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门》是怎样表现司绮纹的心理扭曲?
司猗纹18岁的初恋昙花一现,被囚禁在父母之命的无爱婚姻里,受尽浪荡丈夫的肆意践踏和公婆的鄙视。解放后追求妇女解放,没料到刚离了婚,新的结婚对象就暴死了。
文革中她主动交出财产,力图重新做人,不遗余力地改变自己,最终仍是受挫,终于导致了她心理的畸变和疯狂的报复,不惜用自己的“恶”去争得生存的权利。
她对庄老太爷实施性侵犯,改写了不对等的家庭关系;以偷窥儿媳竹西与大旗的偷情,获得某种心理优势,控制了家庭大权;以陷害妹妹改变在政治斗争中的劣势。玫瑰门以一个童年女孩儿在喧嚣混乱不平衡的岁月中,生涩迷茫地穿越生命之门为线索,用她善良纯真的眼睛见证了婆婆司绮纹“永不定格”的嬗变的一生。司绮纹受过“五·四”自由平等风气的感染,追求过爱情婚姻的自由,但最终仍未摆脱封建家庭的压力而成了庄家大少奶奶。
铁凝长篇小说三卷,分别是:《玫瑰门》《无雨之城》《大浴女》;中篇小说两卷,书名为《永远有多远》和《午后悬崖》;短篇小说两卷,书名为《有客来兮》和《巧克力手印》;散文集两卷,书名为《会走路的梦》和《像剪纸一样美艳明净》。
熟悉作者作品的读者也许会注意到,长篇小说《无雨之城》出版于一九九四年,但在一九九六年编辑文集时,作者将它排除在了文集之外。究其原因,当时似乎是觉得它不够厚重吧!甚至就因为它太过畅销,弄得作者反而心怀忐忑,反而怀疑起这部作品的艺术品质了。十年之后作者将它编进这套作品系列,因为作者明确地意识到,正是《无雨之城》的写作,锻炼了作者结构长篇小说的能力,后来的《大浴女》《笨花》,都或多或少得益于这次关于结构的训练。当一个作家为自己的作品做阶段性小结时,是不应忽视这种有衔接和铺垫意味的写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