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女大学生一心想嫁外国人,意外怀孕后,老外却偷偷跑了

  

  白云登上去德国的飞机时,心里洋溢着奋斗的豪情。

  可是,当她真正了解了摆在自己面前的现实时,她感到为难了:她将在语言学院学习10个月,这10个月内,她必须通过德语中级考试,然后考进大学,或者考进大学的免费语言班,否则,她将无法继续留在德国。

  从小就一切靠父母的白云,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挑战吓住了。

  同来的20多个中国学生,看样子白白嫩嫩娇生惯养的,没想到在挑战面前却焕发出无比的斗志,个个吃苦耐劳,一天上5节德语课,听两个小时录音,背50个单词,还要抽空打两个小时黑工。

  白云有些沮丧,这些深奥的德语,什么时候才能掌握呀。

  即使考上了大学,最少也得念8年才能毕业,这些都是她在国内没想到的。

  8年后她就33岁了,那还不熬成老太太了?她想走一条捷径,找个洋人嫁了,像街上那些慕尼黑妇女一样,当个牵狗去超市买食品的家庭主妇。

  她知道自己的优势:高挑的个子,细嫩的皮肤,动人的笑容。

  白云上初级德语班的麦尔老师是第一个让她动心的人。

  麦尔30多岁,高大魁梧,讲课倒挺认真,但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多半时间思想在走神儿,老师讲的什么,她根本不在意,她只在心里琢磨着麦尔的一举一动,想入非非,麦尔开朗活泼,思想活跃,课上课下,喜欢和这一群来自中国的学生们闲谈。

  白云经常以问问题为借口,到麦尔的办公室里,一问就是半个多小时。

  麦尔对这个好学的中国女学生十分赞赏,不厌其烦地给她讲解。

  白云渐渐地了解到,麦尔已经结婚,有个3岁的女儿。但白云并不因此而气馁,反而斗志昂扬地在宿舍里宣称:“就凭咱这条件,拿不下一个麦尔?"

  她每天上课之前,都要在宿舍里化一个多小时的妆。

  中国同学都知道,白云要“拿下”麦尔,因此很是给白云提供方便。

  只要白云到麦尔身边“提问”,大家马上暧昧地微笑着离开教室。

  麦尔对这个漂亮姑娘,总是那么亲切那么关心,还给她起了个德语名字“露丝”。

  虽然听起来像一只小狗的名字,但白云喜滋滋地在宿舍里宣布:“从今以后我就叫露丝,谁再叫我白云,我就跟谁急。

  中国学生聚会时,一位老留学生谆谆教导新来的小弟小妹们:“出来学语言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拼命学习,考进大学。”

  白云对此不以为然,她常常看着德国妇女开着小车,抱着小狗出入于豪宅,无限感慨她想,只要能嫁个老外,这一切都会在一瞬间变成现实。

  麦尔开始请白云出去吃饭,请她去游泳馆游泳。

  有个同学提醒白云麦尔是个拖家带口的中年人,跟他在一起混,不会混出个结果来。

  白云说“你们看着,我会叫他和老婆离婚,跟我走进教堂的。”

  有一天,大家去位留学博士家里做客,有人问:“为什么德国很多恋人只在一起同居,在一起生孩子,却不结婚呢?”

  那位博士说:“在德国,最难的事就是离婚离婚几乎是一个漫长的诉讼过程,而且,责任方要付出重大的代价才能达到目的。所以,很多德国人对婚姻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

  这使白云开始担心起自己和麦尔的事来。

  她想探探麦尔的口气,但刚一吐口,麦尔就大吃一惊:“结婚?我从来就没想到和你结婚。我和你的事,只是爱情,我只是在爱你,要知道,爱情和婚姻不是一回事。

  白云哭了,哭得泪人儿似的。

  哭完后,她觉得十分委屈,便去校长那里告了麦尔一状。

  在德国,老师和学生发生性关系,如果有一方认起真来,是很严重的事情,万一这事捅到媒体上,将有损学校的形象。

  校长安慰了白云半天,炒了麦尔的鱿鱼

  事后,有好事者帮白云总结经验教训,说她失败的原因在于没有怀孕。

  德国的男人,尤其是像麦尔这样有身份的男人,虽然风流,但对于男女之间的事,还是比较负责的。

  女方如果怀了孕,男方一般都会离了婚来娶她的。

  白云深深地感到后悔,后悔自己没和麦尔怀个孩子。

  别人都在拼命学习德语,准备秋天考大学,而白云的功课却差得没法说。

  不久,学院举行德语中级过关考试,全班 21 名中国学生,只有白云一个人没有通过。

  她开始慌了神儿,因为她所持的学习申请签证,只有半年时间,过期没进入大学者,只有继续学习语言才有可能得到续签证。

  而语言学习的费用昂贵,白云的父母只是一般的干部,怎么能付得起每年近十万元的生活和学习费用呢?

