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出轨丈夫成了老爸13【朱一龙水仙-巍生素】

  沈巍想了一肚子的借口,包括为什么在洗手间里窝上这么久的原因都想好了。他知道罗浮生聪明刁钻,特意前后条理自我梳理到自认为不会有任何破绽时,这才从洗手间晃晃悠悠出去,来到罗浮生身边。

  有道是心中有粮,万事不慌。沈巍觉得现在走出去的自己,再也不是刚才那个匆匆忙忙、措手不及、一问三不知的懵逼巍。

  而是钮祜禄?巍!!

  借口的充分拿捏让他变得底气十足,也让他开始端起父亲的威严——他总算后知后觉意识到,现在这个时间罗浮生应该在家里准备明日的考试才对!

  回神儿来了,沈巍已开始气不打一处来:

  “你明天还要考试,怎么来这种……”

  这种乌烟瘴气的gay吧……

  沈巍明明气得想大骂罗浮生两句岂有此理成何体统,奈何自己现在分明也在这种岂有此理的gay吧混得不亦乐乎……

  愣是让他钮祜禄?巍的威严打了折扣。

  罗浮生眨巴了下眼睛,父子俩爱眨眼睛的习惯倒是在朝夕相处下如出一辙。

  他一脸的无辜:

  “我考完就去同学家和他们一起对答案去了,对完回去路上他们说一起放松一下,劳逸结合……”

  沈巍打断他:

  “劳什么逸什么结合什么,想放松就回家好好休息,怎么能出来喝酒!我平时怎么跟你说的,喝酒必须跟我打申请!”

  “好的。那我现在跟你申请。”

  说完,罗浮生拿起沈巍的酒杯:

  “我就喝一杯,祝我自己考试顺利!”

  正作势要喝,沈巍飞快夺下酒杯:

  “我不同意。”

  罗浮生撇撇嘴,想抢回来:

  “那你还让我申请。”

  “当然得申请,但我不一定同意。”

  沈巍拍掉罗浮生的手。

  他至今没搞明白那晚是自己喝多了做了春梦,还是罗浮生喝多了失去意识真亲了自己。总之,他可不放心罗浮生在外面乱喝酒。至于春梦……

  做梦又不犯法。可万一罗浮生在外面乱喝乱亲别人是要挨人揍的!

  于是,他招呼服务员递来一杯纯果汁:

  “明天还有考试,别喝劣质酒,免得头疼。”

  服务员嘴唇微启,刚想为酒吧的酒质辩解一二,就见沈巍使眼色让自己走,只好气呼呼离开。

  沈巍左手拿着自己的酒杯,右手将果汁递给罗浮生:

  “你以果汁代酒,我干了这杯,祝我的宝贝儿子考试顺利。”

  罗浮生不接,幽幽看向他:

  “你把儿子两个字给我去了,再说一次,不然我不喝。”

  沈巍以为同学在旁边不远处,所以罗浮生要面子——毕竟自己是个只大他10岁的父亲,他们也确实很少在外人面前强调俩人关系。

  于是从善如流:

  “祝我的宝贝考试顺利。”

  罗浮生眼睛幽亮幽亮,看着沈巍将杯中的酒往嘴里灌。他喉结不自觉跟随沈巍吞咽的动作滚动了一下,声音有着平日没有的暗哑:

  “我们回家吧。”

  “好呀好呀。”

  虽然有些遗憾自己一大堆想好的借口胎死腹中,因为出洗手间后罗浮生压根问都没问自己,但沈巍也乐得这个小祖宗放自己一马。天知道他已经卑微到罗浮生不追着刨根究底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哪里还敢奢求能继续在酒吧浪?

  沈巍是知道自己今天要喝酒约会的,所以没开车来。罗浮生是和同学们讨论考题的,所以不可能开车。父子俩各怀心事,一起打车回家。

  一路上,沈巍坐得越久,就越觉得身上发热,冒汗。再接着,脑子里开始有些钝钝的。

  罗浮生和他一起坐在车后座,见他额发有些汗湿,整个人凑近,手掌覆在他额头上:

  “怎么了?”

  冰凉的触感让沈巍有些混沌的头脑恢复不少清明,甚至舒服的想要贴得更近。他微微摇头,声音低低的,有些药效开始发作后的沙哑,自己听不出这喃喃低语的声线有多撩人:

  “可能刚才酒喝得急,有些醉了,车上没开空调,我有点热。”

  车上明明开了空调。

  罗浮生的手改握住沈巍的手,眸光蕴藏着深深的暗涌:

  “很快就到家了。”

  又过去五六分钟,沈巍总算度过了漫长的等待与煎熬。一会到家就对罗浮生丢下一句“我先洗澡了你早点睡”,冲进自己房间的浴室来了个冷水澡。

  喷头的凉爽冷得他身体一激灵,但很快沈巍发现了身体的不对劲儿。

  明明浑身热得不行,但冷水好像治标不治本,只有刚冷水冲下那一秒钟是舒服的,一秒钟过后,血液里那股燥热更变本加厉地涌上全身。让他甚至意犹未尽怀念起了刚才在车上罗浮生贴在额头上冰凉的手掌。

  罗浮生以最快的速度也给自己冲了个澡,接着就在自己房间有一些没一下地翻着书,静静等着沈巍那边的动静——他甚至需要比沈巍更大的耐心与毅力,才能克服自己冲去扒光沈巍衣服的冲动。

  他无时不刻不在以何非生前那一世警醒自己:他和何非不一样。

  大概是有何非记忆的原因,光沈巍的名字对于罗浮生而言都有着特殊的含义。加上这一世,沈巍是他唯一的亲人。他比任何人都渴望霸占沈巍。

  学校有玩得开的同学,初中就和别人偷尝禁果了。从初中到高中,给罗浮生递情书的男生女生那么多,从来不乏帅气美丽者。可这么多年他依然像个苦行僧一样,苦苦的为沈巍熬着单着。无非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何非。今后也绝不做何非。

  他不是何非,绝对不能在沈巍才病了半年时间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和别人鬼混,更不可能在爱着一个人的情况下还和别人做。

  尤其不可能,让爱人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对爱情绝望。

  柔软的大床中间,窝着凌乱不堪的沈巍。他身无寸缕在床上扭动,手想要往下探去又被仅剩的一丝清明生生止住。

  这时候的他怎么也反应过来,自己被下药了。

  即使自己用手解决了一轮,可药效却仍旧未得到半分疏解。逐渐被欲望侵蚀理智的他甚至恨不得想冲到罗浮生的房间,求他狠狠要了自己。

  不…不行

  沈巍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手中的床单被自己抓得皱成一团。

  一墙之隔的旁边,是一个精致漂亮、被他亲手养大的极品小美人。血液里传来的热意,烧得他将人伦理智通通抛在一边,脑海里全是罗浮生漂亮的脸,修长的身姿,有力的臂弯……以及,那场春梦里出现过的,惊人的尺寸。

  “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