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ot这个人

　　欢迎来到未来世界。从某种意义说，未来已来。

　　Root是美剧《疑犯追踪》（Person of Interest，以下简称POI）中一个很有意思的角色，支撑着剧中一条非常重要的支线。Root在POI中的身份千变万化，比如杀人犯、绑架犯、勒索犯，但是她亦正亦邪的黑客身份一直都没有变化。本文试着从程序员/黑客的角度，写写Root这个人。

　　一部极有意思的片子才可能产生极有意思的角色，POI就是这样的片子。毛尖老师对此也有评价。她在《文汇报》上的剧评标题是《给烂片编导上上课吧》（【剧评】文汇报：毛尖《给烂片编导上上课吧》 http://movie.douban.com/review/5704488/），原题应该是在《苹果日报》的专栏文章《貂蟬女兒和神一樣的機器》。阅剧无数的牙尖老师说：“我没想到《疑犯追踪》会越来越好看”，并且想“让《疑犯追踪》来给烂片编导上上课吧”。毛尖老师夸奖了POI第一季季终多线索多伏笔的爆发力，正是在季终集，Root作为大反派正式登场了。

　　                

　　                

　　1、罪案剧+科幻剧

　　需要解释一下美剧及其类型片。作为已经完全实现了美国梦的美剧，其形式是缤纷绚丽多姿多彩的。美剧分为情节剧(Drama)、真人秀(Reality)、脱口秀(Talk show)、情景喜剧(Situation comedy)、动画类(Animation)等多种类型，本文仅指情节剧。而情节剧中最多受众类型的有罪案剧、法律剧、医务剧、科幻剧、惊悚剧等，POI第一季的标签是美剧中最常见的类型片：罪案剧。当看到其制作人为科幻片领域有名的 J?J?艾布斯( J.J. Abrams)和乔纳森?诺兰( Jonathan Nolan)时，就注定了POI不可能成为众多典型罪案剧的剧情片，诸如：Criminal Minds犯罪心理（已10季）、CSI: Crime Scene Investigation犯罪现场调查（已15季）、NCIS: Naval Criminal Investigative Service海军罪案调查处（已12季）、Bones识骨寻踪（已10季）（鸣谢《最爱罪案剧》豆瓣榜单：http://www.douban.com/doulist/243201/）

　　J?J?艾布斯 导演和监制过著名的《星际迷航》（Star Trek）、《迷失》（Lost）；诺兰兄弟中的弟弟乔纳森?诺兰（以下简称：小乔）为哥哥克里斯托弗.诺兰写剧本，哥哥基于此制作了《记忆碎片》、《黑暗骑士》和《星际穿越》 等等耳熟能详的科幻片。小乔曾在采访中说：“我是个狂热的科幻迷，我一直认为POI是科幻剧，我不认为我会制作科幻题材之外的东西。”POI第一季采用单元剧形式，一集解决一个犯罪故事，虽然这种耳熟能详的形式最为播出方CBS电视台的观众喜闻乐见，但是编剧+制作人小乔是肯定不会满意的。他们在第一季拍完后，于2012年5月17日宣布增加一集，正式加入了黑客Root的故事。这件事情告诉我们：不要小视狂热科幻迷的力量。正所谓，一朝科幻，终身科幻。

　　                

　　                

　　2、POI剧情简介

　　以下POI剧情简介出自维基百科：（http://zh.wikipedia.org/zh-cn/%E7%96%91%E7%8A%AF%E8%BF%BD%E8%B8%AA）

　　911以后，IT宅男兼亿万富豪哈罗德.芬奇（Harold Finch，迈克尔.爱默生饰）为政府开发了一套称作“机器”（The Machine）、可侦测恐怖攻击的电脑系统。它可预测“有计划或谋略策划的犯罪”，诸如911事件之类的大型恐怖灾难，并提供情报让有关当局防范未然。它可以侦测一般人的暴力犯罪，于是芬奇将情报区分为重要（relevant）和不重要（irrelevant），只将重要的清单呈报给有关当局，而不重要清单则会在每天晚上删除。但芬奇意识到，不重要清单的资料可制止许多犯罪活动和挽救人命。但政府没有兴趣处理不重要清单，芬奇决心要找到一种方法来阻止这些犯罪。他利用程式中的一个后门，取得一项资讯：社会安全号码。出现这号码的人将参与即将发生的罪行，芬奇雇用一位被推定死亡的前美国特种部队队员和前CIA探员约翰?里斯（John Reese，吉姆?卡维佐饰），干预犯罪的发生和阻止有人再受伤害。里斯利用在军方和CIA获得的技能，保护受害者和阻止肇事者出手，他们必须设法制止犯罪的发生，他们除了让纽约市警察局（NYPD）腐败警探Lionel Fusco重回正轨外，并与警探Joss Carter合作。

