样以鱼类为食的生物就是顶级消费者，保护长江首先就是要保障一个健全的生态链。
保护长江，要与长江江豚感同身受
“天人合一”，中国人自古以来就拥有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的朴素思想。我们这一代人，从小大多听过《长江之歌》，将长江视为母亲河就是心中共同的情愫，过去数十年经济飞速增长的过程中，我们向母亲河索取了很多，也给“她”带来了很多的伤害。这其中，不少人类活动给长江生物带来了直接伤害。
在我查阅到的资料中有一份指明了人类活动增加或活动不当造成白鱀豚意外死亡事故的统计数据，可以看到人类捕捞造成了近半的意外死亡，而在经济活动频繁的长江下游水域，有三分之一是被轮船螺旋桨打击致死的。这还仅是直接死亡的事故数据，事实上，人类对其食物鱼虾进行过度捕捞、对白鱀豚的栖息地的干扰和破坏、长江水质受到严重污染，都对这一物种带来了更为严重的间接伤害。与白鱀豚类似，长江江豚也在承受着人类活动造成的意外死亡，2001年以来，有10头江豚死于被船舶螺旋桨打伤、因水质环境污染而中毒身亡和被钩子挂伤而死等原因。
对长江江豚种群来说，威胁最大的莫过于过度捕捞带来的食物短缺。在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中解剖过江豚尸体中发现，有的江豚胃里全是不易消化的螺丝，堵得肠道血肉模糊；有的江豚消化道淤积大量泥沙，应是在紧贴河床寻找食物时吞入的，最大原因莫过于长江鱼类资源的匮乏。或许很多人不知道，长江鱼类资源骤减不仅影响江豚等顶级生物，已经影响到青、草、鲢、鳙等经济鱼种的繁衍。我们从生物学家口中得知，鱼类在人工养殖过程中基因是在不断退化的，如果不补充野生的鱼卵资源进行繁殖饲养，我们未来可能真的会无鱼可吃。而长江，正是各种鱼类的天然基因库。
另外，水质污染、航运、噪音污染、挖沙等人类活动，同样会对长江江豚的生存环境造成巨大破坏。据统计，2017年长江流域工业废污水排放总量超过300亿吨，造成水生生物死亡，或抵抗力降低；而过去数十年间，长江中下游绝大多数湖泊失去与长江的自然联系，加上不合理地围垦，使支撑长江鱼类的有效湖泊面积减少了76％；另据长江办提供的数据，目前长江流域水坝已经超过52000座，上游干流和主要支流规划的大型电站就有127座，使水域生态环境被阻断、改变。而我们常见的挖沙船，不仅会对河岸线的破坏，其巨大的噪音污染会破坏江豚的声呐系统。
庆幸的是，我在查阅以上资料的同时，更看到了全民爱豚月、大学生江豚保护夏令营等公益活动的积极开展，也看到了武汉白鱀豚保护基金会、世界自然保护联盟和众多志愿者们的身影，他们是真正与长江江豚能感同身受的一群人，是心中装着一条青青江水、扑面悠悠清风的一群人。
TIPS：
武汉白鱀豚保护基金会（Wuhan Baiji Conservation Foundation, WBCF）
基金会成立于1996年12月25日，是我国第一个为长江豚类及其栖息地保护而成立的公募基金会。自1997年始，基金会参与支持了包括2006年和2012年所有的大型长江豚类考察活动，并推动了包括鄱阳湖、洞庭湖等长江豚类重要栖息地的保护项目。同时，基金会大力支持参与天鹅洲及何王庙（集成垸）故道江豚的迁地保护区项目，为长江江豚保种工程奠定基础。
世界自然保护联盟（International Union for Conservation of Nature，IUCN）
创建于1948年, 为全球的自然保护工作提供相关数据、评价和分析，向公众、民间组织和私营部门提供知识和技术支持。濒危物种红色名录由物种存续委员会(SSC)和几个物种评估机构合作于1963年开始编制。每年评估数以千计物种的灭绝风险，将物种编入九个不同的保护级别。
保护长江江豚，就是保护我们自己
“保护长江江豚，就是保护人类自己”。看似平凡的一句话，随着长江大保护的推进，在很多人心中扎下了根，很多渔民纷纷改行成为江豚奶爸、江豚卫士或者巡护员（截至2022年5月，全长江流域已经建立协助巡护队伍522支，协助巡护员约1.7万人）。唤起人们心中的美好，才得看得见长江的美好。
2020年11月26日，随着最后一批打渔船的拆解，重庆主城区最后一批渔民也上岸退捕转产，开始了新的生活。图/视觉中国
