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穿越成耽美文的女配怎么办?
哪天,你突然穿越到耽美文小说里面,变成被男男主角虐的女配,你要怎么办?渣攻,渣受,骗婚同妻....利用女人掩盖真相!?
大家请自由发挥,强烈想看拆散BL配对的文,或者BL文里面那些女配的怨念,可怜的耽美文女配,就是因为是女的就被男男主给虐死了,或者利用了,或者........
支持CP的文也可以写,但希望BL里面的女配,任何女性角色能有好结果
给女配新CP也行,反正这里女配是主角,其他除了CP对象都是配角
已完结
主cp为bg,副cp为bl
谢邀
怎么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当然是近距离磕cp啦
这是一篇肉文,嗯,字面上的意思大家不要想歪啦。
受是个屠夫,攻是个狗精,主要是讲某日受受上山打猎,遇见了被人打得奄奄一息的攻,于是把攻救了起来,并把他养在身边,攻君与受君日久生情最终在一起了
你要问跟女配什么关系
是这样的,女配本来是被包办婚姻许给受的,但是,但是攻太喜欢受了,于是给女配下了药,可怜的女配一命呜呼,后来受知道这件事后气了好几天,最后还是被攻的chuang技所折服
本来看文的时候只当这是个小插曲,读者只会觉得攻动心早,是个小心机腹黑攻和傻白甜受。
但是,不巧,我穿成了这个女配,
一想到女配的悲惨命运,这对甜度爆表的cp我突然磕不下去了。
我看着睡在我旁边的受,有一丝丝的惆怅
唉,不知道我会不会和原著中一样的死法,
我望着月光下受的侧脸,恍惚想起受的名字,沈清越。
清越,这个名字在我嘴里反复咀嚼着,
果然人如其名一样的好看,
这个受完全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白皙如一块上好的温玉的脸庞,浓密而又卷翘的睫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好看了,
谁能想到这是一个屠夫的脸?我太可以了
就在我默默沉醉于他的美颜时,他忽然睁开了眼。
我呼吸一滞,这个男人居然该死的好看。
我察觉到他的目光带着疑惑,于是我正正声说:“夫君,已经天明了。”(再不去就捡不到你的攻君了),他的眼神中出现清明,随后便下床穿衣服。
也许是我的注视让他不太舒服,他转过头来看着我说:“娘子今日是不希望我出去吗?”
啊
这如同潺潺流水的声音
我裂开了
我呆呆地点了点头,随即我便摇了摇头。
看到我呆呆地样子,他居然笑了
啊
这笑
一受不侍二攻,攻君对不住,这受我要了
于是我便装作头痛的样子说:“夫君快去吧,我只是头晕罢了。”
他一听我这样讲,就放心去了
等等
他去了,他去了哇
呜呜呜好一个薄幸郎
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回来了
还带了一包药
“我见娘子身体不适特地去拿了药。”
“啊,哦哦,好,多谢。”
“夫妻之间不必客气。”
我化了
呜呜呜这个受我要了
直掰弯挺常见的,但是,但是弯掰直有点难啊
记得鲁迅先生曾说过,只要认真就会有回报
沈清越看着她一会失落一会疑惑一会豁然开朗的样子越发觉得这姑娘有趣
不过与她之前的性格倒是大相庭径,难道是露出了真面目?
于是沈家就出现了夫妻两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咦,经过这一耽误,沈清越他便没有上山,而是陪我坐在院子下棋
等等
他一个屠夫不去卖肉居然陪我在下棋
这个世界好好好棒啊哈哈哈哈
许是我内心戏太过丰富以至于分心,居然让他赢了两局
呔,居然敢赢我的棋,就算你长得很好看,我也不是不可以让你两场
于是一天居然在下棋中度过了
啊
没想到攻君居然自己找上门了
???
这也可以?
本来应该是一个平静的午后,
没想到门外传来一声狗吠。
md,吓我一跳!
我用手拍了拍沈清越的肩膀,说:“夫君,门外不知来了什么东西?你去看看吧。”
笑话,是个人都听得出来那是什么,只是我,可能,大概,有点怕狗。
他点了点头,随即站起来整了整衣服便出去了,我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的散步,顺便yy他和攻君的互动。
嘿嘿,想想就有些激动!
没过一会儿他便回来了,只不过,身边多了条狗。
确认过眼神,是攻君无误。
出于对情敌的戒备,我斟酌着开口道:“啊,这小狗长得倒是可爱,不如炖了吃吧。”沈清越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反而他身边的攻君紧张得狂吠起来。
“倒是个有灵性的。”
攻君一直围着我转,说真的,我还有点怕他一生气冲上来咬我呢!
