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by叶江曲(下拉式)说谁是攻

  安德烈X艾德里安

  题材还是比较吸引人的。虽然文案写的又是囚禁,又是虐身,QJ什么的,好像很黑暗的样子,但写的却挺温柔的,至少攻没有把受当成什么奴隶来虐待,也没有想复仇,甚至还保护了他。

  受是纳粹军官,德国战败后,攻离开集中营,来到受的房子,发现了受,把受囚禁起来,虽然有把受关进小黑屋的情节,但那是因为攻白天要出门,他害怕受被人发现才那么做的。攻其实挺善良的。

  不过攻受感情来的太突然,尤其是攻对受,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受做那些事,甚至还爱上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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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分寸。”邵洵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你有个屁的分寸?!哪个有分寸的人会把个疯了三年的神经病从医院里带出来啊。我真的服了你了。你这刚回国的手笔大得不比您当年维也纳音乐厅的压轴亮相来得技惊四座啊。”霍朝年气儿不打一处来。趁着换气口儿的功夫还赶趟儿地磕了两颗辅酶Q10,顺了顺胸口,“嘚,你现在把他带出来了,然后了?自个儿养着演金屋藏娇啊?你什么时候不做曲子改当上帝啦?”

  “谢谢,我是无神论者。”

  “唉你——”

  邵洵听霍朝年的唠叨直觉得太阳穴突突跳着疼,索性给挂了专心开车。

  他开车行驶的方向并不是霍朝年专门给他准备的公寓,还是他自己的家

  那是他父母留下的遗产。他父母都是大学老师,一辈子的积蓄就剩下了这套两室一厅的小房子。这些年他虽然人在国外,也会让朋友留意着帮他维护父母的心血。

  邵洵停好车,打开车门,从后座把沈嘉遇跟提溜小鸡子儿似的拎上了楼。

  沈嘉遇身上还缠着束缚带,连站都站不稳,一进门他就摔倒在地上,还凭着自己的本能在地上扭动,抢先给自己找了个“安全”的墙角窝着了。

  邵洵脱了外套松了领带打算好好“修理”一下沈嘉遇。

  首先,得给他洗个澡。沈小公子身上这在泔水桶里泡了三年的味道简直罄竹难书,他强忍了一路才把想把沈嘉遇踹下车去的冲动压下去。

  沈嘉遇缩在墙角里四处张望着,歪着脑袋在邵洵家张望了好一会儿,突然咧开嘴笑了,盯着天花板嚷嚷着,“嘿嘿嘿嘿……我认得,这是我家……嘿嘿,我家……回家,哇哈啊啊……回家啦……嘻嘻哈啊哈哈哈哈哈……我的,我的,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