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最顶级的智慧:话宜慢

  莫言的大名自不必介绍了,估计多数人对他有所了解。

  张艺谋的《红高粱》就是改编自他的同名小说,莫言本人也参与了电影的编剧工作,无论是影视还是小说,都让人过目不忘,成为经典之作。

  加上其他一些代表作,如《檀香刑》《丰乳肥臀》《蛙》以及《生死疲劳》,莫言本人也在2012年10月,成为首位中国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对于《生死疲劳》,作者莫言说过这样两句话:

  一句是:

  “ 诺贝尔奖的评委主要是因为读完了《生死疲劳》才把这个奖项授给了我。”

  另一句是:

  “假如我能有两本书得以流传,《生死疲劳》肯定是其中之一。”

  1955年出生的莫言,1978年开始文学创作,他的著作众多,《生死疲劳》便是极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

  

  不愧是首位中国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虽然写得快,整体质量却是不俗,除了文字幽默诙谐之外,在这些文字中却能够感受到强悍的生命力的存在。

  这本书出版之后,虽然有些不同的反对声音,但是好评也是汹涌而来。

  莫言在《生死疲劳》当中有这样一句话,“有一种爱情,是插在心上的刀。”其实世间所有爱情又何尝不是如此,我们从相遇到相爱,从陌生到熟悉,也不过是一个简单而漫长的过程。

  莫言:成年人最顶级的智慧:话宜慢

  最近看过这样一个故事:

  男主在一次宴会上遇到了一位普通朋友,为了尽快拉进两人的关系,他上前关切地问:“你的女朋友好吗?”

  朋友笑道:“她已经不再是我的女朋友了。”

  男主一听,连忙转口安慰道:“别难过,听说她不检点,跟别人有染。”

  对方听了,面色一冷,说了一句:“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气氛霎时凝滞,尴尬的男主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故事令人捧腹之余,留给我们的却是更多的深思。

  生活中的我们何不经常如此,话比脑子快,脱口说出一些让自己后悔、让别人难堪的话。

  说话是本能,三思而言却是一种能力。

  成年人最顶级的智慧:话宜慢。

  

  说话太快,是一场社交灾难。

  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藏有一头小兽,叫虚荣心。

  一到公共场合,就不受控制地跑出来撒欢儿,秀优越感、卖弄小聪明,处处彰显自己。

  《围城》中,苏小姐请方鸿渐、曹元朗等几位好友赏诗。

  诗一拿出来,还未等苏小姐言明,方鸿渐便抢先一步自作聪明道:这算什么诗!

  有人在暗地里提示他:先看完再说.....

  话未完,他便打断胡诌道:不得了!这首诗是偷来的,我在德国学习的时候看到过。

  当时苏小姐的脸都绿了。

  后来,得知这首诗是苏小姐所做,方鸿渐悔得想抽自己嘴,慌忙致歉。

  

  毛姆说:

  你要克服你的虚荣心,你的炫耀欲,和你时刻想要冲出来、想要出风头的小聪明。

  虚荣显摆的心,或多或少谁都有,然而若被其支配,你就输了。

  话越多,只会漏洞越多,愈发暴露自己的浅薄无知。

  真正厉害的人,反而像成熟的稻子,懂得垂下穗头,保持低调谦逊。

  谨言谦恭,是一种高情商,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自我修养。

  说话太快,受伤的只会是最亲近的人。

  著名作家史铁生最后悔的是,在母亲猝然去世前,说了那些言不由衷伤人的话,这是他心中永远的遗憾与伤痛。

  生活中的你,对家人说话是不是也总是口无遮拦,先痛快了再说。

  至今我仍记得,那天下班回家,看见一地剪纸,不分由说就对着儿子一通乱吼。

  许久,儿子满含眼泪的嗫嚅道:妈妈,这是我剪了一下午,送给你的花瓣雨。

  刹那间,懊悔至极。

  世间最愚蠢的事,莫过于被情绪奴役,口无遮拦,伤害身边那些最爱自己的人。

  

  《我是演说家》中,主持人寇乃馨曾经谈起,一件让她至今仍特别后悔的事。

  有一次,她跟老公吵架,一时嘴快便喊道:黄国伦你凭那一点配得上我寇乃馨,你知不知道你离过婚,你是二手货,你配不上我!

