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民国军阀割据时期哪个省/地区的老百姓最惨?
就1912-1945年间,总的来说,内地哪里的普通老百姓最苦,死亡率最高?因为什么?
比如天灾,饥荒,土匪,强盗,战争,屠城等等等等原因使死人数,被奴役数,妇女被强奸数相对较高的城市/地区/省,都可以说说。
尤其是军阀时期,比较好奇哪个军阀最残暴,哪个治下相对幸福。
镜像问题民国/北洋军阀时期哪个省/地区的老百姓过的稍好?
1937——1945年华北五省沦陷区,四川等国统区百姓比沦陷区过得安逸,最起码没有侵华日军暴行肆虐
对游击区 、 敌占区妇女的强奸犯罪
游击区大都处于根据地与敌占区的交接地带, 这里既是日军企图夺取的地区, 也是进攻根据地的前沿地带,游击区的妇女除了要经常忍受频繁战事, 更频繁地遭受到日军的奸污蹂躏。 河北临城日军据点,周围 70 多个村的青年妇女, 大部分遭到日军的强奸 。 河北赞皇王小峪炮楼的日军, 在附近村庄抢去年青妇女20 多人, 内有一个13岁的女孩, 整天一丝不挂, 躺在床上任日军泄欲,从炮楼旁走过的人, 常常听到她被强奸时的惨叫声 。
日军在对游击区的袭击中,除了对妇女就地强奸外, 还大肆搜捕妇女掠往据点。 河曲是晋西北靠黄河边上的一座小城, 战前全市有居民2650 户, 大都从事商业与手工业, 较大商店有 140家, 每年约有250 只商船往来绥远、 五原 、 后套 。 敌人侵占包头后,不断向河曲进扰, 老百姓的灾难生活便从此开始了 。 1944年9 月5 日, 敌人由三岔再度侵入河曲城, 盘踞两天, 大肆奸淫 、 掳掠 。 居民赵平城的妻子逃亡途中被抓回,拘于南关天德顺院内, 被10 余日军轮奸一天半 。 张某某之妻 、 贺某之妻及女孩子马兰亦在同一地点被强奸 。 第二天日军走后,女人们还关在屋中, 民兵把她们救出时, 每人举步艰难, 痛哭欲死 。 张金思之妻回家不久死去了, 赵平城的妻子以后精神失常,每当听到钟声即以为日军来了, 盲目奔逃, 不久亦忧郁而死 。
在冀中的安国,城内的日军经常三五成群出动到附近各村抓人,带到城里以后统统禁闭在几间黑暗的小屋里, 进行百般迫害 。 一次日军把一个少女脱得精光被迫坐在烤火台上,并把两手背绑在一个柱子上,两腿叉开,火筒正好在两腿的中间接近小腹的地方, 这样时间长久了火苗渐渐地旺起来,火的威力也逐渐强大了,结果这位少女就这样地变成糊焦而悲惨地死去了 。 又有一次, 一个赤裸裸的女同胞被迫立在院子里日军包围着她任意地玩弄, 最后剩下的两个日军, 残酷地用黄细铜丝绑住她的两手,倒吊在大树上, 两个食指离地尺余, 用刀子慢慢地割掉她的两乳, 最后开了膛, 人就这样死去了 。
在所谓 “治安区”, 日军盘踞的大小据点, 不仅强令伪组织人员如派服劳役一样地要派送 “花姑娘”, 日军闯进民房奸污妇女更是司空见惯 。 盘踞太原西里街的日军少尉队长平山, 向洛阳、 马村 、 里解、 刘家堡等周围 23 村, 每天要 4 个女人, 各村轮流 。 和顺马坊据点的日军, 向附近各村每天要年轻妇女 5 人,7 天换班一次, 放回时由家中派人抬回 。在岚县东村的日军,不分白天黑夜,随便闯进民房, 强奸妇女 。 “朔县蓬卜峪妇女被赶到山沟里全部被强奸 。 太谷扬道镇一位产妇,刚产后3 天,血淋淋的被强奸后母 、 儿均被刺死 。”“晋西北董家沟两个 28 岁的妇女被日军抓走, 在一个晚上就被 5 个日军轮奸 18 次, 直至被奸死 。