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名未成年人,虐杀妙龄女子,将九十多斤肉和骨头剁成了十几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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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岁的本地人李洁最近很无聊,爸妈在萧山做建材生意的,平时很忙,她没有上学,在家里游手好闲很久了,爸实在看不过去,给她报了个学习西餐的培训班,说掌握一门技艺,将来也能生存下去。

  去上课了,她还是觉得无聊,十七岁的年纪,她想干的事情很多,却不知道到底应该做什么,钱是爸妈给的,那就先听爸妈的吧,过了二十岁,一定要自己单飞。

  在培训班里,李洁成绩一般,但她善于交际,整个学校里,和她关系不错的至少有十几号人,能称得上“铁”的也起码有五六个,这些人里有男也有女,按理说,十七八岁的男女,应该不会有什么友谊,但李洁能做到,比如张红强这个男的,隔壁班,十八岁,李洁经常和他出去喝酒,有一次,张红强趁着酒劲,伸手在李洁胸口抓了一把,结果被李洁拿起啤酒瓶敲在脑袋上,伤好后留下一道疤痕。说来也怪,张红强不但不怒,反而跟李洁的关系更铁了,是那种真正的哥们的铁,按他的话说,他敬重李洁是条女汉子。

  他没想到的是,正是这样的女汉子,把所有人带上了不归路。

  那是一个中午,李洁和几个女哥们去外面吃完饭回来,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去了厕所。

  突然,她听到门板外面有说话声,仔细一听,竟然是在说自己!

  “我听说,李洁这种人生活很乱的。”

  “对,我也听说了,你看,这种女的,跟谁都能好上,指不定跟过多少男的。”

  “而且,她还有暴力倾向,上回不是把张红强的脑袋砸了吗?张红强居然不找她麻烦,两个人前天晚上又喝酒去了。”

  “什么叫男盗女娼,我看这就是,两个人一丘之貉。”

  “我还听说,李洁爸妈开的建材店里,卖的都是假货,用他们的东西盖房子,早晚有一天出人命。”

  李洁连屁股都没顾得上仔细擦,拉开门冲了出去,堵住厕所的出入口,厉声质问:“你们这都是听谁说的?”

  三个女孩子一下子懵了,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个个子略高的女的说:“我们也就是随便说说,你别当真。”

  “别当真?我说你杀人放火你也别当真,我说你全家人死绝了你也别当真!”李洁一个箭步冲上来,抓住那个女的头发,再次质问:“你到底听谁说的?”

  那个女生脸都吓白了,哆哆嗦嗦地答道:“我是听,听你们班的许佳说的……”

  “啪!”李洁一个耳光扇过去,转身出门,三个女孩子倒吸一口冷气,对视一眼,心里都是一个想法:以后见了李洁最好绕道走。

  下午一点,老师走进班级,环视四周,说:“我们继续学习蛋糕的制作,咦,这个位置的同学呢?”

  话音未落,李洁推门而入,完全不顾站在讲台上的,径直走向中间排的一个座位,像抓小鸡一样抓起一名女生。

  “,背后说我?!”李洁的嗓门大得隔壁班也能听见。

  许佳一脸茫然。

  “你有意思吗?背后说人有意思吗?”李洁不等对方回答,紧追不舍。

  “啪!”老师在讲台上重重一拍,“你干什么?坐下,现在上课!”

  李洁再横,也不想和老师对着干,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强壮的中年男子,她松开手,坐回自己位置,不忘回头指着许佳,轻声说句:“放学后门口见!”

  四点钟放学,许佳看李洁还在和另一个女生说话,拎起书包边走,等李洁回过神,发现对方已经走远,她连包都不拿了,摔开凳子就冲了出去,不到一分钟就在校门口不远处追上许佳。

  “背后说我,是不是你?”

  在李洁强大的气势面前,许佳并不抵赖,低声说道:“是,我是说过几句,都是随便说的,请,请你别当真……”

  “砰”地一声,李洁一拳砸在对方脸上。

  “不好意思姑娘,我随便打的,您大人有大量,别当真。”

  许佳揉着被瞬间打肿的脸,争辩道:“你凭什么打人?”

