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少女被逼喝黑狗血,当晚遭黄皮子拦路,神婆:你被换子了

  于凤十八岁生辰前夕,村子方圆五里外跪满了黄皮子,它们一个个嘴里叼着老鼠、野兔、野鸡等,并跟人一样,齐刷刷跪下,朝着于凤家的方向磕头,并将其嘴里的猎物,全都放在了其家门口。

  等到第二天于凤出门的时候,野兔野鸡和老鼠的尸体竟堆成了一座小山,横在其家门口,村里的苏婆婆告诉她,这些都是黄皮子给她家的聘礼……

  村里发生了一件怪事,很多人家的鸡被拧断了脖子,吸干了血,尸体干瘪可怖。于凤的奶奶在看到这一幕后,脸色骤变,回家后更是不停自言自语:“完了完了,这事还真成了,它就要来了!”

  于凤听后很是好奇,抱着三岁的弟弟凑上前,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奶奶侧头瞥了二人一眼,干笑了两声,嘴角一抽一抽的,摆手表示没事,可之后发生的事,却让于凤愈发不安。

  其实奶奶对于凤一直不算太好,直到她弟弟出生,于凤的日子才好过了许多。奶奶重男轻女、传宗接代的思想尤为严重,当年母亲怀于凤的时候,不晕不吐,能吃能睡,大家都说肚子里是个男孩,结果生下来却是个女孩,可把奶奶气坏了。

  因此于凤从小就不受奶奶待见,而她为了让儿媳生男婴,开始尝试各种法子,求神拜佛自然是少不了的。在于凤的记忆中,她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跟着奶奶到附近各种神庙上香祭拜,光是香火钱都花了不少。

  

  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在于凤十五岁那年,母亲终于生下了一个男婴,这可把奶奶高兴坏了。由于父母一直在外工作,照顾弟弟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于凤跟奶奶的身上。

  沾了弟弟的光,奶奶对于凤的态度也好了许多,因此于凤也很疼弟弟,去哪都把他带在身边。

  眨眼间三年过去了,马上就是于凤的十八岁生辰了。那天奶奶一脸惊恐的回到家中,于凤听说,村里最近很多鸡都莫名其妙死了,也不是是什么野兽干的。可他们村子也不临近山林,平日也没野兽出没,此事实在蹊跷。

  奶奶进门后,猛灌了三大碗水,随后看向于凤,沉默许久后开口询问。

  “凤儿,你是不是快要十八岁了!”

  “嗯,再有三个月,七月十六。”

  “三个月,三个月,还好,还好,应该还来得及!凤儿,奶奶接下来说的话,你一定要记好了!”

  奶奶告诉于凤,从此刻开始,她以后天黑前必须回家,每晚睡觉前也必须洗澡,并在睡觉前,用毛巾将自己的脸遮住,睡着后不管谁敲门,谁叫她都不能应答。于凤听后一脸为难,不明白其中意思,何况她年纪也不小了,都该嫁人了,她当时跟村里一个姓宋的书生正打得火热,经常在夜里相会,要今后不能出门,岂不是扼杀了她的爱情。

  

  于凤有些不理解,想要跟奶奶商量一下,结果却被奶奶狠狠瞪了一眼,她到嘴边的话也被噎了回去。交代完一切,奶奶才转身进了房间,留下于凤一人在风中凌乱。另外,这这期间,照顾弟弟的活也被奶奶亲自揽下,且也不许他夜里外出。

  就这样过了几日,奶奶不知从哪弄来了几根干枯的桃木,将其塞进了于凤的房间,说是能辟邪。若只是如此倒也无碍,结果第二天,奶奶竟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液体,要求于凤喝掉。

  那液体闻着有很重的血腥味,上头还漂浮着几根黑色的毛发,看起来很是恶心。于凤自然不肯喝,结果奶奶二话不说,竟抄起墙角的扫帚朝她身上打去。一边打还一边骂:“于凤,我这黑狗血可是费了很大劲才弄到的,你竟敢不听话!”

  于凤听后脸色大变,奶奶让她喝的东西,居然是黑狗血。一开始于凤也不敢反抗,可这些日子的压抑让其情绪失控,不知从哪爆发了一股力气,直接推开了奶奶,还打翻了那碗黑狗血,随即朝门外冲去。

  当时天已经黑透了,于凤不知疲倦的往前跑去,直到双腿酸疼,彻底没了力气,她才停下来脚步,并靠在了一棵大槐树下歇息。她一边喘气,一边抬头看向天上悬挂的圆月,四周寂寂无声,却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于凤。

  于凤忽然想到了奶奶交代自己的事,不要在夜里出门,她虽不清楚背后原因,可一阵寒意从脚底生发,让其浑身颤抖。她有些害怕,内心挣扎的要不要回家,不过回去肯定少不了一顿毒打。

  

  就在这时,四周开始起雾了,她靠在树干上,感觉头发好像被打湿了。她犹豫再三,决定还是回家,毕竟大晚上在外头实在不安全。为此,她朝着跑来的方向走去。

  可她走了不知多久,却始终看不到村子,那条路像是望不到头一般,甚至周围的景色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条路了。于凤意识到不对,按照她的脚程,这会应该已经到家了,她留了个心眼,将头绳取下,压在了路边的一块石头下头,随即继续往前走。

  结果没一会,她再次回到了那个压头绳的石头旁边,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遭遇鬼打墙了。她心中惊恐不已,也相信了奶奶不让自己夜里外出的话,只是如今这局面,该如何是好?

  就在于凤束手无策之际,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她下意识朝那人走去,可快要靠近的时候,她忽然想到奶奶曾跟自己说过,鬼打墙遇到的,基本上都不是人。她立马清醒过来,扭头想跑,却感觉大腿一沉,好像什么拉住了她一般。低头看去,一只黄皮子不知何时抱住了她的腿,一双滴流圆的黑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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