该县窑头村一个 12 岁的小女孩, 被日军强奸后将腹破开, 把胆肠挖出来 。 在清源县一个小庄村, 十分之九妇女被日军蹂躏。 贞烈的妇女反抗, 即被割掉双手, 用绳子串起来当作游戏品玩弄 。 在雁北, 日军多次从母亲的怀里夺去正在吃奶的婴孩,用刺刀刺穿幼小的身体, 挑举在半空中, 母亲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肉号啕挣扎而死 。”武安县寺西村是一个所谓 “治安区” 的维持村, 1942 年 5月, 当日军 “清剿” 时, 群众以为无事, 妇女全未逃躲, 日军让全村妇女脱光衣服, 裸体游街,日军则寻欢作乐 。 日军到西沟村休息时,要三个汉奸将全村妇女叫回,以表示对 “皇军” 维持的真意, 全村所有妇女全遭强奸 。 左权县马厩村, 35 岁以下 、 15岁以上的妇女,共70 多人, 全被日军奸污 。 日军还向伪村长每晚要妇女10 名,供其官兵泄欲
日军要求据点周围各村派送年轻妇女供其蹂躏,连伪组织人员, 也不能幸免 。 如河北井陉雨塘日军据点, 每日要两个妇女到炮楼上 “伴宿”,大家商量着 “宁死不屈”, 谁也不去, 伪村长无奈, 便号召先由伪村干部的家庭开始带领, 谁知他的妻子倒很坚贞, 听到这个消息后, 当夜就吊死了 。 1943 年 8 月, 日军大队长小潴,在太原县洛阳村, 以开会为名, 把全村的居民集合到庙里, 强迫青年妇女一个个到屋里, 脱光衣服, 野兽们嬉笑一阵生殖器后,进行强奸, 走时又向该村要女人, 伪村长没有办法,只好把自己的13 岁女儿, 送去住了 3 夜, 回来已经不能动了 。 在神池三道沟, 伪和平团长张某, 有个 15 岁的女儿, 也被日军小队长强奸 。
日军强迫伪组织人员为其 “奉送” 年轻妇女, 所有开支费用还要由村民负担 。 如,驻扎晋冀鲁豫边区定淘县陈集伪区部的日军两个班, 每天要花姑娘, 伪区部人员找来2 个还不满足, 又逼张李庄村长抓来2 个媳妇, 这4个 “花姑娘” 每日每人300 斤麦子, 由村里开支 。 又如, 古营集敌人小队长水野每天要2 个花姑娘, 全区每亩地每月摊派 5 元, 凡遇到摊派不出者, 即逮捕扣押, 酷刑吊打,或者杀死
在所谓 “治安区” 里, 日军还强迫全村妇女去修堡垒, 长得好看的,叫她到堡垒里去由日军奸淫,中常的交给伪军, 其次的强迫民夫奸淫他们自己的姐妹姑婶 。 这些女同胞被奸污后, 有的给洋5 角, 或分给一些高粱, 有的抓给一把食盐, 也有的给顿剩饭吃, 玩的不高兴了,就抓几把土放进女人的阴道内, 或塞个鸡蛋进去 。 上寨是日军盘踞过8 个月的地方, 全村100多妇女都被奸污了,有的妇女被奸污后还强迫服下毒药。 在龙华二区马家庄 、 源泉一带的村子,日军每夜都要 15 岁以上 、18 岁以下的妇女, 以村为单位分配每村至少 15 个 。 在五台东峪村, 日军搜不出一个青年妇女时, 有 7 个日军便去轮奸一个 60 多岁白发苍苍的老太太 。
在日军据点碉堡附近, 一些农家妇女到田园去劳作,日军就会成群成伙地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这些妇女捉到据点里去强奸 。 在冀西的牛城, 日军把拒绝奸污的 13 岁少女刺死, 两个日军轮奸了一个23岁的少妇, 还割去她的乳房, 挑在刺刀尖上为欢 。 在河北灵寿河西村, 日军强奸一个妇女后,又用气管塞入阴户打气,使肚子胀裂而死 。
