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自我的救赎
《放学后》是东野圭吾的早期作品,也正是这部作品的成功更加坚定了东野圭吾写作的想法,他开始专职写作。
《放学后》主要讲述了在高中学校发生的一系列悬疑的事情。故事的主人公前岛,他为了生活不得不在高中任职教师,同时兼任射箭社的指导老师。他本人对教育不是很追求,所以在对待学生方面比较随意,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佛系”“躺平”,他在学生中也有属于自己的称号“机器”。但唯一有人情味是在一次登山社活动中,阳子脚扭伤,前岛照顾阳子,并背阳子下山,阳子心里觉得前岛是个有人情味的老师,那一次便在高原阳子心中留下了好感,这种好感来自于高中生单纯的感情,会因一点小事对别人另眼相看产生好感,也正因为这点,也有可能因为一点小事恨一个人。所以在故事开始的时候,阳子邀请前岛陪她去信州,前岛最后没有赴约,让阳子非常伤心,阳子后面有着种种叛逆行为,这成为后续怀疑阳子的一个原因。
作者为了一开始混淆视听,开头便说前岛老师遭受了三次的“意外”,读者不得不跟着他的步伐一步步地走。看似小题大做,但也为后来的谋杀埋下铺垫。
故事真正开始拉开序幕是在前岛和射箭社的惠子一起发现了中毒身亡的村桥老师,现场的证据并不充足,被伪装成了密室杀人,但我们可以清楚地知道,这是他杀且是熟人作案,不然怎么会毫无挣扎,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指向凶手到底是谁?人人都很害怕、困惑。
而此时此刻的前岛是强弩之末,热锅上的蚂蚁,这一些的发生不得不让与前面几次意外进行了联系,难道前面的都是警示?故事的悬疑感拉满,一个个人的不在场证明都有,但只可疑的是麻生老师和高原阳子同学,因为他们两个有作案动机。村桥性格高傲,喜欢抱怨,喋喋不休,对学生严格,高原阳子厕所抽烟被训导主任村桥抓住后,村桥剪掉了阳子头发,阳子头发被剪的乱七八糟心生怨恨,计划报复,想制造一起村桥非礼女生时间,事发当天,阳子约好村桥五点在某教室见面。凶手后续也是利用阳子约村桥这一操作,引起大家对阳子的怀疑。
放学后,阳子先回家,并和邻居打招呼,随后以学生手册落在教室为由,回学校取学生手册,在去约定地点前看到村桥,正偷偷摸摸走在教室后面,阳子犹豫后跟在其后,因为对阳子来说强奸计划的地点教室和其他地方没以区别。这一跟踪,被人看到阳子曾在出现在更衣室附件,成为案发后家阳子被怀疑的在理由之一。阳子看着村桥进了更衣室,绕到后面打探内部情形,意外听到了密室内部村桥呻吟声,也就是村桥死亡的过程,随后有人离开,阳子鼓起勇气从出风口朝内看,阳子看到门被木棍顶住了。
疑点来了, 女更衣室门此时是锁好的,凶手是顶上门之后,从男更衣室门口离开的,这一点高原阳子后续告知了前岛。但问题在于,男更衣室门从里面顶住,警方通过侦查,确信是凶手没有办法离开后从外面顶上里面木棍的,所有可以从外面顶上木棍的猜的很容易就被推翻了,所以密室阴谋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现状让大家确信,凶手不可能从男更衣室门口出来,加上男女更衣室隔墙上的有人翻过去的痕迹,大家的推理思路开始认为凶手是在在男更衣室顶上门,然后杀死村桥,从隔墙翻到女更衣室,从女更衣室逃走。但是问题又来了,女更衣室多门是锁着的,且没有要是外借,凶手也没有机会配钥匙,那凶手是如何离开的呢?密室难题就此形成。
其中有一个线索,警方刚开始盘查所有人的时候,都会问一个问题,那就是村桥的异性个关系,警方这么问的缘由是在村桥口袋里发现了避孕套,这一发现将警方的调查引向异性关系方面,于是引出一个重要人物:麻生恭子。
