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佛子他妈,重生送他剃度出家skr~
【花心总裁×直女秘书】
我穿成了总裁文里花心总裁的女秘书,还是一个女配。
我的工作是帮总裁时间管理,安排他和各种女人的约会时间。
纯情的职场小白、娇蛮的富家千金、美丽的内娱影后……
但我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安排到自己头上来。
1
仔细看,在我面前工作的这个男人叫花慕安。
年纪轻轻,已经是上市公司霸总一枚。
他工作认真,雷厉风行,一丝不苟,妥妥的事业型好男人。
但他有个毛病,做事非常严谨。
严谨到每天24小时规划自己的时间,每一个事件都要精确到秒,一丝差错都不能有。
容错率为零。
就好比,假如他蹲坑的时间是十分钟,十分钟就必须刚好蹲完,少一秒不行,多一秒也不行。
要是没解决完,我估计他都会盯着手表提前5秒把粑粑夹断,然后擦屁股穿裤子赶在10分钟整出来。
而我的工作,就是帮他安排他每天的时间。
每一分每一秒都做什么,并且在每天晚上10点45分发给他过目。
至于为什么是10点45分,因为花慕安5分钟整读完时间规划表,10分钟入睡,11点准时睡觉,是个不熬夜的好青年。
与此同时,他人如其名,是个花花总裁。
做着最严谨的事,撩最多的妹。
不愧是时间管理大师。
我毕恭毕敬地端上一杯咖啡,朗声道:“总裁,下午茶时间,15点00分到15点15分。”
他立马放下手里的文件,倪了我一眼:“好,你下去吧。”
语罢,他端起咖啡,从桌面一排沙漏中挑选出14分50秒的那个,倒转了过来。
我推推眼镜,看了看计划表。
“16点20分,您需要赶往诗朗妮餐厅与周小姐约会,19点整,令父令母约好了姜小姐,需要回家用餐。”
花慕安眉头皱得打结,他往椅子上重重一靠:“吗的,事多。”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深呼吸。
又喝了口咖啡。
“你先下去吧。”
我又毕恭毕敬地退下了。
2
其实我曾经在年少无知的时候暗恋过总裁。
毕竟花慕安样貌帅气,衣品过关,年轻有为,还很有钱。
谁不爱呢。
本以为当他秘书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直到升职为他的生活秘书,看到他那谜一般的时间规划表。
我歇菜了。
数不清的女人就算了,上厕所都要讲究一个准时准点,我不由得联想,要是哪天真的跟他成了,doi的时候是不是也要准点喷射。
令人不寒而栗。
幸好我只是个秘书,是安排时间的,不是被安排的。
如此,当我得知自己只是花慕安的女配时,十分坦然。
书中的花慕安风流成性,只有小白花女主可以使他浪子回头,而我,是小小的可怜的暗恋者之一。
没错……尽管我发现了花慕安那令人发指的时间管理,还是没忍住垂涎他的美色。
不过也就仅限于此,我的面部管理能力满分,从来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
我坚信,除了我,没人知道我好色。
就连花慕安的周小姐姜小姐李小姐吴小姐……各种暧昧对象,都不将我视作眼中钉。
她们只会拿着情书嘤嘤嘤,再让我转交,诉说她们对总裁的爱意。
而我不表现出我喜欢花慕安还有一个原因。
总裁秘书月薪四万五,七险一金,加上住房补贴金。
我在心里拿花慕安掂量掂量。
还是工作香。
3
周月月是总裁新撩的公司小员工,在书里她就是那个让花慕安回头的纯情女主。
现在他俩坐在诗朗妮餐厅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我在远处默默等待着。花慕安背对着我,但我抬头可以看到周月月那双含情脉脉的小鹿眼。
清纯不做作,干净的像一张白纸,也难怪花心大萝卜喜欢。
很快,时间到了。
我走上前去:“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花慕安和周月月都抬头看我。
我低头认真地看着总裁的眼睛:“18点10分,总裁,您要准备回家了。”
花慕安眼里闪过几分莫名的失落。
失落?
我眨几下眼,原来是看错了。
他起身,捏了捏周月月的手,低声安抚着她,并且保证后天一起去看电影。
周月月甜甜地送他离开。
我在他俩身后跟着。
心中暗叹,不愧是女主啊,这种时候,其他几个姜小姐李小姐吴小姐都要闹一番的。
女主清纯,乖巧,省心,换我我也爱。
花慕安交代司机送周月月回家,自己则是开了一辆路虎出来,然后在我面前缓缓停下。
他摇下车窗,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方向盘,示意我上来。
我有些意外,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自己开车。
只是愣了片刻,我就在他后座坐下。
花慕安见我坐在后座,他连敲好几下方向盘,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又生生止住。
正当我疑惑怎么还不开车时,花慕安低沉的声音响起:“冯秋,谁叫你坐后面的?”
我疑惑:“啊?”
我说:“我总不能坐副驾吧。”
花慕安转过身,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那你最好给我坐稳了。”
语毕,他猛踩油门,车子“刷”地冲出去。
我淡定地坐在后座,车窗外呼啦呼啦,而我系着安全带。
心里迷茫,这有什么坐不稳的呢?
花总裁,怕不是傻了。
4
送总裁到家,我便告辞了。
回到自己的小公寓,我订了几个闹钟,那会儿要提醒花慕安处理公文,洗澡,睡觉。
我从冰箱里找出几颗番茄,简单炒了个鸡蛋,又打了一碗汤,当做晚饭。
美好的一天,又要在日薪一千五中结束了。
我越想越感慨,找出家中的高脚杯,享受了一番。
我摇晃着手里的牛奶,低头耍起手机。
很快,第一个闹钟响了。
我翻出「老板」微信。
我:「总裁,该看文件了。」
奇怪的是,过了好一会儿花慕安都没有回我。
以往他再怎么敷衍,都会回一个「嗯」的,难道今天吃饭吃的太嗨了?
我心中警铃大作,这可不行。
他不按时工作,事后得扣我工资的。
于是我义不容辞地拨通了花慕安的电话,在接通后冷酷开口:“总裁,已经晚上8点30分,您该看文件了。”
我原以为对面会是一家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没想到意外的安静。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花慕安低低的声音。
“冯秋?”
我依旧冷酷:“是我,总裁。”我又提醒他,“总裁,8点31分了!”
按照常理来说,花慕安此刻应该已经急得跳脚,被强迫症逼疯。
不过意外的是,他居然对我控诉:“冯秋,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懵住了。
啥?
花慕安的声音委委屈屈的:“你真的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沉默不语,连忙不动声色地百度今天是什么节日。
他忍无可忍:“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懂了。
没给他安排过生日的时间,居然还丧心病狂地让他工作,我真不是人。
我连忙保证:“下次不会了总裁,您等着,我立马给您更换工作表。”
随即点开行程表,把20:30-21:30的「看文件」改成了「过生日」。
保存以后发过去。
我说:“改好发过去了总裁,您看可还满意?”