在河北灵寿 、 行唐一带, 日军曾把抢去的妇女用大车拉到据点去, 用布幕罩上标价出售给汉奸特务伪军, 价钱是从 5 元到20 元,只许看脚, 不许看头, 一个伪军花钱买了一个, 揭开幕布一看,正是他生身的母亲 。
据晋冀鲁豫边区的不完全统计: 冀南区到 1943 年底有据点1103个,太行区到 1941 年有 700 多个; 太岳区到 1941 年有 320多个;以上不包括日军在铁路沿线建的据点就有2123 个 。 华北的五大根据地加上日军在铁路沿线的据点, 最少有 1 万多个 。 从1941年日军开始对华北重点扫荡算起,到1944年底华北军民开始局部反攻,每个据点如按强掳奸污妇女10 至20 人计,约有10 ~20万名妇女被强奸和性奴役 。 实际情况可能要比此数字更多
从九一八事变后日军进占热河, 到七七事变全面侵占华北,直到日本宣布投降, 在华北地区, 不论是 “治安区”, “准治安区”, “还是非治安区”, 日军铁蹄所到之处, 都有日军的强奸和性奴役犯罪。 遭受日军性迫害的, 有普通的女姓 、 被俘的抗日女战士 、 女党员 、 在校女学生, 也有伪组织人员的家属 。 日军驻华北的各部队, 没有一个部队没有性暴行犯罪的记录 。 性暴行犯罪不是偶尔的军纪松散, 慰安妇制度也根本不是权宜之计。 日军一再辩解说建立慰安所是为了减少部队强奸事件,但强奸事件并没减少, 反而更加合法化或被默许、 放纵。 事实上, 日军把建立慰安所和放纵部队的性暴行犯罪, 作为鼓舞官兵士气, 提高战斗力的重要手段和战略措施 。 这一点,已被日军的有关文件和日本战犯的供词所证明 。 一位曾参加侵略中国作战的日本军官这样写道: “在这里, 似乎只有淫乱一件事在维系着人们的自由的生命 。 骗人的、 唯心的证据, 像军人敕谕和战阵训之类, 大大小小有很多,但惟一证明我们还活着的, 可能就是在我们心中蠕动的淫乱的情感和这种情感的发泄 。 如果说这是兽类的证据的话,那么战争不正是最大的兽类的证据吗?”
另一位日本士兵在提起这场战争时说: 在侵略战争中, 暴行、 掠夺 、 强奸是其附属品 。 侵略战争说穿了就是一个或几个国家动用武力掠夺甚至占领别的国家, 那么在这种非正义的战争中充当侵略战争工具的士兵当然会像他的国家一样, 去掠夺财物,去强奸妇女 。这是对日本侵华战争中, 普遍地发生强奸妇女犯罪的真实写照。
日军对华北妇女的强奸和性奴役犯罪, 并不是 “正常” 的或“商业” 的性行为, 而是把受害妇女当作 “泄欲器” 、 “公共厕所”, 随意强暴奸淫, 蹂躏杀戮 。 他们在满足自己性欲的同时,常常拿受害妇女出气 、 取乐 、 寻开心 。 有的寻欢时,用烟头烧受害妇女的脸、 胸脯和生殖器, 有的还往受害妇女的脸上 、 身上吐痰、 撒尿 、 拉大便 。 日本军官让日本兵当着中国人的面排队轮奸, 随便抓走中国妇女充当慰安妇, 让被抓妇女一天忍受几百人的强暴,做出逼迫父奸其女 、 儿奸其母的违反人伦的兽行。 徐州会战后,日军把 23 名女战俘藏在树林中, 作为日军的慰安所 。这些女战俘被捆在木板上遭日军强奸,一个个饿得皮包骨头,又被日本兵性病传染, 个个下身流着脓血, 求生不能, 求死不得 。最后日军为杀人灭口, 浇上汽油把她们秘密烧掉 。 在绥西五原,日军把从山西太原抓来的 54 名妇女关在大仓库和车马店里, 充当慰安妇, 为了不影响 “慰安” 的质量和效率,日军逼迫当地阉猪的人,在无麻醉和消毒的情况下, 把她们捆绑在门板上, 嘴里塞进一双军用胶鞋, 将她们全部硬性结扎 。 日军为杀人灭口,在撤退前把这些妇女统统推进水井, 然后用炸药把井炸塌, 可谓野蛮至极,灭绝人性
