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岁女儿说自己被男人强了,还当众做出动作,把我的脸都丢光了

  

  “不光我老公,我大闺女也怪怪的……唉,杨万老弟,你别生姐的气,其实姐有个事儿没跟你说实话!”

  我愣了,急忙问楚姐隐瞒了我什么?

  “也不是啥大事啊,就,就是……”

  干我们这行,最忌讳客人不说实话,把重要情况瞒着我们。一旦出点什么事,不光楚姐一家遭难,就连木工厂里的工人都会跟着倒霉!

  我挺不高兴,最后问她一遍:“楚姐,你到底说不说?不说你就另请高明去吧,我不伺候了!”

  “别啊,你什么态度?”楚姐急了,“我都说了,不是啥大事儿!就是我大闺女前几天发烧说胡话,说看到一个扎麻花辫的女人。

  那女人以前是我厂子里的描花工,几个月前被我轰走了,她当时闹着说要自杀,我以为她就是说说,没想到她真死了,一尸两命……”

  大肚子的女人,流产的婴儿。

  楚姐木工厂员工听到看到的诡.异场景,那些女人的哭声和死婴血水,可不就是因为这桩命案吗!

  “你不早说!现在才告诉我死过人?!”我火了,没想到楚姐嗓门比我更大,吼的我耳朵嗡嗡响:“她死了关我屁事?她死在医院里又不是死在我厂子里,她那肚子又不是我搞大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还觉得冤枉呢,她凭啥找我报仇啊?tm的,害我赔了多少钱,我恨不得把她找出来挫骨扬灰了都!”

  我俩在电话里吵了一架,彻底谈崩了。

  楚姐说死的女员工叫菊秀,年纪不大心眼不少,在厂子里不好好干活,就知道勾.搭男人。她大了肚子之后来找楚姐,哭着求楚姐给她点钱打胎,还说她不是自愿怀上孩子的。

  楚姐连员工工伤的医药费都舍不得多给,哪会白白给钱让菊秀打胎?

  她当场把菊秀骂出去了,宋文念在菊秀和他是一个村的老乡,自掏腰包给了菊秀一笔钱,为此还被楚姐骂了一顿,说他妇人之仁。

  没想到几个月后,菊秀快要临盆,又挺着大肚子跑回来,说什么都要见楚姐一面。

  当时楚姐在厂里招待合作伙伴,被菊秀吵的气急败坏,冲出去就给了菊秀一个耳光。宋文连拖带拽要把菊秀赶出去,楚姐则回屋继续和商业合伙人谈生意,几小时后宋文回来,说搞定了,菊秀拿了钱不会再回来。

  楚姐也没细想。

  之后菊秀果然没再出现,可没过几天,厂子里就开始出怪事。楚姐也没往菊秀身上想,后来从我这请了布周十面派之后,厂子安稳了,她也顺利生下儿子。

  小儿子楚轩出生后,楚姐请了月嫂帮忙看孩子,月嫂反应,楚红经常一个人对着墙说怪话,要么咯咯笑要么自言自语,看上去特别诡异。

  楚姐也没在意,她全部心思都花在工厂上,楚红一直是保姆照顾,最近保姆有事回老家,楚红可能是寂寞了吧。

  可前几天,楚红发起高烧,楚姐带女儿去医院的路上,楚红忽然翘起两只手在锁骨边上转圈,动作像极了在把玩自己的麻花辫!

  楚姐心里咯噔一下,楚红一直梳小子头,从没留过长发,更没做过这种动作!

  而且这动作,像极了菊秀!

  当年菊秀哭着来找楚姐要钱打胎的时候,因为太紧张,就是一边说话一边摸自己的麻花辫!

  楚姐心里隐隐害怕,此时楚红竟开口叫喊起来,一个三岁的女孩,双眼翻白,叫嚷着自己根本不想和他好,是他强上了自己,搞大了自己的肚子……这些话听的楚红毛骨悚然,就连司机都满脸冷汗,一路把车开的飞快,生怕沾上晦气。

  楚姐意识到不对劲,把女儿送到医院后,她赶回家质问宋文当年是怎么摆平菊秀的?

