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原以为自己是女主……」为开头写一篇小故事?

  如题,蹲

  【完结】

  我原以为自己是女主,直到她的出现,才明白这三年我就是他的炮灰。

  齐洛格被折腾了整整一夜,三年来,她已经数不清多少次被那个男人这样折腾了。记忆中,每次她喊疼,他都会更加凶狠的对待她。她不明白,这是因为男人的征服欲,还是因为他爱她呢?是不是越爱的人,就越有激情,就越会不遗余力的想要征服她?

  “小东西,要不要?”

  “小东西,是不是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记住,除了我,不可以让任何男人碰你!”

  她的耳边似乎还回荡着他激情时刻说的情话,齐洛格每当想起这个,脸都会烧的通红。

  今天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参加最好朋友程飞雪的婚礼,之前她没见过新郎,程飞雪说要保持神秘,连新郎是什么人,都没有告诉过她。

  可是,让齐洛格万万没想到的是,好朋友的新郎,竟然就是那个她跟了三年的男人。

  那个昨夜还在她耳边说着情话的男人!

  他喜欢吃五分熟的牛排,他的大腿上有块淤青的胎记,他思考问题时总是会微微皱眉。

  齐洛格以为自己很了解他,他结婚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而更讽刺的是,他娶的还是她最好的朋友。

  心底划过一阵痛,齐洛格下意识地把两只手搅在一起,她不是不想质问面前的男人,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她,可是她没有资格质问。

  只是一瞬间,她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脸上却保持着暖暖的微笑,对她的好朋友程飞雪轻声说:“雪儿,恭喜!”

  “我的闺蜜,齐洛格,我叫她洛洛美女!”程飞雪俏皮地跟她的新婚丈夫介绍道。

  乔宇石淡淡地看向齐洛格,表情波澜不惊,仿佛从来没见过她。

  “你好!我是乔宇石!”他很礼貌地说道,伸出他的大手,与齐洛格的握了一下。

  也许六月的天太热了,齐洛格的手心沁出了细密的汗,只沾到了他的指尖,就慌乱地拿开了。

  齐洛格不敢看他的眼,生怕会惊慌失措地让程飞雪看出她和他不同寻常的关系。

  她的担心多余了,他是那样的淡然自若,当然不会露出马脚,让他心爱的妻子伤心。

  程飞雪精致的脸上沾着一丝发,他偏过头看她的小脸时正好看见,微笑着伸手帮她拿掉。仿佛她的脸是易碎的水晶,他的动作是那样小心翼翼,

  齐洛格的心又一次抽紧了,他从没有这么温柔地对待过她。她总以为他就是冷漠的人,原来不是,只是她不配不值他温柔罢了。

  恍惚中,齐洛格像个木偶一般被人引领着进入酒店大厅落了座。

  宾客厅很热闹,人们在热烈地讨论着一对新人的家世学识以及郎才女貌。

  齐洛格却再也不能为好友高兴,她的丈夫能瞒着她与人保持那样的关系,可见是不值得托付终身之人。

  她又不能把她和乔宇石的关系直接告诉程飞雪,看来只能用别的方法了。齐洛格赶紧给小勇哥发了一条信息,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做完这一切,婚礼进行曲忽然响了,众宾客站起身来,一齐迎接新人的到来。

  新娘的父亲把一脸娇羞的程飞雪郑重地交到风度翩翩的乔宇石手中,如潮的掌声经久不息。

  不知为何,齐洛格总觉得他曾在众多的宾客中寻找她的身影。

  也许只是她的错觉,在她看向他时,他在深情款款地看他的妻子。

  婚礼还在进行着,礼仪小姐已经端上了交杯酒,就要礼成了,她安排的搅局的人,怎么还不来?

  再看不下去乔宇石温文尔雅又温柔谦和的笑,站起身,齐洛格悄悄离开婚礼现场。

  洗手间里,她按动手机键盘刚要拨小勇哥的电话,后背忽然一热,竟被一个男人紧紧地搂抱在怀里。

  齐洛格吓了一跳,刚要叫,嘴又被一只温热的手捂住。这味道她很熟悉,不是乔宇石又是谁呢?

  他不是在喝交杯酒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在喝交杯酒之前,当场反悔了?不结婚了?

  “你……不是在喝交杯酒么?”齐洛格颤抖着声音问。

  回答她的是耳边的热气以及男人嘶哑的声音:“我要你,现在!”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她还以为他会为她悔婚,她的痴心妄想一瞬间被他露骨的要求击的粉碎。

  眉头不自觉地收紧,不可思议地转头看他,她想问他:你是疯了吗?