花慕安沉默了很久很久,把电话给挂了。
手机里只剩下“嘟嘟嘟”的声音,我沉思了一下。
应该,也许,大概,不会被扣工资了吧?
5
作为合格的总裁贴身秘书,送女主的所有礼物,大到周年纪念,小到下午茶点,都由我挑选。
花慕安实打实的工作狂,其实根本没那么多时间在微信上撩骚。
怎么办呢?
没错,还是我负责。
梁小姐姜小姐李小姐等暧昧对象,全部在花总裁的二号工作号上,需要我及时回复消息维持关系。
但花总裁最近的行程表有失偏颇。
偏心到了女主身上。
具体表现为除工作外的闲暇时间百分之五十都在和周月月约会。
这让维系关系的我很是头疼。
拿出了十八般武艺,这辈子的情商全用在了和女人打太极上。
今天——
端庄富家千金姜小姐:「慕安,谢谢你送的全球限量款戒指,我很喜欢~」
姜小姐:「听说这个很难订到,你真是费心了!」
我:「只要你喜欢,再多的困难都不算什么。」
姜小姐:「你嘴真甜,周末有时间吗,咱们出去打高尔夫呀?」
我:「这个月公司事比较多,下个月一定抽出空来。」
姜小姐:「事业重要,你先忙~」
明天是——
娇美内娱影后梁小姐:「阿慕,你好久没陪我了!」
我:「让我看看是哪个迷人的小宝贝生气了?别生气嘛,这个月着实有些抽不出空,下个月一定,我保证。」
梁小姐:「哼,每次都这么说,谁知是不是敷衍我呢。」
我:「你看我哪次骗过你?」
梁小姐:「好吧,下个月不准这样了!」
我:「好。」
姜小姐完了梁小姐,梁小姐完了李小姐。
总裁一天二十四小时,根本不够用!
为了工资,我英勇献身,殚精竭虑。
感动,太感动了。
于是我恬不知耻地给花慕安发微信。
「老板,啥时候可以涨工资?」
他秒回。
「多少?」
见他如此果决,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犹豫良久,才报出一个有点过分但又好像没那么过分的数字,「1000?」
对方一直在输入中,我怕他不答应,又连忙说:「不然的话,500也行。」
花慕安回了。
他发来一串银行卡号,道:「密码是你生日,里面一百万都拿去用。」
我去。
我脑瓜子被砸得嗡嗡响。
「真的?」
「当然。」
「你要怎么谢我?」
我热泪盈眶,拍着胸脯保证,这辈子花慕安就是我再生父母!
「放心吧总裁,明天我就整理好追妻九九八十一式发给您!」
他过了一会,又发了一条消息。
「嗯?」
怕他不理解,我补充道,「保证您跟周小姐下个月就订婚,下下个月就结婚,明年的今天就是贵子出生的好日子!」
「……」
「总裁,您看怎么样?保证不辜负您的期待!」
消息发出,却出现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我心里大惊。
怎么被拉黑了?
真千金被找回来了。
我很高兴。
“哥哥就继承给你了!”
“不不不,还是留给姐姐吧!”
“不不不,你才是他的亲妹妹!给你给你!”
背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温柔的声音。
“阿雁,你要把我继承给谁?”
————
1.
同学们都很羡慕我。
成绩中上,长相优渥,家境优渥,还有宠我爱我的父母和哥哥。
说我有福气。
呵呵。
这福气给他们要不要啊?
我跟好友在校门口分开。
“小姐,请。”
卢助理为我开了车门。
我上了车。
右边是嘴角噙着笑意的范云礼。
也是我哥。
凤眼长眉,鼻梁高挺,菲薄的淡唇,长相是凌厉的俊逸。
可是在外却是文质彬彬、温润如玉、洁身自好,成日戴着一副一百度不到的金丝框眼镜,装得一副斯文模样。
那些世家小姐自然想往范家钻。
毕竟豪门圈,就没几个像我哥这样干净…
算了。
他也算不上干净。
我们家。
也乱得很。
谁嫁谁倒霉。
2.
“今天在学校怎么样?”
范云礼开口,声音温润如浸月。
“还行。”
我往车门边靠了靠。
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没想到的是。
今日便是个头。
3.
我看着坐在一楼客厅里的真千金,怔愣了好久。
自我知道她存在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在期待她的到来。
不是什么小白花。
短直发,跟范云礼一样凤眼长眉,清漠的琥珀色的眼珠,菲薄淡唇。
她的美很有攻击性。
她叫秦栎禾。
是我救星。
爸妈说家里钱多得是。
养两个小女孩儿绰绰有余。
因为哥哥已经开始出去创业了,所以没被爸妈划在里头。
“姐姐,我喜欢你,我们和睦相处吧。”秦栎禾对我淡淡地笑,还张开双臂抱住我。
后面的爸妈看着我俩其乐融融,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和睦相处?
开什么玩笑。
4.
“姐姐,隔壁那间房还没收拾出来,我先跟姐姐睡可以吗?”
秦栎禾穿着卡通长袖睡衣睡裤,抱着个很大的杏色猫咪公仔,那公仔还长了对儿翅膀。
她眨着无辜的眼,声音软软糯糯的,跟她的长相完全不匹配。
“你进来吧。”
我让她躺到我的旁边。
果然。
真千金就是我的救赎。
今夜能睡个好觉了。
“唔…”
半夜,我睁开眼。
发现秦栎禾正闭着眼,啄我的脸。
“你干什么?!”
我猛地推开她。
因为范云礼,所以我现在神经格外敏感。
特别是睡觉时,一点声响动作,就会把我吵醒。
“姐姐,我只是在表达我对你的喜欢而已~”
秦栎禾勾起红唇,又凑到我跟前。
眼睛里满是势在必得的兴趣。
与她白日里乖顺的样子一点都不像。
他们范家。
全是疯子。
全是会装的疯子。
5.
秦栎禾比范云礼要收敛很多。
只吻了吻我的脸,似乎便已经满足了。
次日清晨。
“咚咚,咚。”
这敲门声。
秦栎禾先我一步起了床,抱着玩偶,去开了门。
可也没再见她进来。
“栎禾?”
没人应我。
我打了个哈欠。
明显地感觉到身后的床凹陷了下去。
腰间被有力的小臂钳制,温热的大手在我的腰腹游离。
“阿雁,起床了。”
范云礼的唇贴上我的后颈,很凉。
我自觉耻辱。
“怎么?你们兄妹还搞轮班制?”
