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童话世界】缠结(Edward/OC-长发公主)
刺客信条乙女,童话AU联文,Day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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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结(The Tangled)是长发公主故事的另一个名字。我这篇已经不像童话了。
同人二创(人物原型:刺客信条,故事原型:长发公主)。
刺客信条爱德华x无名女主,糖刀并行,脱离原型,私设超多。第一人称为主,多视角注意。
长文。有些句子是英文表示。
(不出现年代,因为没有太多考据。)
“我”的视角——
救下公主,就可以领取奖赏了。
这句话在我心中扎根。
海上航行的前三天我几乎无力起身。船员们笑笑,又一个水土不服的。
我晕晕晃晃,脚步虚浮,看到粥之类的东西就犯恶心,只觉得以前倍受嫌弃的干面包,现在显得是那么美味。
有幸在甲板上看到鲸鱼浮出水面,那些家伙的动静真大啊。突然羡慕起它们可以在海里自在游潜。
有幸,见过乌云压顶却没有遇到风暴。
有幸平安到达海岛,和船员们告别,亲吻脚下的热沙……
总算是,踩在了地上……
随行和我同样目的的,还有三人。我们比赛谁能先找到公主的藏身处。
到达高塔时,已经少了一个人。一人已经负伤,不能攀爬,不过,他和另一个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或许是目前健全的那个可以得更多赏金,并且公主也归他所有,相对的,负伤的人得的会少些。
“公主,公主,把你的长发抛下来,让我爬上这座金色的楼梯!”我们同时高声呼喊。过了一会儿,长发如绳索一般垂落,黑色的?跟传说故事里的不一样。
我们没有多想,各自抓住一缕。期间他想把我踹下去,还好他的佩剑丢了。我掏出匕首,给那人的手臂上划了一刀以做警示,我们已经爬得够高了,谁都不想这样摔成烂泥吧。
一想到又有人来分一杯羹,那人自然不爽。
我和那人从小窗滚落进去,不得不瘫在地上看着天花板喘口气。
“哇喔,又有被骗的人来了。我很感谢你们来接手。”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真让我好等。”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他便飞速闪到窗边,顺着我们爬上来的长发滑了下去。
“你们知道吗?There must be a man stay in this tower.(必须有一个人留守高塔。)虽然,我很抱歉现在才说。”那男人的声音在高塔下响起,听起来只有重获自由的兴奋,丝毫没有歉意。
我们一个激灵起身,准备一起翻窗而下,然而那头发却像是被施了咒一样,诡异地动了起来。把我们往上缠,往回拖。
要对付的巫婆呢?金发的公主呢?都对不上号。传说中的一切,都是假的!?
“开什么玩笑!”我大叫道,匕首也被那丛可恶的头发丢到了塔下。我们被拖了回去,头发平静了下来。我拿出酒瓶,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将酒顺着头发洒下去,擦燃一根火柴……
我顺着着火的魔物滑下去,和我一起的那人却还在犹豫。头发还是安静的样子,看来,只要不是塔中无人,它就是一堆再普通不过的头发。
“快点!”
难闻的臭味,快要烧到手的火焰,我只剩几层楼的高度。那人决定的太晚了,在抓住头发的准备下塔的瞬间被烫到松开了手,跌落下去。然而,我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比他晚几秒松手。
魔发此时又躁动了起来,然而,它已经被烧得差不多了,我似乎能听到它的主人凄厉的叫声。一点也不像公主。
“你可真厉害!”有人接住了我,是之前逃跑的男人。他没有跑远,还算有点良心。“我是爱德华,恩人尊姓大名?”
但这并不妨碍我还是有些讨厌他。
“滚。”我说完就陷入了昏睡的黑暗。
爱德华视角——
救下公主,就能得赏金了。那数量可真不少啊。
没有公主。当我好不容易爬进窗口,只有一个邋遢的老男人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
“啊,又一个被骗的。”那男人举着酒瓶说,“相信我,你在这里可以好好冥想。”
“冥想什么?公主呢?”