普遍的性病流行
在华北地区,日军每到一地,各界妇女无论老幼,一经抓获即被奸辱,一些日军在已知自己患病的情况下故意将病情传给中国受害妇女 。 据一份资料统计,侵华战争期间,晋冀鲁豫边区被奸淫妇女达36.3万人,其中12.2万名妇女被染上性病,陷入痛苦的境地 。曹县一县即流行花柳病10余种,患者达3000人以上 。
在山东抗日根据地, 被日军奸淫而染上性病的妇女有 10766人 。 据1946 年鲁西北11 个县统计, 这些县被日军奸污的妇女染病者, 荏平县 343 人, 博平县 298 人, 筑先县 169 人, 东阿县263 人, 阳谷县 318 人, 冠县 113 人, 寿张县 324 人, 范县 86人, 观城县60 人, 张秋县203 人, 朝城县118人 。
在晋绥根据地, 被传染性病的患者达 28959 人 。山西省离石的吴城镇地处西通陕北, 东通汾阳、 平遥、 太原的交通要道上, 战前商旅频繁, 街市整齐, 商业繁盛, 当地老百姓流行着“填不满的吴城” 谚语。1938 年正月, 吴城沦陷敌手 。 在日军统治吴城的8 年时间里,吴城人民长时期遭受摧残榨压, 妇女更是遭受了深重的灾难, 由于日军的疯狂奸淫, 致使梅毒蔓延 。 据调查, 东头村患梅毒者有34 人, 沟门村患梅毒者有27人 。 许多患梅毒者不能生育, 如韩天魏妻子因患梅毒, 连生5 个小孩一到四五岁就害病死了 。 沟门村孔谦然患梅毒, 除下部行动不便外,已发展到鼻上, 白斑带红圈, 一家4 口,有3 口传染上
据1945 年1月3 日 枟抗战日报枠 报道, 山西妇女患有性病的占68 % (妇女的性病不只是指花柳病, 而且包括其他各种生殖器官的病症) ,小孩的死亡率占 56 % 还强, 其中有一个妇女生了12 个小孩只养活2 个 。 成人的死亡率占 10 % 。 最普遍的病症是伤寒 、 斑 □ 、 赤痢、 鼠疫、 花柳 、 梅毒 、 白喉 、 天花、 霍乱 、回归热、脑膜炎、 急性肺炎等症。 这些病症的广泛传播是因日军施放毒气和强奸兽行而引起的。
(难以愈合的身心创伤
从受害者本身来说, 日军的性暴行带给她们的是肉体和心灵的极大摧残, 这除了那些被日军摧残致死的广大妇女, 即使能够侥幸存活下来, 也使她们丧失了人生最起码的尊严和一生的幸福。 对于这些受害者特别是被掠为慰安妇的中国妇女来说, 那段经历简直就是噩梦一般的黑暗岁月 。 受尽摧残的慰安妇, 在满足日军的兽欲之外, 还要兼做护士 、 洗衣妇 、 厨师 、 勤杂工以及女招待等等。 大量中国受害妇女,根本得不到任何报酬, 少数有报酬的场合也多是替代服务费的票券, 到战争结束时成了一张废纸。 由于长期遭摧残, 便秘、 阴部膨胀、 乳房剧痛、 胸部疾患 、性病、 疟疾等疾病成为普遍的 “职业病”, 而一旦由于病痛行动迟缓或表露厌倦, 则立即遭到辱骂和殴打, 甚至惨杀 。
前面已提到的山西省的万爱花是大量被日军掠为慰安妇中的受害妇女中的一个, 她的遭遇可说是慰安妇所受伤害的一个缩影 。 日军对她的野蛮蹂躏和残酷的迫害, 使她丧失了生育能力,并且各种妇科病缠身,她的形体也因此发生了扭曲变形, 一只胳膊丧失功能, 一只耳朵失去了一块耳垂 。 这是当年日军强奸她之后动手毒打她时留下的永久创痕