实施长江10年禁渔，是实施长江大保护的最重要一步，也是解决长江江豚食物缺乏的重要保护措施。2020年我国完成了长江流域全部11万条渔船、近28万渔民的上岸转产，并且加大力度打击非法捕捞；而且《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深入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的意见》等文件中也提出了长江水生态保护、水环境治理、水资源保障“三水统筹”的工作要求，明确到2025年，长江流域总体水质保持为优，干流水质稳定达到Ⅱ类，重要河湖生态用水得到有效保障，水生态质量明显提升。
提到长江这条母亲河，郝玉江难掩激动：“长江同时具备经济属性、文化属性和自然属性，但失去了自然属性，就失去了经济发展的基础，也失去了长江文化传承的载体。”
郝玉江重点提到：“在长江大保护的过程中，我们不断削减人类活动对长江江豚、长江环境造成的影响。长江十年禁渔，基本消除了渔业活动对江豚的影响。长江航运作为长江经济带的命脉，我们也在积极想办法减小它对江豚的影响，比如通过新技术的突破，提升船舶的降噪能力；比如在动物关键栖息地设定限速、限航、限排等措施，来减小航运对长江生态环境的影响，从而减少对长江江豚的影响，促进其种群恢复。“
郝玉江进一步介绍：“我国在长江江豚保护中采取了三大措施：刚才提及的保护措施主要是‘就地保护’，从上世纪九十年代至今，我国已经建立了8个长江江豚自然保护区，主要目的就是保护江豚的自然栖息地、保护自然种群；第二方面就是在长江环境恶化的情况下，我们提出了迁地保护措施，也是在九十年代初开始尝试，我们陆续建了三个迁地保护区，成为部分江豚的生活区域，比如在湖北石首长江故道的迁地保护区，在90年代时曾迁入5头江豚，因生存环境良好，现在经过自然繁殖，该保护区已有100头左右的江豚生活，为物种保护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第三方面是人工饲养，它虽然对种群保护的直接作用并不大，但它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研究平台，可以通过人工饲养对长江江豚进行深入的了解、观察，来支撑自然（就地）保护、迁地保护的保护成效。”
在郝玉江看来，长江江豚保护中我们不仅是要“看见长江的美好”，更要“留往长江的美好”。
另外，我还问及了今年刚刚结束的第四次长江全流域江豚科考一些问题，作为这次的科考队长，郝玉江给我们介绍了观察江豚种群数量用到的科技手段：
最核心的方式有两种，一是水面目视搜寻，这种方式看似简单，但考查路线设计、后期数据处理分析都是一套复杂的方法在支撑，我们叫截线抽样法，这是参照海洋鲸类的考查方法，专门针对长江这种带状栖息环境而设计、改进的；第二种方法是声学考查法，齿鲸类是通过超声波进行定位的，我们针对这一特性设计了用于江豚探测的“水听器”，探测路线上的江豚发声均会被探测到，通过探测声音的多少来纪录其数量。这两种方法是2006年至今一直沿用的方法。
在这次考查中，我们引入了两种新的技术，一是视频辅助系统，通过对江面不间断扫描，江豚如有跃出水面，便会纪录下来。这种方法的难度在于数据量非常大，而其核心难度在于识别——远距离的江豚和江面漂浮物在视频中有可能就是一个很小的点，要通过江豚出水的行为特征，借助AI技术进行识别。这种方法还可用于长江沿岸变化分析，看是否有人为占用的情况。另一种新技术名为“环境DNA”，通过采集水样，来搜集江豚皮肤碎屑和排泄物，不过这种方法主要用于搜寻，很难做准确定量。
TIPS:
长江全流域江豚科考——我国分别在2006年、2012年、2017年和2022年四次进行长江全流域江豚科学考察，观测到的长江江豚种群数量由2006年的1800余头下降到2012年的1065头和2017年的1012头，虽然数量濒危，但可以看到随着保护措施的推进，种群数量趋于稳定。2022年的科考由农业农村部长江流域渔政监督管理办公室组织，长江中下游6省（市）渔业主管部门、有关科研院所和社会组织共同参与，将全面掌握长江江豚种群数量分布和栖息地环境现状，整体评估长江江豚种群数量、结构及变化趋势，科学分析长江江豚致危因素和保护措施效果，为制定更有针对性的长江江豚保护方案提供依据。观察数据正在累积统计中，可喜的是在考察中观测到了更多的小江豚。
英特尔Evo携手BMW i，支持长江江豚保护
