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35岁仍单身，一碰女人就恶心，只因当年目睹妈妈的那一幕
我得了一种病。
一种碰到女人就恐惧得病。
没有人知道，我的恐惧其实来源于我的母亲。
那个癫狂的女人。
01
我的母亲曾是文工团里最漂亮的歌手。
她有着仙女般的容貌和天籁一样的嗓音。
这样的她曾经是人群的中心，也是受人追捧的对象。
可我的母亲却没有在光环中自满。
她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脆弱的、自卑的。
因为她的身世。
因为她是被遗弃的孤儿。
而孤儿院里的生活让她过早地成熟。
她没有一个温暖的童年，也没有安稳的成长环境，因此，她总是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
即使文工团里的领导对她青睐有加。
母亲仍旧是兢兢战战的。
就像是被雨水打湿的麻雀。
后来，她遇到了我的父亲。
一个书香世家成长起来的文艺青年。
他的身上有着一股柔和的书卷气。
而这种没有攻击性的气质恰好让我的母亲一见倾心。
于是，他们相爱了。
再之后，我出生了。
可他们的爱情却像是飘在空中的泡泡，美丽虚幻但易碎。
02
父亲不是个会过日子的人。
尤其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
很多知识分子响应国家的号召下乡锻炼。
他便是从遥远的大城市里来到这里的青年。
母亲和他结婚之后，依旧在文工团里工作。
父亲却拿着微薄的收入，整天大手大脚的支出。
但是母亲爱他，丝毫不介意他花光家里的钱。
在我出生的时候，家里的日子已经过得有些困难了。
母亲拿着文工团里分下来的布去换了很多糖。
那一块块透明的冰糖，在我的童年里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妈妈，爸爸去哪里了呢？”
我记忆里的父亲似乎总是很忙，他经常不在家，有时候回来则会带着一大帮朋友。
“爸爸去外面找灵感了，他是个非常优秀的诗人。”母亲把我抱在怀里，眼里盛满了对父亲的爱。
“灵感是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不留在家里陪我，也不明白他整天去外面在找什么，但母亲总是那样的温柔。
“灵感就像夜里的萤火虫，一闪一闪的，等你要去抓它的时候，它就会飞走。偶尔那么一瞬间，它也会突然出现在你的眼前。”
母亲耐心地向我解释着，我不明白她说的话，但我知道父亲也是爱我的。
我以为母亲会一直这样温柔，我以为他们会一直爱我，直到父亲带回来了一个学生。
一个漂亮的女学生。
我从母亲的眼里看到了忌惮。
03
父亲在我们镇上颇有名气。
大家都知道他是个有学问的人。
所以经常会有人来向他讨教一些问题。
其中不乏一些正在读书的学生。
我们的家里很穷，穷的餐餐不见荤腥。
但只要有客人上门，母亲就会拿出家里最好的东西来招待他们。
那时候我极其不喜欢客人来。
因为客人会用掉很多我平时都舍不得碰的东西。
父亲却全然不在意。
他很享受别人对他的追捧。
也常常大手大脚地买一些不必要的东西。
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我会看到母亲偷偷地数着家里的钱。
可她从来不将这些摆到父亲的眼前。
她一直都是那么的包容。
所以当我从她的眼里看到忌惮之时，突然感到了莫名的不安。
“师娘，徐老师的新作品真是写得太好了，我和我的同学都很崇拜他！”那个名叫陈铃的女学生很是自来熟的和母亲交谈着。
她扎着两条长长的麻花辫，白皙的脸上是青春的明媚。
“哦哦，老徐他就是喜欢琢磨那些。”
其实母亲并不懂，因为她没有读过几年书，压根看不懂父亲写的那些东西。
而父亲也从来不与母亲交流他的作品。
用父亲的话来说，和母亲讲那些无异于是在“对牛弹琴”。
之后，我常常看到陈铃来到家里。
突然有一天，母亲和父亲在书房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04
“你和陈铃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向来轻声细语说话的母亲高声地质问道。
“她是我的学生，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事情？”父亲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压根都没有抬头看母亲一眼。
“你自己出门去听听别人怎么说的？陈铃是你正经的学生吗？怎么不见其他学生天天来找你？”
“别人的胡言乱语，我为什么要听？我和陈铃之间什么都没有，我不允许你这样污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
“污蔑？你说我污蔑她。徐枞啊徐枞，你摸着你的胸口问一问，我对你怎么样？而你对你那个学生又怎么样？”
母亲哀痛地看着他，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了下来。
父亲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笔，他抬头看着母亲，冷漠地说道：“你愿意怎样猜测就怎样猜测，多说无益。”
他站起身来，直接朝门口走来。
我赶紧缩了回去，躲到了墙角。
父亲大步朝门外走着，母亲追了出来，从他的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对不起，是我糊涂了，你别走，我错了……”她贴着父亲哭着道歉。
父亲拨开了她的手，毫不留情地离开。
当天晚上，我看到卧室的灯亮了一夜。
父亲没有回来。
05
文工团解散了。
母亲失业了。
她开始整天呆在家里，或是围绕在父亲身边打转。
时局慢慢变好。
父亲逐渐和家里人恢复了联系。
在我六岁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了我的奶奶。
她是个雍容的女人。
见到我的母亲后，没有说过一句重话。
可她离开的时候，却轻描淡写地让父亲和这个乡下丫头离婚。
她说那边有更好的结婚对象。
等过几年父亲回去后，他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当时母亲在门后听到了这一切。
我感受到她抱着我的手越来越紧，勒得我生疼。
不出意外，他们再次吵了起来。
父亲用他一贯的冷漠来敷衍母亲。
母亲则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手中的稻草不放。
我感觉家中的氛围变得越来越冷。
冷得我想不起母亲温柔的样子。
冷得我竟然从父亲的眼中看到了厌恶。
于是，他出轨了。
06
他常常夜不归宿。
母亲在家里担惊受怕。
随着外面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母亲也变得疑神疑鬼。
她开始偷偷跟踪父亲。
也在不着痕迹的打听着父亲的交友情况。
没过多久，她抓到了父亲的出轨现场。
出轨的对象就是陈铃。
母亲将这件事情闹得很大。
父亲在这里丢了脸面，成为众人口中嘲笑的对象。
他将怒火发泄到了母亲身上，毫不客气的辱骂她。
母亲却是想通过这种手段留下他。
她害怕被父亲抛弃。
“我爱你啊，曾经我们那么相爱，我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为什么你要抛弃我？”她在院子里歇斯底里的怒吼着。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父亲走到母亲的面前，鄙夷的看着她：“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泼妇。你还记得你当初有多美吗？可你结了婚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那种美丽。”
母亲猛地抬头看向他，哀泣道：“那是因为我怀孕了，我是为了孩子才变成这样的。”
说着，她的目光直勾勾的看向了我。
我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这之后，吵架成为了这个家里常见的事情。
母亲变了。
她开始变得癫狂。
而父亲却想要离开这里。
07
父亲说他要离婚的那一天，母亲诡异的平静了下来。
就像是死刑犯终于等到了铡刀的落下。
“好。”
她只说了一个字。
父亲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你放心，家里的东西和孩子都会留给你，我以后也会给你打钱过来。当然孩子跟着我也行，全看你的要求。”父亲迫不及待地说。
母亲没有回话。
她低着头，脸埋在了阴影里。
殊不知，后面发生的事情，让我痛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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