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让人觉得特别苏爽的小说?
有没有那种很苏爽,女主又美又聪明的小说。没有女主被欺负被伤害的,只有她伤害别人的小说。
我是侯府抱错的假千金。
老太君托人算命,说我乃天煞孤星,刑克六亲,于是立刻将我和真千金换了回去。
可那八字不是我的,是真千金的啊。
所以侯府日渐败落。
我家却渐渐繁盛,亲哥哥位极人臣。
1
奶娘去世前,说出了藏在心中六年的秘密。
原来我不是侯府真千金,那年形势匆忙,她错抱了农家女。
兹事体大,奶娘不敢声张,如今人之将死,觉得心里有愧便说了出来。
我心下害怕,趴在祖母膝边哭:「霜儿就是祖母的孙女,别不要霜儿。」
祖母平常便很威严,也不怎么喜欢我,她眸色深深,不耐烦地拉我起来:「侯府血脉,岂容...」
然而未等说完,下人匆匆进来:「老太君不好了,大公子不慎落马,摔了眼睛!」
虽然只有六岁,但我也知道我朝有令,相貌有损者,不得入朝为官,明明哥哥明年便能参加春闱了,如今伤了眼睛...
我和祖母立即匆匆去了哥哥的院子,路上遇到一脸阴沉的爹爹,问了才知,他今日又被骂了。
皇上不满北州水患至今未平,涉事官员从上到下,骂了个遍,又罚俸降职,爹爹一时气郁于心,打骂了好些下人。
祖母挂念哥哥,安慰了几句,和我一道先走了。
到了院里,府医刚从屋内出来,看到我们惋惜地摇了摇头:「大公子的眼睛保不住了。」
祖母当即身形不稳:「怎会如此?」
在哥哥和爹爹的衬托下,我究竟是不是侯府亲生的反倒不重要起来。
而我在这里生活了数年,亲人永远是亲人,我希望他们都能好好的,于是离开哥哥的院子后,偷偷去佛像前跪了一夜。
「希望哥哥快快好起来,才名满天下。希望爹爹仕途顺遂,位极人臣。希望侯府蒸蒸日上,幸福美满。」
2
哥哥受伤第三日,祖母差人喊我去了她的院子。
爹爹也在,看见我眼里划过一丝厌恶,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我害怕地想躲起来,被婆子拉住胳膊甩到中央。
「错抱之事你已知晓,侯府养了你六年,也算仁至义尽。你家人就在府外,和他们回去吧。」
祖母说这话时眼里同样含着憎恶。
我不理解好端端当了六年家人,怎么能变得那么快。
爹爹厌烦地看了我一眼:「母亲和她废什么话,八字如此凶恶,我和睿儿怕都是被这丧门星克了!」
我脸色一紧,心里又急又怕,想再说什么,下人领进来一个女孩。
我本来不知道她是谁,等看清和爹爹哥哥一样的眼睛时知道了,这就是奶娘说得真千金。
那女孩局促不安地搅着衣服摆子,等看清人,哭着扑进爹爹怀里:「你是爹爹吧?你是瑶瑶的爹爹吧?」
女孩哭得特别大声,祖母和爹爹都在一旁哄着,这下换我局促不安了。
女孩说她在家中总是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做许多活计,做的不好就要挨骂,爹爹立刻心疼地抱起她。
祖母见我还在,又蹙起眉头:「别说侯府无情,我们好歹让你锦衣玉食过了六年,可怜我亲生孙女却为奴为婢。侯府也被你天煞孤星的命格克的日渐式微,拿了东西就快些走吧!」
其实我不太懂侯府没落和我有什么关系,只知道祖母爹爹不要我了。
而他们口中的亲生家人,听起来也不太好相处的样子。
3
我被人送出了府,站在街边两手空空。
原本还该有个包袱的,是余...宋飞瑶说自己什么也不曾带来,她在那个家没有东西可带。
爹爹当即扯了祖母给的包袱,让我快些滚。
我彷徨无措地站在门口,想哭又哭不出来,边上穿着朴素的妇人走上来,小心翼翼问我:「是凡霜吗?」
