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内蒙发现烧焦男尸,警方追查发现鸡毛和鸡血,揭开背后真相

  阅读此文前,诚邀您点击一下“关注”,方便您随时查阅一系列优质文章,同时便于进行讨论与分享,感谢您的支持~

  二〇〇二年的一个深冬,内蒙古一个农村里,身材矮小的农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的妻子沉迷打麻将,时常牌瘾犯了一打就是一宿,已经到深夜了,他想妻子今天大约不会再回来了。

  

  孙侯兰没有回家,他一个人睡不着,总觉得心里不舒服,于是索性起床准备找点事干。

  正好地窖里还有活没做完,他起床收拾了一番便带着家伙往地窖里走去。

  但是还没有走到地窖,就听到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有人在里面说话。难道自家地窖藏贼了?

  矮小的田胜利谨慎地循着声音走过去,隐约看到了两个人影,他用手电筒照过去,在灯光的照耀下,他赫然发现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自己的邻居高官仁。

  他一脸慌张的不敢直视田胜利,他疑惑的再去照另一个人影,却大吃一惊,她衣衫不整的躲在阴影后面,试图用手挡住自己的脸。

  但就算她化成为田胜利也认识这个女人,这是和他同床共枕了几十年,今晚本该在打麻将的妻子孙侯兰。

  

  眼前的情况不言而喻,他的邻居和他的妻子,背着他行苟且之事,被他捉奸在床。

  田胜利是个木讷的老实人,眼前这个现实让他大脑停摆,直接愣在原地,甚至没有质问他们一句,便逃避一般的气冲冲的离开了地窖。

  原本被捉奸的两个人面面相觑,预想当中的争吵没有出现,反而平静的令人难以置信。

  田胜利的行为在他们眼里看来是懦弱窝囊的表现,于是两个人的私通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既然田胜利已经撕破这层窗户纸了,那他们就不必再遮掩了。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正是这一步错棋将三个人的命运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2009年,内蒙古包头的一个村子里,突然燃起来熊熊大火,火光冲天,半个村子都看到了田野里肆意的火舌。

  农村里时常焚烧秸秆,来做开春的肥料,村民们都当是在焚烧秸秆呢,因此也并未在意。

  直到第二天一早,有人在秸秆地里的发现昨夜焚烧的灰烬里,似乎有一个人形。

  于是他大着胆子凑上去,拨开灰烬,露出了灰烬下一具焦黑的人体,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当场就报了警。

  警方立刻赶到现场勘察,初步判定死者是一名身高165左右的成年男性,并且死因并非烧死,而是头部受到重击后身亡。

  凶手将尸体从第一案发现场搬到这里,想要毁尸灭迹,但是秸秆太少了,尸体并没有被完全烧毁。

  

  在一旁围观的村民们稀稀疏疏的小声议论着:“我看这个人怎么像高官仁?”

  “好像是有点像?那个脸还能认出来嘞。”

  经过警方的调查,村民们最后一次见到高官仁是在昨天的下午,直到案发高官仁都无法联系,家中也空无一人。

  初步锁定了死者的身份后,警方加强了对秸秆地的排查,经过警方的缜密侦查,在秸秆地附近发现了一路可疑的血迹,血迹指引的极有可能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警方顺着血迹一路追寻,很快就找到了一户田姓的人家,血迹在这里戛然而止。

  田家大门紧闭,警方上去敲门,门开后的场景却令他们大吃一惊。

  

  院子里到处都洒满了鲜血,院墙上,地面上沾满了鸡毛,血淋淋的场景实在是触目惊心。

  警方吓了一跳,开门的女人眼神飘忽,吞吞吐吐的告诉民警:

  “我在杀鸡,丈夫出门了,我不熟练,弄得鸡血鸡毛到处都是。”她一边说一边向民警们展示盆子里的三只鸡。

  这不正常。一个不会杀鸡的人怎么会自己杀鸡,而且据女子交代家里只有她和丈夫两个人,就算他们再喜欢吃鸡,一下子杀三只也十分的反常。

  难道说这是为了掩盖院子里发生的命案?民警们将院子里的血迹收集取样,送去化验,到底是人血还是鸡血,一验便知。

  经过鉴定,田家的鸡血里夹杂着人血,并且dna与秸秆地里的死者相符,已经可以判定秸秆地里的尸体的第一案发现场就在田家。

  

