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闺蜜住家一月,老公开口提离婚,我甩出他俩证据:如你所愿

  

  我的闺蜜月月失业了

  我好心收留她

  一个月后,我老公和我提出了离婚

  现实版农夫与蛇

  看我如何锤爆这对渣男贱女

  1、

  “青青,我们离婚吧。”

  我结婚五年的老公,此刻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缓缓说出了离婚两个字。

  我下意识打开手机看了眼日期,五月八号,今天也不是什么愚人节啊。

  “周毅,你在和我开什么玩笑。”

  哪知我的话反倒惹笑了周毅,他看我的眼神带着可怜。

  “没有和你开玩笑,我们这婚非离不可。”

  周毅坚毅的语气让我意识到事情没有了转圜的余地,但就这么放过他,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早就知道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事情发生在我上周出差回来。

  我提前完成了任务,打算提前回家给周毅一个惊喜,结果惊喜变成了惊吓。

  扭开房门,我就看到我失业待在我家的闺蜜月月,正躺在我们婚床上,完全没察觉房门被打开了一条缝。

  惊怒交加下,我压住了立刻冲进去质问的冲动。

  不动声色的离开了家门。

  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让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

  周毅还在催我,从回忆中抽离出来,我涣散的目光恢复清明。

  “如果我不想离了?”

  周毅目光开始变得凶狠,“想不想离是你的事情,能不能让你离那就是我的本事。”

  想威胁我,我赵雨青平生最讨厌被威胁。

  “奥,我迫不及待看你如何表演了。”

  最后,周毅摔门离开了家。

  下午我在金洋律师事务所整理案子,就接到了我婆婆的电话。

  老人说要来看我,人现在已经到高铁了,再过三个小时就差不多到我家门口了。

  我无奈只能放下手头的工作,把剩下的工作转交给何律。

  何律名叫何治,中国政法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来我们所三年了,因为形似何以笙箫默里的何以笙,迷倒了所里一大群迷妹。

  就是这么一个优秀的大好青年,却偏偏要认我当师傅。

  去年刚刚转正,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依然任劳任怨的跟在我身后打杂。

  “青青,你就放心去吧,你剩下案件我会帮你处理好。”

  当然他也不是完美无缺的人,对于他一直不肯称呼我姐姐,我表示很头疼。

  “谢谢何治,等姐姐忙过这一阵,请你吃好吃的。”

  我没再管身后何治是什么表情,毕竟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2、

  我打了车回到家,婆婆还没有来,到是班级群里炸开了锅。

  高中最八卦的同学许苗苗在群里上传了一张图片,点开是一对男女在地下停车场的照片。

  许苗苗还在连续夺命call。

  “你们猜猜这人是谁?”

  “我猜你们绝对猜不到,我告诉你们,她就是魏月月!”

  我的好闺蜜魏月月,时隔多年,再一次在我们昔日同窗间火了一把。

  我冷眼看完了同学群里的八卦,起身倒了杯水的功夫,我的婆婆也终于到家了。

  打开门,就见婆婆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上来就握住了我的手,泪眼婆娑的上演了一出感动中国亲情大戏。

  “青青,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周毅这小子欺负你了,你不要怕他,有啥委屈尽管告诉我,我来替你做主。”

  我婆婆周女士,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能生下周毅并成功让儿子跟她姓,靠得可不是什么家庭背景,而是纯粹的一个狠字。

  “青青,我对你们也没别的指望,只是活到我这么大把年纪啊,也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撒手去了,妈就想啊能活着的时候抱一个大孙子。”

  “妈”。我红了眼圈,拉着婆婆在沙发上坐下,“我嫁给周毅五年了,也没给周家留下一个后,我真的不配当您的儿媳妇。”

  我眼瞅着周女士的表情完成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之前挤出来的眼泪也和馊了的饭团上粘的脏东西一样。

  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

  “妈,你不会因为我没生下孩子就责备我吧,您平常这么疼我。”我可怜兮兮的挽住婆婆的胳膊,趁她不备,偷偷将水杯里的水抹到了眼睛上。

  “如果您要怪我的话,我也是能理解的,都是我对不住您。”