沈清越拉着我的手把我拽进他的怀里,贴着我的耳朵说:“别怕了,有我呢。”接着又对攻君说:“她只是吓着你玩,不必当真。”
啊,他这人好好啊!
又是平淡的一天,
唯一不平淡的是多了只傻狗。
“啊,小铃铛你别抢我的饼!”我生气地吼着。
没错,小铃铛就是攻君的名字。
可恶的小铃铛,整天就会抢沈清越对我的宠爱。
呵,男狗。
“夫人,没事,还有很多呢,既然小铃铛爱吃,就让他多吃点吧,他还小。”
实不相瞒,我简直就像过上了有夫有儿的幸福生活。
不过,饭后沈清越就偷偷的来问我,屠夫都是怎么卖肉的。
不是,受君不是个屠了好几年的人吗?
臭弟弟,业务不精啊?
既然他诚心发问了,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告诉他:“啊这,夫君,我嫁于你之前只是养在闺阁的人,平时为家里缝缝补补的补贴家用,也不怎么出门的。”
“哦哦,好。”
不是,这态度不行啊,
所以爱会消失的对不对?
看着他清澈的眼睛,我只能说,爱会转移不会消失。
突然后悔以前说过这么一句话:我要是跟这样好看的小哥哥在一起,吵架我都扇我自己。
呜呜呜,是我不配。
没过多久便入深冬了,好巧不巧,我被突如其来的寒风伤了身子,只能卧在榻上,
唉,我想念那些年被小铃铛追着咬的生活,或许那时的我并不知道,那逝去的夕阳是我的青春啊。
沈清越自入深冬后便在屋子里生起了炉子,
但他,技术不精经常弄一鼻子灰,滑稽极了,小铃铛整日昏昏欲睡一点咬我的动力都没了,
是我站的不够高吗?
沈清越常常会在我熟睡后跟我讲他的心事,比方说,今日小铃铛如厕时不小心尿到我身上,我有点难受,不知道该不该跟它说让它改改这个毛病。
你倒是说啊,不过小铃铛绝不会想到自己在沈清越的心中是这样的。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我睡眠向来浅,一些细微的动静都能惊醒我,但我不能说啊,我说了谁去当沈清越的心灵树洞啊。
万一哪一天他因为心事过重郁郁寡欢了,我tm就成寡妇了。
沈清越喜欢画丹青,
山水,竹林,人物,花草,样样栩栩如生。
倒是个画画天才。
这个冬天倒是哭了他了,又要为我熬药,还要补贴家用,晚上回家还要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憋着气。
除夕那夜,他轻轻把我叫醒,说:“娘子,我前些天听集市上那些妇人说今天会有人放烟花,你且随我去瞧瞧。”
我点了点头,他为我穿上了厚重的衣服,有多厚呢?
在下不才,只能用国宝来称呼自己。
他搬了凳子坐在院子里,轻轻搂着我,我靠着他的肩膀与他一起等待烟花。
美中不足的是还有一只上窜下跳的狗。
在月光的照耀下,小铃铛真像一只猹,就等着我钮祜禄·闰土去插它。
不过我也没有那个力气。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嗯。”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了,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撑过冬天,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知否?”
烟花的突然绽放,掩住了我的声音。
我不禁有些怅然。
烟花绽放后,我俯在他身上,凑近他的耳朵说:“新春妾身有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他的耳朵忽的红了,像艳丽三月盛放的桃花。
“会的。”
我莞尔,会的,你爱听的话我愿说,你希望的事我愿做。
春天果然是万物复苏的季节,
我赵汉三又回来了,
自打进了春天,我的病渐渐好转,很快就能生龙活虎的下地乱窜,
自从那夜后,沈清越见我总是有些不自在,跟我说三句话就脸红,
啧啧,是心动啊~
小铃铛更贪睡了,我大概也猜到了原因,小铃铛是妖,是个即将位列仙班的妖,此次要将我从鬼门关拉回来肯定废了不少力气,我只能加倍的对它好。
沈清越不知道这一切,看我终于对我们的“儿子”脸色好转,欣慰地中午多吃了一碗饭。
未出一年,便有了战争。
我原本以为战争的怒火不会烧到我们这个偏远的小村的,但我万万没想到当今圣上居然已经丧心病狂到每家都要出一个壮丁去战场杀敌。
我本想连夜带着沈清越跟小铃铛跑路。
但我那便宜娘亲竟是趁着黑夜把我绑到了她家。
看到我不善的表情,她终于不忍地给我到了一杯水。随即开口说道:“我们生活在梁国,虽然圣上昏庸无能,但是战争一事事关国家尊严,良婿乃屠夫,自然身强体壮,该为国家效力。”
“我要是成寡妇了怎么办。”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区区一个男人,没事,还有娘陪着你。”
我看她大义凛然的表情,怯生生地问:“娘,我……我爹呢。”
她兴奋的睁大了如小米粒的眼睛:“哈哈哈那懦夫本不愿去,我便绑了他送到知府门前。”
我嘴角一阵抽搐,问道:“若是夫君他不愿去怎么办?我们成亲至今还未圆房,而且他对我也没什么感情。”
她闻言一惊,拍了拍脑袋说:“对呀,那你便与他圆房吧。”
果然,沈清越一会儿就找了过来,她趁沈清越不察撒了一把粉末便消失了。
屋子里只剩下被绑的我和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的沈清越。
“夫……夫君,你没事吧?”
