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割礼是怎么回事?
一场手术,没有麻药也没有消炎药,就连缝合工具都是用荆棘做的针,你能坚持下来吗?
每年有 400 多万女孩,都要经受这样的酷刑。
手术原因,并不是她们生病了,而是为了保证忠贞。
这个手术,被称之为「割礼」。

割礼用的工具

起到固定和缝合作用的荆棘
上千年前,非洲大陆上的很多游牧民族就认为,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女人应该让男人感到快乐。
而且,男人外出迁徙放牧时,把妻子的「忠贞处」缝起来,才能保证妻子对丈夫绝对忠诚。
因此,你要遵循传统,一生因割礼惨受折磨,每天都活在痛苦的并发症中。
但你的这种贞洁行为和讨好男人的做法,能给家族带来财物,能换来骆驼和钞票,养活你的兄弟和父亲。
你甘心吗?能反抗吗?
这不是假设,是此时此刻还发生在非洲大陆上的真实陋习。
非洲东部一个游牧部落,正在给十几个少女举行集体割礼。
她们被挨个叫进一间树枝和泥土搭起来的土屋,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断传出。
13 岁的迪莉丝和小伙伴阿莎很好奇,趴在后墙偷看,一幕惨状顿时让她们吓到尿裤子。
迪莉丝的二姐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眼泪糊了满脸,但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一个女人正用一块破布死死堵住她的嘴。
几个健壮的婶婶大妈把她四肢死死按住,又将她两腿硬生生扯开。
一个穿着花裙子的老女人,往一片锈迹斑斑的刀片上吐了点口水,然后用衣服擦了擦,撩开二姐的裙子,捏住下体,割掉了什么东西,抬手就扔在了地上。

资料图:割礼中使用的工具,通常没有任何消毒措施
密密麻麻的绿头苍蝇落在了那片带血的肉片上,地上已经扔了很多这样的小肉片。
空气里弥漫着腥臭味和汗臭味,几分钟之后,二姐就被割完缝合完了,但她已经痛晕了过去。
妈妈赶紧向花裙老女人致谢,她是割礼士,在村里是极其受人尊重的。
妈妈早就按照爸爸的嘱托,偷偷给割礼士塞了礼物,恳求她务必在给二女儿割礼的时候,割得更彻底,缝得更严谨!
只有这样,闺女才能更值钱。
迪莉丝被吓蒙了,割礼并不神圣,反而可怕,难道未来她也要经历这般遭遇?
她跟着大人手忙脚乱把二姐抬到隔壁「观察室」,割礼完毕的女孩会在这个屋子里集体养伤,接下来能不能挺过来,全凭她们自己的造化了。
没有麻药、消炎药,没有止疼针,只有草药或者牛油敷在伤口上。

女孩割礼结束后的痛苦
又一个女孩被叫去「手术」,她吓得浑身发抖,但却没有逃,甚至很配合。
就像待宰的羔羊,温顺地跪倒在地,大眼睛里流着眼泪,但是不会逃。
人们手起刀落,一刀就割断了羊头。
血瞬间就「噗」一声滋了出来。
可惜这个女孩没有挺过来,她忽然大出血,鲜血奔涌而出,一下子就浸透了裙子,根本止不住。
这种事很常见,每年部落行割礼的时候,都会有那么一两个熬不过去的。
等到长老们赶到的时候,温顺的女孩已经断了气,当天就被埋了。
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沙漠的女人们就是这么过来的,这是她们遵循了千百年的传统。
「是这个孩子的时间到了。」妈妈对迪莉丝说。
迪莉丝一直守在二姐身边,唯恐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
还好二姐熬了过来,但还不能回家,因为更难受更痛苦的折磨还在后面。
被割完的女孩们都要被捆住双腿,一来不会扯开伤口,二来不能随意下地活动。
但排便怎么办?只能在亲友的搀扶下完成。直到伤口慢慢愈合,才能回家。
因此,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迪莉丝要陪着二姐在这个充满骚臭的屋子里一同吃喝拉撒,女孩们的呻吟声和哭泣声使人崩溃,整晚整晚睡不好觉。
迪莉丝和二姐是同一个妈妈,但她们的爸爸娶了很多个老婆。
男人们可以一直娶老婆,只要他有财产。
平时老婆做饭,孩子放羊,男人只需要乘凉。
儿子会继承家产,而女儿,到了年纪就要嫁人,换来几匹马或者骆驼或者羊,从此和家庭再没有任何关系。
刚过一晚,二姐就发烧了。
看管的婶婶会挨个给她们换上涂了草药膏的树叶,这就是她们得到的全部治疗。
没有任何抗生素,发烧的人顶多多喝几碗水。
最痛苦的是排尿。
割礼之后必须排尿,不然排泄口会被堵住。
可是这太痛了!