与万爱花有着同样经历的山西盂县的李秀梅, 在 1940 年农历7 月14 日被日军抓入炮楼充当慰安妇, 当时她还只是一个 15岁的花季女孩,经过日军 5 个月的摧残, 右腕残疾, 右眼瞎了,下身经年流血,若不是其父兄化巨款将其赎出,早被日军折磨致死了
内蒙古包头的慰安妇幸存者李金银回忆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时, 讲到日军残酷折磨慰安妇的情形令人震惊, 她说: “我当时只有14 岁, 我们一起被从山西弄来有 54 个姐妹, 有一个是石女, 现在才明白叫处女膜封闭, 这是前几年一妇科大夫告诉我的。 日本兵每次奸污她都是痛苦不堪,可日本兵认为她是有意抵抗, 每次都是往死里打, 然后把萝卜往里硬插 。 她每次下来都是一身血,昏死过去 。 一天, 日本兵把她绑在四根木桩上, 让 20条公狼狗奸污这个女人 。 狼狗的爪子把她的双肩都挠得露出骨头, 血肉模糊;阴道和肛门鲜血淋淋 。这还不算, 日本兵还要我们53 个姐妹轮流过去用舌头舔她大腿间的污血和狗的精子, 逼着吃掉 。”
山西省盂县的侯冬娥, 年轻时人长得漂亮,人称 “盖山西”,本来过着正常的家庭生活, 丈夫参加了抗日的国民党军队。 日军进驻山西后, 在一次日军突袭村庄时被日军抓走, 当时她的女儿才4 个月, 没有多久,没奶吃的婴儿便饿死了 。 侯冬娥被抓到进圭炮楼的当天,就被 “毛驴” 队长强奸了 。 开始的十几天, 侯冬娥是 “毛驴” 队长的专用慰安妇, 后来成为日军官兵的公用品,直到她被摧残得不成人样, 失去了使用价值后,日军才允许她的公婆把她赎回去 。 后来, 侯冬娥两次改嫁, 但再也无法生育,忍辱负重地生活了后半辈子, 直到1994年7 月死去 。
陈林桃, 山西盂县人 。 20 岁那年被村维持会人员押送到进圭炮楼,当天晚上即被日军强奸, 以后被关进炮楼下的一个窑洞里, 和侯冬娥关在一起。 每天晚上都要忍受日军的折磨。 由于不堪忍受摧残, 一次趁日军不注意, 和侯冬娥一起想逃出炮楼,被日军发现, 情急之下跳下悬崖,腿被摔断, 被村人救走, 很长时间下身一直流血。 抗战胜利后,参加八路军的丈夫回来, 由于不能忍受人们的风言风语, 被迫迁往他乡
盂县的侯巧良, 被日军抓走时只有 14 岁, 被抓的第一天晚上就遭到日军的轮奸毒打, 和她一起关在据点的还有其他四五个女人, 其中一个怀孕的妇女被日军折磨流了产 。由于每天要不停地遭受日军的蹂躏, 很快她的胯不能动, 下身糜烂,后来家里人变卖了房屋 、 粮食和羊, 用 500 大洋将她赎回 。 开始她不能翻身, 后来一直躺了好几年 。 因过度的刺激, 她患上了精神病,一犯病就喊 “日本鬼子来了, 快逃”, 说完就往山下跑。 记忆再也无法躲开那段痛苦的日子 。
一个慰安妇的遭遇就是一笔血泪的控诉, 大量慰安妇的悲惨命运就是一部血泪史 。而事实上, 大部分慰安妇不是遭到日军的虐杀, 就是死于疾病和贫困, 还有的则是无法忍受长期的折磨而自杀以求解脱。 到日军战败投降, 能够幸存下来的慰安妇已为数不多, 她们绝大多数人丧失了生育的能力, 丧失了女人的本能,丧失了人生应有的幸福, 许多人晚年过着凄凉孤独的生活, 而精神上又承受着巨大的世俗的偏见, 忍受着传统伦理道德的煎熬。这一切都是日本军国主义侵略而造成的, 它们理应为此承担应有的罪责