她身侧男子的态度要冷淡些:「母亲快别吓着妹妹,我们先回家吧。」
因为宋飞瑶的话,我不敢多说什么,确定两人是我真正的家人后,愣愣地点了点头,跟在身后。
临走时,我和妇人都依依不舍地看着侯府大门,我怀念我曾经的家人,她怀念她曾经的女儿。
人生种种因缘际会,当真玄妙莫测。
新家比宋飞瑶说得要好很多,屋内收拾的干干净净。
窗边书桌上堆满了书,后边还有张小几,放着绣了一半的帕子。
妇人带我转了一圈,欲言又止,还是男子开了口:「家里不比侯府,你从前喜欢的那些无物什,在这里恐怕无法满足。」
不论我愿不愿意,今日之后,我只能和眼前二人相依为命了。
于是我点点头,又脱下身上的衣服:「没关系的,哥...哥,这身衣服拿去当了吧,小蝶说是时下最流行的花样,应该能卖不少钱。」
见我如此,新哥哥目露诧异,妇人蹲下身抱住我,哽咽着:「...是娘亲没用。」
侯府的娘亲去得早,我从未体验过有母亲的感觉,被拥在怀里,鼻腔灌满皂角香时,竟然有些想哭。
想起爹爹口口声声丧门星,祖母埋怨憎恶的眼神,我捏住妇人的袖子,小声喊了句:「娘亲。」
4
新家的日子很清贫。
新娘亲每日要绣数张帕子以换家用,新哥哥白日替人抄写,晚上复习看书,为求明年春闱能博个好前程。
而我也从什么都不会的娇小姐,慢慢能做些简单的活计,做的不好也不会挨骂。
家里的饭菜很普通但能吃饱,没有漂亮的新衣服,新娘亲会在上面绣可爱的小狗小猫。
我不懂,宋飞瑶为什么要把这里说得这么坏。
这日,我出门替新娘亲送帕子,经过万燕楼时遇到了侯府一行人。
我出府时哥哥还在养伤,他是府里与我最亲近的人了,我忍不住喊了声:「哥哥。」
可那道熟悉的背影转过来后,满眼阴翳:「谁是你哥哥?」
爹爹听到声响侧目过来,看见是我后怒骂:「怎么又是你这个丧门星!快离我们远些!别把瑶瑶带来的好运冲撞了!」
接着他抱起宋飞瑶,高兴道:「我们瑶瑶可真是小福星,刚进府,我手里的差事就办成了。云游十年的神医也回了京,睿儿的眼睛有救了。」
侯府的阴云一瞬散去,今日他们是出门庆祝的。
爹...侯爷说完和哥哥一同进去了,两人再未看我一眼,只有宋飞瑶回头,冲我勾了勾嘴角。
看着远去的背影,我心下又高兴又难过,一时不查撞在了路人背上:「对不起,我不是故...」
「霜儿?」
「哥哥?」
新哥哥刚送摘抄回来,他笑着一把抱起我,「想什么呢,路都不看。」
我环着他的脖子,忍不住掉下泪来:「哥哥对不起,我是丧门星,我害的侯府没落。再和你们一起,也会害了你们的。」
新哥哥愣了一瞬,随后刮了下我的鼻子:「谁告诉你的?霜儿不是丧门星,你看你来了后,家里也没发生什么祸事呀。」
我垂着头:「那是时机未到。」
5
哥哥见我执意说自己是丧门星便没再劝,转身抱着我去了馄饨摊。
馄饨一碗六文钱,汤里也放了肉沫,特别鲜甜。
我找婆婆要了只小碗,倒出一点将大碗推过去:「哥哥抄书辛苦,多吃点。」
哥哥笑了笑又把碗推回来:「不辛苦,霜儿做活都瘦了,快吃吧。当心一会儿冷了。」
馄饨真好吃啊,比青菜糊和糙面饼好吃,我吃着吃着,心里越发堵得慌。
替人抄书和绣帕子都是辛苦活,我以前从不知道有些人活着就这么难了。
娘亲的绣技很好,但酒香还怕巷子深,她自己卖不了,都是低价出给绣坊的。
家里没钱,日子过得紧巴巴,可他们还是会怕委屈了我,挤出来的一点钱,全用在我身上。
「哥哥。」我放下勺子,「我不吃了。我想带回去和娘亲一起吃。」
哥哥的手一顿,喂了我一口说:「霜儿不用这么懂事的。」
我摇摇头:「娘亲和哥哥都很辛苦,我只是打打下手,不算什么。好东西我们可以一起分享,不用节省着只给我一个人的。」
我从侯府出来没带一点东西,娘亲便连夜为我赶制衣裳,哥哥抄书换来的钱也会省下一些,换成好吃的糕点。