…
我是村里有名的乌鸦嘴。
弟弟出生后,爸妈嫌我晦气,就想把我扔村里自生自灭。
我安安静静的开口:「生而不养是要遭雷劈的。」
当晚,我们村子就响了一夜的雷。
外面雷声大作,有一道雷竟是直接劈中了我家屋顶,瞬间有瓦片碎裂的声音传来,簌簌作响。
我妈飞快抱起了我弟,吓的尖叫,房间的弟弟也被吓的哇哇大哭。
好不容易等这道雷过去,我妈咒骂声就传来牛棚。
「都是那个乌鸦嘴害的!」
「看我不去打死那个乌鸦嘴,竟敢诅咒家人。」
我爸直接就抄起了门后的铁锹,就要冲来我住的牛棚,但天上又起一道雷,竟是径直的劈向我爸。
他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看不出生死。
我在牛棚,一双眸子冰冷的看着这一切,没有丝毫的心疼,因为这都是他们自找的。
我妈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抱着我爸哭着大喊:「老苏,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和小宝怎么办啊?」
大喊引起了隔壁老李家出门查看:「还有气吗?」
我妈摸着我爸的鼻子,赶忙喊道:「还有气,没死。」
大伙们七手八脚的带我爸去了县里的医院,浑身焦黑的,把护士们吓了一跳。但没什么大事,当天晚上我爸就回来了,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烧焦的味道,头发也都剃了。
奶奶从隔壁村吃酒席回来,手里还提着红色打包菜的塑料袋。
「哎呦,杀千刀的,苏大强你怎么了?浑身黑漆漆的?」
我爸妈支支吾吾的,都没好意思说实话。
我弟抢过奶奶手里的塑料袋,脏兮兮的手就着鼻涕和猪蹄子往嘴里塞,含糊不清道:「爸爸是造雷劈的,大家说差点就死掉了。」
奶奶吓了一跳,围着我爸爸就到处看,拍着胸脯哭诉:「哎呦,我的宝贝儿子啊,这老天也是糊涂,这天底下杀千刀的坏人那么多,为什么要劈我家大强啊,娘的心都要疼死了!」
妈妈狠狠的盯着我,眼珠子好似都要掉出来了。
「妈,这都是苏林林这个乌鸦嘴做的孽,她前脚就说劈死我们一家人,后脚大强就被雷劈了。」
奶奶直接拎起我的耳朵,使劲的拧着。
「你个扫把星,居然敢诅咒我们,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说着就捡起地上的扫帚,想往我身上抽。
我冷冷的开口:「爸爸被雷劈是因为要弃养我,生而不养所以天打雷劈!」
就在此时,屋外响起了惊人的轰隆声,巨大的闪电把漆黑的夜空照如白昼,爸妈和奶奶也都吓了一跳,不敢再动手了!
从我记事开始就有乌鸦嘴了,只要是关于家人的诅咒,几乎百发百中。
印象最深刻的是当时妈妈怀孕了,家里所有人都喜气洋洋说是男孩子,我随口说了句是妹妹。
结果真是妹妹,他们要掐死妹妹,我只得把她送走了!
妈妈在怀弟弟的时候,我的嘴巴被奶奶缝了起来,生怕我说话,好不容易弟弟出生了他们才没给我嘴巴缝线了。
当时爸妈就想把我丢了,但家里的老母猪怀孕了,只得留下我照顾,如今弟弟6岁了,老母猪也死了,所以又打算把我弃养了。
我也只能再度开口了,没想到依旧这么灵验。
看着他们惧怕厌恶嫌弃的眼神,我也想明白了,与其去讨好换取活下去的资格,那还不如一起下地狱。
窗外的雷声停了,奶奶又有了底气,骂道:「养不熟的白眼狼,晦气玩意,早知道如此当初就应该把你掐死!」说着,手中的扫帚又高高的举起了。
我淡淡看着她道:「又想打我了,上次掉到沟里摔断腿忘记了?」
奶奶脸色霎时就白了,狠狠的瞪着我:「小兔崽子,你别想威胁老娘,老娘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想弄死你就好像踩死一只蚂蚁!」
话说的这么狠,但是手中的扫帚却已经放下了。
我掀起眼皮就往里屋走。
妈妈呵斥道:「你干什么去小宝房间?告诉你,以后你离小宝远一点,要是他受一点伤,我就剥了你的皮!」
我平静的道:「以后我就睡这个房间,牛棚谁爱住谁就去住!」
妈妈火了,撸起袖子就想把我往外面拽。
我倚靠着门,神色淡淡:「你们是嫌命长了吗?这晚上毒蛇挺多的。」
爸爸脸色铁青,他现在右腿还有残疾,只要阴雨天他腿就疼的不行,三年的夏天他把我吊在在树上打,结果当天晚上睡觉就被毒蛇咬了一口,差点人就没了!
这次没有人敢拦着我了,我弟刚想闹就被妈妈抱了起来,哄着道:「以后小宝就跟着爸爸妈妈一起睡。」
在干净的床上打着滚,闻着干净的空气,今天晚上能睡个好觉了。
早上被鸡肉的香气给馋醒了,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没有吃过饭。
桌上是奶奶昨天吃席打包剩下的鸡肉和猪肉,弟弟抓着猪蹄就往嘴里塞,脏兮兮的鼻涕还有胖的眯成一条线的眼睛,真让人恶心。
妈妈瞪了我一眼:「看什么,还不去割猪食?」
以前在家我是没有资格吃饭的,一般都是吃点红薯和烤土豆。
今天我没客气,搬了个小板凳就坐在奶奶边上夹着鸡肉就往嘴里塞。
奶奶伸手抢过我的筷子,怒骂道:「你个小蹄子,有什么资格上桌,还吃肉,你也不怕噎死!」
我冷冷的扫了一眼我弟:「是啊,也不怕被噎死!」
「咳咳咳!」,我弟直接被猪蹄卡住了,脸涨的通红,奶奶赶忙扔下筷子就给弟弟拍背!