  他却根本不管她想和他说什么,大手扣紧她的腰,三两步把她拖进了卫生间内,反手落锁。

  为了实施侵略,他拿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大手滑入她的衣内。

  “我不要!”齐洛格低吼道,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这三个字,也是第一次拒绝他。

  至少这时,他是她好朋友的丈夫,这还是他们的婚礼,她不能这么做,那样她会瞧不起自己,仅剩的尊严也会彻底失去。

  “你没有资格反抗!”他又一次在她耳边低语。

  是啊,她没有资格,否则攥在他手里的她的父亲就会……

  “求你!放过我!她是我的好朋友,你不为我,也为了她想想,行吗?”齐洛格怀着最后的期望低声乞求道,眼泪已经在眼圈里打转了。

  他可以不爱她,可他不能这样侮辱她,侮辱圣洁的婚礼。

  他像没听见,单手粗暴地抓住她反抗的双手,另一只手朝里探去……

  齐洛格很痛,身痛,心更痛。

  他从没管过她要还是不要,她想,在他眼里她连一条小狗都不如。

  以为他结婚了,她可以功成身退,没想到会是如此的不堪。

  “别怪我在这里,是你穿的太性感,让我忍不住。说,是不是故意的?”他一边动作,一边在她耳畔低声问着。

  齐洛格闭着眼睛,咬着唇,死死抓住厕所的门,她的泪一滴滴地落在白色地砖上。

  终于结束了!

  齐洛格虚弱的几乎站立不稳,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想让自己尽快恢复体力。

  “满意吗?”他在她耳边,小声地问。

  “这话应该我问你,只有你有资格满意,我没有。”齐洛格冷冷地说,转回身,冰冷地看他,他的衬衫上有一大片酒渍,红红的。看来,他是故意把交杯酒喝洒在身上,又借口换衣服,才来了卫生间吧。

  乔宇石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裤,一边轻弯了一下嘴角。

  “很不错,你知道就好。”

  “我们之间可以结束了吗?”她不想和他再纠缠下去,从前对他的感激,在他不顾她意愿的刹那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悲哀,是恨。

  “还有九十二天。”

  他记得还真清楚,精确到了日子,而不是年份月份。

  “现在,接着去参加我的婚礼。”

  他交代完,先打开厕所的门,出去了。

  齐洛格无力地蹲下身,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重新站起来,整理好仪容回到酒店大厅。

  重新落座后往前看去,乔宇石已经回来了,重新换了衬衫,继续喝交杯酒。

  “嗨,美女,认识一下,我叫乔宇欢,你呢?”也不知什么时候乔家的三公子,也就是乔宇石的亲弟弟坐到了她身边,跟她搭讪。

  这位乔宇欢是闻名的花花公子,据说就连漂亮一点的雌性吉娃娃他都不放过。

  “嘘!”齐洛格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往前方指了指。

  “你愿意娶程飞雪为妻……”

  “乔宇石!你这个负心汉,你出来!”酒店外传来女人的大叫声,打断了牧师的话。

  齐洛格一直揪紧着的心豁然开朗,小勇哥帮她安排的人终于到了!乔宇石,我虽然不能把这些事说出来,其他人却可以。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乔宇石,一瞬间整个大厅鸦雀无声,静的连落下一根针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对不起,我们拦不住那个女人,她是孕妇,我们怕伤着她。”保安队长汗涔涔地跑进大厅,向乔宇石回报。

  “让她进来!”乔宇石淡然说道。

  “哗!”一石激起千层浪,他这四个字一出,场面完全乱了。

  人们开始交头接耳地讨论,这位温文尔雅的男人原来是个花心滥情的人。

  几位长辈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只是为了保面子不好说什么。

  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在两位保安的护送下进了大厅,指着乔宇石的鼻子愤愤然骂道:“乔宇石,你不是说我有了你的孩子要娶我的吗?现在你竟然丢下我娶别人,就不怕一尸两命?你要是不马上停止婚礼,我就死在你面前!”

  乔宇石何曾见过这个女人,他一向洁身自好,当外面传来女人的叫嚣时,他就知道是有人闹事。

  孕妇的话很有杀伤力,现场窃窃私语之声不绝于耳,人们都在声讨这个现代版的陈世美。

  乔宇石的眼睛在孕妇的脸上扫过,又扫视了一眼在场所有宾朋,在齐洛格的身上停了有一两秒钟。

  齐洛格的手不自觉地握住了杯子,心想,他应该不会猜到是我做的吧。

  他的不回应,以及淡然自若的态度让沸腾的人群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身边的程飞雪一直看起来波澜不惊,依然浅浅地笑着,姿态优雅,好像出现的不是她的情敌。

  “你叫什么名字?”乔宇石问那位孕妇。

  “你该不会不打算认我吧?连我的名字也故意装作不知道?我是妍妍啊!”

  “妍妍……”乔宇石默念了这两个字,让人琢磨不透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跟你在一起多久了?”他又问。

  “两年。”这些台词她早准备好了,答起来很顺。

  “看来我们很熟了?”

  “那是当然了,连孩子都有了,能不熟吗?”