其实我很好养活的,也很想告诉他们不必内疚,在侯府锦衣玉食的日子,未必有现在开心。
我坚持回去和娘亲一起吃,哥哥只好包起馄饨领着我回家。
经过一处小巷时,我们听到了几声痛呼,接着是拳脚落下的声音,似乎是歹徒抢劫。
我害怕地缩在哥哥怀里,又担心被欺负的人:「哥哥,我们....」
6
哥哥倒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冷漠走开或冲动救人,他把我放在安全的地方,接着折回去大喊:「官爷!就是里面!有人抢劫!」
歹徒听到声响,不明就里落荒而逃,我悄悄出来,看到有人拉着哥哥的手不住感谢,问了姓名还想问住处,说是要登门道谢,都被拒绝了。
那人看见哥哥袖口的墨点,又问能不能抄书,愿以市价三倍支付。
能多赚点钱,哥哥便能轻松些,我怕他又拒绝,
立刻跳出来喊:「可以的!我哥哥可以的!」
如此,哥哥终于和那人交换了姓名住址,原来是刚从南洲迁居京城的陆公子。
接着两人约定好抄书的目录和日期,就此别过。
临走前,陆公子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令妹玉雪聪明,当真可爱。」
哥哥比得了抄书的活计还要开心:「那是自然!」
我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夸我呢,侯府严苛,极为注重礼教,平常都是挨骂的。
便是哥...宋知睿和我玩的开心了,也是夸我真乖真听话,仿佛小狗一样。
到家时,馄饨冷了,但娘亲很开心,知道巷子里的事后,又抱着我吧唧亲了一口:「娘亲今天也接到大单子了!是王家太太看到霜儿衣服上的小猫小狗,想让我为她女儿也绣制几件。霜儿,你可真是我们的小福星!」
...小福星吗?
我抱着娘亲不敢说话,如果我真的是小福星就好了。
7
日子忽然变得越来越好。
王家太太又定了几件成衣,付过定金后哥哥也不用再抄书,可以安心准备春闱了。
我偷偷跑去附近的庙里许愿,希望娘亲的绣品被越来越多人看到,希望哥哥高中状元。
很快到了年关,哥哥带我出门采买年货,都是些再寻常不过的豆子瓜子,但满满一兜抱在怀里,还是让人不禁感到满足。
经过书局时,哥哥说要买本书,让我乖乖等他,我点头应下,坐在一旁看着他上了二楼。
我是真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宋飞瑶,她比初见时白嫩了许多,神情不再畏畏缩缩,越来越有一位大家小姐的风范。
她看见我像看见什么新奇玩意儿,趾高气昂地走过来:「你怎么在这?」
大小姐的位置我已经还她了,因此并不觉得害怕或愧疚:「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宋飞瑶冷笑一声,眯起眼:「以余亦的条件,应该没办法在这里买书吧。难道...你们是来偷东西的?」
余亦是哥哥的名字,我不明白好歹曾经是家人,且哥哥和娘亲根本不像她说的那般坏,宋飞瑶直呼其名就算了,怎么还随便污蔑人。
我顿时有些生气:「你不要血口喷人,哥哥是来买书的!」
「哦,是吗?」宋飞瑶歪了歪头,「他哪来的钱?便是有钱也是偷的吧。你们也不看看出入书局的都是些什么人,这里是你们能来的吗?」
说完她伸手扯我的包袱:「里面装了什么!该不是赃物吧?」
宋飞瑶嗓门很大,这一会儿工夫便围了许多人过来,指指点点的,掩唇看着我。
我心里又急又气,没忍住推了宋飞瑶一把:「你有证据吗?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宋飞瑶蹙着眉头退了两步,回过神后立刻喊丫鬟制住我,一边抢我怀里的包袱,一边说我偷东西要报官。