全家人都围着他团团转。
任他们怎么拍我弟的后背,我弟都没有要吐出来的迹象,胖乎乎的小脸也涨的红彤彤的。
奶奶着急的问我:「死丫头,你还吃,你弟弟都要死了。」
我轻飘飘道:「死不了,等我吃完饭他就好了。」
就在我吃完最后一块鸡肉的时候,我弟也顺利的吐出了卡在喉咙的骨头。
奶奶神色复杂的看着我,爸妈也都呆愣住了。
我弟看着桌上的鸡肉没有了,在地上撒泼打滚:「我要吃鸡肉,扫把星把鸡肉吃完了,我不要扫把星!」
妈妈只得抱起弟弟哄着:「妈妈中午就给你杀鸡,别哭了。」
吃饱了,我在村子里溜达,羡慕的看着背着书包去上学的小孩。
只有读书,我才能离开这里。
想到这里我转身就找妈妈要钱:「我要去上学!」
我妈冷笑了声,鄙夷道:「你白日做梦?哪有女娃子去上学的。」
我指着在外面追着小鸡玩耍的弟弟:「你要是不让我去上学,弟弟就会发高烧。」
妈妈气的拿起鸡毛掸子就往我身上抽。
我也不躲,就那么瞪着她,直到我衣服上都沁出鲜血后,我妈也终于打累了。
「你个死丫头,要上学就去上,但别想着我们给你一毛钱学费。」
我出了厨房,拎起了两只老母鸡就往十里外的学校走,班主任人很好,收了我两只鸡就让我上学了,还给我了新课本。
第一次上学,我坐的端端正正的听着老师上课。
下课后同学围着我骂:「臭烘烘的小乞丐,还来上学,羞羞羞!」
我低头闻了闻身上的衣服,再嗅了嗅他们身上,都香喷喷的。
回家后,我就在村子里的水塘里洗了个澡,换上了妈妈干净的衣裳。
妈妈看了我一眼,骂了几句也没敢再打我了,奶奶阴阳怪气道:「女娃子读啥子书,以后不还是要嫁人的,你不割猪草猪吃什么?白眼狼,自私鬼。」
我没有理他们,大快朵颐的吃着饭。
苏小宝怕我抢他碗里的鸡蛋,往嘴里塞,又猛地咳了起来。
奶奶指着我又是一顿臭骂:「苏林林,你个扫把星,要是让我宝贝孙子受伤了我搭上这条命都要和你拼了。」
我吃完饭就去厨房捡木炭,在地上开始练习今天学的字。
爸爸在外面喝完酒回来看到我写字,上前就吐了口浓痰:「你个赔钱货还想去上学,等你再大几岁老子就把你卖了换点钱。」
我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明天山路不太平。」
第二天,我爸开摩托车进县城就出了意外,直接栽进了二米深的山坡下,左腿摔断了,右手也骨折了。
家里再也没有人阻拦我去上学了。
学校里的女娃就我一个,班上几个调皮的男孩子很喜欢欺负我,其中有个叫赵力的,特别喜欢打我。
我正趴在桌上做作业,忽然头发被狠狠的拽了起来。
赵力笑的贱兮兮道:「你个臭乞丐,有什么资格和我们一起上学。」
他个子很高,力气也很大,我根本挣扎不开,他拖着我往教室后面走。
有同学想要阻止他,可他太凶了,没有人敢上前。
「不过就是个爸妈不要的野种,就算我打死了也没人说什么。」
说完,他就把我往角落里的垃圾桶里塞。
我挣扎的爬起来:「你是男的有力气就使坏?那你还不如别当男的了。」
赵力嗤笑着:「谁叫你是女的,活该被欺负。」,拿着垃圾桶就往我头上套,还脱下裤子对我撒尿,直到班主任来他才跑开。
班主任问我没事吧,我摇了摇头。
虽然身上有些疼,但是和爸妈们打的相比真不算什么。
晚上放学出校门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蹿出了只黑色的流浪狗,对着赵力的下面就咬去,嘴里还叼着个东西跑掉了。
鲜血四溢,赵力疼的打滚,老师们赶紧送他去了附近的医院。
第二早上,赵力父母带着浑身惨白的赵力来了,后面乌泱泱的跟着一群人。
奶奶问:「你们是谁啊?来我家干什么?」
赵力爸怒气冲冲道:「苏林林这丫头呢?弄伤了我宝贝儿子,今天不给个说法我就把你们家砸了!」
一听是我,妈妈顿时松了口气,指着我道:「她就是苏林林,你们要杀要剐随便,直接带走也行。」
我爸叼着根烟,不屑道:「不管她在外面惹了什么事都和我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奶奶抱着我弟,附和着:「就是,就是!」
赵力父母们都愣住了。
还是村长赶了过来,忙问:「怎么回事?大清早的你们从赵家村赶来做啥子哟?」
赵力妈哭诉:「村长啊,我们含辛茹苦养大的娃儿被苏林林弄废了,今天他们必须给个交代?」
村长看着担架上的五大三粗的赵力,又看着营养不良瘦骨嶙峋的我,怎么也没有想明白我怎么弄废他的。
这时还是边上人解释:「昨天在学校的时候赵力欺负苏林林,她诅咒赵力当不成男的,结果出校门的时候赵力就被野狗咬了命根子。」
赵力妈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小孩子打打闹闹是正常的,苏林林这个小女娃子好狠的心啊,把我家赵力弄残废了,这以后怎么给我们老赵家延续香火啊……」
村里人知道我乌鸦嘴的传闻,都在边上磕着瓜子。
村长问:「那你们想要怎么办?」
赵力妈也不嚎了,面露贪婪:「男娃儿矜贵,我家孩子以后也废了,赔偿个二十万不过分吧!」
奶奶直接把我推到了赵力爸妈面前,「想要讹我们的钱,一毛钱都没有,冤有头债有主,这事是苏林林这丫头做的,让她去给你家孩子偿命!」
说着还朝着我的脸吐了口浓痰,嫌恶道:「你这个扫把星,死了才好。」
我伸手擦拭干净脸颊,淡淡道:「要死了。」
赵力父母看着爸妈耍赖特别生气,带着人直接把屋子砸的稀巴烂。
奶奶想要阻拦他们,结果被赵力的爸爸推倒在了台阶上,鲜血直流。
打电话报了警,也叫了救护车,但这里太偏僻了,救护车还没到我奶奶人就直接没了。
警察询问了事情经过,斥责他们封建迷信,赵力受伤只是巧合,和我没关系。
但是我奶奶的去世是赵力爸亲手造成的,需要赔钱,还要去坐牢。
赵力妈直接瘫痪在地上,警察看着她可怜,告诉他只要取得我家的谅解,就能少判几年。
我爸大骂:「给一点钱就想谅解,绝对不可能,杀人偿命!」
然后指着我的鼻子大骂:「就是你这个扫把星,要不是你我妈也不会走!」
奶奶的灵堂搭了三天,村子里的人都来吊唁了,私底下听讲爸妈说他们抠门,就送这么一点礼金。
村里人来拜了拜,假惺惺道:「哎呦,这么好的人怎么就去的这么早呢?」
其实,私底下大家都骂她老不死,喜欢贪小便宜又爱骂人,村子里有名的泼妇。
赵力妈也来了,我爸拦着她:「你来干什么?我们这里不欢迎你,别以为拿几个臭钱我们就会原谅你,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赵力妈哭诉:「这年头大家伙都不容易啊,我孩子废了,老公也去蹲着了,我这辈子也就到头了,你们就给个机会吧,只要你们同意签了谅解书,我就给你们赔偿二十万,钱都给你们带来了。」
说着,就打开袋子,崭新的百元大钞让爸妈眼睛都亮了。
周围的人看着这么多钱,眼里都是嫉妒羡慕。
有人感叹:「老苏婶是真疼你们啊,老了不但没给你们添负担还给你们赚了二十万。」
用人命换来的钱他们也羡慕。