麻生恭子低调冷漠,校长曾让前岛调查其感情等个人关系,原因在于校长儿子看上了这位26岁的麻生恭子,但是麻生恭子迟迟对校长儿子不表态,只是推脱说再等等,校长一家觉得莫名其妙,遂利用权利,要求前岛打探麻生恭子真实想法以及异性关系。可这和村桥被杀有啥关系呢?其实在于村桥被杀后,麻生恭子曾偷偷问藤本老师,村桥身上有没有被偷什么东西。麻生恭子在村桥被杀后魂不守舍,被前岛发觉,麻生恭子曾和前岛好友K发生奇妙关系,事后恭子反口不认,这件事前岛知晓,后曾恭子又被人看到和村桥在情人旅馆街上,这两条线索加起来,结合恭子反常举动,前岛猜测麻生恭子为了嫁给家世显赫的校长家,想封住知道她过往的人的口,所以起了杀人灭口之心,因为前岛和村桥皆知晓恭子的个人生活,前有前岛被杀未遂,后有村桥被杀,恭子被列为怀疑对象,后因为小丑世间调换酒瓶被发现而被抓。
前面提到的避孕套引出了村桥的异性关系,但实际上,避孕套是高原阳子趁着午休放到村桥口袋中的,为了是强奸计划成功,实际上和村桥被杀没有直接关联,只是阴差阳事将调查人员的注意力转移到异性关系这条线索上了。
至于挂在小圈上的钥匙这个线索,最终证明也只不过是凶手提供的假线索。故事中我们可以看到作者以叙述的形式,一一排查了怀疑对象,过后却发现全然不是。
第二个转折是第二个老师的死亡。
校运会如期而至,一切都准备妥当,活动开始前大家是一遍遍地检查着道具,确保无误后才离开。赛场锣鼓喧天,欢天喜地,氛围格外浓厚,此时此刻的大家都在忙着表演节目、比赛。
比赛前,原本要饰演乞丐的竹井老师要和饰演小丑的前岛老师更换角色,小丑在表演着节目,开始喝着提前准备好的酒,开始不断抽搐,颤抖,大家沉醉在小丑精湛的表演中,过了一会儿,大家开始发现不对劲。
教师接二连三地离奇死亡,这次本该是前岛死,但阴差阳错是竹井死去。前岛百思不得其解。大家都开始认为下一个死的必定是前岛,作为故事主角的前岛也是十分担忧。恐怖、紧张的气氛笼罩在校园中。
直到阳子的坦白,迷局开始一点一点的解开。平时的射箭训练中,作者不断强调到射箭技术进步的一年级新生惠美,还有惠子的幸运箭,数字的变化在前岛的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大谷的到来开始拨开云雾。大谷的提问,让我们明白:社会上所有的谋杀事件,归根结底,就是因为色、欲、财,但是这三样东西,跟高中生谋杀基本扯不上关系,学生时代最憎恨企图破坏或者从他们手里夺走很重要的东西的人。而在高中阶段的女性,正值青春期,她们关注的美好、纯粹、寄托等种种情结,不易被侵犯,并得到她们的时刻捍卫。这也确认了前岛的怀疑。
竹井老师的死亡看似碰巧,实则是作案者的故意为之,是必然的。作案者利用麻生老师的软肋,远程遥控麻生进行更换毒药,直接导致竹井的死亡,为自己的不在场又加了一层保险。直到后面我们才知道原来凶手是这合伙作案,惠子为了拯救想要自杀的惠美,才安排好时间为惠美的谋杀赢得了时间,本来是天衣无缝的,却是成也在此败也在此。作案的动机一直是她们两个难以启齿的,是让她们痛苦的根源。无数个夜晚,她们备受折磨,我们可想而知。
作案动机是妙龄少女受到“视觉强奸”。这在我们看来是有些荒谬绝伦的,但我们细思极恐,本来为人师表的竹井和村桥,却在夏令营活动中毁掉了一个女孩子的一生,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惠子没有说的十分清楚,但却给读者留下了许多的思考。
故事到这里,我们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但却有几个疑点没有解释清楚。
第一,前岛老师的妻子裕美子的慌张神色是为何?没有弄好的电话线又是为什么?难道是受人胁迫?那又是受谁所胁迫?
第二,那一晚到底是谁开车企图撞死前岛,如果是惠美和惠子,这又是想置其于死地?
第三,最后一晚,到底是捅了前岛一刀?最后他活下来了吗?
解释如下:
前岛妻子裕美子的反常,出现妻子有外遇的铺垫,到最后前岛被车撞,也很大程度上在为‘前岛是目标’论证,因为惠美曾说过,小丑事件后,要再假装袭击前岛一次,让假戏更逼真,实际上装车是前岛妻子和情夫安排的,因为前岛曾告诉过妻子有人想杀他,裕美子利用这一点,车撞前岛,最后又刀捅前岛。
小说到此画上句号,可读者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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