  “你这孩子。”周女士无奈叹气。

  我赌周女士不敢拿我怎么样,就凭我家在城南那片区有块价值五千万的地皮,而我是赵家唯一的独生女儿。

  果然,周女士扯了纸巾替我擦眼泪,开始安慰我,活脱脱一副好婆婆的模样。

  “好了好了,快别哭了,没有人怪你。”

  要的就是这句话,我表情立刻由阴转晴,拉着婆婆开始扯各种家常里短。

  3、

  周毅扭开钥匙打开家门进来的时候,明显愣了片刻。

  母子两人表情都极其不自然。

  我率先过去帮周毅把西装挂到玄关处,笑容得体的理了理他的衬衫。

  “老公,妈今天特意从老家过来看我们,你快过来陪陪她,这会儿也快到饭点了,我先去做饭。”

  我扔下周毅,穿了围裙去厨房忙碌。

  洗完菜切菜的功夫,周毅悄无声息的过来了,他站我身后贴着我的耳朵,“赵雨青,你别想耍什么花招。”

  我一脸无辜,“老公,你怎么了嘛?”

  叮咚叮咚,门铃此刻响了起来。

  我把手在围裙上使劲搓了搓,理了理头发,走出厨房去开门,打开门,门外的人和我同时愣了愣。

  魏月月还在神游天外,我很快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

  “青青,我来是因为有东西要取,我不知道你现在在家里。”

  所以,怪我不应该在家里,我在自己家待着还碍着你了。

  周毅是把我们要离婚的事情全都告诉她了?

  我真的是瞎了狗眼了,不仅嫁错了人还引狼入室,现在两个人合起伙来算计起我来了。

  “月月,正好到饭点了,正好周毅也在,我们一起吃顿饭也好。”

  我把周毅推出了厨房,让他招呼我闺蜜魏月月,厨房里我拿出速冻的食物,和早就订购好提前送来的外卖,放进微波炉挨个热了一遍。

  我开始悠闲的欣赏起外面母子三人,我早在发现周毅出轨后就购买了微型摄像机,把它们分别藏在客厅和卧室,就等着录下周毅出轨的证据,好让他净身出户。

  恋爱时周毅总夸我是一个理性的好女孩。

  约会时从不追求物质,既不需要名牌包包也不需要什么奢侈品。

  可他忘了,我大学学的法学,毕业从事的是律师行业。

  如今他夸过的优点,现在是报复他出轨的一柄利器。

  不知道周毅现在还笑得出来吗?

  我看到两人拉扯着去了书房,魏月月慌张的关上门。

  “我们不是说好的吗?等拿到那块城南的地皮再提离婚,你现在就和她提离婚,会不会太冲动了。”

  原来在这等着我了,我恶心的想吐,气血更是加倍翻涌。

  周毅捧着魏月月的脸庞亲了下去。

  “月月,那块地皮早晚会是我的,我们婚前做过财产公正,签订过夫妻协议,协议说了夫妻一方如果发生意外,一方的财产就要全部归另一方所有。”

  魏月月抬起雾蒙蒙的眼睛,“可是赵雨青现在活得好好的,你要怎么才能拿到那块地皮了。”

  监控中,周毅示意魏月月把耳朵靠过来,两人说的话我就听不清了,只是看到魏月月眼睛一瞬间明亮。

  两人再次回到客厅,魏月月又开始和周女士套近乎。

  是时候打断他们了。

  “饭菜好了,月月、周毅进来搭把手。”

  我将加热好的饭菜盛进盘子里,装出饭刚好的样子叫他们。

  魏月月首先进来了,她笑着拉住我的手,眼眶潮红,有些微湿润。

  “青青,我这段时间都劳烦你照顾了。以后我找到工作,我会做牛做马来报答你的。”

  我心里吐了一万遍,面上还得笑嘻嘻。

  “你是我最好的闺蜜,周毅和我一离婚,我就只有你了。”

  这一出闺蜜情深的戏码被我演得炉火纯青的时候,周毅进来咳嗽了两声。

  “不是说饭好了吗?怎么磨蹭了这么久,妈还等着吃完饭回家了。”