我爸很快就动摇了,又加了三万这才在谅解书上签字了。
接下来的葬礼气氛特别喜庆,就差贴个喜字了。
我看着灵堂上奶奶的黑白照片,勾了勾嘴角,这就是她疼爱了一辈子的儿子和孙子。
……
如今我的乌鸦嘴已经传开了,学校里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了。
至于我爸妈拿了二十万也不种田了,带着弟弟天天出去打牌,通宵通宵不回家。
没人打扰我读书了,我成绩很快从倒数第一名变成了年级第一名,班主任很好,天天都给我带饭,还给我买牛奶。
她和说我:「林林啊,大山里的女孩子想要走出去很难,你一定要加油,考一个好大学,远离原生家庭。」
我郑重的点头:「我一定会加油的。」
村里的老师水平有限,班主任给我买了很多高考资料,她是世界上第一个对我好的人,我一定不能辜负她。
距离高考还有三个月的时候,爸妈突然不出去打牌了,因为村子人知道他们有钱,经常做局,他们已经输完了二十几万。
如今他们天天就在家里晒太阳,也不去种田。
弟弟被他们养的骄纵又跋扈,小学没上完就不肯上了。
我放学回到家,院子里很热闹,村子里的光棍和隔壁村子里的光棍都来了,甚至还有个满头白发的大爷,全都上下打量着我,好似在打量货物。
我爸得意道:「这是我闺女,之前恋爱都没谈过,黄花大闺女。」
他们眼里露出猥琐之色,还有想上前摸我的。
我妈瞪了我一眼:「小贱蹄子,你还不回房间?」
家里的墙压根不隔音,他们在开价,谁给的钱最多就可以把我娶回家。
白发老头最有钱,是隔壁村的屠夫出到了十五万。
没抢到的男人们提醒道:「老王家是有钱,但他死了三个老婆。」
我爸嗤笑了声:「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要是死了那也是她命不好,和老王有啥子关系!」
白发老头很开心,又加了二万,爸妈当即就留他在家吃晚饭。
饭桌上爸妈让我也喝酒,我压根没有理他们,晚上也没回屋睡觉直接去了学校。
和沈绪结婚在即,
我却收到了沈绪白月光发来的消息:
“500万,离开沈绪。”
我拼命压住上扬的嘴角,
不要脸地将分手费提高到了888万。
就在我喜滋滋收下钱准备光速跑路时,
不想沈绪竟一把将我压倒在床上:
“和白梨见面了?”
“昂~老公,我去收份子钱来着。”
“你别说,你就还别说,她人真怪好的嘞!”
“......”
1
我一直知道沈绪有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他们当初爱得轰轰烈烈,却无故分手。
此后,沈绪找的女朋友都带着白月光的影子。
我想,这可能就是传说中渣男独属一份的深情吧。
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依旧知渣而上,坚持不懈地追求着沈绪,
原因无他,唯钱与颜。
终于,我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靠着高超的舔技,一甩旁人,如愿和沈绪谈起了恋爱。
2
可整日面对沈绪的这张脸,
真的很难不心动。
更何况,
沈绪除了有点渣之外,
完全是个完美恋人。
于是,和沈绪交往的第一年,我就彻底沦陷。
就在我陷入情网不可自拔,
认为我对沈绪来说或许是特殊的那一个时,
沈绪某不知名小女友给我发来的一段挑衅视频,顿时向我泼了一盆冷水。
视频中,沈绪正拿着酒杯,在我一辈子都可能进入不了的高端场所和那些富家千金推杯换盏,尽显绅士礼节,好不郎才女貌。
我瞬间清醒,是啊,沈绪怎么会为了一个普通女孩而浪子上岸呢。
何况,早在之前沈绪就已经提醒过我:
“暮岁,我能给你一切物质上你想要的东西,不过,也只有物质而已。”
而现在,我竟然被自己的自以为是冲昏了头脑,
看来还是得每日三省:
爱上沈绪=作死,
爱上沈绪=作死,
爱上沈绪=作死。
3
和沈绪交往的第二年,
我想拿钱跑路了。
一方面,追求沈绪本就是为了钱;
另一方面,我发现自己开始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了,我居然想让沈绪爱我,这可不行。
于是,我以门不当户不对、配不上沈绪为由,
主动向沈绪提出了分手。
却没想到,
就在我说完分手两个字后,
沈绪狠戾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将我用力按在床头,
戴上了不属于人类的项圈。
这时我这才意识到,
我谈了两年的男朋友,是个疯批。
4
现在,是我和沈绪交往的第三年。
就当我思考着沈绪什么时候会和我分手时,
我的闺蜜陆安安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我靠,你听说没,沈绪居然要结婚了!太过分了,他把你当成了什么?”
我不禁疑惑:
“你从哪里听说的?”
“电视采访啊,他连结婚的日子都定好了。我把视频发给你,你自己看!太欺负人了!”
我点开视频,视频中沈绪和他的白月光白梨正一起接受着采访。
“二位对结婚有什么想法呢?”
“我认为,和自己爱的人结婚是件很神圣的事情。”白梨目光温柔缱绻,说话时一直深情注视着沈绪,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两人之间的甜情蜜意。
“沈先生呢?”
“我下月16号举行婚礼。”沈绪嘴角噙着微笑,看向镜头说道。
【我靠靠,磕到了磕到了!】
【白梨女神刚说完要和爱的人结婚,这边沈绪就宣布了婚礼,卡卡卡卡......】
【之前不是说他们分开了吗?现在算是.....破镜重圆?】
【别管!反正我先磕为敬!!!】
......
我看着密密麻麻的弹幕,
看来,过不了多久,沈绪就会和我提分手。
4
“沈绪,你不会把我渣了吧?”
我坐在床头,想着今天看到的视频,不禁下意识问出了口。
“为什么这么说?”
沈绪一边脱着西装,一边和我回话。
“我......嗯,就是......”
我看着沈绪衣服一件件地脱下,精壮的肉体开始暴露在空气中。
精致的锁骨,腰身两侧的人鱼线,利落的肌肉线条......
就剩裤子还没脱了。
我的脸瞬间滚烫起来,不断吞咽着该死的口水,并立刻装作不在意地将视线转移到别处。
只听到沈绪低笑一声,快速朝我走过来,将我一把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沈绪将头深深埋在我的脖颈,一只手勾起我的一缕头发,若有若无地捻了捻,另一只手则灵活地从我睡衣下方钻了进去,不断揉搓。
“怎么了今天,为什么会问那种问题。”沈绪声音低哑,好像海水上涌蹭过沙砾,又含着一丝缱绻温柔。
我的身体由于沈绪作乱的那只手而开始颤栗起来,
直到沈绪用力捏了我一下,
我才回过神来。
呔,美色误人!
