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不孕愧对婆家,求闺蜜给老公生儿子:香火不能在我这儿断

  

  我给自己的老公找了个女人生孩子

  结果,被踢出局。

  老公、那个女人和他们的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我流落街头。

  01

  我从大城市辞职回家了,回到乡下的小院子。

  比起在外漂泊的孤宁,此刻妈妈在厨房做饭,烟囱白烟袅袅,悠闲惬意是多么难得。

  “苏桐,你妈要拿的快递,”

  邻居高阿姨骑车从镇上回来,将车停在院门口,手里拿着一个快递摇晃。

  我立马从藤椅上坐起,趿上凉拖往外面跑,“来了。”

  “是什么?”

  “不知道,看着像是你景萍阿姨寄来的。”

  “她寄来的?”我没多问,“哦,谢谢啦!”

  “不客气,”话未完,车子已经开出去了,该是赶着回家做饭。

  我打量着袋子,估摸是件衣服,景萍阿姨是妈妈的发小,在一个村长大,又嫁到同一个村,感情一向要好。

  妈妈一边往围裙上揩手一边双脚加速赶出厨房,“这么快就到了。”

  “景阿姨去哪了?”

  她拆开包裹,“深城,开了家服装店,觉得这件衣服漂亮就给我寄过来了。”

  我愣了几秒,不知下一句从哪问起。

  在印象中,她很是漂亮,干干净净的,一点也不像老人口中命苦的女人。

  “她怎么又跑深城去了?真离婚了?”

  我对她的了解不多,都是从妈妈那得知,她早年在外打工,一年只回来一次,

  后来她待在家中带孩子,我又读书工作,所以能见面的次数不多。

  妈妈叹了口气,同情道:“离了。”

  离婚这事放现在并不稀奇,可离婚真放她身上了,我听着,

  心情不由地下沉,一股莫名的情绪堵在胸口不上不下,为她感到不值。

  我跟随妈妈进了厨房帮忙,对于别人的事向来不爱八卦,可景萍阿姨的事,

  我想听一听,倒不是因为她是妈妈的发小,而是希望她如今是真的幸福快乐。

  景萍的父母去世的早,她在哥哥家长大,嫂子是个尖酸刻薄的人,两人性格不合,

  十几岁就外出打工了,二十多岁回来的时候,穿着时髦洋气,出落得亭亭玉立。

  说媒的人几乎每天上门问她想找什么条件的男人,她也不害羞,说看对眼就行。

  这让一群老太太犯了难,如何叫看对眼,总得有个标准吧?

  景萍也说不清,直到她和我妈去隔壁村看电影,对她丈夫陈兴丁一见钟情了。

  她拉着媒人说,“就邻村陈兴丁这样的,谁把他喊到家里来提亲,我就同意了!”

  哥哥嫂嫂听了,又气又恼,哪家姑娘会是这样任性不害臊的!也不怕别人议论!

  她不开心了,“管别人做什么,我乐意就行,总比哪天被你们卖了强吧!”

  夫妻俩哑言,刚和外地的远房亲戚聊完把她嫁过去的事,

  怎么这快就传到她耳朵里了,眼神躲躲闪闪,心虚了起来。

  消息放出去没两天,关于陈兴丁的所有信息全部送上门来,

  陈家的小儿子,陈老头夫妻俩为了生他,前面养了七个女儿,对陈兴丁宠爱有加。

  家庭条件还算可以,过生活苦不到她,陈兴丁的父母为人敦厚善良,

  不曾欺软怕硬,去了也不会受欺负。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媒人说的和她找好友打听的,