　　一个多么完美且与众不同的预防罪犯故事。肌肉男特工Reese和高智商高科技IT宅男Finch合作，预防犯罪，拯救被政府视为不重要的芸芸众生。IT宅男为特工提供准确情报，特工提供强大的武力支持。二人在工作中出生入死、建立默契，产生的基情一定比《神探夏洛克》中夏洛克和华生医生的还光芒万丈。而罪案剧的故事套路也为编剧们所熟知。这么多年长盛不衰的罪案剧熏陶锻炼，编剧们估计已经写了成千上万的犯罪故事了；NYPD一定是世界上最繁忙的警察局；全纽约的大街小巷都不闲着，每天不是在发生爱情故事，就是犯罪故事。编剧、腐女、IT宅男、神夏剧荒粉、罪案剧爱好者都得到了生命的大满足。RF组或者叫做“夕阳红”组，就这样应运而生了。

　　                

　　                

　　3、编剧：

　　美剧中制作人/编剧团队的组织形式保证了剧集的质量。编剧们虽然不起眼，对于角色却有生杀予夺之权。比如 Denise Thé简直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杀手，主要角色都是在她手中被写没的，比如309的Carter，411的Shaw（参见《把编剧做成表》：http://shootfandom.lofter.com/post/3d7cc2_579d808）。Denise把Shaw写没的原因，就是为了独占小熊，这种阴谋论简直是一定的。请参看下图证据。

　　                

　　                

　　编剧们采用团队创作的方式，这种故事接龙虽然经常会造成剧情前后矛盾，但是保证了创作的速度、质量和多样性。

　　POI是多线叙事结构，情节和线索之间往往相互关联，这些情节和线索最后交叉在一起，构成一个完整的故事整体。特别是在第一季后不再采用典型单元剧的形式，而是主线罪案剧采用单元剧+支线机器线为连续剧的形式。情节紧凑，擅长多条线索平行并交叉故事情节。前面的剧集往往要为后面做铺垫，引导剧情继续向前发展。情节也因此波澜起伏，剧情发展也是扑朔迷离，引人入胜。

　　这样的设计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匠心独具。这也是毛尖老师向编导们推荐的原因。实际上，毛老师推荐的第一季并不是最优秀的，迄今最高能的应该是在现实中跟“棱镜门”撞梗的第三季。每一集中主角们都在勤勤恳恳地舍命救人，当观众觉得审美疲劳的时候，开始推进支线，并且限定在主线的框架下。在这样缓慢而小心的推动下，第四季看起来已经像是半个科幻剧了。一部剧情为了获得长久生命而做的转变，没有比这更努力的了。转变的最大动力，应该就来自小乔的一颗科幻之心。

　　4、科幻与人工智能

　　在创世纪中，耶和华上帝按照自己的形象制造了人类。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故事启发了人类，就此起了制造人工智能的心呢？

　　1946年2月14日，情人节，世界上第一台电脑ENIAC在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诞生，那是个重达30吨的庞然大物，人类制造人工智能从此成形。

　　不久之后的1950年，科幻大师——艾萨克.阿西莫夫（Isaac Asimov）开始了机器人系列的写作，大多都收录在《我，机器人》和《机器人续篇》之中。作品里发表了一套机器人伦理——“机器人三定律”，大大影响其他作家和思想家处理此一议题时的看法。

　　1980年，超文本系统诞生，网络成为了现实。科幻编辑随即造了一个词“Cyberpunk”来描述即将到来网络智能情景：在未来，工业集团和政治组织不再以国家划分，而是在信息网络的控制下成为全球一体；在未来，人体的机械置换变得非常普遍，通过药物和生物工程，人的躯体和思想产生了巨大的改变。Cyberpunk小说的核心思想是“虚拟现实”，对于时下的读者而言，这个词在流行文化中最显而易见的体现和最不费力的联想就是华纳电影公司拍摄的电影《The Matrix》三部曲（什么是Cyberpunk：http://www.zhihu.com/question/20359654）