  “很熟!那你就告诉一下在座的各位,我有一块硬币大小的胎记,是在左前臂还是右前臂。”

  “这……”这台词里面没有啊,让她怎么编?乔宇石的每个问题都让她倍感压迫,要不是看在酬劳丰厚,她都想逃跑了。

  妍妍发现自己头上都冒汗了,深吸了几口气强自镇定下来,咬了咬牙,挤出两个字:“右手!”

  乔宇石伸出左手解开了自己衬衫右臂的扣子,把衬衫袖子撸起来,对着所有宾客展示了一下。

  “各位请看,乔某右臂有胎记吗?”

  “我……我记错了,是……是左臂。”妍妍已明白了乔宇石的心意,不能这样砸了,忙又补了一句。

  “这回确定了?”

  “嗯!”妍妍笃定地点了点头,于是乔宇石又解开了左臂的钮扣,再次展示他的手臂。

  妍妍的脸红的发紫,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去圆谎。

  “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比乔某睿智,早看出这个女人是特意来破坏乔某婚礼的。出现这样的插曲,乔某深表歉意。当然,更要向我的妻子程飞雪致歉。雪儿,请你相信我,我对你是忠贞不二的。无论任何人,都休想破坏我们完美的姻缘,因为是上天命定你和我,让我们永远相守的。”他深情的表白换来新娘一个热情的拥抱。

  在拥抱的间隙,齐洛格感觉他的目光又投向了她,带着一股旁人察觉不到的怒气。

  形势大逆转,刚刚还私下里声讨他的宾客们全都赠予他热烈的掌声,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乔父也对儿子点了点头。

  齐洛格本以为安排一个女人来闹,程飞雪肯定容忍不了乔宇石有第三者,会当场甩他一巴掌然后愤然离场。怎么也想不到程飞雪是那样淡定,理智的令人发指。

  现在她只想逃,耳边却听到乔宇欢在说:“喂,美女,你怎么不鼓掌啊,我大哥刚刚是不是很酷?”

  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心想,酷个屁,计划全泡汤了,好朋友没拯救成功,怕是她要遭一次灭顶之灾了。

  乔父使了个眼色,保安队长忙护送着孕妇找地方喝茶了,婚礼在经过一段小插曲后毫无悬念的继续了。

  礼毕,齐洛格饭都没吃就逃之夭夭。

  乔宇欢今天碰了她这么个大钉子不甘心,一直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离席,他也跟了出来。

  “美女,你去哪儿,我给你当护花使者!”

  他可是乔宇石弟弟,要是让乔宇石看见她和他弟弟聊天,不知道又会怎么为难她呢。她记得有一回,她和送快递的小哥多说了两句话,乔宇石就说她不知检点,硬是把她强了一晚上。

  “我男朋友会来接,谢谢了。”她冷淡地说。

  “那好吧,什么时候考虑换个男朋友,我会是个不错的人选,人们都叫我黄金单身汉。”乔宇欢臭屁地说。

  “我不会分手的,再见。”齐洛格摆了摆手,不冷不热地说,招手拦了一辆的士钻上车。

  乔宇欢朝着她车消失的方向怔了一会儿,想着,这女人竟对他的外表他的身份无动于衷,有些意思。

  小女人,等着瞧,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齐洛格回到乔宇石给他安排的位于市中心的公寓里,先去洗了个澡,想让流动的水洗去被他在卫生间里占有的悲哀。

  一遍遍地擦拭着自己的肌肤,直到泛红,心却在丝丝的痛着。

  “齐洛格,你难过并不是因为爱他,只是因为被他侮辱了而已。”她自言自语着。

  今天格外地想念肖白羽,她告诉自己,她依然爱着他。

  至于乔宇石,也许是因为共度了两三,身体的痴缠成了习惯。

  小勇哥曾说过:“你想让乔宇石爱上你,你就该爱上他。如果你不爱他,就假装爱上他,然后你就会真的爱上他了。到那时,他感觉到了你的真心,也会爱上你的。”

  当年二十岁的她单纯地把小勇哥的话当成了箴言,她想自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就该想办法让他爱上自己,永远在一起。

  当年,乔宇石给齐家融资,把要跳楼的齐爸爸救回来,条件就是她要做他的女人,说白了,就是情妇。她当时还小,除了这个方法,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才能避免家破人亡。于是她拼命地让自己忘记肖白羽,努力地对乔宇石察言观色,认真地记着他的好恶,不遗余力。

  她本以为乔宇石多少会有一点爱她的,否则为何这么贪恋她的身体?

