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莲分》| 是逃离生活,还是不再以逃离的姿态生活?打捞三代女性的春夏秋冬

  乐府出新书啦!这次是作家宁不远,从文艺转向文学创作的处女作品《米莲分》。

  这部小说打捞三代女性的春夏秋冬,讲诉了三代人背负的女性命运:

  是逃离生活,

  还是不再以逃离的姿态生活?

  《米莲分》这本质朴的书,写了女儿与母亲的羁绊,人与故乡的羁绊。

  这是一个关于自我救赎的,朴素的故事。

  同时也是作者宁不远重新回望自我人生道路,重新出发的勇敢尝试。

  从“远”到“不远”,是作者身份的转变,也是作者心态的转变。

  人生若想走到更远处,或许需要在某一个时刻练习回望,不眷恋眼前的成果,永远有遵从本心、再次上路的勇气。

  这一次,作家“宁不远”,带着她再上路的小说处女作《米莲分》,和我们分享女性的向上之路。

  

  作者 宁不远

  (原名宁远,作者本人即是一位裁缝,作为服装品牌“远家YUANJIA”的创办人)

  平凡个体命运值得书写。女性议题作品的能量值得关注。故事质朴温暖,文字利落干净,是难能可贵的小说处女作。作者宁不远本人即是一位裁缝。作为服装品“远家”的主理人,她手持针线,“缝”出了这个动人的故事。

  《米莲分》

  作者: 宁不远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乐府

  主编说

  今年我签了宁远的小说《米莲分》,这是她的第一部小说,写得真好。前些天,宁远跟我说,能不能把笔名改成“宁不远”。当然能,“远”是指向离开,“不远”是指向回来,远和不远,都是人生某一个时刻的真实声音,这样的声音,必须听从。

  ——涂涂(乐府文化)

  

  作者说

  《米莲分》是我的第一部小说,虽然故事构架在11年前就有了,但真正写完它是在去年冬天。我不是专职的写作者,都不能算是专业写作者,虽然出过几本散文随笔,但在我心里,只有进入虚构世界才算真正的写作。

  在很小的时候,偶然的机缘,我读到几本即使在今天看来也很棒的小说。因为认真阅读那些小说,我学会了认真对待生活。也因为那些小说,我知道了还有一个比现实世界更广阔的世界,我也明白了人应该尽量去理解他人。后来我开始站在创作者的角度读小说了,我想总有一个时刻我会拿起那只写小说的笔。这有点像有这么一类人,每吃到一道好菜,就会想这道菜是怎么做出来的,最后就真的自己下厨做了。

  成为小说写作者只是我人生中众多选项里的一个,在写作《米莲分》之前,我是个散乱的人,幸运(目前看来又不幸)的是,我有很多想法和可实现想法的路径,时间就在一个又一个迎面而来的“机会”中溜走了。直到有一天我报名参加了在樱园举办的“何大草写作工坊”,我告诉自己,好了,时候到了,已经四十岁了,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专心做这一件事,开始吧。

  小说里的大量细节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一开始,我想通过米莲分这个人物表达某种激动人心的“不安”。米莲分总想往外走,但出去是为了什么她不明白,也并不重要。不知道读者有没有看出我写作的初衷,要知道故事一旦展开,情况就有点不受控制了。

  身为作者,也正是靠着生命本质上的不安才有了写下去的动力。另一方面,年轻的时候很确定的一些东西,现在开始松动,世界不是非此即彼了。我想通过小说到达更加丰富和辽阔的地方,这里含混不清,但迷人。写小说的人不提供答案,不为到达,只是一直走在路途上。

  之所以把叙述者确定为8岁小女孩,是我没有写作小说的经验,我担心自己会在叙述中“评判”,这是我在写杂文时的习惯。小女孩的叙事角度使得我必须从角色出发,她怎么观察怎么感受怎么表达才是对的?她看见夕阳一定不会说“黄昏是一天中最温柔的时刻”。

