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满女雨夜遭5流浪汉蹂躏，十八层坠下摔成渣，男人们：她太恶心
，一辆汽车驶入北郊废弃的桥洞，接着一个物体被从汽车里抛出来，发出“砰”的一声，正在桥洞下酣睡的流浪汉吓了一跳，揉着惺忪睡眼，“怎么了，地震了？”
其他几个也陆续醒来，胆大的走上前去查看，发出一声惊呼，“是，是个女人！美女……”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惊讶，其他几个流浪汉这才慢慢地凑过来，他们看见汽车里扔出的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
胆大的流浪汉试探着戳了戳女人，她眨了眨眼睛，却不说话，流浪汉的目光扫过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双手不老实地覆在了她的胸前，女人皱眉表示愤怒，身体却像被施了法一样始终没有其他动作。
其他流浪汉也纷涌而上。
第二天一早，银龙大厦的清洁工发现了一个坠楼的女人，她仰面躺在水泥地上，身体里迸出的血迹和脑浆已经干涸。
林天李国庆一行赶到时，现场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法医检查后说道：“根据大量出血判断，死者是生前坠楼，但具体是自杀还是被人推下要等技术科的勘验，死亡时间大约在凌晨1点到4点之间，更进一步的结果需要等尸检确定。”
“不过……”法医欲言又止地看着和，“虽然从体表特征看来死者是名女性，但实际上，这是个男人，换句话说，死者生前做过变性手术，局部的那种。”
林天和李国庆面面相觑，难掩惊讶，大小案子破获不少，他们还是第一次碰到死者是变性人的，林天不由得仔细打量起死者，只见“她”面容姣好，身材凹凸有致，皮肤细滑，谁能想到这竟是一个男人。
“小林，你带人去查实死者的身份，小董去查这附近的监控，至于死者是自杀还是他杀，等技术科的勘验结果。”李国庆也感到了事情的复杂性，忙吩咐下属道。
颇费了一番功夫林天才查到死者名叫雷斌，29岁，本市人，而小董发现事发时段，银龙大厦附近的监控都坏了。
与此同时，尸检结果出来了，解剖发现死者体内积血，符合生前坠楼，但在死者口腔和胸部查到属于五个人的DNA。
五个人……林天有些疑惑，这个叫雷斌的变性人，在生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把这几个人的DNA输入数据库后并没有找到吻合者，这就说明，这五个人并没有犯罪记录，或者和拐卖相关。
而技术科在银龙大厦顶楼勘验发现，死者坠楼的抛物痕迹有明显的偏离，而且坠落点紊乱，有搏斗痕迹以及不属于死者的脚印，但现场明显被人故意破坏过，目前没有提取到凶手的有效信息。
变性人，来自五个人的DNA，被推下楼，这些词串在一起让李国庆感到了棘手，他决定当即立案调查，“小林，小董，你们去排查死者的社会关系，追踪他最近一段时间的行踪轨迹，还有他在什么时候做变性手术的？”
林天和小董查到雷斌死前在一家机械公司做销售，同事都说他性格外向，活泼，跟周围人的关系不错，没听说他有什么仇人。
“雷斌变性？不可能！”他的一个女同事说道，“平时没见他有任何女性化的倾向，而且他的性格又有些大男子主义，怎么可能变性嘛！”
“他最近请了两个月的长假，一般来说公司是不允许的，不过念及他业绩好，我跟上面申请了特批。”雷斌的经理对林天说。
走访雷斌的身边人，他们都说雷斌是个正常的男人，丝毫没有女性化倾向，更没有做出想要变性的表现，这些信息让林天更加疑惑了，一个周围人都说正常的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做了变性手术？
林天顺着雷斌的感情线排查，发现他一共有过四任前女友，三个已经结婚，但其中一个叫裴小琳的于两年前坠楼身亡。林天立即走访了当年负责那件案子的民警，得知两年前，裴在酒店喝得烂醉后不知怎么就从八楼坠下，坠楼前全身赤裸。
民警说裴小琳当时是跟雷斌一起开的房，雷斌是唯一的目击者，可他说自己当时喝得太多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看见裴小琳是怎么跳下去的。