  警方立刻抓捕了田家的那个女人,在警方的审讯下,她交代了丈夫田胜利的犯罪事实,并且他已经畏罪潜逃了。

  警方立刻派出警力对村子外展开地毯式的排查,最终在离村子不远处的废弃破房子里发现李田胜利。

  田胜利看到警方的到来,并没有再逃跑,反而镇定的站在原地,认命一般等待那副冰冷的手铐。

  在审讯室里,田胜利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向警方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自己的犯罪全过程,声泪俱下的讲述了一个兔子被逼急了咬人的故事。

  在地窖撞破孙侯兰和高官仁的奸情以后,田胜利回到家后越想越气。

  他不明白这些年对孙侯兰哪里不好,他脾气好,为人老实和气,家里的事都是孙侯兰做的主,没想到孙侯兰竟然给他戴绿帽。

  

  回想孙侯兰这段时间的行径,他隐隐约约能够察觉到这不是孙侯兰第一次与高官仁苟且。

  孙侯兰从前对打牌毫无兴趣,平时大家一起打牌玩,孙侯兰连看都没兴趣看,直接就去看电视了。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孙侯兰突然对麻将上瘾了,连续一段时间都夜不归宿的在外打麻将。

  而邻居高官仁与自家的关系逐渐变得亲密了起来,高官仁是村里的老光棍,虽说做了几十年的邻居,但两家人并没有太多交集。

  但就在孙侯兰打麻将上瘾后,高官仁经常在饭后过来串门,约孙侯兰一起出去打麻将。

  孙侯兰这时候就会一起跟他出去打麻将,田胜利一个人在家看家,孙侯兰这一走通常就是半夜或者第二天一早才回来。

  

  直到在地窖里偶然撞破了孙侯兰和高官仁的秘密,但他气冲冲的回家后,却敢怒不敢言。

  孙侯兰非常强势,经常对他发脾气,他为人老实,不喜欢吵架,每次有了矛盾以后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田胜利逆来顺受惯了。

  田胜利前脚回到家,孙侯兰后脚就进门了,然而他还没有想好怎么质问孙侯兰,让孙侯兰给他一个交代时,孙侯兰就一脸不耐烦,愤怒的质问他:

  “你是不是跟踪我?你为什么在地窖?”

  孙侯兰先发制人,田胜利下意识的否认,但孙侯兰完全不信,反而将他骂了一顿。

  明明是孙侯兰出轨,但犯错的人好像是他一样,他也只得安慰孙侯兰:“你别生气。”

  

  孙侯兰生气的数落完他以后,便洗漱睡觉了,田胜利不敢盘问孙侯兰太多,他以为自己既然撞破了他们的奸情,那他们一定会分手的。

  没想到他们变本加厉,高官仁和孙侯兰直接不装了,他们不再用打麻将当借口出去私会,高官仁直接嚣张地直接到他家,在他家里和孙侯兰行苟且之事。

  田胜利这个时候就当看不见,嫌弃似的走开。

  最开始高官仁只是在他家偷偷摸摸,试探他的底线,一步步得寸进尺,发现田胜利就像个窝囊 废一样,完全不敢对他和孙侯兰的事吱声。

  到后来高官仁嚣张的住在了他家,把他赶出房间,让他去睡沙发,高官仁和孙侯兰在他们夫妻俩的大床上翻云覆雨。

  而他则蜷缩在门外的沙发上,听着房间里传来令人羞耻的声音。

  

  而高官仁在他家,他的床上,和他的妻子这一睡,就是7年。

  有不少人都撞见了高官仁晚上上田胜利家,第二天一早才从田胜利家离开。

  而且在外面,高官仁和孙侯兰举止亲密,那高官仁留宿在田胜利家干什么就不言而喻了。村里自流言四起,看他们仨都表情都耐人寻味。

  田胜利并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但是都一把年纪了还离婚的话,有点丢人,而且过日子嘛,凑合着过也是过。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不想让孩子们为难。

  田胜利和孙侯兰有一对儿女,都已经长大成人,就算为了两个孩子,他希望他们这个家是完整的。

  