他始终没有抬头,我有些不自在,想活动活动手腕,就听见他说:“委屈你了,我本来也是要参军的。”
我的心猛跳如雷,问他:“能不去吗?”
“不能。”他抬起了头,我看着他的眼睛深不见底,我抿抿唇,说:“好,那你先给我留个孩子吧。”
他点了点头,慢慢地走过来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把头埋在我的颈窝,
“岳母撒的药可真多。”
说罢就把我一把抱起放在床上,我生疏的解他的衣服,终于解得只剩中衣,他忘情的吻着我,
一夜旖旎。
次日我再醒来时他为我端上一碗粥,我哭着骂他:“这粥太难喝了,我要罚你给我再做一碗,做不好不许走。”
他吻着我的额头叫我听话。
待我喝完他揉了揉我的发旋说:“我会回来的。”
他走了,在我喝完粥睡下的时候。
“睡着”的我眼角默默划过一丝清泪。
原主叫赵娣,赵娣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一日午时,沈清越突然问道我叫什么名字,
我愣了一下,缓缓开口:“妾身名赵娣。”
“怪我,不该忘了你的名字,赵娣,你可喜欢这个名字?”
“不喜。”
“哈哈,我也知道你不喜,要不你就叫赵青川吧。”
我愣了愣说:“冰壶照清川吗?”
“对。”
赵青川是我以前的名字,我爱极了这个名字,因为这是我逝世多年的父亲为我取的。
下午时闲来无事,小铃铛也不知道去哪里疯跑了,我在家无聊的绣着花。
“汪汪!”一阵急烈的犬吠从门口传来,我奇怪的走了过去就看见小铃铛站在门前,嘴里叼着一个男人的衣料。
看见我它叫得更加响了,我皱了皱眉,看着昏倒在地上是男人和焦急的小铃铛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是要我救他?”
“汪!”这声回答清脆而响亮。
我笑着说,“好。”
我费劲的把男人的胳膊搭在我肩上,把他抬进屋里,好在男人并不算重。
小铃铛一直紧紧地跟在我们后面,我仔细端详了一下男人,模样倒是清俊,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肩上有血迹,好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伤。
我疑惑的看了看小铃铛,它一直围着男人打转。
“我知道你能变成人,别怕。”
小铃铛忽然停下了脚步,抬起头仔细的盯着我,像是在看我到底是不是在撒谎。
半响,它失落的垂下了脑袋,飞快的朝屋外跑去,我被它的动作搞得一愣,竟是没有立刻去追。
等我反应过来去追的时候,院子里忽然升腾起一阵白烟。
接着,人形的小铃铛向我款款走来。
他个子很高,发梢有些红色,眉飞入鬓,鼻尖有些秀气。
他笑着说:“你不是还说知道我是妖吗?”
说罢挑了挑眉毛,我无语道:“里边的人……”
他果然收敛了一下,“唉,说来话长,总之他是为了救我被山林里的野猪伤到的。”
我点点头,“哦,先救人吧。”
我找了找沈清越的那些书,终于翻出来一本医书,“你去取药。”
小铃铛一愣,“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让你用妖术救他?”
他点点头,我有些好气又好笑,“怎么,当英雄当上瘾了?你为了救我元气大伤,要不然也不会差点被野猪所伤,现在化形也是很难吧?”
他震惊地看着我,我指了指他身后,他低头一看就看见了自己身后的尾巴,于是他腾的一下红了脸。
“你你你……”
“我什么?”
“流氓,居然看我的尾巴!我要告诉路携风!”
“路携风是谁?”