　　从计算机诞生的第一天开始，人类，尤其是科幻作家对人工智能的警惕就如影随形。隔一段时间就会进行一次关于人工智能是好是坏的讨论。前不久知乎就在讨论：为什么有很多名人让人们警惕人工智能？（http://www.zhihu.com/question/27864852）在POI第三季中干脆出现了一个“时刻警惕”组织（vigilance）。但是，人的好奇心一直驱使着人创造，在内心之蛇的诱惑下，即使最终会造出一个魔鬼，创造人工智能的脚步也不会停止。所以在第三季终，即使各方阻止，第二个人工智能Samaritan也上线了。问题就变成了人工智能在谁手里了。在自己手上就是好AI，在对方那里就是Bad Robot。2013年6月“棱镜门”爆发的时候，人民日报就借POI中的台词“You are being watched”批评美帝监控全球（http://opinion.people.com.cn/n/2013/0620/c1036-21915514.html）就是简单好坏一例。

　　                

　　                

　　5、诗人拜伦一家与科幻和计算机的关系

　　1815年4月5日，印度尼西亚的坦博拉火山爆发，喷出数以百万吨计的火山灰。大量火山灰进入大气层，遮住太阳光，造成了次年全球性的低温。火山灰笼罩下，诗人拜伦情绪低落，于是邀请另一位诗人雪莱诗人到自己的别墅做客。雪莱带来了两位冰雪聪明的姑娘——玛丽.戈德温（Mary Goldwin）和她的继母带来的妹妹简.克莱尔。玛丽和雪莱当时是私奔来的。七月的日内瓦湖阴雨连绵，众人无法外出，只好呆在屋里。为了排遣时间，拜伦决定举行一场写作比赛，大家写最恐怖的故事，以度过这百无聊赖的日子。这一写就写出了世界上第一部科幻小说《弗兰肯斯坦——现代普罗米修斯》，作者玛丽当年只有19岁。简和拜伦发生风流韵事，后来怀孕。在简之前，拜伦与同父异母的妹妹Augusta Maria诞下一名女儿。为了掩盖这段乱伦韵事，拜伦和Ana Millbanke结了婚。婚后的一年又三个月后，Ana带着才五周大的女儿离开了拜伦。这个女儿才是世界上第一位程序员——Ada Augusta Byron。（故事参考《星空的旋律：世界科幻小说简史》——萧星寒和《拜伦！诗坛上的拿破仑》：http://www.shyun-sheng.com/articles.php?t=&a=118&id=10625）

　　Ada建立了循环和子程序概念，写作了第一份“程序设计流程图”，被珍视为“第一位给计算机写程序的人”。为了纪念阿达?奥古斯塔对现代电脑与软件工程所产生的重大影响，美国国防部将耗费巨资、历时近20年研制成功的高级程序语言命名为Ada语言，它被公认为是第四代计算机语言的主要代表。

　　6、Root这个名字

　　Root在319中用到的一个假名Augusta A King正是来源于Augusta Ada King。Root在本剧中所用的一系列假名，均有渊源故事。这些名字要么跟计算机网络有关要么就跟基情有关。这些名字就注定了Root这个角色的性格。具体内容参见《那些年，根妹用过的假名》（来自Lofter上ID：SHIRO老伯伯http://shiro-1205.lofter.com/post/1cac38b8_43f53cd）

　　                

　　                

　　实际上Root也是一个假名。Root是UNIX系统和类UNIX系统中的超级用户，相当于Windows系统中的Administrator。root是系统中唯一的超级用户，具有系统中所有的权限，如启动或停止一个进程，删除或增加用户，增加或者禁禁用硬件等等。一个人自命为Root，可见其有相当的实力与自信，并且带着那么一些狂热或者狂妄。同为黑客的Harold一直就叫Root本来的名字Ms.Groves，可见Harold对其是相当的不屑和不信任啊。

　　Root path：根目录最初表示的是Root用户的家目录。Root（以下也称：根妹）由反派洗白的那集317，名字正是root path，这一集讲了根妹黑暗的过去以及悔改之心。

　　Snmnatha.Groves 这个名字来源于英特尔总裁Andy Groves，其参与了英特尔的创建并主导了公司在1980-2000年间的成功发展，著有《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

　　7、女程序员

　　世界上第一位程序员是女性。最早期为大型计算机输入程序的全部都是女性。现在google和Facebook的女程序比例只有15%左右。最近这些年，计算机网络领域云集了世界上最多的资金和最庞大最聪明的人才，这其中女性虽少，但是不乏最聪明的人。问题就是，女程序员的形象。我记得很多年前，我的朋友nxx给我看《程序员》杂志的热点播报节目，镜头前的男女程序员穿一样的T恤，一样的短发，戴眼镜，不善打理。Nxx幽怨地说：“难道在世人的眼光里，我们女程序员就只能是这样的么？”还好娱乐时代来临，美剧中的女程序员多起来，一切改变了。