4
我轻轻推开沈绪,试图和他分开一点距离。
只见沈绪眉头微蹙,神色不明地望向我,我咽了咽口水,鼓足勇气,开始说道:
“是这样的老公,今天我看到了你和白梨的采访。”
沈绪抬握住我的左手,拇指不停地摩挲我的掌心,示意我继续说道。
“我觉得,白梨很适合当你的妻子。你们两个不仅是彼此的初恋,而且门当户对。再说,你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们继续在一起也不合适,所以,所以我们分手吧。”
我感受到沈绪突然停止了他手上的动作,
接着又继续摩挲着我的掌心:
“岁岁,你爱我吗?”
“......”
“......沈绪,那你爱我吗?”
我突然想要转头看看沈绪表情,
结果却一眼对上了沈绪那如墨般深沉的目光。
“我爱你,暮岁。”
一片苍茫中闪烁出了细碎的火花,
可这火花确是不长久的,
转瞬即逝。
我凝视着沈绪的眼睛,微微扯动嘴角:
“我不相信你,沈绪。”
“没关系。”
沈绪打开身旁的抽屉,拿出了一板我从未见过的药片。
只见他不急不慢地扣出一粒白色药丸,
含在了嘴里,
紧接着,
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
“暮岁,我们一起快乐吧。”
全网都以为我是影帝的舔狗。
可,我加上影帝vx的第一句是:
「能把你妹妹推给我吗?」
「我挺喜欢她的。」
影帝曝光了我的聊天记录,并配文:
你们是信她是直女,还是信我是秦始皇?
全网沸腾,热搜炸了。
1
我是近几年来新晋的小花,终于跟影帝陈熹年搭上了戏。
新戏开机的当天,我就喜提了10个黑热搜。
网友说,没见过我这么能舔的。
他们说我为了接到这部戏,陪了身后的金主好几夜。
我承认,我真的有私心,
但目标不是影帝,而是影帝她妹。
2
围读剧本的当天,我就扫了陈熹年的二维码。
可,直至进组开始拍摄,他都没有同意我的申请。
夜晚,收工后,我特意叫住了他。
「陈熹年老师,我们聊聊。」
陈熹年看了一眼腕间的手表,皱眉:
「现在是下班时间,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明天再说。」
我眨了下眼:「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是私事。」
陈熹年扳着一张脸,下颌线绷紧:
「白茉,我们只是工作伙伴,我和你没有私事可聊。」
他说完,就迈着步子朝外走。
我没办法,只能跟着他的步子,长话短说。
「我没什么事,就是想让你通过一下我的好友申请。」
陈熹年脚步顿了一下,再接着嗤笑了一声:
「我还以为什么事。」
3
深夜,我躺在床上,不停的刷新VX界面,等待着陈熹年通过我的好友深夜。
就在我即将睡过去的时候,陈熹年的好友申请通过了。
我立马睡意全无,先友好问候了一下,随后向他提出了一个请求。
「能把你妹妹的vx推给我吗?」
「我挺喜欢她的。」
陈熹年先是给我回了个:
「。」
再接着又回了个:
「?」
再然后,他让我去看Wb热搜。
我满脸疑惑的切换软件,点开文娱榜单。
#白茉深夜纠缠陈熹年
这个词条直接爆掉了。
今晚我与陈熹年收工后的交谈被狗仔拍了。
并且,毫无征兆的直接发到了网上,
他们技术高超到连我和陈熹年说话的声音都给录了进去。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连忙跟陈熹年解释。
「对不起,我没想到在室内还会被狗仔拍。」
「我现在就联系人解决。」
陈熹年:「不用了,我来解决。」
我松了一口气,陈熹年在娱乐圈闯荡多年,
公关手段自然比我的团队专业多了。
可,2分钟后,
我傻眼了。
陈熹年将我和他的聊天记录贴了出来,
并配文:
你们是信她是直女,还是信我是秦始皇?
一瞬间,
#白茉深夜纠缠陈熹年 这个词条被冲掉。
#白茉 不直,直接登顶。
不是啊,
陈熹年到底知不知道,我没有当面跟他说这件事。
就是不想走漏风声,怕被狗仔或是其他人给听了去。
他倒好,直接给我公开处刑。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我怕吓着陈栀。
陈熹年公关完后,就把陈栀的vx给我推了过来。
我点了几下陈栀的名片,
手指在“申请添加好友”和“返回”中反复横跳。
最终,我选择了放弃申请添加她为好友。
我倒头埋进枕头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心情郁闷到了极点……
两分钟后,手机响了几下。
我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低声嘀咕:
「陈熹年又发了什么……」
看到信息的时候,我慌了。
「陈栀申请添加你为好友」
啊啊啊开了个百合坑~
催更点点左下角△,我会飞速更新哒!!
表妹说她重生了。
她开始对我的保镖纪顷宴纠缠不清,说会帮他认祖归宗,改变惨死的命运。
我指使他时,表妹跳出来指责我。
「纪顷宴以后可是京圈大佬,不是来给你当狗的。」
我气笑了:「那让他滚。」
夜里,纪顷宴却潜进我的房间,缠绻的亲吻我的手指。
「大小姐,不要赶我走,我乐意给你当狗。」
1
难得起了个大早,我怏怏的坐在餐桌前。
纪顷宴如往常一样给我送上早餐和牛奶。
实在没胃口,我随意吃了两口,将餐盘推给在对面坐下的纪顷宴。
「不想吃了,给你吃。」
纪顷宴正准备接过,旁边的表妹宋琦冉却不满道。
「皎皎姐,福宝都不吃剩饭,你也太不把纪顷宴当人了吧。」
福宝是我养的狗,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连零食都是进口的,确实没吃过剩饭。
「纪顷宴都没意见,你嚷嚷什么?」
我似笑非笑的支着下巴。
脑子里开始回忆,这是第几次她给纪顷宴出头了呢?