  “砰”,又是一拳。

  “凭什么?凭你这张臭嘴,打烂了再说!”

  “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道歉有个屁用!”李洁连扇五个耳光。

  许佳吃痛,怒气也窜了上来,高声叫道:“你个死人,再打一下试试看!”

  “再打一下?我打死你再说!”李洁开始肆无忌惮地殴打起来,许佳拼命反抗,但她身子柔弱,根本不是李洁的对手,不到一分钟,身上多个部位被打,脸上已经有了血痕。

  “再打我报警了!”

  边上也有人围过来指指点点,李洁怒瞪众人一眼:“看什么看?再看,连你们一起教训!”

  许佳趁此机会,从兜里抽出一个钥匙,向李洁狠狠扎去,不料李洁反应极快,劈手夺过钥匙,恶狠狠骂道:“你找死啊!成全你!”说着,拿钥匙在许佳脸上、额头上狠狠划起来。

  许佳倒在泥土里,警察来了,把许佳送去医院,拘留了李洁。

  李洁若无其事地摇头:“我们就是自己闹着玩的,不关你们的事。”

  许佳额头上缝了五针,手术后,她把整件事的经过说得一清二楚,背后说坏话事小,打人事大,最终,李洁被执行治安处罚,并通告全校。

  当天晚上,李洁被爸爸妈妈臭骂了一顿,她气不过,顶了几句嘴,被爸爸扇了一巴掌:“你是蠢猪吗?你把她打伤,你能捞到什么好处?最后吃亏的还是你!不要觉得爸妈说的不对,你现在还没到社会里去,这个社会复杂得很,我们就算不做好事,犯法的事绝不能干!”

  李洁沉默了,她再强悍,终究不敢和爸爸打一架。

  接下来的几个月,李洁发现大部分同学都躲着她,回到小区的时候,甚至有邻居在背后指指点点。

  李洁感觉到,自己在很多人眼里,已经成了瘟神,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许佳俨然成了英雄,伤好回到学校,她勤奋学习,竟然接二连三受到学校的表扬,几个月后,甚至还要去其他城市学习交流西餐制作。

  许佳的脸上没留下疤痕,反倒一直挂着微笑,李洁每次看到她的笑容,就觉得一阵恶心。

  “当时怎么没把她眼睛戳瞎,没把她的脸废了!”

  学校举行了一次蛋糕制作大赛,李洁在第一轮就被淘汰了,最后,许佳获得冠军,她制作的蛋糕色香味俱全,还取了个名字,叫“爱之吻”。

  主持人在颁奖仪式上问许佳,为什么要给蛋糕取这个名字,许佳拿起话筒说:“我觉得,只有心里有爱,对别人,对这个世界充满善意,作出的蛋糕才能好吃。”

  台下一阵热烈的掌声,李洁跑到厕所,吐了。她觉得许佳这句话是针对自己的,这个贱人,在背后说人坏话,这叫心里有爱?被打了就有炫耀的资本了?什么叫充满善意,明显是讽刺自己没有善意!

  这种得了便宜还嘚瑟的女人,必须狠狠教训她!

  厕所门开了,吴丹丹走进来,李洁笑道:“你也受不了那个贱人了?”

  吴丹丹和李洁关系很铁,她点头道:“对,我从小到大都受不了这种人。”

  李洁拉着吴丹丹的手,说:“我打算教训一下她,这次是真的教训,你想不想参加?”

  “嗯?怎么弄?”

  “还没想好,你就说想不想吧。”

  “可以啊,要不要把张红强叫上?”

  “对,还有曹玲,张静,这两人肯定也有兴趣。”

  第二天,李洁、张红强、吴丹丹、曹玲、在外面聚餐。李洁举起杯子:“这顿饭我请了,想麻烦大家帮个忙,教训一下许佳。”

  “怎么教训?”好几个人问。

  “先把她约出来。”

  “得约到没人的地方吧?”

  “就在钱塘江边,我知道有个角落没人的。”李洁说,“另外,我们就以这个理由骗她。”

  2月17日下午,张静按照先前制定的计划,找到许佳,说:“等下放学你有时间吗?”