  当她亲眼看到他对程飞雪的呵护,她才知道她的行为和想法有多幼稚。

  她醒了,从此后再不会做痴心妄想的梦,她会把他从她心里彻彻底底地赶走。

  九十二天……她要用这三个月的时间找回自信,等毕业以后,她会认真努力的工作。她会昂着头脱离乔宇石,也会成为强大的人,当家庭再有风雨的时候,她能用她自己的力量去保护家人,而不是靠身体换取男人的资助。

  今天他结婚,一定不会管她在干什么,她就去地逛了一下午的书店,买了一些实用书籍。

  看了一个晚上的书,心头的各种情绪总算平复了些。

  夜里十点半,齐洛格洗了澡,吹干头发,盖了一床毛毯睡下。

  快两年了,第一次不用担心半夜被人强迫着承欢,她要放任自己好好睡一觉。

  迷迷糊糊中,齐洛格感觉到耳垂处麻麻痒痒的,有点舒服又有点难受。她伸手想要拍掉袭击她的东西,小手却被一只凉凉的大手抓紧,紧接着她小小的身子被庞大健硕的身躯密不透风地压在了底下。

  即使她刚醒,依然能觉察到他的怒气。

  “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今晚是你的洞房……唔唔…….”她话还没说完,小嘴旋即被他带着酒气的唇狠狠地封住。

  齐洛格一下子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看着面前放大的曾经百看不厌的俊脸,弄不清楚,他怎么能洞房花烛夜丢下新娘子,跑来跟她做这种事。

  然而乔宇石并不给她喘息的空间,他狂乱的席卷,暴虐的允吸,她的唇很快就被他亲的有些红肿。

  “说,那个妍妍是不是你安排的?看我怎么惩罚你!”

  她现在顾不上回答他这个问题,她满脑子里都在想着,他的洞房花烛夜,不该来找她,这样太冷落程飞雪了。

  她卯足了劲,用尽最大的力气把他从身上推开,喘着粗气对他吼道:“你这样做就不觉得对不起雪儿吗?要是不爱她,你就不该娶她。你娶了她却让她洞房之夜独守空房,你太过分了!”

  乔宇石也不强迫她,只静静地看她,仿佛想要看进她的内心,想知道这个小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你究竟是在吃醋,还是在为她鸣不平?”他淡淡地问。

  “我当然不是在吃醋,我只是你投资鸿禧附赠给你的礼物,有什么资格吃醋呢?我只是心疼雪儿,她从小到大可是娇生惯养着的小公主,你这样对她,她会伤心死的。”

  “你不也是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吗?现在不是照样在给我做最见不得光的地下恋人?”他轻蔑地弯了弯嘴角,奚落道。

  齐洛格的眼神黯淡了,她的心因他的一句话被揪的生疼。

  其实没有错,这就是她的身份,只不过她没正视她的身份而已。

  “我是因为要救我爸爸,这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雪儿她又不欠你什么,你这样对她不公平。她是个......”她的语气弱了下来,对她的身份认了。

  莫名其妙地,乔宇石有些烦躁。为了掩饰自己的烦躁,他皱了皱眉,打断了她的话。

  “自从两年前你和我在一起,一直都很顺从,今天为什么连续两次拒绝我?是不甘心我没有娶你,在生气?”

  “不是!”齐洛格坚决地摇头,她已经是笑话了,再被他看出她曾经的希冀,真要无地自容了。

  “既然没想要嫁入乔家,为什么要找人破坏我的婚礼?”

  “我没有!”

  “是想让我给你提供一些证据吗?假如你非要让我用证据说话,拿到了证据鸿禧的投资......”乔宇石顿了顿,没再多说,语言的空白却让齐洛格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眼神迫人。

  从她闪烁的眼神中能判断出这件事就是她做的,果然是个不安分有心机的女人。

  “好,我承认这件事是我做的,求你别对鸿禧的投资动手脚。”

  “承认就好,你既然错了,就该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一点代价。”他慢悠悠地说,似乎在思考着让她付出怎样的代价。

  “你想怎么样?你说过只要我承认,你就不动鸿禧的投资!”

  “别担心,我不会动鸿禧的。我想,你给我生个孩子。”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好像生孩子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

  齐洛格简直没办法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她很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你说,你想我给你生个孩子?”

  “对!”

  “可是我和你约定的期限,还有三个月就终止了。应该没有那么速成的宝宝吧?还是你打算继续我们这样的关系呢?”齐洛格知道,这个男人不能逆着来,你得和他讲道理,所以说话时语气尽量显得平淡和波澜不惊。

  “时间不会是问题,只要你把孩子生了,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争取到二房的位置。虽然不及雪儿的地位高,但是你母凭子贵,在乔家也会是人人尊重的少姨奶奶。会有用不完的零用钱,也会有很高的身价。”

  齐洛格错愕地看着他,这一整天,她好像完全认识了他这个人。他竟可以把她当成为了金钱地位就可以出卖自己的女人。

  别说是做什么姨奶奶,就是做他乔宇石正牌的妻子,她也不稀罕了。

  齐洛格怒极反笑,问他:“是不是我还应该感谢你给我争取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呢?”