  小说发生地叫“黑山”,在刚开始写作这个故事的时候,它是叫“小河村”的,小河村是真实存在的,黑山也是真实存在的。去年夏天(小说写作的中途)我回老家参与峨眉电影制片厂拍摄一部纪录片。站在连绵又荒凉的群山下,我突然意识到,“小河村”名字不对,回到成都我就将它改成了黑山。真奇妙,从那天起,所有人事物该来的就来了,该走的就走了,完全按自己的节奏出现和消失。

  ——宁不远(《米莲分》作者)

  (读者返图)

  他们说

  何小竹:

  “宁不远将自己十多年的乡村经验,融入进了这部小说处女作。但这并非是一部乡土风格的小说,而是以乡村为背景展开的一次寓言似的书写,以孩童的眼光,看见了过去,也眺望着未来。米莲分这个母亲形象,其典型性必将打动所有尚有梦想的读者。”

  桑格格:

  “小说里有非常珍贵的东西。是混合了洞察力的纯朴。不仅仅是纯朴。也不仅仅是洞察力。所以这篇小说总有一股力量压住危险的东西。叙述中的“聪明”都是在这个力量下完成的。这就是宁远,也是宁不远,丝毫不差。她见过大山,骨子里有小河涨水和梨花静静开放,不提供给文学的那种存在。只提供给生命。她是离开的人,她也是返回的人。”

  乌图禾:

  “我是一口气读完的。放下书,脑海里有一个穿着白衬衣的女人站在山上,头顶飞机轰鸣飞过。

  在我眼里,宁不远和小说中的人物米莲分融为一体了。她的温柔和力量,不断想走出去的无法遏制的强烈愿望,用朴素的言语表达出来,让人会觉得她在给你讲一个她身边的故事,或者就是她自己的故事。你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重重的感情,轻轻地说出来”,宁不远以前这样说过,而现在,她这样写了下来。”

  (读者返图)

  王岳峰:

  “有的文字读了,让人心生敬畏,一时不再敢动提笔的念头;还有的文字读了,心生亲近,不觉萌生跃跃欲试的冲动。读《米莲分》的过程,竟兼而有之。”

  叶春:

  “一口气读完,孩子的视角,就有了太多没有说出的部分,而没有说出的那部分,就如同我们不了解的母亲的一生。”

  贝壳:

  “我知道我姐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她会飞。她把这个梦写进了《米莲分》,也写进了现实,她真的飞起来了,带着我们带着一群老家的人,从农村的大山飞到了梦中的地方,建立了一方小小的天地。”

  领唱:

  “每个字都恰到好处,没一句废话。那么多人物,那么辽阔的村庄又被描述得明明白白,克制又丰富,立体又留有想象。”

  精彩书摘

  4岁那年冬天,下了场特别大的雪,背后山上的松林积雪覆盖,通向山里的小路和去乡里的大路都被大雪阻断了。人们不再出门做活路,家家堂屋中央的火塘都点燃了篝火。阿西的羊群哪儿都不去,一只一只的羊变成了一堆,蜷缩在羊圈的角落,偶尔发出“咩,咩”的叫声。

  真是非常冷啊,凉桥下的河水都结了冰,我妈傍晚拿一只吊锅去屋外,舀来树上的雪煮水喝。晚上睡下的时候,我们在卧室放了一个火盆,我和我妈挤在小院的被窝里,窗外的雪花簌簌往下落,我妈把我抱得很紧。

  早晨醒来,翻身的时候被谷草扎了一下,我才发现自己躺在阿西家的床上。

  我是怎么从自己家的床来到阿西家的床上的呢?那一晚下着大雪,我妈是怎么把我从家里弄到阿西家来的呢?路过马小华家那条大狗对她来说倒没什么,问题是,下了雪的路面那么滑,又是在夜里,她为什么不等第二天再走?这些问题没有人回答我。总之就是,我没有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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