  “有啊,怎么了?”许佳和张静虽无私交,但平素也并无矛盾。

  “听说你喜欢摄影?还得过奖?”

  “就是个爱好,自己玩玩啦。你也喜欢摄影?”许佳眼睛发亮了。

  “我知道有个地方,拍日落特别好看。”

  “哪里?”

  “在江边,离这不远,走路就十五分钟。”

  “那地方人多吗?”

  “没人,很空旷,你可以随便拍。”

  “太好了!我放学就回去拿东西。”

  “好的,我跟你一起,今天课少,三点就可以走了,能赶上拍落日。”

  放学后,张静和许佳一同回去,拿了单反,把许佳带到钱塘江边。

  果然是个僻静的地方,雨远方的高楼看起来像是在另一个世界,没有车辆的声响和行人的喧嚣,周围只有茫茫江水和江面上的落日。

  许佳几乎忘记了周围一切,拿出相机,开始对着落日进行测光、试拍,她不停地转换着位置,调整着构图,丝毫没有注意到,有另外四个人悄悄地围了上来。

  “哈哈,这张肯定不错!”许佳放下相机,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问:“张静,你不拍吗?”

  “我不拍。”张静答道。

  “那,那你带我来干什么?”

  “来参加我们的聚会。”说话的是李洁。

  许佳看到李洁和张红强,瞬间明白了什么,收起相机就跑。

  还没等李洁动手,张红强就扑了上去,按倒了许佳。

  曹玲和吴丹丹走上来,按住了许佳的手脚。

  “你们帮忙按紧一点,我先来。”李洁蹲下来,挥动双手,拳头雨点般地打在许佳身上。

  许佳先是试图反抗,发现自己被按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便咬牙忍耐,她以为对方可能打几拳就完事了。没想到,李洁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许佳再也忍耐不住,哀嚎起来,像一只受伤的母羊。

  李洁听到嚎叫声,像被打了激素,也兴奋得大叫:“来啊,快喊救命啊,你去死吧!”

  张红强看得心头痒痒的,腾出一只手来,拼命捏许佳的大腿,许佳的叫声更凄厉了。

  夕阳下,江边太空旷了,许佳的声音很快消失在风中,没人能够听见。

  接下来的几分钟,吴丹丹、张静轮番上阵,左右开弓,最终把许佳打得没了声音,只剩喘气。

  只有曹玲死死按住许佳,并不出手殴打。

  “好了,走了!”张红强说。

  “真爽,走了!回去我请客。”李洁说。

  众人放开许佳,转身离开,才走出几十米,李洁听到背后有动静,转头一看,许佳从地上爬起来,向另一个方向一瘸一拐地跑去。

  “我去,看来她什么事也没有啊?”张红强说。

  “坏了,她回去肯定报警,我们都得完蛋!”李洁叫道,“得把她抓回来!”

  众人追上去,许佳使出浑身力气,竟然跑得不慢,眼看就要跑到有人的街上了。

  李洁冲出几步,俯身捡起一块石头,向许佳的背部砸了过去,许佳应声而倒,再次被众人控制住。

  “现在怎么办?”

  “我有个主意,把她带到我家去,我父母不在,很近的,走小路就能到。”吴丹丹说。

  众人轰然叫好,大家架着许佳,把她带到吴丹丹家里,锁上门。

  许佳的嗓子已经哑了,她看了一眼四周,有种不祥的预感,猛地跪了下来:“我求求你们了,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哈哈哈,你以后再也不敢什么啊?”李洁冷冷地问。

  “再也不敢背后说你坏话了。”

  “你哪里是背后说我坏话?你是当着几百个人说,上次的事,你还真敢跟警察讲,要是不讲,你好我也好,可现在,老娘我身败名裂,你越活越滋润了!”

