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狱逃出的恶魔

  今天在网上冲浪时,看到了关于731部队罪行的描述,看到一半便泪充眼眶,内心的伤痛已经不允许我再往下读。缓了半个小时后,我告诉自己,这就是真真实实的历史,不管再痛苦都要去理性的面对,只有这样才能思痛奋进,于是我将剩下的读完。于是我决定将自己阅读到的、思考的重新记录下来,供大家了解那段痛苦的历史,也激励大家不忘——落后就要挨打这个事实。积极奋进,为使祖国的不断强大、人民不再受曾经的伤痛而的奉献力量。就在此刻我敲下每个字符时依旧脑海漂浮那些画面,内心依旧悲伤、愤恨,内心久久不能平复。

  31 部队曾做过六次“实验”被列为有史以来最可怕的战争罪行之一,它们所作所为甚至不能将它们归到“人”的行列,说是从地狱逃出的恶魔也一点不为过。然而,这群魔鬼并没有验证那句老话:恶有恶报,它们他们几乎没有受到惩罚。

  1940 年 11 月,731部队人员在对受试者进行细菌学检测

  最初它只是一个研究和公共卫生机构,负责调查疾病和伤害对武装部队战斗力的影响。该单元通过观察活体患者的损伤和病程,使这项研究比通常的医学伦理范围更进一步。起初,这些患者是来自军队的志愿者,但随着实验达到无创观察的极限,以及志愿者供应的枯竭,该单位转向了对战俘和平民的研究,研究人员开始恶魔化,人性不在。731 部队最终成长为生化武器的装配线,如果完全部署,可能会多次杀死地球上的所有人。当然,所有这些“进步”都是建立在人类俘虏无限痛苦的基础上的,它们是疾病孵化器,直到战争结束时 731 部队罪恶行径才被迫停止。在 731 部队于 1945 年被解散之前,它进行了一些有史以来最让人痛苦的人体实验。

  分配到 731 部队的生理学家吉村久仁对体温过低特别感兴趣。作为肢体损伤研究的一部分,“它”经常将俘虏的肢体浸入装满冰块的水桶中,并让他们保持不动,直到手臂或腿部冻成固体并且在皮肤上形成一层冰。根据一位目击者的说法,当用手杖敲打时,四肢发出类似木板的声音。

  “它”随后尝试了不同的方法来快速复温冷冻的附肢。有时“它”会用热水浸泡肢体,有时会把受害者放在靠近明火的地方,有时会让受试者过夜不接受治疗,看看这个人自己的血液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将其融化,行为可谓极度残忍。

  在冬天被731部队人员带到外面进行如何最好地治疗冻伤的实验

  活体解剖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肢解人体以研究生命系统运作的做法。成千上万的男人和女人,大多数是俘虏以及儿童和老年农民,感染了霍乱和鼠疫等疾病,然后在他们死前摘下器官进行检查,以便研究这种疾病的影响,而不是死后发生的分解。

  受试者的四肢被截肢并重新连接到身体的另一侧,而其他人的四肢被压碎或冷冻,或者被切断循环以观察坏疽的进展。最后,当囚犯的尸体全部耗尽时,他们通常会被枪杀或注射死刑。

  一名 731 部队的医生正在为一名患者做手术,这是一项细菌学实验的一部分

  日军为了确定武器的有效性,731 部队将俘虏聚集在一个射击场上,并使用多种日本武器从不同的射程向他们开火,例如南部 8 毫米手枪、栓动式步枪、机关枪和手榴弹。然后比较死者和垂死囚犯尸体上的伤口模式和穿透深度。

  刺刀、剑和刀也以这种方式进行了研究,尽管受害者通常要接受这些测试。火焰喷射器也在被覆盖和暴露的皮肤上进行了测试。此外,在单位设施和暴露于神经毒气与起泡毒剂的测试对象中设置了毒气室。

  重物被扔到被捆绑的受害者身上以研究挤压伤,受试者被关起来并被剥夺食物和水以了解人类在没有它们的情况下可以存活多久,并且受害者只能喝海水,或者被注射不匹配的人类或动物血液来研究输血和凝血过程。