回到“看见长江的美好”活动现场，这次为期2个月的长江大保护行动是由英特尔Evo?和BMW i品牌鼎力支持。活动中，两个品牌共同打造出“移动数字探索工作室”，推出了“绿色科考探索”“绿色微笑守护”“绿色数字收藏”和“绿色科普教育”等公益举措。
英特尔市场部总经理吕冬、武汉白鱀豚保护基金会常务副秘书长郝玉江、华晨宝马汽车贸易有限公司市场部高级经理程飞合影留念
值得关注的是，英特尔在“绿色科考探索”行动中，提供笔记本电脑与高性能电脑设备支持，拥有轻薄、高算力、长续航等特点的Evo笔记本，正与武汉白鱀豚保护基金会野外科考工作需求高度适配，而且在江豚行为监测与研究中，Evo笔记本以“数智化”方式解决了视觉识别的难题；在“绿色数字收藏”行动中，科学家同样利用基于英特尔技术通过“云-边-端”三位一体，对珍贵水生物标本提供数字化三维建模支持；在“绿色科普教育”行动中，英特尔则携手教育专家学者以科普方式、数字化形式打造长江生态保护公益课程，带着青少年发现长江多样之美，激发科学兴趣和环保意识。
英特尔市场部总经理吕冬表示：“长江孕育了中华上下几千年的文明和万象生机，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我们很荣幸能够以公益行动作为承载，践行可持续发展承诺，守护长江生态底色，守望自然和谐美好，助力社会和生活变得更加美好。”
另外，宝马（中国）汽车贸易有限公司市场部副总裁夏辉也聊到了此次与英特尔合作的经过：“我们与英特尔一拍即合，因为我们双方都非常关注生态和环境。这次我们之所以选择创新的BMW iX，是因为这款豪华旗舰纯电动车型，充分体现了可持续的环保理念，以及“无环保，不豪华”的理念。这次通过BMW i 与英特尔 Evo 共同联合打造的“移动数字探索工作室”，将江豚的数字化形象展示给大家，可以说，数字化资产更好地实现了科技赋能绿洲的概念。”
我们熟悉的英特尔一向是站在PC产业顶端的那个蓝色巨人，也是秉持摩尔定律持续推动PC前进的强力推手。我们也发现，在摩尔定律的进化中，英特尔越来越强调绿色效能，不断推出更佳能耗比的处理器产品。特别是近年来，英特尔加快了产品线路图的进程，计划在四年内推进五个制程节点：从Intel?7到Intel?4再到未来的Intel?3、Intel?20A、Intel?18A制程工艺，工艺制程进步的核心不仅是性能的提升，每瓦性能（能耗比指标）也将有两位数的进步，而每瓦性能正是英特尔定义摩尔定律的全新指标。不仅如此，我们可以看到英特尔还承诺“到2040年实现全球业务温室气体净零排放”，了解这一领域的朋友都知道，对于一个半导体企业来说，这是一个非常超前、且不易实现的目标，通过实践这一目标，相信英特尔能够带动全PC行业走上绿色发展之路。
再聊一下今天的主角——英特尔Evo，它正是以“绿色PC”概念来重新定义笔记本的创新子品牌，据我了解，制定Evo标准的开放实验室就非常注重绿色环保，在整个产品周期中都强调环保理念，比如通过降低整机能耗来提高电池续航能力（不仅针对处理器，还对显示、内存、硬盘、各种控制芯片等能耗大户提出了低能耗标准，只有全面通过Evo标准才能冠以Evo笔记本之名）。
写在最后：让科技直抵美好
的确，一个好的企业必须负担起应有的社会责任，不少企业提出了“共生”的理念，共生包含对身边人们的责任，也包含了对生态环境的态度。近些年来，我随英特尔一路参与了保护东北虎、保护长城、关爱女性健康的红丝带活动、帮助自闭症儿童等公益活动，这其中有保护自然、人文的，也有有关怀身边弱势群体的。正是在活动中，我开始理解英特尔提出的“Do Something Wonderful”的理念——对于英特尔这样的科技巨头来说，不仅要让科技服务于人，更要让科技直抵人心中的美好！
在发出这篇文章之前，我欣喜地看到一篇来自于国家林业和草原局的消息——我国境内的野生东北虎种群数量比2017年东北虎豹国家公园试点时增加了将近1倍，这是自然环境不断改善带来的佳讯。事实上，东北虎与长江江豚虽分属水陆，但有着高度的近似，同样是生物链上的顶级生物和伞护物种，同样因自然环境恶化而种群濒危，也同样受国家关注获得了保护，并同时保护了栖息地的更多物种。在跟郝玉江聊到这个话题时，他对长江江豚的保护同样充满了信心，他相信，有国家国力的支撑、科技的助力、全社会的参与，长江江豚的种群恢复一定会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