二姐只能少喝水,这样就能减少排尿的次数。
可是她的这个小算盘被监管她们的婶婶发现了,大声呵斥,要想不落下后遗症,必须正常排尿,疼是对的,现在疼得多以后少遭罪!
为此,每人每天的排尿次数都要被记录,谁也不能偷奸耍滑。
那撕心裂肺的疼,用哭喊都不能分散,二姐竟然几次想排尿都疼得排不出来,排出来时下身如同在烙铁上烫,四肢百骸钻心地疼,疼到昏厥。
因为腿被绑起来了,女孩们没法站起来或者蹲下去尿,只能侧过身子。
这种时候不能大幅度动作,因为一旦缝合的线松动或者伤口裂开,她们就得再缝一次!
尿骚味、汗味、血腥味、草药味交织。迪莉丝觉得,这里就像经文里说的「火狱」。
那是一个大多数居民为女性的地狱,充满永远不熄的火焰,犯了各种错误的人要饱受刑罚。
可看管她们的婶婶见怪不怪:「这种事情我们都经历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割礼完成你才算成年。如果你没有受割礼,你就不配结婚,没有男人会想要你……你全家人都会蒙羞。」
三四周之后,经历过发烧、感染、剧痛,二姐熬了过来。
她马上就要嫁人了。
但是!她下体的炎症一直没有好。
妈妈着急了,去问经验丰富的婶娘。
迪莉丝听见婶娘神神秘秘地告诉妈妈,怕是没缝好。
得割第二次!
迪莉丝狂奔去告诉二姐这个消息,二姐逃走了。
临走前告诉迪莉丝千万不要参加割礼。
她实在是受不了再遭受第二次生不如死!
但她没能跑得掉。
她的亲兄弟把她抓了回来,亲手从背后箍住她的手脚,由婶娘实施了第二次割礼。
这一次,部落里的女孩子都被迫围观了全程。
二姐遭受的痛苦让迪莉丝下定了决心:她绝对、绝对不要被割!
不久后,二姐的未婚夫就上门来商量聘礼了。
这是一个快 50 岁的老鳏夫,和迪莉丝的爸爸差不多大。
他色眯眯地看着年仅 15 岁的迪莉丝二姐,还扭过头去看 13 岁的迪莉丝,舔了舔嘴唇。
他的头婚老婆因为难产死掉了。
这是他第二次娶老婆。
迪莉丝的爸爸对未来女婿提出的聘礼不是很满意:对方只愿意出 5 头骆驼。
要知道,他的女儿可是村里唯一被缝了两次的女人呀!
经过讨价还价,加到了 8 头。
谈判的过程,二姐无权参与。
甚至妈妈都没有参加的资格。
这是男人们之间的对话。女人只能被挑选、被定价。
8 头骆驼的聘礼让爸爸被村里人羡慕,他很得意。
新婚当天,二姐要被丈夫「验货」。
这个男人没有借助工具拆伤口,而是亲自体验闺房之乐。
二姐怀孕了。她很幸运,尽管下体持续发炎,但至少还活着。
这一年,部落安排了第二次集体割礼。
之所以隔了这么久才举办,是因为之前死了人,政府来人了。
政府来的人,给全部落的人又宣讲了一次割礼的危害:妇科病啦,破伤风啦,流产啦、婴儿夭折啦……部落里的人早就听过无数次了。
十几个月过去,已经没人记得这回事,部落组织的割礼,悄默声地又开始了。
此时迪莉丝也已经 14 岁了,上了中学,这回轮到她了!