  我顺势断开了话题,和她们把饭菜端到了桌上。

  饭桌上,四个人各怀鬼胎,一顿饭吃得是相当压抑。

  我婆婆果然不愧是多吃了三十多年盐的老油条。

  她笑嘻嘻开口,“青青,听说你爸身体现在不太好,你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和周毅工作在忙也得抽时间去看看。”

  我瞬间红了眼眶,挤出了几滴眼泪。

  “妈,有您这句话,我这个儿媳妇就没白当。”

  “青青,”周毅深情的看着我,好像我们之前的争吵和要离婚不存在一样,“改日不如撞日,我们今晚就去看看岳父他老人家吧”

  我看着一脸期待的母子二人,外加一个魏月月。

  我垂下头,掩饰眸子中复杂的情绪。

  “好啊,我爸估计也很想念周毅,你要能去看他,他绝对很高兴。”

  4、

  我们依次送别了周女士和魏月月,剩下我和周毅两个人的时候,我从灵魂深处漫出一股疲惫。

  “我乏了,你今晚要么睡客房,要么不回家爱去哪里去哪里也行。”

  人都走光了,我也懒得再装下去。

  俗话说,报复一个男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走他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赵雨青,你不要太得意。”

  周毅在吼我,换作以前我可能会自我pua,认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可现在,我只会认为是他的错。

  “不好意思,看不惯我你可以去死。”

  我蹭蹭走上楼,摔了卧室的门,整个人扑倒在床上。

  刚躺在床上,我心里就泛起一股恶心,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恶心。

  我瞬间没了睡觉的心情,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着偷拍到的视屏和录音,我给何治去了个电话。

  “何治,如果一出案子,夫妻双方准备离婚,但是在婚姻存续期间内一方出轨在先,你来打这个官司,有几成把握能让对方净身出户。”

  何治安安静静听我讲完,突然开口,“你要离婚吗?青青。”

  我并不想自己的事情被人过多八卦,即使何治不是这样的人,他可能仅仅是出于对我的关心。

  但经历过魏月月的事情后,我已经不想再相信任何人了。

  “你就说你能不能成功吧。”

  “像这种一方出轨离婚的案子,我们所也接了不少了,打赢这这件案子也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几乎是百分百可以让对方净身出户。”

  有了何治确切的答案,我心里也就有了底。

  我将摄像监控里拍到的视频在电脑和手机各自备份了一份,拿着东西就准备出去找个宾馆凑合住两日。

  目前我不敢回家,周毅要和我离婚的事,我不敢告诉我爸妈。

  我怕他们老人家会气晕过去。

  收拾好东西下楼,周毅竟然还在客厅没走。

  “赵雨青,收拾这大包小包的东西,这是打算去哪里?”

  我有点害怕这个样子的周毅,有种不管不顾的疯批样。

  “何治,我可能出不去了,麻烦你来我家接一下我。”

  我偷偷给何治发了条微信,没想到这一举动恰好被周毅看到了,他冲上来就夺走了我的手机,争执中我的手腕被磕到了桌角。

  疼得我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可我还是惦记着我的手机。

  眼看就要够到被踹在沙发角落里的手机,手却被周毅踩住了,他捏起我的下巴。

  “我不打你,你现在写一份城南那块地皮的赠予书,我们去做一个赠予公证,再签了离婚协议书,我就放过你。”

  我忍着手腕传来的刺痛,试图和周毅谈判。

  “你先放了我,我答应你离婚,其他的什么条件也好商量。”

  周毅显然没有这么傻。

  “赵雨青,你不要试图逃跑,更不要妄想耍什么小聪明,我就看着你,签了该签的,我就让你离开。”

  我笔都拿到手里了,开始按照周毅说的撰写赠予证明,眼看最后一个字就要落成了,我竟然听到了何治的声音。

  “青青,你在家吗?我给你拿文件来了,你过来开下门。”

  我大概明白何治是猜到我被周毅困住了。

  我用脚踢倒一旁的椅子,发出声音试图吸引何治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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