  她笑的多甜啊,他就知道她是个贪慕虚荣的人,从一出现就处心积虑地要留在他身边。

  “你说呢宝贝儿?嫁入乔家是多少女人的梦想,我让你做全天下最骄傲的女人,你当然该感谢我了!”他轻蔑地弯了弯嘴角。

  “很可惜乔宇石,我不想嫁入乔家,找人闹婚礼不过是不想我的好朋友嫁给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至于我自己,我宁愿嫁给一个乞丐,宁愿一辈子嫁不出去,都不会想嫁给你!”如果他没听错的话,这女人对他说话时,语气中有明显的不屑。

  表情中也有对他的厌恶,他乔宇石还不至于让女人这么讨厌吧?也许她根本就不是讨厌他,而是让他琢磨不透她,为她着迷。她的胃口大着呢,不想做姨奶奶,一定就是想做正室了。

  “看来,生孩子的事你不愿意?”他淡淡地问。

  “当然不愿意。”

  “那就算了。不过你今天违反了我们的游戏规则,必须受罚,时间延长半年。”斩钉截铁,容不得她有半分质疑。

  齐洛格张了张嘴,想向他认个错,争取这半年的刑罚能够减免。

  骄傲还是战胜了一切,宁愿被他多折磨半年,她也绝不和他这个伪君子说一句软话。

  “如你所愿!”她咬牙切齿地说。

  “有点不情愿的样子,不该感谢我给了你更多诱惑我爱上你的时间吗?”他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问。

  他要延期可不完全是没享受够她曼妙的身体,最主要的是她这个小丫头竟然在他身边快两年了,还没让他找到破绽。

  他就不信,堂堂乔氏的新掌门人连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都斗不过。

  乔宇石最喜欢挑战,他要让她恨死他,再爱死他,然后乖乖地把自己接近他的目的和盘托出。

  最后......他当然会把这个心机重重的女人打回原形,让她为自己的所有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曾经是很感谢你的......”她的目光很清澈,一点都不像在撒谎。

  她想向他剖白自己的想法,话只说了半截,在他质疑的目光中,她闭了口。

  “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你找我,不就是解决你最原始的需要吗?我们不需要说什么,语言对于你我来说,太多余了。”她语气很平淡,他却知道,还很不屑。

  他又一次莫名其妙地被她惹怒了,一把把她推倒在床,粗暴地来撕她单薄的睡衣。

  齐洛格紧紧地抓住他的大手,急道:“你文明点,别撕坏我的衣服,我得花钱买呢。”

  “是怪我没给你钱用?”他突然停了动作,盯着她问,以为是抓住了她的小尾巴。

  他曾经把卡给她,让她在一定的额度内任意支配,可她从没动用过一分。她住在这里,连拖鞋毛巾牙膏牙刷,都是自己买来的。

  他也以为她很有骨气来着,现在看来,也未必嘛。

  齐洛格看外星人似的看了他一眼,真怀疑她和他使用的不是同一种语言。要么就是这个男人脑袋有病,反正她的话大部分都会被他扭曲。

  她的态度再次让平时无比自制的他失去了控制力,简单粗暴地“刺啦”两声,她的睡衣先阵亡,接下来是她的丝质底裤。

  “今夜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我不想让雪儿恨我!”

  “你没有资格反抗!”

  齐洛格咬紧嘴唇,纵使疼痛,也决不向他屈服。

  忍着……

  紧紧地闭着眼忍着。

  “看着我!”他命令道。

  她睁开眼看向他的脸,她曾庆幸过自己不得不委身于他的男人至少不是又老又丑的。

  现在看着他这张过于英俊的脸,她心底却全是憎恨。

  暴风骤雨忽然和缓,慢慢变成了绵绵的细雨,一点点地滋润干涸的大地。

  对付她的身体,他轻车熟路。想让她痛,她便痛,像让她舒适她便能被他推上仙巅。

  很快,她迎来了身体的狂欢,四肢百骸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喜乐,然而这却是心灵的痛楚。

  她恨自己,也恨他非要在新婚夜这么侮辱自己。

  坐起身,她要去仔仔细细地洗个澡。

  他却已经拉好裤子拉链,把她按坐在床上,她未着寸缕,他衣冠楚楚,这个世界本来就有很多不平。

  她的小脸红彤彤的,应该高兴,偏偏是一脸的凄凉,看着就让人烦躁。

  他本来是惩罚她的,看她的痛苦成那样,终究心软,转而让她欢愉,她却不领情。

  “这事对你来说就这么痛苦?那为什么还要去勾引乔宇欢,你不知道他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我什么时候勾引过他?”她皱着眉反问。

  “我都看见了!警告你,别打他的主意!”他的话阴森森的。

  他们有约定,在协议期间,即使是和男人牵手她都不可以,因为他有洁癖。

  他却可以和他的妻子亲热,又对她这样,她也有洁癖呀!