大着肚子的二姐被妈妈叫回家帮忙劝劝迪莉丝。
看着臃肿憔悴的二姐,迪莉丝暗暗下定了一个决心:绝不屈服!
「小迪,我们逃跑吧!」好友阿莎悄悄找到了迪莉丝。
这正是迪莉丝想要的。
割礼的前一天晚上,迪莉丝和阿莎不见了。
可是她们能逃到哪里去?
唯一的选择是去学校找玛丽老师。
玛丽老师教授英语,受过高等教育,她曾明确地给女孩子们讲过,割礼是残害女性的陋习,早就应该废除。
就因为这,玛丽老师无数次被部落的男人们威胁要杀掉。
半夜,玛丽老师的宿舍门被人敲响。
翻墙进来的两个女孩,祈求老师让她们躲在学校。
短暂犹豫之后,玛丽老师点了点头。
但躲在学校不是长久之计,玛丽老师告诉她们,几十公里之外,有人开了反割礼的庇护所,天亮后她可以悄悄送她们去那里。
正当玛丽老师要安排两个女孩睡下,学校的大门传来巨响。
有人强行撞开了学校的大门!
原来,迪莉丝的大哥早就在暗中监视迪莉丝,看到她们进到学校之后,直接带了部落的男人们来了。
17 岁的大哥技校毕业,现在已经逐渐在部落里崭露头角。
玛丽老师也教过大哥,她愤怒质问大哥,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亲妹妹推入地狱?
「老师,你最好不要管,否则,部落的男人们可能会轮番招待你,一个接一个。」
「你也是受过教育的,明明知道外面的世界长什么样,为什么非要回到你的部落?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活着?为什么一定要伤害女人们来活着?」
玛丽老师绝望地试图说服大哥放过迪莉丝。
这一次,大哥露出了他 17 岁的残忍和天真:「老师,割礼没有什么不好。女人们割礼完就可以嫁人,可以参加部落的集会。你没有割过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你不会懂。这就是我们的生活。她们只不过是要忍受一次痛苦,却可以获得一辈子的保护,这才是她们应该选的路。」
玛丽老师彻底绝望,她甚至无法说服一个虽然受到教育却被遗毒洗脑的男人。
这种坚持割礼的文化给予了男人高于女人的地位,只要他们还能乐在其中,就会把陋习当真理。
反正受伤害的工具人不是他们,他们只会从中获利而已。
「老师!救我!救救我们!」
迪莉丝和阿莎的声音渐渐远去,玛丽痛哭失声。
被抓回去之后,阿莎被强行实施了割礼。
但阿莎也不是省油的灯。
缝合的时候,她一脚踢到了割礼士的眼睛上,让她视力模糊。
迪莉丝的割礼又被迫推迟了。
「我故意的,小迪,这样她们暂时就没办法割你了。」阿莎悄悄和迪莉丝说,「我不会放弃,我会继续跑,我在学校可是长跑冠军呀!只要半天时间,我就可以跑到老师说的那个庇护所去!」
「小迪,我们要跑,跑到外面的世界去!」
两个女孩抱头痛哭:「为什么我们要出生在这里?」
阿莎家里比迪莉丝家里穷。她的爸爸已经 70 多岁了,眼睛瞎了。
她的妈妈只能每天出门讨饭,给家里更小的孩子吃。
阿莎的成绩很好,尤其是英语。她每次都能拿学校的奖学金。
但她的妈妈一心想让阿莎行完割礼之后嫁个好人家。哪怕换一头羊也好,这样她年幼的弟弟就有羊奶喝了。
妈妈的愿望落空了,因为割礼之后,阿莎的肚子居然越来越大!
这是天大的丑事!
女人肚子大,肯定是怀孕了!
除此之外,不会有别的可能!
这个不检点的姑娘,会毁了整个部落女孩的名声!
长老出面,对这个「未婚者犯通奸者」进行了审判。
可这个女孩死活都说不出来那个男人的名字。
不贞、说谎、虚伪,阿莎被判了重罪。
而她的处刑,远比割礼来的更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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