  宋文还没开口,小儿子楚轩就饿的直哭。

  楚姐脱了衣服要给儿子喂奶,却看到宋文笑嘻嘻的把儿子抢走丢到床上,自己的脑袋挤过来,边用尖细的童声喊她‘妈妈’,边用力啃咬楚姐的胸口……

  事到如今,傻子都知道不对劲。

  宋文说把菊秀送回老家肯定是撒谎,楚姐从宋文这问不出实话,就托人去打听。

  这一打听才知道,菊秀早就死了,据说是在医院难产一尸两命,医院抢救花了一万多,她娘家哥嫂给不起钱,连菊秀的尸.体都没要,全当没她这个人。

  平心而论,菊秀的死跟楚姐关系的确不大,就像楚姐说的,又不是她搞大了菊秀的肚子,冤有头债有主,菊秀变成鬼怎么不去缠着负心汉呢。

  但是,菊秀毕竟是在楚姐的工厂里被强bao。

  如果楚姐舍得给她点钱,让她去打胎,或者帮她查出强jian犯到底是谁,菊秀都不会挺着大肚子在厂里哭闹,最后闹的一尸两命那么惨烈。

  我把这话给楚姐说了,她却压根不这么认为,楚姐甚至不想查清楚菊秀到底是怎么死的,她只想让我卖个更霸道的镇灵法.器,把菊秀打的魂飞魄散,最好永世不得超生,才能对得起她亏损的几百万。

  我俩谈崩之后,楚姐气哼哼的骂我:“tm的姓杨的,你以为自己出了几次国就了不起是吧,真当自己是活.佛了呀?说穿了,你tm就是个jian商而已!

  天底下不止你能搞到泰国佛.牌,我有的是钱,只要给钱什么佛.牌我买不到?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你去死吧你!”

  我懒得再打理她,直接挂断。

  很快,我得到消息,楚姐真的高价悬赏要买佛.牌,联系了好几位咨询镇灵法.器。

  可惜我入行早,国内牌.商十个里有一半都是我朋友,剩下的见了我也得喊一句杨哥。楚姐得罪了我,还想找靠谱牌商买法.器?做梦去吧!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刷到条新闻。

  楚姐那木工厂发生安全事故,好像是管理员看守不当,烟头把木料上涂的漆给点燃了,整个仓库都被火烧穿,管理员死在火海里,还烧伤了不少救火的员工。

  新闻还有图片,楚姐身为负责人被记者追着采访,她脸色很难看,眼袋大的快垂到下巴上了。我看着很解气,可一想到那俩管理员的死,我又觉得可惜。

  那可是两条人命啊,真特么造孽。

  第三次意外事故对木工厂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楚姐终于停工了。她拜托一个牌商给我带话,说还是想请我帮忙,报酬什么的都好说。

  这次再见面,楚姐骨子里那股霸道和蛮横荡然无存。

  她也不想让菊秀魂飞魄散了,而是求我帮她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冷笑一声,问她怎么就转性了,之前不是只想发财不管别人死活吗?

  楚姐没吭声,过了半分钟,给我发来好几张图片。

  那照片,辣眼睛。

  全是她胸口的私.密.照,上面密密麻麻都是牙印,一开始我以为是宋文给她咬的,但仔细一看,一圈牙印只有瓶盖大小,而且是黑紫色,分明不是成年男人咬出的印记。

  紧接着,楚姐又发了一段视频。

  看上去是木工厂的监控视频,摄像头左上角是厂子大门口,时间是火灾发生的当晚。

  21:27分,楚姐开车进了木工厂。

  21:40分,一个黑衣人鬼鬼祟祟跑到门口,往那尊布.周十面.派上泼了些液体,紧接着拿打火机把法相点燃了。

  22:00左右,监控视频里白光一闪,还有一声轰响,仓库爆炸。

  “杨老板,你看到没,她想要我的命啊!现在菊秀缠着我,我大女儿住院,小儿子和宋文都一脸阴森森的,工厂眼看着要干不下去,家也要没了!