8
我一个人打不过他们,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哥哥听到声音跑下来,一把将我护在怀里:「你们在做什么?!」
宋飞瑶看着哥哥,既不解释方才的事情,也没有同他打招呼,扭头跑到另一边哇哇大哭起来:「哥哥!他们欺负我!」
宋知睿罩在左眼的面罩摘了,若非知情人,谁都看不出侯府大公子曾经伤了眼睛。
他牵着宋飞瑶走过来,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冷:「这便是那个从前欺负你,强迫你干活的畜生?」
虽然我不知道宋飞瑶在余家过的什么日子,但绝不是她口中所说。
明明娘亲每年都会为她缝制新衣,院里还有哥哥做的木马秋千,她怎么能说自己没有东西可带呢。
我简直要气死了:「我哥哥才没有这样!明明是她胡说!」
可宋知睿不管这些:「又是你这个丧门星,真是看见就烦,幸好当初和瑶瑶换回来了。」
「瑶瑶可真是福星,近来侯府越来越好,爹爹受皇上重托,我也能参加明年春闱。」
「虽然你们待瑶瑶无情,但我侯府有义,若真活不下去,府里还缺个刷夜壶的丫鬟和洗马厩的小厮,要来吗?」
又被说是丧门星,还害的哥哥被折辱,我心里一阵阵发紧,想要逃跑,又舍不得哥哥和娘亲。
哥哥却没嫌弃我,抱着我说:「什么灾星福星。我余家不信命,我妹妹也轮不到其他人说三道四!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
说完,哥哥带着我要走,宋知睿拦在前面,满脸挑衅地招来掌柜,说要以十倍价钱买走哥哥手里的书。
道德在利益面前不值一提,掌柜很快抢回书,双手捧到宋知睿面前。
宋知睿却看也不看,冷笑着说:「我再给你们上一课吧,寒门布衣也想和我侯府贵子相争,真是笑话。掌柜的,今儿我便放下话,凡他余亦看中的,我都以十倍价钱买下!」
9
宋知睿命人将我和哥哥丢了出去,领着宋飞瑶大摇大摆上了书局二楼。
我知道他是想让我们难堪,从前在侯府他就不喜欢看书,有时候会逗逗我,更多时候还是和桃红柳绿在房里玩闹。
我是丧门星,他们不喜欢我没关系,可为什么要连带着欺负哥哥。
我红着眼眶爬起来:「对不起哥哥,如果我是小福星就好了。你就不会这么辛苦了,都怪我。」
哥哥将地上的年货重新包好塞进我怀里,又拍了拍我身上的灰,「霜儿不要多想,于我于娘亲,霜儿就是我们的小福星。」
哥哥牵过我的手离开书局,走了两步遇到上回的陆公子,见我一直哭,问明事由后气愤不已:「余兄若不嫌弃便来我家借书吧,我一人也看不过来。霜儿别难过了,他既跋扈生,难免无常死,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正理。」
我听不大懂陆公子的意思,只知道哥哥有地方能借书,那就太好了,陆公子真是大好人。
晚上,我和娘亲哥哥一起里里外外打扫了家里,坐在屋里烤火时,哥哥搬出墙角的一箱小玩意。
我知道那是宋飞瑶从前的东西,娘亲心软舍不得丢,又不想委屈我玩她不要的,便一直放着。
此刻,哥哥面无表情的将它们丢进火里:「母亲,如今我们一家人团聚,就不要再想其他人了。贵府寒门,便是一天一地。」
娘亲嘴唇动了动,没说什么,拿出两个绣好的荷包放进我们手中:「里面是我去寺里求的平安符。我和你们爹爹都不是有远大抱负的人,不求大富大贵,惟愿平平安安。」
10
到了初春,哥哥顺利报名,可以参加春闱。
我和娘亲又激动又紧张,一大早起来忙活着,煮饭、准备笔墨纸砚、祈福.....