“能确定裴小琳是自己坠楼而不是被人推下吗？”林天问道。
“当时市局的痕迹鉴定中心来做过鉴定，证实裴小琳是自己坠楼，不是被人推下的。正是基于这点，最后才以‘意外坠楼’结案。”民警说道。
林天点点头，虽然案子存有疑点，可事实证明，死者并非被人推下，那这样看来，雷斌并没有直接害死裴小琳的嫌疑。
林天和小董又来到裴家想了解当年的事情，开门的是一对儒雅的老夫妻，看得出他们对女儿的死虽然悲痛但在外人面前尽量克制。
“我们知道那就是个意外，小琳这孩子被我们惯坏了，任性，自大，早就跟她说过不要酗酒，她不听……”裴妈妈难掩辛酸地说道。
“她的前男友雷斌被人谋害了”林天切入正题，“能说一下4月27日夜里到第二天凌晨你们在哪吗？”
“雷斌死了？”裴爸爸满脸惊讶，不无惋惜地说道，“雷斌这孩子喜欢玩，不过本性不差，怎么就……你是怀疑我们？”
“不，这只是例行调查，雷斌认识的所有人我们都要逐一调查。”林天撒了个谎。
“我们早就退休了，身体也不大好，晚上就早早地在家休息，哦，电梯里有摄像头，你们可以查看。”裴爸爸指了指外面，他一脸的淡定从容。
林天从物业处查到裴家夫妇在4.27日晚上8点散步回家，直到第二天上午7点多才出去买菜，他们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小董查到裴小琳的哥哥裴叶华是一家叫玉容整容医院的医生，两人又来到玉容整形找到了裴叶华，得知雷斌死了，裴叶华同样表现出诧异。
“我是被怀疑对象是吧？”裴叶华直接挑明了林天和小董的来意，“我们公司每一层的楼道里都有监控，二楼的监控正好能拍到我的办公室，你们去保卫科问问看。”
裴叶华的直接倒让林天有些不好意思，来之前他就打听到裴叶华年纪轻轻就在整容界小有名气，还得过几个业界大奖，据说很多想找他整容的人都慕名而来。
他们来到保卫科查看了事发时段的监控，裴叶华在二楼有一间独立的办公室，楼道里的监控正好能拍到他办公室的一半，但是由于角度的原因，以及二楼楼道里一盆巨大的发财树遮住了部分，监控只能拍到他模糊的侧面。
林天仔细回看了事发时段的监控视频，视频里，裴叶华一整夜都在办公室里加班，这让林天既松了口气，又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医生还需要做文职工作？”林天有些不解地询问两个保安。
“裴医生经常加班，听说他最近在学习韩国那个什么技术。”一个保安说道。
“那他以前也经常加班吗？”林天又问。
“以前有过，不过最近特别多，听说是上头让他学的，要去参加一个什么美容大赛。”保安回答。
林天盯着屏幕上裴叶华的侧面，放大视频后确信那就是他本人无疑，便离开了保卫科，再次来到裴叶华的办公室。
“裴医生，雷斌整容变性了，你知道吗？”林天盯着他问。
“知道，他找我做的。”裴叶华一脸淡定。
“他怎么突然要做变性？”林天十分不解。
“我劝过他，但他执意要做，虽然我们认识，但你也知道，这是顾客的隐私，我不好多问。”裴叶华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林天又问。
“两个月前。”裴叶华惜字如金。
“对了，裴医生喜欢在办公室学习，而不是把资料带回家学吗？”林天想到他一整夜都在办公室，总觉得有些古怪。
“在家办公没有氛围，办公室里嘛，清净。”裴叶华不紧不慢地说道，“林警官也不会把工作带回家做吧？”
林天点点头，这点他倒是赞同，家里的氛围确实不适合工作。又是一无所获，林天跟小董回到停车场发动了车辆，就在这时忽然小董拍了拍林天的胳膊，“你看，裴叶华也要出去？”
顺着小董的视线，林天看见裴叶华走进停车场，上了一辆白色奥迪Q5L。
林天开着车远远地跟了上去，只见裴叶华来到一处叫做郡华苑的高档小区，径直开车进去，他让同事查到，裴叶华在郡华苑里买了一套小户型，自己一个人住。
“师傅，我总觉得裴叶华有些奇怪，可监控显示案发时段他并不在场。”林天对李国庆说道。
“目前看来，裴叶华的嫌疑确实很大，裴小琳怎么就坠楼了，还有雷斌为什么无缘无故要变性？我先让人继续盯着他，你继续寻找其他线索。”李国庆说道。