  李洁一把抓住许佳的头发,将她拖到卫生间里,把整个脑袋按入马桶中,水里冒出咕嘟咕嘟的气泡,李洁像电视剧里演得那样,浸一会,拎出来一会,最后一次拎出来,许佳许佳没了动静。

  张红强走上去一个巴掌,许佳猛吸一口气,活了过来。

  “看来还不够啊。”

  众人再一次七手八脚按住许佳,李洁拿过一个垃圾袋,套在许佳的脖子上,收紧袋口。

  透过袋子,大家能看到许佳拼命呼吸了几口气,便面露痛苦,开始挣扎起来。

  “看来,塑料袋真能杀人啊。让你死在塑料袋里,太便宜了!再来点刺激的。”

  曹玲拉住李洁:“要不就算了吧,别真闹出人命。”

  李洁瞪她一眼:“这半年来请你的饭都白吃了?是我朋友就别拦我!”

  曹玲默默退到一边,看李洁冲进卧室,拿过一个枕头,结结实实地捂在许佳脸上。

  枕头下,许佳发出“呜呜”的声音,像中了枪的野猪。

  李洁捂得累了,松开手,看着许佳泪光闪闪的样子,笑道:“你也有今天!”

  “谁系了皮带?”李洁问。

  几个女的都摇头,张红强问:“要皮带干什么?”

  李洁一把抓住张红强的皮带,扯了下来,一圈圈绕在许佳的脖子上,像一根面绕住了筷子。

  许佳看着李洁的笑,似乎意识到这是生命的最后时刻了,她张大嘴巴,却已经发不出声音,双手拼命挣脱束缚,抬起来,指着李洁的眼睛。

  “怎么?还想跟我打一架?还想骂我?”李洁笑着,用力抽紧皮带,最后,像牵狗一样拖着许佳在客厅里转了几圈。

  “行了行了,真出人命啦!”张静和吴丹丹也劝道。

  李洁松开手,许佳像根泡水的烂木头,沉沉地跌在地板上,发出闷响。

  众人一愣,随即冲上去,拍打,呼叫,什么都没用了,许佳已经和她身子下面的地板一样,成为某种没有生命的物质。

  “怎么办啊?”

  “天哪,真的出人命了!”

  “李洁,我们完了!”

  “会不会坐牢啊,我可不想死。”

  “我没打人,我先走了!”曹玲拉开门。

  “你给我站住!”李洁大喝一声,“出了事就想走?回来!”

  四个人静静地站成一圈,低头看着许佳惨白的脸。

  李洁来回踱步着,最后右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道:“分了她!”

  还没等众人明白怎么回事,李洁跑进厨房,拿了两把刀出来。

  “把她拖到卫生间去,曹玲,你就负责冲水吧,看你那样子,够怂的。红强,我们一起剁肉,张静吴丹丹帮忙压一下,对了,吴丹丹你再找些大编织袋来。”

  众人足足忙了两个多小时,才把九十多斤肉和骨头剁成十几块,分成三堆,装进三个编织袋。

  凌晨,月光下,五个人扛起三个袋子,分别扔到了钱塘江和附近的一个垃圾场。

  仅仅过了五个小时,警察就出现在李洁面前。

  五个人没有逃跑,没有狡辩,承认了全部事实。

  半年后,中级人民法院作出判决,李洁和张红强死刑,张静和吴丹丹无期,曹玲15年有期徒刑。

  有人专门问曹玲:“从一开始你就知道犯法吗?”

  曹玲先是摇头,又点头道:“知道的。”

  “那你为什么要做?”

  “我,我和李洁关系很好,就跟着玩玩。”

  “既然知道犯法,为什么又说是玩玩?犯法的事可以随便玩吗?”

  曹玲扭动着手铐:“可,可能李洁太吓人了,我不敢退出。”

  “她为什么吓人?你怕她吗?”

  “怕,她就是那种人,认定了什么事就会做到底,会把事情做绝,没人敢得罪她。”

  “你真的仅仅是因为怕她,才跟她一起犯罪?”

  曹玲低下头:“可能我自己也,也觉得挺新奇的。”

  “你们五个人,折磨并剥夺了另一个人的生命,这叫新奇?你以前在家里和学校里,爸爸妈妈是这么教育的吗?”

  “我爸妈很早就离婚了,吴丹丹、张静都是,我很少和妈说话。所以我们几个人关系特别好。”

  “你是在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

  曹玲说不出话。

  她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去思考。

  答案,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