　　                

　　                

　　                

　　                

　　根妹的演员Amy Acker是迄今最让我满意的程序员。颜值高是不用说了，演员颜值都高。最重要有两个：胸平（根妹：胸不平何以平天下？）；看起来聪明，聪明到神经质的那种。

　　                

　　                

　　根妹不止是程序员，根妹是顶尖黑客。宅总（Harold）评价说“Ms.Groves黑进人脑就跟黑电脑一样容易”

　　根妹在113就出场了，作为一名黑客，只出场了背影和黑色的指甲油。跟宅总在网上打了一个招呼，切磋了一下黑客技能以后，宅总吓得拔掉服务器电源落荒而逃。宅总这种老式黑客，熟悉软件硬件功能，理想就是建立操作系统服务器级别的人工智能程序。而新式黑客根妹，擅长于找系统漏洞。老式黑客充满了网络最初公平正义分享的精神，改变人类服务人类的情怀。而新式黑客往往正邪不分。实际上拿正邪来要求顶级黑客是可笑的，规则只在他们心中自定义。根妹在第一季季终设计将宅总绑架，让他交出机器的权限。二人进行了一次理念交流。宅总虽然对根妹极不信任，不过他某种程度认同根妹的说法。他们情愿跟机器打交道，是因为发现人类的残忍、卑劣、自私，无可救药。他们发现这个世界是如此无聊，所以他们造出机器自己玩。他们的分歧在于，根妹认为人类都是bad code，不如臣服于好的机器上帝；宅总认为没那么严重，人类可以自己管理自己，机器只能为人类服务。二人相持不下，李四（Reese）及时赶来救走了宅总。

　　整部剧中，根妹表现出智商太高以至于神经病的态势。刚开始的时候，发病特别明显，尤其是李四在调查中发现根妹童年基友Hanna的死亡事件时。在童年照片中，根妹一脸爱慕地看着她。

　　                

　　                

　　8、上帝模式

　　这部剧引入了一个机器上帝，为了描写这个上帝又引入了一个令编剧、摄影师和IT宅男兴奋 的视角——上帝模式。上帝模式的存在，可以让编剧和摄影师任意更换视角、安排故事。IT宅男可以从中看到游戏中常用的战斗模式：

　　                

　　                

　　后来机器选择根妹做了模拟界面，根妹获得了机器的上帝模式。根妹实现了IT宅男的梦想，知晓一切，成为了神枪手；当然，从外人看来，根妹的神经病发作地更加厉害了。不过，神经质的根妹太美貌太吸引人了，观众看到她出场容易跟她一样像打了鸡血。

　　9、猛女时代来临

　　不同于国产剧中流行的苍白柔弱美，这几年，在性别平权、网络、科幻剧、电子游戏的联合作用下，或者还有英美女性越来越高大的缘故，美剧中的女性角色越来越强势。正如Shaw的扮演者Sarah在第三季季终采访中所言：“People want to see strong female roles and role models,hopefully gone are the days of dressed uo”(观众想看女强人的角色，她们能成为榜样。希望女人是花瓶的日子一去不复返)。这种趋势已经越来越快了。毛尖在2012年的一篇关于《国土安全》的专栏中还写道“猛女难当”，“电视台必须重视民意对猛女的拒斥”（猛女难当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34036846/）事实上到了2014年，美剧中已经充斥着猛女了。科幻分支之一漫威（Marvel）系列的女性角色，不用说了，全部都是猛女，比如《神盾局特工》、《特工卡特》。罪案警察剧《妙女神探》、《劳拉之谜》、《识骨寻踪》，特工剧《国土安全》、《美国谍梦》，剧中主要的女性角色高大威猛，不光能打，还都是神枪手。作为女配角，其角色故事也不再是跟女主撕逼或者跟男主搞恋情，而是support男主并跟女主搞恋情。国产剧那种林黛玉式美和《甄嬛传》后宫故事早就不流行了。国产剧中女性的角色审美不健康，角色故事政治不正确，让人感觉恶俗。分分钟吞苍蝇的感觉，如何叫人浪费时间继续看下去。以得过艾美奖最佳女配的《傲骨贤妻》为例，所有人都以为Kalinda喜欢的是女主老公Peter的时候，实际上她苦苦暗恋的乃是Alica，即使FBI Lady对她苦苦追求数年并给予工作上无私的帮助。