  “放心!”齐洛格冷淡地说。

  “要是没别的事,我要去洗澡睡觉了,你请便。”说着站起身,却被他重新按回去。

  “听我说完,你接近他真的没有一点好处。第一,他这个人滥交,你小心染上性病。第二,他虽然有钱却不管家族的任何生意,恐怕满足不了你强大的胃口。所以……”他话还没说完,被她不耐烦地打断。

  “你省省心吧,我对你们乔家的男人不感兴趣,无论是你还是他。放开我,我已经满足你了,现在的时间是自由的。”

  她推他,想要站起身,他却纹丝不动地继续和她说话。

  “我倒忘了,你恐怕是还惦记着你的肖白羽吧?”抑或是另一个男人?

  “我的这里和你无关!”齐洛格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傲然说道。

  “你这里却与我有关,为什么要骗我?”乔宇石的手指邪恶地抚着她那里,冷声问道。

  “我怎么骗你了,没明白。”他的表情很严肃,像是警员审查犯人似的,齐洛格的心有点打鼓。

  “非要我说的清清楚楚,你才肯认?”

  “说清楚吧,否则我不知道你让我认什么!”她皱了皱眉,扭了扭身子,试图摆脱他的手指。

  他却一勾,盯着她的眼一字一顿地跟她说:“你这里,做过手术!”

  “那种修复手术?”她猜到这个可能,惊讶的脱口而出。

  乔宇石冷哼了一声,把手指抽了出来,从床头柜上的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擦了擦,慢条斯理地说:“承认了吧?”

  “我承认什么呀?我和你在一起是第一次!货真价实的第一次!”想起第一次的场景,齐洛格现在还觉得委屈。

  她是带着怎样的心情把自己珍惜了二十年的贞操献出去的?

  流血的不光是身体,还有心!她的心在象征着纯洁的膜被撕破的时候,也跟着碎了。

  因为她明白,这一生她再没资格和肖白羽在一起了。

  她以为她是第一次,他会很满意,很高兴,毕竟男人都该重视这个的。

  当时他停住没动,她想他或许是怜惜她的痛吧,谁知她想错了。他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问她:“你居然是第一次?”

  “当……当然…….”她被他吓坏了,结结巴巴地说。

  他便吼着:“让你是第一次!让你是第一次!”对她横冲直撞起来,她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差点痛昏过去。

  从那以后两个人没再讨论过第一次的问题,今日想起,齐洛格当时的疑问又涌上脑海。

  别的男人都恨女人不纯洁,他为什么却那么反感她把纯真给了他呢?

  在她陷入回忆之时,他又冷冰冰地开口。

  “你的第一次早在十八岁之前就没了!”

  “不可能!”她争辩道。

  “我又没有要求你喜欢我,你为什么要找遍各种理由质疑我?乔宇石,我是不是第一次自己还不知道吗?我和你二十岁才认识,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第一次在十八岁就没了呢?”

  “我当然……”乔宇石话说了一半咽了回去。

  总有一天她会认的,他又何必急?

  看也不看她一眼,他连句招呼也不和她打,转身走了。

  齐洛格重新拿了完整的睡裙底裤去洗澡,水缓缓流着,她却一直在想着他的话。

  她十六岁时出了车祸,昏迷过两年。

  他所说的失去纯真的年纪,该是她昏迷的时间,可见他是骗她的。可她又隐隐的不安,想起第一次见他时,的确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

  想了一夜,这个问题却不是齐洛格一个人能想通的,早上起来她决定回家去问问小勇哥。

  回到家和父母一起吃了早餐,自从乔宇石投资了鸿禧,他们的精神状态好多了,有说有笑的。

  乔宇石做的非常好,让两人从没有对投资产生过怀疑,只以为他是有利可图,不知道女儿在里面做出了怎样的牺牲。

  她从小被父母像个小公主般呵护着长大,多无忧无虑,直到家里出事前她偷听到他们的谈话才知道原来她不是父母亲生的,是捡来的。

  连亲生的父母都会抛弃她,他们却这么爱她,正因如此她才更感激没有任何亲缘关系的养父养母。

  看着父母如此高兴,齐洛格就觉得即使像昨晚那样被他蹂躏,也是值得了。

  “江东海对你好不好?有委屈就和爸说!”

  “啊?好!当然好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只有他能有委屈,我还能委屈了?”齐洛格笑道。

  当年父亲的工厂面临倒闭,父亲一个人躲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厂子没了,他就活不下去了,就是放心不下女儿,她还没嫁人呢。

  齐洛格答应了乔宇石的条件以后为了让父母放心,也为了能顺理成章地搬出去住,假意办了一场婚礼,新郎是乔宇石安排的,他的助理江东海。

  “好久没见到他了,抽个时间让他回家来吃饭,家里也要热闹热闹!”母亲张罗道。

  “好!我尽快安排。”齐洛格乖巧地回答。

  “这丫头这两年懂事了很多,结婚了的人就是不一样了。”母亲摸了摸女儿的头,夸奖道。

  又说了一会儿话,父母去上班,齐洛格用家里的座机给小勇哥打了电话让他到家里来谈谈。

  “小勇哥,闹婚礼的事谢谢你了!”