  没多久,同学们一个个接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或者考进了免费的大学语言预备班,只有白云连个专科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也没有收到。

  无奈之中,她用最后的千,缴了一个廉价语言学校的学费,又获得了几个月的短期签证。

  她知道自己没有太多的时间了,只有尽快嫁人,才能留下来。

  白云天天涂脂抹粉地打扮一番,到街上去乱逛,希望能遇见个“白马王子”。

  那天,学校组织学生去克鲁勃公司参观,中午公司招待学生午餐。

  

  在公司食堂吃饭时,有个公司员工总用眼睛瞅白云,白云被他看得很兴奋,端着盘子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一交谈,才知道他不是德国人,而是意大利人。

  他自我介绍叫皮克,是一位安装电缆的技术工人,在克鲁勃工作两年了。

  两人越谈越兴奋,这顿饭结束时,他们已经约好晚上一起出去喝咖啡了。

  那天晚上,是白云最幸福的一个晚上。

  皮克是一个热情洋溢的人,他向白云说了无数次“我爱你”,“你真美”,白云听起来是那么受用,感动得差点流下泪来。

  星期六,皮克约白云去他的住处玩。

  皮克自己租了套两居室的房子,室内有全套的家具。

  这样宽敞的住处,对留学生来说,是不敢奢望的。住惯了八个人一间宿舍的白云,感到像进了总统套房,这儿看看,那儿看看。

  皮克开车拉着白云去奥林匹克公园逛了一圈,又到超市买了一条大鱼,回到住处,他做了一道味道鲜美的咖喱鱼。

  在慕尼黑这样的内陆城市,吃鱼,对于穷留学生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这是白云来德国以后第一次吃鱼,那一条鱼,几乎被她一个人吃光了。

  饭后,天已经黑下来了。

  白云要皮克送她回宿舍,皮克温柔地挽住她,轻声说:“别回去了,好不好吗?"

  白云想挣扎,但身上没有一点劲儿,她只来得及问一声:“你想要我吗?”

  便身不由己地被皮克揽到了怀里。

  第二天,白云就退了语言学校的宿舍,搬到了皮克的住处。

  皮克告诉白云,他 20岁就来德国工作,已经快10年了。

  他不想再回意大利,因为在慕尼黑他有很好的工作,很高的收入,他正准备分期付款,在郊区买一处房子呢。

  到那时,他就和她结婚。

  

  白云虽然对皮克的话有点怀疑,但当她把自己已经怀孕的消息告诉他时,皮克高兴得把她抱起来转了两圈,说:“我的小公主,我就要做父亲了。”

  那种兴奋溢于言表,使白云打消了疑虑。

  白云的签证转眼就到期了,她想向皮克要点钱再交学费以获得续签,皮克热情地吻着白云,说:“你以为我还会允许我的小公主去课堂上受那种折磨吗?不要去了,当圣诞节来临时,你我将走进教堂举行婚礼。那时,你就获得了永久居留权。”

  白云幸福地盼望着那一天的来临。

  她没有去续签证,她成了一个签证过期的“黑人”。

  白云数着日历过日子,盼望圣诞节的到来。

  她经常催皮克去中国领事馆登记结婚,但皮克的工作太忙了,他安慰她说:“难道我们俩的爱情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每到这时,白云就被他的热情所感染,失去了理性思考的能力。

  白云像个家庭主妇一样,每天在家里做好饭菜,等着皮克下班回家。

  可是,皮克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周末也经常不在家。

  白云问他,他说,公司里最近上了一个新的项目,他担任了一个安装队的负责人,工作当然要繁重得多。

  白云心疼地说:“我也不能出去工作,只靠你一个人挣钱,真难为你了。”

  皮克说:“为了我的小公主,吃一点苦又有什么呢?”这使白云感到幸福不已。

  圣诞节一天天地临近了,皮克说:“工程在圣诞节前就会结束,那时,我们就结婚。”

  白云把自己快要结婚的喜讯告诉了她认识的中国留学生,要大家届时一定参加她的婚礼。她甚至已经剪好了美丽的窗花和吊花,准备布置洞房。

  不久后的一天,皮克上班后,白云像往常一样去超市买食品。

  当她拎着东西打开房门时,却发现屋里乱七八糟的。

  她以为是有盗贼光临,忙打皮克的手机,可是没人接。

  她想报警,却担心警察发现她的“黑”身份。

  她检查了一下,发现除了皮克的那只大箱子以及皮克的衣服、用具不见了之外,其他什么也没丢。

  她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想镇定一下。

  突然,她打了个冷战:是不是皮克走了?