“你还没明白吗?There never was a princess.(从来就没有什么公主)。”男人笑了,眼里满是悲戚。
他说起了我从未听过的另一个故事。
一位姑娘被困在高塔上。她每日盼着有人能和她说说话。
可是,每一次好不容易等来的人,在听到“必须有一个人留守高塔”这句话时,都惊惶又有歉意地说,“抱歉,我做不到。”
因为必有一人留守高塔的诅咒,姑娘一直被困在这里。
冒险者们战胜了千难万险,都以高塔和高塔中的佳人为终极目标,却无法接受接下来的一生将会受困于了无人烟的高塔,默默无闻。
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却要受困于一个诅咒?
一开始,姑娘会好心地放走那些冒险者,后来……
她在听到拒绝的话语之后,便直接将他们推了下去。冒险者们惊诧的号叫,随即是肉堆钝地,骨头断裂的闷响。
姑娘的眼泪渐渐干了。
塔下绿绿葱葱,那是野莴苣,年长妇女的堕胎药。
人血,人肉滋养出来的野莴苣,时刻提醒着姑娘所犯的罪恶,手里的鲜血。
再后来,她想过一跃而下,然而此时头发已经有了自己的意志。它一次又一次地制止姑娘自裁的行为。
梦中,总有声音在同她说,你在这里很安全,形容不变,不老不死,请你安静地呆在这里……
不会老去,不会死去……姑娘几近发疯。
有一天,她却听到了不同的回答。“我愿意在这里,和你一起。”
不,她已经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就算你走了,也没关系。”
她阴郁的眼里有了光,她看着那名男子,献上了自己的吻。
那一晚,他们说了很多。
“所以,是这头发让你痛苦不堪的。”男人很聪明,接着拔出长剑。“嚓”头发被斩断,却没有动作。“看,有两个人在,便一点事都没有。”他似乎也了解诅咒之中的漏洞。“这更像一个谜语。”
姑娘感激热切地拥抱着他。
但,她的目标依然是外面的世界。
“请把头发放下去吧,我要走了。”姑娘对男人说。床边,男人不舍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却还是照做了。
然而,传说并没有改变。依然有人前来冒险。
塔上的男人也深深地被折磨着,被魔发,被四周的石壁,被夜里的梦,被令人烦躁的安静,被“永远”。
他以为自己可以受得住,他还以为,姑娘会回来看他。
都没有实现。
来访者见没有财宝,也没有公主,自然是不肯留下。
之前好心放走的人们,似乎也没有将已经改变了的传说故事带到人群中去。
这里没有财宝,没有公主。
人们不愿相信改变了的传说,一点也不美,却不知道那虚无的幻想给人带来的灾厄。
男人开始变得和那姑娘一样。
塔下的野莴苣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繁茂,碧绿的色泽几乎要滴出来。
“现在,你来了。可我已经没有力气杀你,或是爬下去了。”老人说完故事,拿过身边已经有些钝了的匕首,“但我仍然很感激你。”
“那头发很古怪,别让它缠上你。”
说完,他自杀了。在我来之前,魔发不允许他擅自作出这样的行动。
我听完了故事,被迫成了新的留守者。
那天,来的是两个人。很好。
趁着他们还躺在地上喘气的时候,我闪到窗边,顺着头发滑了下去。
“必有一人留守高塔,我很抱歉!”我心里的一点歉疚随着脚踏上土地而烟消云散。
我看着他们被那有魔力的长发拖回去,心里又不免有点可怜他们。
“开什么玩笑!”我听到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很尖利。
他烧了那头发,另一个人犹豫着,但,他行动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受不住火焰炙烤他的手臂,直接跌落下来。我赶紧上前,接住了另一个人,放火的那一个。
“你可真厉害!”我说,“我是爱德华,恩人尊姓大名?”他间接也算救了我,还捡回自己的一条命。
“滚。”恩人说完就昏了过去。
“他”是个女人。
怪不得这么轻巧。我捂好她的衣服,却又想起来,喔,刚刚是需要给她清洗身体。
她的身上有着一些伤痕,比船员们的少,比贵族们的多。
触感很柔软……
该死……
我很多天没碰过女人了。你最好给我快点醒过来。
我看着旁边还在昏睡的人,加快了手里的动作。看到吃不到的心情太复杂了。
又过了两天的早晨,我感到脖子上抵着凉凉的东西……她正拿着我的匕首,疲惫却警惕地盯着我。
“我”的视角——
疼死了……
我似乎睡了很久。骨头每动一下就疼。
我的衣服被换过了,旁边,那个接住我的男人还在。该说他愚蠢么……
该怎么让人相信没有公主的事实呢?我有些惊喜地发现,自己手中握了一撮头发,它现在看起来毫无生命力可言,不是什么令人害怕的东西了。对,还要把这家伙,好像是叫爱德华?把他带回去。两个人的证词应该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我轻悄悄地拿出他的匕首,他的感觉也很敏锐,在我将刀刃抵住他的脖子时,他就醒了。
看起来有点兴奋的样子?