  “怎么样?小勇哥特意找了个货真价实的孕妇,把婚礼搅黄了没?”

  齐洛格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我看雪儿的脑袋是坏了,一点都没怀疑他。”

  “那你怎么办?小勇哥帮你想办法拆散他们?”小勇哥试探地问。

  齐洛格再次摇了摇头,轻声说:“再过几个月协议期满,我会安静的离开。”

  “对了,小勇哥,我找你不是为了说这些,我是想问问我出车祸的事。”

  一提到车祸,小勇哥的脸色明显有变化,开始是随意地靠在沙发上,立即坐直了。

  “车祸什么事?你是想追究小勇哥的责任?”小勇哥是个司机,当年就是他撞到了齐洛格。

  “你想哪里去了?我就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一些人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有,我的一些专业课,学起来怎么那么轻松,好像以前就学过了。小勇哥,我真的在床上昏迷了两年,哪儿都没去过吗?”

  “这个……”小勇哥迟疑了一会儿,让齐洛格意识到这里面真的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当然是了,傻丫头。”

  “不对,你犹豫了!”

  “你别问了,我不能说。”小勇哥一脸的为难。

  “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吧,你忍心我一辈子都活在一个谜里吗?你对我最好了,自从车祸后认识你,我就把你当成亲哥哥,你一定一定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嘛?”齐洛格坐到了小勇哥身边,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

  “哎!真拿你没办法,你就知道欺负小勇哥心软。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能和你爸妈说,我答应过他们的。”

  “一定不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齐洛格很认真地承诺道,对于即将要知道的秘密,心里很紧张。

  “我知道的也不多,我记得当时是个深夜。”

  “等等,不是白天吗?”齐洛格奇怪地问。

  “是深夜,我记得很清楚。四年前的一个深夜,我开车路过城南别墅区,就见你疯了似的往我车上扑过来。我当时想刹车,已经来不及了。”

  齐洛格还想问,她出车祸不是六年前吗?

  小勇哥明显已经陷入了回忆中,她就没有打扰他,听他继续说。

  “我当时吓坏了,下车一看你已经浑身是血了,当时你身边有个男人,拼命地在叫着小格格。”

  小格格……很耳熟却又很陌生的称呼。

  “我和那个男人一起把你送到医院,后来你父母也来了。你昏迷了几天以后终于醒了,我悬着的心也才放下了。奇怪的是,你一醒过来,就说自己是十六岁出的车祸。还说是在广场,你被阳光刺到了眼睛,没注意到有车开过来。那天晚上和你在一起的男人后来就不见了,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你妈妈跟我说,不追究我的责任,但是请我帮着他们圆谎,说你确实是十六岁的白天出的车祸,在病床上躺了两年。她还说,其实你这样想,对你也好,要是你记得发生过的事,可能会想不开。”

  齐洛格以为她会知道全部的真相,没想到知道的越多,她反而越迷糊了。

  “小勇哥,为什么我到现在都是记得当时是在广场附近走着,阳光很刺眼,你的车开的很快,向我撞过来呢?”

  “这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出车祸以后有些记忆没有了吧。”

  一句话点醒了齐洛格,难怪总觉得有种缺失感,脑海中有很多的碎片,想要拼,却拼不起来。

  也就是说她只记得十六岁前的事,十六岁到十八岁出车祸之间这段记忆,没了。

  到底发生过一些什么?甚至会让她想不开?小勇哥所说的那个男人又会是谁呢?

  乔宇石说她十八岁前就没有了第一次,又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忽然消失了的男人,会是乔宇石?

  “你说……那男的会不会是乔宇石?”她问。

  “会是他吗?”小勇哥反问道。

  “我问你呢!”齐洛格急道。

  “我又不知道乔宇石长的什么样,怎么知道是不是他,你有他照片吗?”

  “没有。我给你形容一下吧:他就是个子很高,有一米八五,长的很帅。主要是他的眉毛看起来很阳刚,很硬朗。还有他的眼睛有点像混血儿,每次他看人的时候,总让人感觉像是能看进人的内心。他的嘴……哎呀小勇哥你笑什么呢?”齐洛格意识到自己虽然嘴上说不喜欢他,形容他的时候却像个花痴,脸顿时红透了。

  “长的那么好吗?”小勇哥笑着问。

  “也不是啦,其实你长的也很帅啊。”齐洛格打量起小勇哥,很奇怪认识他四年了,从没有认认真真地看看他的外貌。

  “小勇哥你别动!”齐洛格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夸张地说道。

  “怎么了?”