  都差不多,那就看他愿不愿意了?反正她喜欢。

  在媒人的张罗下,陈兴丁答应见面,也对她满意,不到一个月,

  两人统共见了不到五次,感情还没聊热,

  陈家父母向媒人说起提亲的事,哥嫂不乐意,听到彩礼给得重,说什么也不反对了。

  02

  景萍想谈一场浓烈恋爱的愿望破灭,只是,对方是陈兴丁,恋不恋爱也无所谓了。

  没了父母的女孩子,出嫁要冷清很多,她头也不回地坐上陈兴丁的自行车后座,消失在路的远处。

  如媒人所说,婚后日子过得还算可以,公婆拿她当女儿对待,

  只是他们年岁已高,盼着她的肚子早日有动静,两人算是落了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景萍也愁起来,陈兴丁觉得她太焦虑,劝说顺其自然。

  她每日将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洗衣做饭,孝顺父母,有空了就去菜园里整整草。

  一个晚上,她突然小腹爆痛,全身发的汗水冰凉,

  陈兴丁将她送到医院,结果检查出子宫肌瘤,需要将子宫全部切除。

  医生的话吓懵了夫妻俩,几乎是求着医生能不能帮忙想想别的办法,

  要是真的切除了,就一辈子当不成妈妈了,可她才结婚!

  她哭了一晚上,陈兴丁在医院走廊沉默了一夜。

  最后,她还是送进了手术台,从未那般绝望过。

  回到家休养的那段时间,她婆婆将她照顾得很好,

  镇上有卖什么营养品就买来给她补身体,她常常躲起来哭泣,内疚和自责。

  公婆越是宽慰她,她越过意不去。

  家里没了之前的朝气,她和陈兴丁之间的夫妻生活也出现了问题,

  可他没有发牢骚,甚至对她百般迁就。

  她开始陷入自我矛盾,一边是舍不得放手的和谐家庭,

  这是她从小渴望拥有的幸福,等到梦想成真时,老天却给她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

  另一边是她不能让自己如此自私,老人想要孙子的心情,她无法忽视,

  起初还担心连着生女儿怕老人不开心,可她连生孩子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左右拉扯的思想让她每天失眠,夫妻间的气氛越来越沉重,甚至一晚上没有话可讲。

  终于,她鼓起勇气提出离婚,遭到丈夫和公婆的反对,

  他们确实想有个女人能为陈家传宗接代,可公婆心地善良,

  知道她从小失去父母得不到哥嫂关爱,好不容易安了家,

  又落了不能生育的病,要真离婚了往后的日子哪能好过!

  她放声大哭,不是觉得委屈,而是在最落魄的时候,碰着一家人真正的关心她,给予她家的温暖。

  “孩子,别哭了,人生就没有过不去的坎,要真想有个孩子,看看将来有没有缘分,抱养一个,当亲生的养。”

  听着婆婆的轻声细语,景萍的情绪涌上心口,鼻尖泛酸,刚止住的眼泪又回流,

  从她住院回家休养,哥嫂一句关心都没有,何德何能进入陈家,得一家人关爱。

  在家休养的差不多,景萍去工厂给陈兴丁送汤的时候,

  撞见了一位对他举止亲密的女人,她当作没看见,也竭力压住自己的情绪,

  她知道迟早有一天要面对这样的情况,毕竟她并不能做到一位妻子该做的,

  那场手术不仅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也带走了她做完整女人的能力。

  03

  陈兴丁是个老实人,长相清秀俊朗,确实让很多女人看着喜欢,

  包括她在内,他睡着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蹭上去。

  回到家,他知道她白天去过,也大概能猜到她为何不露面就走了,

  他坦言,“景萍,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的,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想我和那个女同事是不是有过什么,但我真没有,请你相信我。”

  景萍看着他诚挚又真切的眼神,忽地笑出声,将他拉近自己身旁,

  “我没有生气,其实就算你要做什么事,也可以不用那么顾忌我。”

  明显,她撒谎了。

  陈兴丁抱着他,“不会的。”

  诱惑一直存在,她也看到从不抽烟的丈夫在院子里一根接一根地点火,她转身进了屋里。

  将自己的之前打工赚的钱拿出来放在一个盒子里,又拿出笔写出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在天不亮的时候,带着车费钱走出大门,坐上了去往深城的火车,谁也没告诉。