　　                

　　                

　　既然提到之前最爱的《傲骨贤妻》，那就说说二者的千丝万缕。笔者也是最近才开始看POI的，当时一眼就认出来宅总。宅总在《傲骨贤妻》中客串过一位法官。《傲骨贤妻》中法官众多，但是宅总的声音太有辨识性了，实在是让人过耳不忘。实际上同为CBS剧集的POI和《傲骨贤妻》演员客串跟串门似得。除了宅总，宅总现实中的妻子、POI中的女朋友Grace Hendricks 客串了红发女律师，并凭此角色于2013年获得艾美奖剧情类最佳客串女演员。根妹也在S01E23中客串了一位证人的妻子。本集中美女云集，包括Alica、Kalinda、FBI Lady。在FBI Lady的艳光笼罩下，我对根妹饰演的妻子一点印象都没有。果然，根妹饰演的正常人完全都不出彩。

　　                

　　                

　　在猛女当道的情况下，POI加入了一个女武士Sameen Shaw，演员Sarah Shahi饰演。喂，妹子，你不是十年前在TLW中的Carmen吗？

　　                

　　                

　　Shaw被设定为前政府特工，前医生，第二轴人格障碍，感情迟钝、动作粗暴，得到了一个绰号“肖大锤”。感谢上帝，二轴症不太有根妹眼中的人类bad code特性。实际上这是一个讨喜的性格设定，因为所有的女性观众，在恋爱时都觉得自己感情方面弱智如大锤，对她产生了极大的代入感和感同身受。

　　10、基基复姬姬

　　猛女时代既来临，搞基已经无法避免。

　　从剧情来说，根妹代表的机器线迟早要转为主要线索，所以她这个人必须改邪归正，跟team建立感情。建立感情最简单牢固的方式是跟队员have a relationship。《实习医生格蕾》深谙此道，在某季中，医生护士们互相睡已经到忍无可忍的地步。

　　跟谁发生点关系好呢？根妹充任着上帝使者，见谁都想调戏，调戏对方是她心理控制的一部分。宅总一开始对她就是一个黑客对另一个黑客的戒备心理，对她的调戏简直充满了嫌恶。李四跟宅总出生入死的过程中私定了终身，所以对她的调戏毫无反应。只有大锤才反唇相讥。这一幕在320中表现明显。根妹骑摩托车过来跟大锤和李四打招呼：“Kids，did you miss me？”李四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大锤转头跟她回嘴。

　　                

　　                

　　难道Hanna有知？看来，根妹免不了要搅基了。

　　自Showtime在2000年播出剧集《同志亦凡人》（Queer as Folk，简称QAF）和2004年的《拉字至上》（The L Word，简称TLW）之后，美剧已接近于“无剧无基”“无基不剧”了。

　　                                                                                                                                                                      

　　要开始写基情了，编剧人手一部搅基宝典QAF+TLW，彻夜研究学习以后，人人傻眼了：这里面没有教搅基的勾搭过程啊，都是直接弄床上啊，公共台完全不能播！还好编剧最擅长搞暧昧，就让他们先暧昧几年。根妹和大锤开始了漫长的调戏/反调戏过程。

　　肢体暧昧

　　                

　　                

　　深情对视

　　言语调戏。

　　虽然TLW在写基情故事上没有任何指导意义。但是里面的人物都是具有标杆意义的。况且又得到了一枚当年的演员，编剧怎会轻易放过。实际上，十年过去了，TLW里面有调戏意义的演员只有Carmen和其前女友Shane了。编剧在304让大锤自称为Carmen外；在319大锤说出Shane的名言“I don’t do relationships”。

　　                

　　                

　　重头戏来了，在大锤生死集411中，看看追杀小分队的Samaritan特工中，右一打扮成这样，真的不是Shane来向根妹复仇吗？导演内心叫嚣着：“枪毙这对狗女女！”

　　                

　　                

　　不过根妹最终还是手起枪落，干净利落地亲手干掉了现任暧昧女友的前女友Shane。

　　                

　　                

　　在这里强烈推荐411集，本集在IMDB评分9.9，雄踞第二（http://www.imdb.com/search/title?num_votes=1000,&sort=user_rating,desc&title_type=tv_episode）本集播出后，微博炸锅，“肖根”成为当日微博热词。因为出现了如下画面——肖根初吻：

　　                

　　                

　　肖根大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