  “天呐,我才发现你竟然跟乔宇石长的很像,原来你长的这么好看啊!”

  小勇的脸有点不自然,转开头不让她看他了。

  “他是天之骄子,我怎么可能和他长的像呢?”

  “真像!小勇哥,我觉得你也是一表人才,器宇轩昂,肯定能成就一番大事,做司机屈才了。”

  刚说完这句话,齐洛格的手机响了,以为是乔宇石的,心里说不出是期待还是反感。

  电话却不是乔宇石打来的,而是程飞雪。

  齐洛格的心顿时更复杂,好像自己做贼被抓了似的,脸火烧火燎的难受。

  “接啊!”小勇哥轻声说。

  按下接听键,那头是程飞雪欢快的声音。

  “洛洛,你在哪儿,我想和你见面聊聊,方便吗?”

  “我……方便!”她必须去见程飞雪,至少当面看看她过的好不好,也看看能不能找机会暗示她看清乔宇石的真面目。

  “我叫阿欣过去接你,在哪里呢?”

  齐洛格告诉她在家里,阿欣来她家也算轻车熟路了。

  “去打扮一下,要比她漂亮。”小勇哥说。

  齐洛格苦笑了一下。

  “小勇哥,我不想和她比美,我真希望一切都是一场梦,希望她快乐。你知道我多矛盾吗?要是我告诉她真相,乔宇石不会放过我。如果不告诉,难道让她永远活在谎言里吗?”

  “别急!一切总会好的,小勇哥会帮你。”他拍了拍齐洛格的肩膀。

  “好,我下次拿乔宇石的照片给你看,不过你和他真的很像,我没说谎。”

  “真有那么像,小勇哥不是要发达了吗?他那么忙,你帮我问问他要不要替身,我演技不错。”

  齐洛格被他逗笑了,小勇哥总能哄她高兴,而那个和他长的像的男人却总是把她陷入万劫不复。

  没多久,阿欣的车到了,齐洛格告别小勇哥上了车。

  “洛洛小姐,雪小姐在顶楼贵宾厅等你!”车停了,阿欣恭敬地说。

  “阿欣,我和雪儿都不需要你对我们用尊称,你不要总这么客气。”齐洛格看得出,他喜欢程飞雪,难道身份的限制让他没有勇气对他的小姐说爱吗?

  她宁愿雪儿嫁给阿欣,至少她会是永远的,真正的公主。

  “这是我的本分,洛洛小姐请!”

  顶楼贵宾厅。

  两名服务生对齐洛格问了好以后,打开厚重的玻璃门,弯身说:“请!”

  她迈着优雅的步伐刚踏进门里,就听到程飞雪莺啼一般的声音。

  “洛洛,我在这里!”

  程飞雪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蛋糕裙,真是清水出芙蓉,美的让人惊叹。

  “亲爱的,你也来了?”程飞雪忽然看向齐洛格的身后,喜悦地说道,站起身迎了过来。

  齐洛格本能地回头,正对上乔宇石完美的俊颜,他微微弯着嘴角,嘲弄地看着她。

  他还是那样的淡然自若,好像自己从没做出对不起妻子的事情。

  齐洛格没有他那样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她一看到他,第一反应就是逃跑。

  “雪儿,我不知道你……你爱人也来了,不打扰你们两个人恩爱,我们改天再约吧!”转回头,跟程飞雪说完,齐洛格就想闪人。

  “别走!找你有重要的事说呢!”程飞雪急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我们两个约时间单独说吧!”

  “既然来了,就一起坐坐,我看起来像会吃人吗?”乔宇石不咸不淡地开口。

  “都是你,总一副扑克脸,洛洛被你吓到了!以后在我朋友面前,要笑容可掬。”程飞雪佯装生气,批评了一句乔宇石,硬拉着她走到桌边。

  齐洛格只得硬着头皮在她对面坐下来,眼睛却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洛洛,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没睡好?”

  一句平常的问候,在做贼心虚的齐洛格听来,却像是雪儿知道了乔宇石和她见不得光的关系。

  齐洛格的心突的一跳,被挡在桌布下方的手搅在一处。

  脸通红,神情极其不自然地看向程飞雪,想解释一下,又怕说漏了嘴。

  “服务生!”乔宇石适时叫了一句,程飞雪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了。

  “先生您好!很高兴为您服务!”

  “上一壶百合蜂蜜茶给这位女士,谢谢!”

  百合蜂蜜,安神之用,平时也没见他对自己多好,这会儿齐洛格真要疯了。

  他就非得做的这么明显吗?难道他就不怕雪儿起疑,他的脑袋到底是什么做的?齐洛格坐在这儿,如坐针毡,心真的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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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题:倘若不爱,再也不见

  作者:娱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