宋琦冉是我的远亲表妹,十岁时父母双亡,孤苦无依。
我爸是个老好人,就把她领了回来。
她内向怯懦,知道自己是抱养的,一直和这个家格格不入。
可是最近的她却很奇怪,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突然开始对我的保镖纪顷宴嘘寒问暖,说不清是喜欢还是讨好。
每次我指使纪顷宴做事时,她都要跳出来阻拦。
好像我是会压榨欺负他的恶女。
这时,纪顷宴默默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确实没意见。
「纪顷宴,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宋琦冉似乎气急了,直接上前扯过了餐盘。
大概是用力过猛,餐盘被掀翻,意面洒了一地。
见状,她刚才的气势彻底泄掉,无措的咬着唇,泫然欲泣。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不惯皎皎姐这么待你。」
「纪顷宴,你应该有更好的生活,我一定会帮你的。」
纪顷宴冷淡的抬眸。
「她怎么待我,都和你没任何关系,我现在就过的很好。」
宋琦冉怒其不争,表情愈发怪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指尖轻点着桌面,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一顿早餐,谁也没吃好。
换了衣服,我正准备去学校练舞。
下个月有个演出,我还是领舞,这段时间一直在加练。
临近出门,宋琦冉追上来,小声道歉。
「皎皎姐,刚才是我错了,我也是孤儿,我只是觉得纪顷宴很憋屈,没有针对你,你别跟我计较。」
道完歉,她又磕磕绊绊的问。
「我想重新学舞,能不能跟你们一起去舞蹈室看看呀?」
我随意点头:「没事,你想去就去呗。」
宋琦冉喜出望外的上了车。
我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以前我和宋琦冉在同一个舞蹈班呆过,因为我处处压她一头,她便再也不去了。
现在怎么突然又想捡起舞蹈了?
纪顷宴在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听着宋琦冉东扯西扯。
她笑着感叹道。
「时间过得好快,我还记得我刚来徐叔叔家的那天,正好撞见纪顷宴练武回来,浑身是伤,我吓了一跳,差点以为徐家虐待儿童呢。」
她看向纪顷宴,目光充满了怜惜。
「你总在受伤,我还给你备了好多药呢,幸好现在你不用再去武场啦。」
我挑了挑眉,这是靠回忆杀拉好感度?
可是在我的记忆里,宋琦冉明明不喜欢纪顷宴。
甚至,厌恶打骂他。
2
小学的时候,我遭遇过绑架。
我爸吓坏了,把我救回来后,连夜去孤儿院领养了十个男孩,说好好培养一下,给我当保镖兼玩伴。
我唯独要了纪顷宴一个人。
就因为纪顷宴不爱说话。
从早到晚要跟着我已经很烦了,要还是话唠,我不得被烦死。
纪顷宴正式在我家住下后,他白天陪着我一起上课,晚上去武场练武。
他在孤儿院似乎过的不好,又黑又瘦的像个猴子。
他拼起来完全不要命的打法,裸露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
我从小就爱美,实在受不了这样难看的保镖跟着我。
晚上我会跑到他房间,凶巴巴的把药膏扔给他。
纪顷宴是个怪小孩,成天板着张脸,谁都不理。
但他唯独听我的,我还为此得意洋洋。
后来我爸领回来宋琦冉。
初到陌生环境,她小心翼翼的讨好家里的每一个人。
除了纪顷宴。
有一次下课回来,我撞见宋琦冉推他打他,大吼道。
「不许你接近皎皎姐姐,你又丑又脏,根本不配呆在这里。」
纪顷宴像个木头人,连反抗都不会。
我这人护短的厉害,早就把纪顷宴划进了我的私属领域。
直接冲上去扯开宋琦冉。
「纪顷宴是我弟弟,你才不配呆在这里呢!」
宋琦冉立马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我牵着纪顷宴离开,气呼呼的点着他的胸口。
「你要记着,只有我才能欺负你。」
纪顷宴漆黑的眼睛亮晶晶的,他乖乖点头。
「我听大小姐的。」
好像就是从那天开始,宋琦冉不再亲近我了。
但是纪顷宴,却无时无刻不粘着我。
渐渐长大后,他开始变了……
偏偏宋琦冉还无知觉,还当他是小时候好欺负好骗的纪顷宴。
而我,早已看透了他冷漠寡言皮囊下,藏着偏执病态的内里。
宋琦冉还在叽叽喳喳的和他套着近乎。
纪顷宴视线都没移一下,淡淡一句「我不记得了」,就让宋琦冉汕汕的闭了嘴。
我垂下眸,看到手腕内侧的红痕。
黑色小痣被大片红痕包裹,显得可怜兮兮的。
是昨天夜里被纪顷宴允出来的痕迹。
看了一眼正经开车的纪顷宴,我心里暗骂。
小崽子果然装模作样的很。
点△催更哦~
小时候的崽:皎皎是天上月,只可仰望,不可亵玩焉。
长大后的崽(半夜翻阳台趁皎皎睡着了偷亲):月亮只能照我一个人,我偏要摘下月亮藏进怀里亵玩!
我是京圈佛子他妈,我儿子天生感情淡薄。
直到他为一个女明星破戒,重新踏入尘世。
沈序用所有财产换来那女明星嫁给他。
所有人赞他无情之人动情之深,连亿万家财都能拱手相让。
而我因为百般阻挠被他怨怪,此生不愿与我相见。
我缠绵病榻之际,他也只是轻声念了句佛号:「因果报应,她落得这个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后来,我重生回了他说自己要入佛的那一天,这次我亲手送他剃度出家。
转头将自己一手养大的狼崽子立为继承人。
1.
直到我快死的那一天,沈序才肯来看我一眼,而我那时已经意识模糊,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听见护工窃窃私语。
「太子爷不愧是入了佛的人,慈悲为怀,明明都已经被他妈伤成这样了,最后还是心软了来看她。」
「何止呢,你以为为什么这些年这个女人还能在这儿好好疗养,还不是因为太子在背后运作,不然就她干的那些事儿,早就该流落街头了。」
声音因为来人进入病房而骤然停住,我听到了佛珠碰撞和高跟鞋点地的声音,一缕檀香混合着浓烈的香水味,刺激的我脆弱的嗅觉剧烈反应,想咳嗽却已经没有力气了。
这里是无菌病房,进来的人都应该做好全身消毒。
而沈序就这样什么防护都不做地走进来,只会加速我的死亡。
我给予他的一切权力,都成了他刺向我的一把尖刀。
「母亲,我们来看你了。」
是辛于薇的声音,也是沈序愿意用全部家财娶的那朵娱乐圈富贵花。
只怕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吧。
辛于薇叹了口气:「若是母亲当初同意我和阿序在一起,咱们一家人现在应该其乐融融地在一起,何必闹到现在这种地步呢。」
「阿弥陀佛,万物都是因果,是她先伤害你,又非要和爸争权,落到现在这种下场,都是她咎由自取。」
哪怕这些年早就已经对沈序失望到厌恶,听到他这种话,却还是忍不住心寒。
哀莫大于心死。
2.
我早就对沈序心死。
我去了半条命生下来的孩子,无比珍重地养着,可他却总盼望着那个不回家的父亲的爱,对我的所有付出视而不见。
越是渴望那个父亲,便越是冷待我。
现在看来,真是从小就是贱胚子。
十八岁那年,他决心入佛从此不问世事。
我只有这一个儿子,苦心培养,哪怕他对我无情,我也仍然尽一个母亲最大的责任去爱他。
他要入佛,偌大的家业又该如何?