  这样的想法一旦袭上心头,她的心就紧张得狂跳起来。

  她又一次拨打皮克的手机,可是还是没人接。

  她吓得全身都软了,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停了好长时间,她缓过劲来了,强撑着去了克鲁勃公司。

  公司的接待人员对她说,皮克是意大利一个安装队的工人,半年前随安装队来克鲁勃公司工作,现在,工程已经结束,安装队撤回意大利了。

  白云听完,当时就蒙了。

  白云是由公司的车送回住处的,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不吃不喝差一点死去,要不是房东来敲门,她还不知道要躺多长时间呢。

  房东说皮克临走时已经退了房子,租期到了,房东告诉白云三天之内搬出去,否则,他就要收下个月的房租了,白云急得号啕大哭起来。

  她发现自己走上了一条绝路,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搬了出去,借住在一个中国留学生租住的地下室里,两人挤在一张小床上。

  她整天哭泣,哭得眼睛都肿了。

  她想去意大利找皮克,可是又没有路费,况且意大利那么大的地方,到哪里找他?再说自己又是“黑”人,也许刚到慕尼黑火车站,就会被警察查出来。

  好在她的医疗保险还没过期,她来到一家医院,要求做人工流产。

  大夫是个50多岁的老大夫,一副慈祥的面容,温言软语地安慰她,劝她不要做人工流产,给她讲了很多做母亲的好处和意义,讲得白云几乎改变了主意。

  

  可是,回到住处一想,不行,这孩子如果是跟德国人生的,那个德国人也承认,那么孩子将拥有德国国籍,白云作为母亲,也将自动获得居留权。

  可是,这是和一个意大利人生的孩子,而且那家伙又跑了,孩子生下来,将和母亲一样成为“黑”人。

  她用什么来养活孩子?她在哪里住?况且,一想到这是皮克的孩子,她就恨得牙根发痒,她怎么能替这个骗子生孩子呢?

  她再一次来到医院,要求做人工流产。那位大夫仍然劝她把孩子生下来。这回她的态度很坚决。

  大夫说,请她再回去考虑三天,三天以后再来。

  白云的心情轻松了一点,她以为大夫同意了呢。

  可是,三天以后,当她再次找到大夫时,大夫说:“如果你决定做人工流产,请你出示有关的证明。”

  她不知道需要什么证明。大夫很耐心地给她讲解,在德国,做人工流产是有严格的法律约束的。一个大夫在给一个妇女做人工流产之前,必须做两件事:一是给她讲清楚做母亲的意义;二是需要拥有强有力的证明,证明这个胎儿肯定受到了某种致畸的危害,比如,孕妇在核能部门工作,误服了违禁药物或者CT检查胎儿有问题等等。如果不这样做,就给孕妇做了人工流产,大夫将会因此坐牢。

  白云知道自己无法做流产了。

  白云给父母打电话,她丝毫没有透露自己的现状,她说自己正在努力学习德语,并且得到了某大学的通知书,马上要就参加考试。

  她知道,父母为了送她出来,花尽了半生的积蓄,怎么能接受她现在这种现实呢?她觉得实在是对不起父母,有时真想以死来谢罪。

  她也想过偷偷回国做人工流产,可是,她是一个“黑人”,回去了,就不可能再来德国了。

  她所剩的一点点积蓄在一天天减少,等这点钱花光,她怎么办呢?她真正懂得了“天涯末路”这句话的含义了。

  有时,她故意在慕尼黑火车站附近游逛,慌慌张张地四处张望,希望能引起警察的注意,来查她的护照,把她遣送回国,那种回国方法,比自己主动回去要心安一些。但车站附近查护照的警察,也许因为她挺着大肚子的原因,根本不查她。

  有时,她徘徊在中国驻慕尼黑领事馆前,想走进去,寻求帮助。但她怎么说呢?说自己不好好学习,荒废了学业,和意大利人怀了孩子?

  白云的父母听说她准备考试,又邮来了一些钱,并且一再告诉她,不要分散精力去打工,要集中精力学习,考上了,一切都好了。白云真的难以想象,父母是如何弄到这些钱的,这使她心里像刀剜一样疼痛。

  她不知道,再熬几个月,父母问她考上了没有,她怎样回答。她更不知道,花完了这几万块钱,她还怎样继续活下去。

  与她同时来德国的20多名同学,全进了免费的德国大学学习,前途无量。

  只有她,在绝境中彷徨,不知路在何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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