  杨老板你救救我,我知道我不是个好心人,可我也不至于这么惨吧……”

  楚姐哭的撕心裂肺,我反复看那段监控视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楚姐怀疑是菊秀附身活人,毁坏了布.周十面.派,但这是不可能的。

  放火的那人动作矫健,四肢灵活,根本不像被附身,更何况就算菊秀用gui遮眼迷惑了他,被附身的人也绝不敢对布.周法.相做不敬的事。

  这事儿闹的,越来越复杂了。

  “这样吧,宋文不是受yin灵影响最严重么,明天我去你家见他一面,帮你和菊秀沟通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以不要报酬,但弄清楚这件事后,你必须给受害者们一个说法。”

  我说的受害者,不光指菊秀,还有因为工伤被赶出木工厂的小山、老金那些人。

  楚姐答应了。

  第二天,我从二楼的仓库里找了一本引lin的法.本,一块入.法不入.灵的南平妈妈牌,还有三块魂/魄勇牌。

  法.本是用来和菊秀沟通的,如果她愿意,我可以将她引入那块南平妈妈的里,带去泰国请专业的阿.赞师.傅超.渡。

  至于魂.魄勇,那是带着防身的,那三块魂.魄勇都是阿.赞培加持的入.灵牌,霸道无比,戴在身上比带着仨保镖都让我安心。

  准备妥当后,我打电话问楚姐家在哪,电话却打不通,没人接。

  我等了一会又打过去,响了好久楚姐才接通,她在电话那头哭喊,说自己被人堵在工厂里了,周围乱哄哄的,隐约听到一群男人的叫骂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出事了。

  那场火灾连累十几名工人被烧伤,楚姐没赔钱的话,可不是得引发民愤?

  我连忙赶去木工厂,工厂新修的大门反锁着,院子里乱哄哄的,叫骂声里掺杂着楚姐无力的嘶喊。我开不开门,干脆从侧面爬墙进去,楚姐已经被人群逼到墙角了。

  五六个工人拿着扳手棍棒朝她比划,楚姐梗着脖子和一群男人对骂,虽然暂落下风,却也不肯服输。

  见到我来了,楚姐就像看到救星,高喊着我的名字:“杨老板!你可算来了,这帮傻x非说厂子里的诡事是我搞出来的!你现在就帮我澄清!”

  楚姐话音刚落,就有个男人一棍子砸过来:“澄清个屁!我哥让火烧伤了,赔钱!我就要你赔钱!”

  棍子砸在楚姐背后的墙壁上,楚姐非但不怕,反而一瞪眼,指着那男人鼻子:“老三,你tm算个什么东西?去年我回宋文家过春节的时候,你一口一个弟妹的喊我,还说大家是一家人让我把你兄弟俩安排到工厂里,现在你跟我玩这一套?”

  老三一缩脖子,他旁边一个男人顶上来:“管你什么亲不亲戚的,眼看工厂都要倒了,反正我们现在就要钱!”

  “对!要钱!宋文那废物已经疯了,我们和你还有啥亲戚关系,就要赔钱,你赶紧赔!”

  我注意到宋文抱着小儿子楚轩,阴森森的坐在院子一角,旁边还有几个人在看守。

  我这一晃神的功夫,几个男的围过来想冲我动手,眼看情况不对,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角落里的宋文忽然裂开嘴,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宋文的笑声把人群注意力全吸引过去,我趁机拽住楚姐手腕,想着先带她离开这。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真怕这群工人把我俩给打了。

  可我怎么也拉不动楚姐,回头一看,她低着头眼神直勾勾盯着前方,嘴巴微张,脸色变的惨白惨白的,像是看到了极其可怕的东西。

  此时,宋文忽然站起身来,颠着脚尖走到人群里,“三哥,谁让你把那个木雕烧了的啊,你咋就那么心急呢?厂子倒闭,我不就白娶那个母夜叉了吗?”

  老三傻了,支支吾吾说不是他干的,宋文却笑嘻嘻的继续说:“大家不是说好了,等我当上厂长,带大家一起发财吗?你们就是沉不住气,你们,你……嘻嘻,你们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们没有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