他也被我的关注点问到了,“算了,你先去采药。”
他点点头,“回来我再告诉你。”
说罢他飞快的跑了出去,带着他未隐藏好还在摇摆是尾巴。
路携风,我记得原著中好像没有这个名字吧。
算了,等他回来解释吧。
我出去打了盆热水,解开男人的衣服,露出肩上一点,用打湿了的毛巾擦了擦伤口周围,小铃铛果然有所隐瞒,是野猪,也是猪妖,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普通的野猪不会把人伤到昏倒,况且这人看似羸弱,但手上却有厚厚的一层茧,恐怕是习武之人。
不过一会儿,小铃铛就把草药找了回来,我仔细把药磨碎,分成一组一组的,然后用布拿起一组,“把药煎了。”
“怎么?”
“先把草药烘干,药罐放水,先大火烧开,后小火慢熬。”
他把用布包着的草药拿起来,带着布走到外面煎药去了。
刚才忙活了一会,现下倒是有些累了,我侧躺在椅子上,缓缓进入梦乡。
梦里,我梦到了沈清越。
是一段以前的记忆。
那天,阳光明媚,我和他闲聊时提了一嘴,“哪来,夫君是最好看的人。”
沈清越红着脸低下了头,“没有,我明明很丑。”
我嘴角一僵,掰过他的肩膀,“夫君,你可认识古天乐刘德华朱一龙?”
他摇了摇头。
“那你可认识润玉楚晚宁?”
他又摇了摇头。
诶,都是小说里的人物也不认识嘛。
·
那人醒来后,呻吟一声,小铃铛小跑过去,柔声问道:“你没事了吧?”
那人疑惑的看着他,摇摇头。
我也走过去,“你叫什么名字?”
“他叫闻堰。”小铃铛厉声喊到。
我皱了皱眉,“他才刚醒,你喊什么。”
小铃铛讪讪一笑,那人也温和的笑笑,“姑娘好,在下闻堰,字子江。”
“子江,这名字好听啊。”
闻堰弯了弯嘴角,“还没请教姑娘姓名。”
“青川,我叫赵青川。”
我瞧着那人醒了,把早已煲好的粥低了过去闻堰道了声谢就接过了粥,三两下便喝完了,小铃铛好心的帮他拍了拍背,嘴里嘟囔着:“慢点喝。”
我瞧着这一幕不觉有些好笑,继而状若不经意的问:“路携风是哪一位呢?”
对面两人同时愣住了。
闻堰奇怪的看了看小铃铛,后者惭愧一笑,“一时情急,就忘了。”
“说吧。”
闻堰和小铃铛对视了一眼,小铃铛摆了摆手,“她早晚都会知道的。”
闻堰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其实在下并非闻堰。”
我挑了挑眉,“继续吧。”
“在下姓沈,名清越,他是闻堰,而姑娘的夫家就是路携风。”
“闻堰。”我指了指小铃铛,后者点了点头。
“沈清越。”我指了指那人,他点了点头。
果然还是主角啊。
“一年前,路携风被人暗杀,躲到这个小村子里,我因着不喜欢女人,就和他做了笔交易,他娶你,我隐居深山,他用我的身份活着。”
“难道没有人怀疑吗?”
“我经常躲到山里打猎,少有人见过,就算是卖肉的时候我也带着面罩。况且我俩身子相仿。”
怪不得,怪不得路携风不会卖肉。
“所以,沈……路携风为什么去参军。”
“本朝国姓路。”
我点了点头,又是皇权文。
“他还会回来吗?”
沈清越没有说话,我差不多也明白了,这一仗,若是胜了,他有后宫佳丽,哪里会记得我一个山野女子,糟糠之妻弃便弃了。
若是败了,我俩恐怕再无法相遇了。
即使内心翻江倒海,我面子上仍然轻松,“沈公子还饿吗?”
沈清越没想到我是这样的反应,愣了半响才道:“还好。”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既如此,我便回房了。”
·
我坐在椅子上,细细数着路携风寄来的信,不多,每一篇我读得都很认真,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会离我而去,我只享受这一时的蜜意。
春去秋来,转眼间孩子也呱呱落地,母亲是不是会来帮我带带孩子,小铃铛和沈公子也一直陪着我。
不,准确的来说是他俩感情升温,我在一旁享受至尊狗粮。
路携风他在前线,我在遥远而僻静的山里,就像他和原主的身份一样,云泥之别。
我不知道前线的战况,但我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
正当我烦得要死的时候,母亲突然上门来说有我的信。
我平静的接下信,母亲却迟迟不走,我疑惑的说:“还有什么事吗?”