  而且儿子交了一个女朋友,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了,要是家里出了这档子丑事,怕对儿子的婚事有影响。

  于是田胜利一个人把所有的痛苦都默默地咽下,甚至在儿子女儿起疑时,卑微的为妻子和奸夫打掩护,只为了维护这个家里表面的完整。

  2019年,大儿子和女朋友已经定好了婚期,虽然儿子已经走出了他们这个小村庄,在外面的大城市定居了,但他们还是遵循传统回村办喜酒。

  田胜利就寻思着,儿子结婚了得给他盖一个新房子,这样结婚的时候也体面,逢年过节的回来也好住。

  于是田胜利将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拿来盖房子,和高官仁、孙侯兰三个人之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关系。

  孙侯兰虽然行事放荡,但始终还是孩子的母亲,为了能够尽快的盖好婚房,他让情夫高官仁也来搭把手。

  

  时间来到案发前的一天,这晚田胜利和高官仁干完活了准备回家,路过了小卖部高官仁这时候想喝酒了。

  白白的帮情妇的儿子盖房子,他觉得自己太吃亏了,于是他使唤田胜利去给自己买酒喝下酒菜,田胜利照办了。

  两个人一起回到田胜利家,孙侯兰已经做好饭在等着他们了。

  高官仁觉得一个人喝酒不过瘾,于是他叫上田胜利一起喝。

  但是田胜利不喜欢喝酒,而且他尽心尽力的干了一天的活,实在是太累了,今天就想早早的睡觉,明天早起接着干活呢。

  但是喝上头的高官仁觉得田胜利是不给自己面子,他硬给田胜利倒了一杯酒,逼着他喝下去。

  

  这时候就连孙侯兰也为高官仁说话:“叫你喝你就喝,别给脸不要脸。”

  田胜利只好一杯酒下肚,兴致缺缺的听着高官仁天南地北的吹嘘。

  高官仁喝酒喝多了,变得口无遮拦,话题逐渐转移到了高官仁身上。他笑骂田胜利:“窝囊 废,自己的老婆都拱手让人,真没用!”

  田胜利听了也不发一言,唯唯诺诺的忍受着高官仁的语言羞辱。

  没想到高官仁越说越过分,甚至扬言道:“要不你今天别睡沙发了,今天跟我们一起睡床,我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和你老婆睡觉的。”

  如此荒唐不要脸的话气的田胜利满脸涨红,他让高官仁不要再说了。

  

  高官仁并不罢休,似乎他想看看这个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于是挑衅说道:“现在你老婆跟我睡,等你女儿回家了,我让你女儿陪我睡。”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田胜利,积攒的怨气在一刻喷涌而出。

  他为了儿女所以才对高官仁和妻子的奸情一再容忍,没想到高官仁竟然还敢肖想自己的女儿,实在是该死!

  他恶狠狠的盯着高官仁,眼里尽是仇恨与愤怒,把高官仁都吓了一跳。

  但还没等他做出反应,田胜利已经以极快的速度,一手操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对着高官仁的后脑勺狠狠地砸下去,一下又一下,直到高官仁不再动弹。

  等田胜利反应过来,高官仁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没有了呼吸。

  

  这一连串变故吓得孙侯兰呆在了原地,直到田胜利面无表情的望向她,她才猛地清醒过来,身体忍不住的颤抖,害怕田胜利不放过自己。

  田胜利威逼妻子不准说出去,他一个人将高官仁的尸体扔在了秸秆地里,然后放了一把火,在熊熊的火光中转身向家中走去。

  他回到家以后在鸡笼里抓了三只鸡,割开它们的喉咙,用鸡血覆盖住人血,将凶案现场伪装成杀鸡的假象。

  干完这一切以后,田胜利收拾了几件衣服,便沉默的离开了家门。

  当他逃到村外的破房子里冥想了一宿,觉得这些年压在他身上的担子实在是太沉重了,他不想卸下一个担子再背上另一个担子,他想就这样彻底解脱。

  于是他没有急着赶路,而是在破屋里坐到了天明,直到警方找到了他。

  

  一审判决田胜利以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在他最期待的儿子成家立业的前夕,他走进了永远的长夜。

  对此,您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下您的看法!

  -完-

  举报/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