  要是她走了,或许丈夫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或许公婆就会淡忘,然后把婚离了,去找个更好的儿媳进门。

  在外安顿下来后,她打公用电话到村上最有钱的人家里报了平安,

  谁知第二次打过去的时候,婆婆守在他们家,给她说,给她抱养了一个女儿,

  让她早点回家。

  她姿色明艳,经过人介绍,去酒吧卖酒能赚不少钱,

  她想着自己如今这身子也没人感兴趣,倒不如多赚点钱存给自己,再寄部分给公婆。

  第三次接到电话的时候,是她婆婆病危,让她赶紧回去一趟,

  她丢下手里的事直接赶到火车站,一路上哭了不知多少遍。

  葬礼过后,陈兴丁开口挽留,甚至还让从未谋面的女儿喊了句妈妈,

  景萍的心动了一下,那声妈妈让她感动得说不出话去拥着小女孩。

  她在老家多呆了几天,也和女儿渐渐熟络起来,

  和陈兴丁分开房间休息,她再次提起离婚,陈兴丁不答应。

  “我妈走之前还提到你,说把你喊回来,让你带带芝芝,一家人才算圆满,

  不肯让我们俩结婚,一直夸赞你是好儿媳,我再娶也找不到你这样的。”

  景萍沉默不语,没想到婆婆临终前也不放心她。

  待了大概三个月,她用自己的钱把家里翻修了一遍,

  又用钱给陈兴丁买了辆摩托车。

  随后,带芝芝去街上给全家买完衣服又奔赴大城市了。

  在外漂泊的日子并不好受,常常喝酒喝到在厕所睡觉,景萍的心很善良,

  曾碰到一位十八岁的姑娘,想要跟她一起工作,她果断拒绝了,并让她好好找工作,前途光明。

  那姑娘不听,哭哭啼啼地说家里急需要用钱,父亲尿毒症病危,

  弟弟还在读书,景萍没办法,拿出钱帮她渡过暂时的难关。

  小姑娘拿着钱万分感激地回家了。

  景萍听她说过,家里在偏远山区,家里经济困难,

  很多她这样大一点的姑娘早早结婚嫁人了,她不愿意,不想继续待在那个山区里。

  04

  在喧嚣的城市夜里,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穿梭在每个街巷,

  为了十块钱说的口干舌燥,她什么都干过,只要能赚钱,洗过盘子,卖过保险,也发过传单,卖过酒。

  她时常打电话给芝芝,小女孩嘴巴很甜,总是问着她什么时候回家,

  她不确定,只是两三年没回去了,她确实也该回去一趟了,看看家公。

  还没订好回家的车票,有缘碰到了之前救助过的女孩,她在KTV当服务员,

  看着这么老实的女孩,景萍真想劝劝她,这里边不是她可以待的地方。

  女孩名叫杨雨,家里父亲几个月前已经去世,只剩下一个弟弟辍学在另一座城市打工,她没有理会景萍的话。

  等到半夜,景萍准备回出租屋,杨雨喊住了她,

  “姐,可不可以再帮我一个忙?”

  景萍顿住,看着女孩无助且绝望的表情,她开口问道:

  “你先说什么事,能帮的我肯定帮。”

  杨雨抹了眼泪,将景萍悄悄拉在一旁的角落,“我怀孕了,但是这孩子不能要,

  我没钱,要下个月才能发工资,”说着低下眼帘,眼泪一颗一颗接着掉。

  景萍没有立即接话,她的钱也并不好赚,帮一次是因为看她走投无路,

  可这次连怀孕都找上自己,以后是不是有事就赖上了。

  “你,你男朋友呢?”

  “我没有男朋友。”

  “啊?”

  杨雨抬眸看向她,眼里闪着泪花,亮亮的眼睛很漂亮,景萍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怀孕的了。

  “我没有钱,迫不得已跟了一个人,他帮我办了父亲的葬礼,只要我,我给他······”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景萍痛惜地望着她。

  “然后他跑了,什么都不要了,你钱也没拿到对吗?”

