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世界》:一个穷小子的悲惨经历,促成了一部经典巨著
1862年,一个双鱼座老人写了一部小说,从30岁到60岁,这部小说他前后写了30年。这就是《悲惨世界》,这位老人就是法国作家维克多.雨果。
《悲惨世界》是一部旷世名著,听过的人不少,读过的人不多。100多年前的故事,100多万字的小说,让很多人望而生畏。其实,只要理清了小说的时代背景和故事主线,就能开启一扇美丽的历史和世界之窗。
作为一名19世纪的00后,双鱼座的雨果,出生在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在他诞生以前,法国正在搞启蒙运动。这场运动发生在法国大革命前夜,由资产阶级发起,针对当时的封建专制制度和天主教会势力,目的就是追求人性的自由与平等。

但是,这个自由平等,是为资产阶级服务的,跟穷苦老百姓没有半毛钱关系。当时法国社会的穷人生活,只能用一个字来概括——惨!雨果作为一个文艺青年,深深地体验到社会底层人民生活的黑暗与凄惨。

当时的法国社会底层有三大现状:贫困让成年男子铤而走险、饥饿让良家妇女堕入风尘、黑暗让羸弱儿童不见天日。雨果将这三种类型,在小说中用三个代表人物描绘了出来。可以说365°无死角地覆盖了,整个社会的悲惨状况。
说起来,雨果的出身算是好的,没有经历过穷苦的生活,但他从小有一颗悲悯的心。
雨果在年轻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叫彼埃尔的农民,这个农民穷得叮当响,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作为社会中的最下层,每天干着最脏最累的活,但是常常拿不到钱,又没有别的生路,日子真是苦不堪言。
有一天,这个彼埃尔实在饿急眼了,一向老实巴交的他,偷了一块面包,结果被抓了起来,这一判就是五年的劳役。一块面包,代价是5年劳改生活。

当时的法国法律就是这样,对穷苦老百姓毫不留情。
法律是谁定的?统治阶级。定给谁的?老百姓。
作为一个没文化没背景的下层男人,彼埃尔只能认命了,进去干了五年苦力。好不容易出来了,本来想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但是这个社会根本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当时只要蹲过大牢,服过劳逸,回到社会上就得用“黄色身份证”。走到哪里,人家都知道你有犯罪记录,就歧视你,几乎没有什么劳务单位愿意要你。所以,彼埃尔再一次痛苦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社会抛弃了,工作找不到,生存就没了着落。

一个底层人民,找不到工作,被法律压制、被习俗排挤、被社会歧视,成为了边缘人类,进一步会发生什么?不用说,只有犯罪这一条路。
犯罪——法律严惩——社会排挤——犯罪,这就是一个恶性循环。一个走投无路的人,为了生存,只能铤而走险,而社会的偏见和压制,只会让他们越来越“危险”。
雨果听了彼埃尔的故事,感觉到非常痛心。痛定思痛,雨果就以彼埃尔的经历作为基础,写下了《悲惨世界》这部巨著。

穷小子彼埃尔的经历被雨果写到小说里,并把他作为小说里的男一号,化名叫冉阿让。
冉阿让的原型就是彼埃尔,雨果除了描绘他的悲惨经历之外,也做了一些艺术加工。比如,在外形上给了他一个高大魁梧的身材,力气超级大,大到一个人能扛起一辆矿车。故事中,冉阿让为了姐姐的孩子,偷了一块面包,结果被关了十九年,出狱后同样是找不到工作。

小说中,冉阿让的行为更加反叛,他撕掉了“黄色身份证”,违反法律规定,铤而走险。不过好在有个善良的教主感化了他,让他重新展现了对这个世界的善意,也不再自暴自弃。
然而时运弄人,正当他打算洗新革命之际,当初撕掉黄色身份证、违反法律法规的行为,让他再次成为了政府通缉的罪犯。通缉他的人,就是代表法律一方的“正义化身”——沙威警官。
沙威是当初把冉阿让抓进监狱的人,俗话说,“手里有个锤子,看谁都像钉子”,这个法律脑残粉——沙警官,专门盯着冉阿让,目标就是要把他再次送入监狱。

于是两个人,就展开了一系列猫捉老鼠的游戏。一个一路逃亡,一个穷追不舍。
经过一系列曲折的经历,冉阿让逃到一个叫蒙特勒伊市的地方,改了名字叫马德兰,在这里重新做人,经过一番努力,还成为了这个城市的市长。

本以为翻身农奴把歌唱,还没来得及唱,沙威也刚好调到了这个城市工作。一开始他没认出冉阿让,直到有一天,他目睹冉阿让举起一辆矿车,救下一个人,终于反应过来了。
正当他准备告发冉阿让的时候,一个假新闻出来了:逃犯冉阿让已经被抓捕!
冉阿让自己也很困惑,后来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有人给他当了替罪羊。这事换作一般人可能觉得庆幸,但冉阿让内心很纠结。他可以选择沉默,这样他就可以继续当他的市长,过安稳的生活,但是他是一个良知清醒的人,最终,他亲自跑到法院自首,救下了那个无辜的受害人,而自己还是再次进了监狱。
没过多久,冉阿让受人之托,选择了越狱,从此又开始逃亡和暗无天日的生活。

让他越狱的原因,就跟小说的悲惨2号芳汀,与悲惨3号芳汀女儿——珂赛特有关了。

芳汀一生凄惨,遇人不淑、未婚生下女儿珂赛特,成为了被社会唾弃的失足女性。为了生存,她只好把女儿寄养于他人,自己则谎称未婚女子进工厂务工。但她处处受人歧视和欺负,而过去的事情还被人泄露,最终被工厂赶了出去。

为了养活女儿,她沦落风尘、卖掉头发、门牙、最后染上了十分痛苦的疾病。临死前,她请求冉阿让帮助他找到她的女儿。

冉阿让也是为了兑现给芳汀的承诺,才选择了越狱。当他找到了芳汀的女儿阿塞特,发现这个五岁的小女孩,正在一家店里做繁重的工作。冉阿让带走了她,把她养育成人。

这就是《悲惨世界》的故事主线,通过三个人物的苦难经历,折射整个社会法律和习俗的不公,同时,也是对底层人民悲惨命运的同情。
《悲惨世界》距今已经一百多年,但它的文学成就傲然挺立。也许有人觉得,100多年前的名著,离现在的生活太远,但在任何时代人性都是相通的。当我们理解那个时代背景,设身处地地投入于其中,自然就能从历史见人心,找到一种共鸣和心灵的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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