“阿娣,阿娘知道我对不起你,以前也是苦了你了,阿娘真的很抱歉。”
我看着母亲难过愧疚的脸心里好像塞了什么东西,堵堵的,我不是原主,我没办法替她原谅别人,我只能生硬的岔开话题。
她也不强求我的原谅,只是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就走了,我自认为不是她的女儿,更是无眼与她对视。
回屋后我拆开信仔细的阅读起来,却发现信上只有两个字。
等我。
我有种预感,好像他要回来了。
不知道他瘦了没,前线那么辛苦,是不是晒黑了?
果然,没出两日,就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正在晒太阳的时候他就来了,我爱的那个人是乘着风来的,本来有好多好多话要说的但当我看到他的那一刻就像熄灭了的火,我终于明白苏轼的那首诗。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end
番外一:
我第一次见路携风是在一个冬天。
他风尘仆仆的上山,即使模样狼狈却还维持着贵族的风度。
“在下有一事相求。”他的脸上满是认真。
直觉告诉我这肯定是件大事,还是件危险的事,不过我这人天生反骨,就喜欢逆着来。
“公子但说无妨。”
他皱了皱眉,不知从何讲起,半响他才徐徐道来。
他姓路,名携风,他的身份不多说我也知道了。他自言是受到兄长胁迫,需要找地方躲起来并且养兵蓄锐,而我常年住在深山,鲜少外出,几乎没人见过我,即使从事屠夫,我也少有抛头露面,更何况我性格孤僻,伪装起来也容易。
我明白他的用意,所以我答应了他的请求。但是,条件是要他去和一个之前和我订过婚的姑娘成亲。
路携风迟疑了一会,我知道我这样做很自私,但婚约是母亲定下的,我没有见过那位赵姑娘,我也不爱她。
路携风的妻子头衔显然要比我一个山野莽夫更值钱,我谆谆善诱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况,到时候无论公子的计划成不成功,她也不会拦公子的路。”
路携风最终还是妥协了。
临走前他说了句:“若是成了,她也是我的妻子。”
我听后一愣,无端觉得这个冬天更冷了。
没过几天我就在一次捕杀猎物时受了伤,我以前养身边的狗跑去给路携风报信。
他立刻找人来为我看病。
虽无大碍,但落下了终生的病根。
我央求路携风养我的狗,那天晚上,他一下下的抚摸着小狗的脑袋,边说着:“我与那姑娘成了亲,她人很奇怪也很有趣。她常常胡言乱语,也常常望着我的脸发呆……”
他的脸上一直挂着笑,被摇曳的烛光一照,满是温柔。
后来他带着小狗下了山,有段时间他没来。
再来时已经是春天了。
他脸上笑容依旧,只是多了几分萧索。
“她不久前生了场大病,好在活了下来。抱歉,空了这么久没来。”
我安静的看着他,赵姑娘的病肯定不会像他睡的这么简单。
入暑后他便不再来了。
来的人变成了那只小狗,他有了名字。
他自言闻堰。
他来得比路携风勤,恨不得天天都要来找我,我常卧在塌上听他讲些趣闻,他常讲那位赵姑娘。
想来,那位赵姑娘确实非凡品。
一次,他很久没来,我没由来的有些心慌。强撑着病体想去找他,恰巧在离屋子不过五里的地方见到了他。
彼时他正伏在地上,嘴角带着血迹,胸膛起伏不定。
见我一来,他又惊又怕,我这才看清把他打倒的东西。
原来是头野猪,一头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野猪。野猪没怎么看我,它正全心盯着闻堰,想要再发起攻击。
在它朝闻堰冲过去的那一刻,我几乎是下意识的用自己的肉体凡胎替闻堰挡住攻击。
嘶,真疼啊。还好伤的是我不是闻堰。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到闻堰的声音。
“沈清越,你别死,你死了我怎么办啊!”
我不会死,我还要告诉你,我……心悦你。
再醒来时我见到了那位赵姑娘,她长得很温婉,细长的眉梢,浓密的睫毛。
她的眼睛很亮,正盯着我看。
见我醒来,她露出一抹微笑。
闻堰正扶着我,赵姑娘问了问我的名字,我心里一慌,下意识的朝闻堰看去。
闻堰一愣,继而大声说道:“他叫闻堰。”
我顺着他的话编造了一个假名字,可是我没想到,赵姑娘原来知道了。
闻堰将她打发走后,低垂着头坐到我身边。
“都是我的错,怪我没能力保护你。”
“没关系,为你挡这一下,我心甘情愿。”
闻堰抬头望向我眼底,我也回望他。
“可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哑着嗓子问道。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