1991 年 8 月, 中国一些人士发起了 “向日本国要求赔偿的签名运动”, 童增 、 陈健等 108 人向来访的日本首相海部俊树递交了受害者要求赔偿的请愿书 。 此后, 华北地区的部分受害妇女也勇敢地站了出来, 要求伸张正义, 讨回公道。1992 年7月7 日,在日本军国主义发动全面侵华战争 55 周年之际, 山西盂县的4名慰安妇受害者刘面焕、 侯冬娥等, 打破近半个世纪的沉默, 向日本驻华大使馆递交了一份请愿书, 要求日本政府偿还公道。 这是众多受害妇女共同的声音。1992 年 12 月, 日本战后赔偿国际听证会在东京举行, 侯东娥一切就绪,准备登台控诉日军暴行,但在由家乡到太原的路上, 汽车出了故障, 只能返回 。1994 年4 月, 她没有等到日军认罪赔偿的那一天, 怀着对日本军国主义的满腔仇恨死去 。 此后, 越来越多的受害妇女勇敢地加入到声讨日军暴行的行列, 事实的真相也逐渐公之于天下 。
1996 年, 在北京市中元律师事务所等部门的努力和支持下,曾被迫充当慰安妇的中国妇女赴日本东京进行索赔诉讼。7 月19日, 来自山西省盂县的强迫充作日军慰安妇幸存者刘面焕、 李秀梅到日本东京地方法院出庭作证。 这是东京法院在 1995 年 8 月接受中国慰安妇损害赔偿诉讼案后, 第一次允许原告亲自出庭作证, 也是日本在进入战后 51 年, 第一次允许原中国慰安妇到日本法庭来指控作证当年日本侵略军的丑恶行径 。 李秀梅 、 刘面焕与同来自山西盂县的陈林桃 、 周喜香等强烈要求日本政府承认慰安妇制度的罪行, 并予以赔偿
与此同时,一些为自己的民族同胞所受到的暴行迫害而深深震撼的学者也在为广大受害妇女讨回公道做着自己的努力 。1992年, 山西盂县西潘乡的一位民办教师张双兵将自己调查该县几位慰安妇幸存者的资料首次公布于世, 慰安妇的受害情况和慰安妇幸存者的生活状态引起全社会的广泛关注 。 随后, 以江浩为首的一批志愿者针对中国慰安妇问题进行了专门调查, 其成果之一是枟昭示: 中国慰安妇枠 于1993 年出版,揭示了日军慰安妇制度在中国的实施情况; 北京学者管宁翻译了吉见义明主编的 枟从军慰安妇资料集枠 中的部分资料; 何吉发表了 枟日军强逼中国妇女为慰安妇资料摘编枠; 苏智良通过对慰安妇问题的长期研究, 写出了 枟慰安妇研究枠 等专门著作 。这些调查和研究成果, 推进了慰安妇问题的研究和诉讼
对于慰安妇等战后遗留问题, 中国政府的立场很明确。1992年初, 中国驻日本国全权大使杨振亚针对日军强征受害国妇女充当日军慰安妇的罪行明确指出:这 “是当年日本军国主义者在亚洲犯下的可耻罪行之一, 有报道说, 在中国妇女中也有受害者。我希望进一步查明事实真相, 我们在关注这个问题。” 1992 年 3月23 日,时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长的钱其琛就战后中国民间受害者的赔偿问题表示: 关于日本侵华战争所造成的复杂问题, 日本方面应妥善处理。7 月 4 日,日本驻华使馆向中国通报了承认日本政府参与了慰安妇征召与管理的慰安妇调查初步结果, 中国外交部立即表明了立场: “无论今后日本采取什么措施, 希望日本把中国与韩国同样对待 。” 此后, 中国政府多次在不同场合重申了同样的观点: 中国尽管放弃了国家赔偿, 但没有放弃民间赔偿 。 日本政府必须面对历史与现实, 他们有责任切实解决好慰安妇等战后遗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