  杨雨点头。

  “我也经常出入这样的场合,实在不该去说教你,只是我觉得你的青春刚开始,

  不应该在这样的地方挥霍了,不像我现在这样的年纪,对什么都不在乎了。”

  杨雨苦涩的笑了一下,“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谁都想活得挺直腰板,

  家里欠的债和高利息全部压在了我们两姐弟的身上,靠我俩打工一时也还不上。”

  景萍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别哭了,明天我带你去医院。”

  “谢谢,姐,医药费我发了工资就还你。”

  “嗯嗯。”

  杨雨转身走向歌厅,景萍喊住,“你晚上住这吗?”

  “暂时住到旁边的杂屋里,等找到住的地方再说。”

  景萍唏嘘不已,那杂物间怎么能住,况且也不知晚间会遇到什么人,

  她不忍心道:“你跟我走吧,未找到放在前,先在我那住几天。”

  杨雨有些犹豫,景萍再次喊她,“快点,再不走,就要下大雨了。”

  这姑娘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跑到景萍的身后。

  05

  房子不大,但被景萍收拾得干净温馨,吃的用的一应俱全。

  景萍拿了套睡衣给杨雨,让她去浴室洗个澡换上,杨雨感激地接过,

  外面电闪雷鸣,雨点打在窗户上啪嗒作响,这一刻,她幸福得感觉到不真实,

  但景萍在厨房煮面条咕噜咕噜的汤声,又让她踏实几分。

  她走进浴室,洗好澡出来,桌上摆好了一碗面条,小小的空间,

  坐两个人都显得拥挤。

  景萍没有多问她其他的事情,收拾完,拿出一床被子,将上下铺的床上铺铺好,让她睡下铺。

  第二天带她去医院做完检查,医生选了个时间进行手术,景萍站在手术室外面,

  有一丝心情低落,她觉得弥足珍贵的孩子在其他人眼里是那么轻而易举得到,

  且不愿珍惜。

  她走到窗户边,让风贯入脑内,清醒清醒意识。

  手术进行完了后,景萍突然接到家里来的电话,说是家公得了肺癌。

  噩耗像一个地雷般炸得她半天没反应,镇定后,才想起要去火车站买票,

  想起住的房子没什么贵重物件,就把钥匙交给杨雨了,让她在里面休养一段时间。

  赶到家的时候,景萍的家公已经出院,家里人都没告诉他,只说是肺结核。

  陈兴丁的几个姐姐每天轮流着来照顾,

  景萍的任务就是做好家里的饭菜,那段时间芝芝很高兴,每天粘着她。

  景萍想要好好孝顺家公,老人对她是很看重,向来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

  她没能送家婆最后一程,这家公得在身边好好陪着。

  每次想到这些,景萍总会觉得内疚没能了结一下他们的心愿,

  即使两老没说出来,她也心里清楚。

  陈兴丁想要创业,在村上成立合作社,扩大蔬菜种植面积,

  将收购的蔬菜一并运往外省,甚至还有养殖业,带领着村民一起赚钱。

  景萍给他钱做了投资,希望他能放手大胆做,

  景萍的家公听说这事更是开心,对着小女儿不断夸着儿媳。

  “景萍是个贤惠的人,这么多年,过得也不容易,

  要不是当年她生病,我们家应该还会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芝芝蛮好的,当初要是个男孩子就好了,至少下去了有个交代。”

  “爸,你不要想些有的没的,这话肯定不能让芝芝和景萍听到了,

  我知道您想抱孙子,可景萍的情况我们都知道,

  她要离婚我们不让,现在又说出这些话,这不是给她添堵嘛。”

  老太迅速承认错误,

  “是是,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感慨一下,老年人说的话也不要那么放心上。”