难道就让我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业被瓜分殆尽?
更别说跟他从小定亲的未婚妻又被置于何地?
他倒是甩掉了肩膀上的担子,残局全留给我收拾。
我一个人面对群狼环伺,硬生生守住了这份家业,而沈序却在一档综艺中爱上了一个黑料缠身的女明星。
他是庙宇中清冷出尘的避世佛子,辛于薇是意外闯进他清修之处的娱乐圈富贵花。
他对所有人冷漠,却只对她一个人特殊,辛于薇大胆撩人,沈序招架不住,被撩的面红耳赤。
观众磕cp磕到飞起,综艺结束后,还有狗仔拍到辛于薇上山礼佛的视频,那佛子却将她拒之门外。
直到她再一次被黑,沈序为她入世。
众人才知道,那清冷佛子竟然是京圈太子爷。
3.
沈序愿意用所有家产换辛于薇嫁给他,让自己的财产成为她最大的底气。
而我因为反对,变成了他们美满故事中棒打鸳鸯的封建恶婆婆。
我是野心膨大的毒蛇,是得不到丈夫的爱的老姑婆。
我被网暴了很长一段时间,而明明能为辛于薇一夜清网的沈序,却冷眼旁观别人对我的肆意谩骂。
可明明,他的所有财产,没有一分钱是他自己挣的。
他博美人笑的亿万家产,全都是我的。
他是作为继承人来继承这些财产,本就是为了不让家产落到外姓人手上。
他却将我毕生守护的心血拱手让人,这让人怎么能不阻止?
包括沈序那让人磕生磕死的京圈太子的身份,也都是基于他是我沈汝君的儿子。
是因为他姓沈啊。
沈序只是来看了我一眼,仿佛这样他就尽了自己的孝道了。
而我带着对他的厌恶,闭上了眼睛。
人死之前最后消失的是感官是听觉,心跳停止的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喊我。
「大小姐……」
4.
再睁开眼的时候,的确有人在叫我大小姐。
「大小姐,喝点水吧。」
我恍惚间接过那人递给我的水,温热的水中带着桃花蜜独有的微甜。
我已经很久没有喝到过桃花蜜了,从那片专为我而种的桃林被沈序借出去给辛于薇的新剧当取景地,剧组走时,那片精心饲养的桃树,花落了满地,被践踏成尘,许多树为了剧组造景,被砍的砍折的折。
年迈的花匠心疼地抚摸那些断枝,这一次的毁损,可能十年都养不回来。
事后那块世外桃林成了粉丝打卡的网红点,哪怕强调过再多次那是私人领地,也还是有粉丝往里钻,被管理员发现后也理直气壮。
「这是太子爷送我家姐姐的礼物,姐姐在微博里说了欢迎大家来打卡,怎么,你想违逆太子爷?」
我一怒之下将那块桃林变卖,粉丝却仍旧骂到我头上。
「贱不贱啊?自己婚姻不幸福,就见不得别人幸福吗?」
「连别人的定情信物也要卖?你心里是有多阴暗啊?」
可那片桃林,明明是爸妈送给我的礼物,从我出生前就种下,地契归属权跟了我四十多年,怎么就成了别人的定情信物?
「大小姐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我喝了点水,定了定神,眼前这人熟练地屈膝跪在地毯上,为我捏腿。
身上的西装面料最是娇贵,他还来不及换上家居服,就先来看我了。
「允臣?」
沈允臣的手还在我小腿上的穴位处按捏,听见我叫他,乖顺地抬起头。
「你不是在国外处理生意吗?」
沈允臣难得带些个人情绪跟我讲话:「昨晚刚签合同,听说小序在家惹大小姐生气了,马上就回来了。」
他乖顺的眉眼染上些阴沉:「小序这次真的有些过了。」
我惫懒地靠在天鹅绒垫上:「那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么处置他?」
「小序年纪也不小了,有自己的主见很正常,总要叫他撞一撞南墙,他知道疼了,自己就会回头的。」
沈允臣不轻不重地按捏着我的足心,我踩在他手掌上,带了些力道,止住他的动作。
「你的意思是,让我就这么看着他入佛?」
我眯起双眼,情绪琢磨不定。
沈允臣低下头:「允臣只是给出一种方案,大小姐才是沈家的家主。」
「沈家的一切都是您的,您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无论如何,大小姐的决定,都是正确的。」
我沉默地盯了他许久,扑哧一笑:「真是个好主意。」
「作为沈序的母亲,沈家的家主,我决定亲自送他……」
「剃度出家。」
然后将他逐出族谱,从此,世上再无沈序。
5.
十八岁的沈序,面无表情。
在得知我允许他入佛的时候,反倒露出些不可思议。
我讥笑:「怎么?还想看我哭着求你别出家?」
贱骨头,从小就将这些把戏玩的透透的。
我越是对他好,他便越用自己缺失的父爱让我愧疚,让我一次次为他降低底线。
我亏损自己金尊玉贵的身体,生出这样的贱骨头。
果然劣质基因是会遗传的。
沈序被戳穿了心事的难堪就这么漏在脸上。
在去寺庙的路上,我闭目养神,不曾看他一眼。
沈序却坐立难安,碍于倔强,始终不肯开口。
「怎么,后悔了?」
他好似看穿了我的把戏,以为我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他后悔。
却不晓,他的心理我早便看的透彻,这话是故意激他,让他坚定决心,千万别后悔。
他斩钉截铁:「绝不后悔。」
那就好。
「沈序,以后没人再哄你了。」
沈序看向窗外:「本来就没有,我也不需要。」
我弯起嘴角,但愿他能一直这么想。
6.
今日佛寺闭寺,主持亲自迎我。
按照早就已经说定的程序,为他剃度,换上僧衣。
被削去头发的时候,沈序满眼慌乱,在他看来,入佛是清修。
他不会剃头,而是保留自己原本的头发。
也不会换上这粗糙阔大的僧衣,而是穿着定制的精致袍服。
更不会跟别人一起睡大通铺,他会住在与世隔绝的回廊小院。
事实上,上辈子他的确如此。
在他正式剃度,出家证都拿到手之后,我笑着宣布。
「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沈家的继承人,也不再是我的儿子,你名下所有的财产我都已经收回了,你的名字也正式从族谱上剔除。」
「说起来你还要谢我,以你的学历,根本进不了香火这么旺的名寺。」
「就当我这个当妈的,帮你最后一回了。」
「安心礼佛吧,无情。」
无情,是他现在的法号,多配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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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年龄差十二岁,姐狗文!
孩子真的超喜欢这个坑!保证填的很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