林天又来到银龙大厦，事发后同事已经走访过附近，没有找到目击者，但他时刻记住师父的话：真相就藏在现场，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把它挖掘出来。而事实也证明，多回现场看看，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他看到银龙大厦对面的巷子里有几户民房，就走了过去，巷口里有个老人正坐在石阶上择菜，林天上前询问。
“4月28号凌晨？”老人思索了一会，“不记得了，老啦，记性不好……唉，不过我记得有一天夜里，是有一个男的，肩上扛着个什么进了那里。”老人一指银龙大厦的停车场入口。
“你还记得是哪天吗？”林天有些激动。
“不记得了，就是前几天吧，夜里下大雨，我起来关窗户看见的。”老人一边回答一边择菜。
林天让同事查了最近的天气情况，只有4月28日凌晨下过雨，这么说来，老人看到的事情就是事发时段的事情。
他连忙跟老人继续打听那人的样貌。
“看不太清，我就记得那人很高，不胖……嗯，瘦高个。”老人头也没抬地回答道。
不知怎的，林天的脑中闪出了裴叶华的身影，185的身高，匀称细长，可转眼他又否定了这个念头，监控明明记录下案发时裴叶华在办公室加班，怎么会是他呢？
林天回队时，看见几个流浪汉正在门口嘀咕着什么，他听了一耳朵，立刻警觉起来，“不管他是男的还是女的，咱得跟人家警察说清楚。”
“你们，是来报案的吗？”林天停下脚步。
“最近那个什么大厦那边不是死了个人嘛！有一件事，我们不知道该不该说”为首一个流浪汉说道，“我们去找过派出所的人，他们不信我的话，把我们赶出来了。我就想着……”
“跟我进来吧”林天知道线索来了。
会议室里，几个流浪汉七嘴八舌，林天将他们的话拼凑出来，立刻觉得柳暗花明。
他们说4月27日夜里，一辆车停在桥洞，把一个女人丢了下来，但奇怪的是女人只能眨眼却不能说话，身体也完全不能动，女人的身材很好，他们没忍住就……但让他们恶心的是，后来他们发现“女人”是个男的，并不是完整的女人，就在几个人停了手不知所措时，那辆车车又回来了。车主下来又把女人扛上了车，但男人戴着帽子口罩，完全看不到长相。
“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吗？”林天拿出笔记本。
“看不太清，不过我记得那辆车上有四个圈。”一个流浪汉说道。
四个圈……林天忽然想起了裴叶华的奥迪车。
他让技术科给几个流浪汉录了指纹，抽了血，得到的结果是他们的DNA跟雷斌身体上的DNA完全一致。
这么说，事发当晚有人开车把雷斌扔到桥底，就是故意想让他被那些流浪汉们糟蹋，让他倍受侮辱，可是谁跟他有这么大的仇恨呢？林天的脑中不禁想起了裴小琳，那个赤身裸体坠楼的姑娘。
林天跟李国庆汇报了他的想法后，李国庆也觉得裴叶华的嫌疑越来越大，但他决定暂不打草惊蛇，通知技术科悄悄趁着裴叶华做手术的时候，去他的车上勘验。但技术科在车上却没有提取到雷斌的DNA，他们怀疑当时雷斌没有受伤，裴叶华在事后又清洗过车子。
而林天再次打开了玉容整容医院的监控。
那天他只是查看了事发时段的监控，这一次他查看了监控前后更多的部分，终于发现了可疑点，4月28日早上七点二十，监控突然断了，一分钟后又重新连上，那时裴叶华依旧在监控里。
林天询问了供电局，得到的答复是当天并没有停电。
他又把监控往前翻，查到4月27日晚上十点十分同样断了一分钟的电，根据这两个时间点，林天判断，4月27日晚上十点十分到4月28日早上七点二十，出现在监控里的人并不是裴叶华！
他死死地盯着监控，终于发现了异常。
讯问室里，裴叶华一脸无辜地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林天将一段视频推到他面前，放大后的监控里，可见裴叶华的皮肤在灯光下大面积反光，裴叶华一脸疑惑。
林天看着他说：“觉得奇怪吗？我也觉得奇怪呢，我就纳闷了，记得你的皮肤也没这么好啊，怎么在灯光下就大块地反光呢？像假的一样。”说完这句话，林天看见裴叶华的眼皮跳了几下。
林天继续说道：“所以你猜我想到了什么？我猜办公室里的人并不是你，而是塑料假人，你是整容医生，刀工好得很，照着你的样子做一个假人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假人怎么会动呢，你过一会就动动脖子，抬抬手臂，所以我猜你在假人身上安装了简单的电子臂。两次停电都是你操纵的，因为你需要断开监控，让你有机会跟假人交接，对吗，裴医生？”