  06

  景萍在远处听着这话不是滋味,她理解老头的心情,就算这话当着她面聊,

  她也是不会拉下面的,因为这确实是事实,也是公婆的宽容大度让她至今有家可回。

  她打算回一趟深城,把房退了,再回老家好好陪陪老人家。

  回到出租房,遭到了房东的破口大骂,

  房门上全用喷漆写着还钱,为此还赔了房东损失。

  景萍很是生气地找了杨雨,杨雨还了上次的医药费,

  一个劲地道歉,景萍不想用话逼她,叹叹气走开了。

  房东把房子收走,东西全部堆在门外,她后悔死了,

  当初为什么要帮杨雨,结果自己还得去住酒店。

  拖着大包小包,路上碰着来找她的杨雨,“姐,去我那吧,我租了房子。”

  景萍本想拒绝,拉着这么多东西去酒店也不方便,索性就跟着杨雨走。

  同样的老破小,屋内凌乱不堪,甚至没有站脚的地方,景萍嫌弃地环视一周,只能

  将就一晚。

  杨雨给她泡了桶方便面,小姑娘很懂得感恩,对她很客气。

  面吃到一半,突然有同伴来找她,是个怀着身孕的女人,年纪还不大,

  听对话,那孕妇像是摆她现在的生活还不错,还说要不要给介绍,出五百介绍费。

  杨雨怕孕妇说的太多,并让她改天再来。

  回到屋,杨雨没有作声,甚至有点害怕景萍说她,其实景萍不会去说,

  过了这一晚,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瞧着那些追债的人,

  估计也是没办法才想着重蹈覆辙。

  景萍嗦完最后一口面,提醒杨雨:

  “多放点心眼,别再上当了,还有,等缓过了难关,这事不要再做了,好好找份工作,好好生活。”

  杨雨认真听着,忍着眼泪不下流,“嗯嗯。”

  景萍看着眼前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女孩,被生活气压得让人心疼,也不知下一步到底会不会赌输。

  她突然有了一个不善良的想法,又仔细定眼看了看她,不知该不该同杨雨商量,试探问道:“你欠了多少钱?”

  “十万。”

  景萍惊愕得瞪大了双眼,要真为她填上窟窿手里就没钱了,不知有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

  “追债的那些人欠了多少?”景萍声音小了许多。

  “六万。”

  她没有继续问下去,一晚上也没睡着。

  天亮了,她清点了一些生活用品带不走的,留给杨雨,贵重一点的则留给自己带回老家。

  “姐,你昨晚上是有心事吗?还是家里出事了?我看你睡得不踏实。”

  “嗯,是有事,家里的公公对我很好,得了肺癌,我丈夫是家公老年得子来的,

  前头七个姐姐,我,因为身体原因无法给他们家生孩子,

  唯一的孩子还是抱养的,老人家有遗憾,我又不能故意装作不知道。”

  “哦,是这样啊。”

  各自沉默了一会儿,忙着手里的事情。

  杨雨煮了面条,景萍吃完差不多要临时去买火车票回老家了,

  嘱咐道:“要是他们还找上门来,你就换个城市,不要和任何人讲。”

  杨雨垂着脑袋收拾碗筷,“好。”

  07

  等到景萍开门,准备带上门时,杨雨再次喊住了她。

  “姐!”杨雨迈出几步抓住景萍的手,“姐,你带我走吧,

  只要给我一个安定的生活,我做什么都愿意,

  姐,你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了。”

  杨雨的声音带着抽泣,无力的眼球中参杂着绝望和希望,

  黑色眸孔似有跳动,仿佛她抓着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斗不过他们,我没读过多少书,也不知道该怎么辨别是非黑白的社会,

  我也不知要走多少路才能把脚下的泥泞甩下,姐,我活得好累。”

  后续精彩内容提前看:

  “你不是想要为你丈夫家生孩子吗?我可以!”

  这句话,如惊雷般炸响,景萍心中的天平,不由得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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