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阴部撕裂,3次流产,她被称荡妇,却也是最传奇的女艺术家...
一部《寻梦环游记》火遍了全世界。
一如既往皮克斯的动画片,摆脱童话的情节,
选择用成年人的视角表现他们遇到的问题,
又同时在音乐、节奏及色彩把控上让孩子们开心,这部也不例外。
制作非常精良,从纪念堂里被月光照的粒粒分明的浮尘中就可以看出来。
墨西哥人相信人死后只是去往另一个世界,
并且在《寻梦环游记》的世界里,只要有人记得你,你就能在亡灵世界永生。
在这部充满“墨西哥文化梗”的动画里,
有一个情节,埃克托扮演了弗里达女士,
对墨西哥文化有所了解的人应该知道这位传奇女画家,
在片中,有很多人记得弗里达,却无一人祭奠,弗里达的灵魂回不了人间。
今天窗窗要介绍的,就是这位墨西哥艺术史上亦或是世界艺术史上具有特殊的女艺术家——
弗里达。
我的双脚,如果我已经有了可以飞翔的翅膀,我又为什么还需要你们?——弗里达·卡罗
弗里达·卡罗(Frida Kahlo),本名Magdalena Carmen Frieda Kahlo y Calderón,
1907年7月6日出生在墨西哥城南部的科瑶坎(Coyoacan)街区,
从儿时起弗里达就开始经受一般人不能承受的苦难。
6岁时弗里达得了小儿麻痹,遭受了一连串的病痛,在躺床上整整九个月,致使右腿萎缩,
以至于今后她的鞋子都需要她一针一线去特制,
每一步路都走的异常艰辛。
18岁那年她乘坐的公共汽车与一辆有轨电车相撞,
车祸使她的脊椎被折成三段,颈椎碎裂,右腿严重骨折,一只脚也被压碎。
一根金属扶手穿进她的腹部,直穿透她的阴部。
因这个灾难,让她今后至少32年的时间,都在于病痛,医药,手术持续不断的打交道。
伤痛如影随形,有时不得不依靠酒精、麻醉品和卷烟来缓解肉体的疼痛。
弗里达在苦痛中用绘画来转移注意力,
父亲为她买了笔和纸,母亲在她的床头安了一面镜子,透过镜子她开始画自画像。
弗里达通过她的摄影师好友认识了当时已经名声显赫的墨西哥壁画三杰里维拉,
两个人从互相欣赏彼此的艺术作品到两个孤单的灵魂的惺惺相惜,
在1929年正式结为夫妻。
他们的结合,最深刻与契合的并非感情,而是艺术。
里维拉是真正深刻理解弗里达的人,
他赞美她:
“她的画尖刻而温柔,硬如钢铁,却精致美好如蝶翼;可爱如甜美的微笑,却深刻和残酷的如同苦难的人生。”
在外界,因为体型的差异,
人们戏称这段缘分为‘大象和鸽子’的结缘。
虽然两个灵魂彼此爱慕,
但是她的丈夫是当时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在外情人无数,
而丈夫和亲妹妹的暧昧,是压死弗里达对爱情的最后一根稻草。
弗里达从家里搬出来,剪短了头发,
不再为了迎合丈夫时时穿着墨西哥传统服饰,二人办理了离婚手续,
开始接受男男女女的情人,和很多女人发生过关系,
全世界都有弗里达的崇拜者。
她到法国时,毕加索宴请她,
她还登上法国时尚杂志的封面。
在美国,人们爱她的作品,也爱她的美貌。
在她的家乡墨西哥,许多重要人物都喜欢她。
但弗里达和里韦拉既是爱人,也是同志、朋友。
他们离婚的那一年,并没有真正分开,
仍然彼此关心和帮助着对方。
有趣的是,
和弗里达有亲密关系的女人,很多是她和里韦拉的共同朋友。
里韦拉经常鼓励他的女性朋友去看望弗里达,并且陪她过夜。
因为身体的约束,必须长时间在家,
亲友的陪伴对她来说非常重要。
弗里达对自己的女同性恋行为也毫无约束。
有一回她告别朋友,亲吻了她的嘴唇,
那个朋友大为吃惊并且推了她一把,令她摔倒在地。
同时,对于拒绝她的女人,
她也会感到愤怒,而对她不喜欢的女人,她始终不会接纳。
曾经有一个患精神病的女孩
冲入弗里达的房间说“弗里达,你要是不理我,我就自杀!”
然后真的喝了毒药当场死在弗里达的房间。
听闻此事,她竟一边大笑一边命人将那女孩埋葬。
据后来的调查统计,
弗里达的女性情人很多,除了上述说的,
其余还有未经记载和详述的——
Emmy Lou Packard,里韦拉的助手Dolores del Río,墨西哥电影明星Teresa Proenza,里韦拉的秘书Paulette Goddard,美国电影明星Pita Amor,墨西哥诗人María Félix,墨西哥电影明星Chavela Vargas,墨西哥歌唱家
纵然放荡不羁,但其实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她丈夫的背叛,
多年以后,弗里达曾这样评价过她和她丈夫的这样一段婚姻,
她的生命中遭遇过两次巨大的灾难:
一次是被车撞了,另一次是遇见他的丈夫。
至于弗里达的作品,
因为现实世界的悲剧,也造就了她不一样的绘画风格。
“ 他们认为我是个超现实主义者,但我不是。我从来不画梦境,我话的是自己的现实。”
后来弗里达以其独特的绘画风格,被称为超现实主义的先驱,
但是弗里达从来不认为自己的作品是超现实主义,而是最真实的自我写照。
弗里达一生共留下150多幅作品,其中三分之一是自画像,
她说:“我画自画像,因为我经常是孤独的,因为我是自己最了解的人。”
弗里达每张画作都是有关她自身某段遭遇的倾吐与控诉,
它的纯粹幻化成一把利刃,硬生生刺入全人类悲鸣的痛神经中,赢得了全世界的观众。
但弗里达一生都浸泡在疾病和情爱的痛苦之中,
在她生命的最后几年,
弗里达被挂在器械上,被锁在紧身胸衣里(从1944年到去世她使用了28件紧身胸衣),
为止痛她一天喝一瓶白兰地,至少做了32次外科手术。
仅仅从1950年3月至11月她就接受了6次脊柱手术,在刚缝好线的部位给她缝上了石膏,当开始发出难闻的气味时,她发现自己的伤口正在腐烂。
从1944年起便遭受极其钻心的疼痛,1953年8月从膝盖以下截肢,迫使她依赖上吗啡,
1953年在弗里达的故乡墨西哥城举办了唯一一次画展。
当时的艺术批评家指出是:
“我们不可能把弗里达这个人本身,和她的画作分开......她的画是就他的传记”。
那个时候。弗里达的健康非常不好,是被人抬在担架上参加的画展。
她自杀过几次,
直至1954年7月13日,47岁的她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而弥留之际的她,曾对里维拉说:
我死后请你将我火化,不要土葬,因为我已经躺的太久了。
里维拉虽情事不断,但究其挚爱,非弗里达莫属,
在她重病的日子,里维拉不离不弃,给了她一段美好而安宁的日子。
她一生被病痛折磨,几乎大半时间都只能卧床,
1908年,弗里达来到这个世界,四十六岁便结束了自己充满痛感的一生。
很多关于弗里达的文章都说她是那个时期最著名的荡妇,
我想说,她可能就是太疼了。
就像她在最后的日记上写过这样一句话:
“但愿离去是我幸,我愿永不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