裴叶华的脸涨得像猪肝一样难看，不过他还是抱着一丝侥幸问道：“你的想象力很丰富，不过，你有证据吗？”
林天说：“快了。”
同时在裴叶华家什么都没找到，但他们已经重新申请了搜查令，准备去搜查裴叶华的父母家。下午，同时传来了消息，他们在裴叶华的父母家找到了那个跟裴叶华长得一模一样的假人，假人的胳膊果然是电子手臂。
也就是说，只需要一个假人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时不时动一下手臂，晃一晃脖子，就能够让他脱身去干一件大事。
面对证据，裴叶华终于说出了真相。
两个多月前，裴叶华控制了雷斌，又用雷斌的手机发微信给他的主管说要请长假，没想到主管竟然同意了。其实裴叶华早就想好了，就算主管不同意也没关系，他就直接说要辞职，反正只要让人不起疑就行。
接着他又发微信给雷斌的父母说要出去旅游，让他们不要担心。裴叶华把医疗器械从医院带回来，在家里给雷斌做了变性手术，他将雷斌的脸精雕细琢，给雷斌胸部植入假体，这样雷斌看起来就是一个美女了。
裴叶华将这个“美女”藏在家里，每天只对他做两件事，将他推到镜子面前羞辱他，给他打激素。雷斌被他折磨得精神崩溃，终于说出了害死裴小琳的真相。
4月27日，裴叶华觉得时机到了，他给雷斌注射了适量的肌肉松弛剂，保证雷斌大脑清醒，能感知到外界的一切，但全身又不能动弹。接着开车带雷斌来到他早已观察好的地点，那里有很多流浪汉，他们常年碰不到女人，早已如饥似渴。
裴叶华把雷斌丢在桥洞下，如他所料，从后视镜里他看到流浪汉们扑了上去。时间差不多了，他又开车返回，把雷斌带到了银龙大厦，雷斌工作的地方。
夜雨中，他扛起雷斌爬上了顶楼，而那时肌松药已经快要失效，雷斌逐渐恢复体力，两人在顶楼厮打了一番后，裴叶华毫不费力地占了上风。
看着摔在地上碎成一滩的雷斌，裴叶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小琳坠楼并不是意外，虽然现场的一切都指向那是意外。从小到大小琳就是个乖乖女，她文静，好学，重点大学毕业，直到遇见了雷斌这个花花公子，雷斌带她逛酒吧，吸笑气，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没有雷斌，小琳绝不会是这样的结局。”裴叶华满脸痛苦。
“所以，你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你妹妹的死跟雷斌有关？”林天疑惑。
“你错了，雷斌承认是他杀了小琳。”裴叶华的双眼喷出怒火，“他跟我说了那天在酒店发生的事情，他说，把小琳带到酒店他是有目的的，整天花天酒地他的钱早就花完了，所以，他想用小琳来做交易。”说着，裴叶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雷斌把裴小琳带到酒店灌醉后，跟两个男人做了交易，他守在楼道里，眼看着男人们进了房间关上门。一个小时后，男人们心满意足地走出房间，给了雷斌一笔数目不小的钱。
而雷斌故意将房间选在走廊尽头拐弯处，房间门口的一切都没能被监控拍下。
裴小琳酒醒后意识到不对，逼问雷斌到底发生过什么，雷斌残忍地将男人们蹂躏她的视频丢在她的脚下，“以后好好伺候男人，我们就能有花不完的钱。你要是拒绝，我就把视频发网上。”
看到视频后裴小琳崩溃大哭，她失望地看一眼雷斌，终于意识到爱错了人，这个她以为可以托付的男人亲手将她推入万劫不复，裴小琳眼含泪水，从八楼窗口一跃而下。
“虽然你们警察没能把他绳之以法，可是我能啊。”裴叶华冷笑一声，“林警官，你说这样一个畜生，他配活在世上吗？我这也算为民除害吧！”
林天没有回答他的话，内心五味杂陈地走出了审讯室，裴家这对优秀的兄妹，因为一个人渣双双搭上前途和性命，真的值得吗？
命运将给人们一道荆棘，到底该与之纠缠不止还是背着它负重前行？林天也不知道正确答案，但他清楚，裴小琳和裴叶华原本可以有其他的选择，但他们却选择了一条最为极端的路。
文：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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