  与此同时,长时间的 X 射线照射导致数千名参与者绝育和死亡,而且当发射板校准错误或太靠近受试者的乳头、生殖器或面部时,还会造成可怕的烧伤。

  为了研究重力对飞行员和坠落伞兵的影响,731 部队人员将俘虏装入大型离心机中,并以越来越高的速度旋转,直到他们失去知觉和/或死亡。

  1937 年 9 月,一名日本士兵在用中人体练习刺刀。

  日本军队还致力于研究梅毒的症状和治疗,为了达到“它们”的目的,分配给 731 部队的医生是感染了这种疾病的受害者,并停止治疗以观察疾病的不间断进程。

  为了确保疾病的有效传播,梅毒男性受害者被命令强奸女性和男性俘虏,然后对他们进行监测以观察疾病的发作。如果第一次暴露未能建立感染,将安排更多的强奸直到它发生。

  

  除了梅毒实验,强奸成为 731 部队实验的一大恶行。例如,育龄女性俘虏有时会被强制怀孕,以便对她们进行武器和创伤实验。

  在感染各种疾病、接触化学武器或遭受挤压伤、枪伤、弹片伤后,将怀孕的受试者剖开,研究对胎儿的影响。

  731部队的基地

  731 部队的全部研究都是为了到 1939 年开发可怕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用于中国人民,如果时机成熟,对付美国和苏联军队。

  “它们”让被俘者感染几种科学上已知的最致命的病原体,例如导致腺鼠疫和肺鼠疫的鼠疫耶尔森氏菌,以及日本人希望减少有争议地区的人口,在人与人之间传播的斑疹伤寒。

  为了尽可能培育出最致命的毒株,医生监测患者的症状是否快速发作和快速进展。逃过一劫的受害者被枪杀,但那些病情最严重的人会在太平间的桌子上流血致死,他们的血液会被用来感染其他俘虏,其中病情最严重的人自己也会被放血,以将最致命的毒株传给下一代.

  731 部队的一名成员后来回忆说,病得很重、没有抵抗力的俘虏会被放在平板上,这样一根线就可以插入他们的颈动脉。当大部分血液被吸走,心脏已经无力再泵出时,一名穿皮靴的警员爬上桌子,用力压碎胸腔的力道跳到受害人的胸膛上,随即又一团血喷出容器。

  当鼠疫杆菌繁殖到被认为具有足够致命性的水平时,最后一代被感染的受害者暴露在大量跳蚤中,跳蚤是鼠疫耶尔森氏菌首选的传染媒介。然后将跳蚤包裹在灰尘中并密封在粘土炸弹外壳内。

  1940 年 11 月,731部队研究人员在对圈养儿童进行细菌学实验

  1940 年 10 月 4 日,日本用轰炸机装满 30,000 只跳蚤的箱子投入到城市,每只跳蚤都从一名垂死的囚犯身上吸过血。

  整个城镇的表面都飘起了微红的细尘,随后是一连串痛苦的跳蚤叮咬,几乎每个人都受到了折磨。

  据当时的记载,这次袭击造成2000多名平民死于鼠疫,又因为人与人之间的传播,另有1000多人死亡,但我想死亡数字不止这些。

  几年后,随着战争接近尾声,日本同样计划用瘟疫肆虐的跳蚤轰炸美国,但一直没有机会。1945 年 8 月,在广岛和长崎双双遭到轰炸后,天皇通过无线电宣读了他臭名昭著的投降书,731 部队正式解散。它的记录大部分被烧毁,摧毁了该团队在 13 年的研究中设法产生的任何有用信息。

  在被占领的日本,研究人员大多重新回到了平民生活,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们中的许多人成为了大学教师中的“杰出”成员。

  正如南京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纪念馆所写的那样:铭记历史,珍爱和平。我们虽不应该被仇恨左右,但我们也不能忘记历史,忘记“它们”的罪行,忘记就等于背叛。

  存于天地之间,有可为,有可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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