  她说,其实说出口的那一刻,她就后悔了,可是话却再也收不回来了。

  与人善言,暖于布帛;伤人以言,深于矛戟。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有些伤痛,哪怕拔掉了钉子,伤口永在。

  所以,越是对亲近的人,说话越要慢一点,急话缓说,气话少说,狠话不说。

  说话太快,甚至招来祸端。

  

  古语有云,口是祸之门,舌是斩身刀。

  闭口藏舌,方能安身长久。

  很多人都知道,朱元璋斩杀老乡的故事:

  在朱元璋当上皇帝之后,曾经的儿时玩伴来找自己,希望能赏个一官半职。

  哪知这老乡,一脚踏进大殿就直呼朱元璋的小名,还当众把朱元璋小时候的丑事都抖了出来。

  身为一国之君的朱元璋脸上怎挂得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喊道:这是哪个疯子,拉出去斩了!

  本来想飞黄腾达,没想到因为一张嘴,却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了。

  历史上,同样是类似的桥段,结果却大不相同。

  宋朝年间,张咏和寇准是莫逆之交。

  后来,寇准做了宰相,出使陕西的时候,恰逢张咏。

  他乡遇故知,自是人间美事,两人相约把酒言欢,在聊天中,张咏发现寇准作为一名宰相,在学问方面匮乏得很,作为好友应当指出。

  正当他准备出口的时候,转念一想:寇准现在是宰相了,不同往日,如此说会不会太唐突了,便打住了。

  而是在离别的时候,他状似无意识地感叹道:《霍光传》啊,不可不读!

  寇准不解,回家翻书看到“光不学无术”这几个字,恍然大悟,笑言道:原来好友这是在提点我啊。

  两人的感情自此更是深厚了。

  

  曾国藩在《家书》中言明:

  古来言凶德致败者约两端:曰长傲,曰多言。

  说话不分场合、不分位置、不假思索,只会招惹祸端。

  他亦指出:

  恒言“平稳”二字极可玩,盖天下之事惟平则稳。

  说话做事,谨言慎行,戒急戒躁,方能保己无虞、行稳致远。

  说话慢一点,是成年人的顶级智慧。

  马歇尔·卢森堡博士在《非暴力沟通》中说:

  一个会说话的人,就是能不再条件反射式的反应,而是能先体察自己和对方的感受和愿望,从而有意识的支配语言。

  心直口快地率性或许让人欣赏,而谨言慎语的智慧,却更让人敬服。

  说话宜慢,慢则平和周到。

  古希腊著名哲学家,苏格拉底曾提出一个著名的筛子理论,指出一个人说话之前最好先过这三遍筛子,方可出口:

  第一:你要告诉我的事情是真实的吗?

  第二:这件事是善意的吗?

  第三:这件事对你重要吗?

  有些事不确定,就不要轻易开口;有些话说出来伤人,那就管好嘴巴;有些话无关紧要,斟酌后再说。

  开口之前,缓一分,方能理清形势;说话之前,慢一分,方能避免言语伤人。

  读《生死疲劳》确实很疲劳,疲劳的不是阅读体验,而是眼睛太疲劳,因为舍不得放下。

  俗话说,文字出,天地惊,鬼神泣。

  这本书的繁复故事取决于三个核心主人公的叙述。大部分篇幅由西门闹,或者说由他的一系列转世者来叙述。作为一个富有而不问政治的地主,他在县城解放时被枪毙了。他的魂魄到了阎王的阴曹地府,对自己被不公正处决感到愤愤不平,竭力要求回到阳间。

  阎王勉强答应了,但当西门闹回到他的村子,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刚刚转世为一头驴,慢慢长大并为自己从前的长工蓝脸干活。随着叙事向前进展,西门闹死去又转世了四次,下一世是一头牛,然后是一头猪,一条狗,一只猴子,最后他终于变回了一个人类婴儿。

  

  在小说的最后,繁荣——和宝马车——都来到了村里,人们计划着“把西门屯建成一个完整地保留‘文革’主题的文化旅游村”,建一个高尔夫球场,一个娱乐城,还有一个赌场。耕地被征用来建造这个扩张的建筑群,而农民们将会成为演员,向游客们表演这个村子的历史。

  莫言非凡的小说巧妙地走钢丝,游走于体制许可或批判的边缘,部分由他的不懂(或所谓“不懂”)政治的动物叙述者来掩护。他……选择从体制内部进行讽刺性批判。

  就像鲁迅和张爱玲一样,他戏剧化地处理了混乱时期政治浪潮翻涌对生存的挑战,而且,他的小说呼吁结束仇恨,向不同的观点敞开——其中一个敞开的例子就是他运用了多种互文,既有中国的也有外国的。正如西门闹在发现自己第三次重生时所说:“我作为一头猪却只有半岁,正是青春年华、黄金岁月。莫道轮回苦,轮回也有轮回的好处。”

  

  正如《生死疲劳》的开头和结尾都是同样一句话:我的故事,从1950年1月1日那天讲起...

  50多万字的故事确实很长,然而最终看完时,却有一种人生的宿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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