吃饭时,哥哥笑着把鸡蛋放进我碗中:「本来不紧张都被你们弄紧张了,平常心啊。」
我埋头敲开鸡蛋,剥好壳又塞回他碗里:「哥哥快吃,娘亲说等你中了三甲,就给我买只老母鸡!」
「怎么是给你买?合着我白忙活了。」哥哥假意撇嘴,实则眼里全是笑意。
我也假意叉腰:「当然因为我把鸡蛋让给哥哥了,老母鸡是我用鸡蛋换的!」
娘亲在一边看着我们笑闹,让我们快点吃,别迟到了。
到了贡院,外面已来了许多学生,在春闱面前,高低贵贱才显得没那么明显。
世家公子也需经过一道道查验方可进入,普通妇人和富贵太太脸上也是一样的忧心。
我们又遇见侯府一行人,侯爷牵着宋飞瑶极度不爽:「怎么去哪都能碰见你这丧门星,快离远些,别影响了睿儿。」
老太君没有说我,但态度全然陌生,只笑盈盈嘱咐宋知睿细心些。
哥哥气不过想上去理论,我拉了他一把,今天是个重要日子,我不想节外生枝。
等考生进去后,贡院大门关闭,有钱人家会去附近的酒楼包一间雅间,没钱的便在附近树影下坐上一坐。
侯府自然是前者,我和娘亲是后者,我们两边错开时,侯爷好似觉得不痛快,又出言嘲讽了几句。
说我哥哥是废物,小门小户出来的能有什么见识,恐怕第一关就会被刷下来。
他还问宋飞瑶,宋知睿会得什么名次,听到状元郎后高兴地直喊:「真是爹爹的小福星。」
宋飞瑶现在完全是小姐模样了,她满心满眼都是宋家人,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娘亲。
我背对着他们,权当没听见,拿出洗好的果子递给娘亲:「我哥哥才是状元,娘亲不要听他们的!」
11
春闱要考三天,我和娘亲便连着来了三天。
其间侯爷每每经过都要骂上几句,说来说去不过是怨我这个丧门星拖累了侯府,当真可恶。
起初娘亲在我的劝导下忍了,最后一天实在忍不下,对骂了起来:「是侯府抱错了孩子,怎么有脸恶人先告状?侯府式微也是你自己没本事,关霜儿什么事!」
侯爷可能没想到娘亲有胆量反驳他,脸颊一时涨红,伸手作势,便要往娘亲脸上扇去。
嘴里依旧骂个不停,十分嚣张:「哪来的泼妇敢对我本侯不敬!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侯爷身强力壮,侯府人多势众,我当下慌得不行,眼看巴掌要落下来,一把掏出小布包里的鸡蛋丢了过去。
「不许你欺负我娘亲!」
鸡蛋是煮过的,砸在脑门上一阵钝痛,侯爷当即踹了我一脚,叫骂着:「看我今日不打死你这个丧门星!」
侯府以势压人不是一天两天,周遭也有很多平民百姓看不过眼上前相助,场面一时无比混乱。
娘亲心疼地抱着我,问我痛不痛。
我摇头,看向被人拦住的侯爷和扑过来帮主子打人的小厮,咬紧嘴唇,这便是我曾经的家人么...
混乱间,一行带刀侍卫整齐划一跑来围住了贡院,众人这才发现,早过了考试时间,可考生们还未出来。
有人问官爷发生了什么事,被三两下打发走,只能好奇地在外面围观。
我和娘亲忧心哥哥,顾不上和侯府的冲突,匆忙收拾了东西也跑过去。
没想到领头的官爷竟是陆公子,他站在高阶之上:「本官接到举报,有人暗中兜售考题,现抓捕涉事考官及考生。凡闹事者,一律作同党处理!」
周围静了一瞬又喧哗起来,但没有人离开。
侯爷仗着身份试图攀扯,被格挡在外后气得差点吐血,最后把气撒在我和娘亲身上:「睿儿自小聪颖,定不会是他。倒是你那哥哥,恐怕要去坐大牢咯。」
我和娘亲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又过了很久之后,侍卫押送着几个官员和考生出来,其中,赫然有宋知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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