“我想要你。”他毫无惧色地说出这句话。
爱德华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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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她说了那个听来的故事。尽可能轻声,平淡,避免引来一些令人不快的东西。
她听完之后,似乎不怎么意外的样子,“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才能离开这座岛吧。我只想快些回去复命。”她说完顿了一下,“你也跟着一起。”
“如果我说不呢?”
“嚓”,匕首重新回到她的手中,我的脸上多了一道血口。
“我投降。”
她绑绳子的手法还算老练,一时半会儿确实挣不开的那种。
爱德华,你居然有天会栽在女人手里。我这样想着。
“笑什么?”她蹙眉。
“没什么。”
“那就快走。”
“我”的视角——
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的是趁人刚醒就蹦出“我想要你。”四个字的。
我反抗着,还好他没有继续。
我打量着他。不得不说,这种身材的话,排解一下应该也不赖。
于是我改变了主意。
他的肌肉线条很漂亮,身上纹着试图吓退别人的刺青。
技术挺不错,很会照顾还在伤病中的人呢。
总之,是令人餍足的。
他同我说了那个故事,和我听过的很不一样,有些地方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但我只想快点回去交任务领赏金。
之后为防他逃跑,我将他绑了起来。
我能感觉到,他要是想跑,应该也容易。只是他没这么做。
我一想到这个就生气,这几天同他说话都很冲。别以为自己得了什么好处就有我的把柄可以嚣张了,混账。
我们终是走运碰上了一艘商船。
“嘿,我说,”爱德华眯着眼凑上来,“你可以松开我了,万一有什么危险,我也好帮忙。”
我来的时候没被发现女子的身份,回去挺说不准的。
“别耍花样。”介于他这几天表现还行,我松开了他的捆绳。
第三人称视角——
国王不信那人的话。
他坐在自己的宝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狼狈的两人组,好像在嫌弃他们脚上的泥沙弄脏了自家的地板。
“这是她的头发!”觐见者有些激动地将手里的东西举起来。
“真是好笑,随便剪一撮头发拿来也行啊。”华袍裹身的王者不屑地笑笑,弄臣们也嘲笑着来人的愚蠢。
没有人会相信没有见过的事物,然而,也没什么人想去亲眼见证。
如果能指派别人做事,为什么要亲自上阵呢?为自己带来好处和功绩就好,自己想不想兑现回报,也看心情吧。
就算那人说的是真的,可看他的样子,不是皇亲国戚也不是达官贵人,这传出去,怕不是把高位者的脸面丢尽了。
“她是个女的!”众人的注意力一下转移到这个上面来。
觐见者明显慌神了。她不敢置信地随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是那个原先负伤的不得不在塔下的同行者,他还活着。“她还害死了贝尔大人!”是那个先于她坠落的人。
众人窃窃私语。
“杀人,欺君,罪加一等。”“毒妇!”
铁甲、长矛围了过来。
此时,爱德华陡然哭丧起来,他跪下承认着自己的错误,极力撇清自己和那女人的关系,说自己也是上当受骗的人。
女人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传说故事,赏金,君王,和自己有过露水姻缘的男人,呵……她自己更像是高塔之上的受困之人,被一层又一层的欺诈缠覆。
见爱德华夸张的表演,却也有几分诚恳,国王也觉得似乎需要一点“法外开恩”。何况,证人也没有什么针对他的意思。
于是,在关押了爱德华几天后便命令将他放出去。毕竟,身强力健的男儿也是给这个国家提供生产劳动的保障。
“嘿,你还好吗?”三天后的月夜,爱德华出现在窗口之外。
“叛徒。”女人没好气地瞪着他。
“嘘,别这么说,这不是来救你了吗?”他压低声音,“你稍等一下。”
她听到守卫短促的闷哼,还有细微的脚步声。
“来,现在不是闹情绪的时候。”
她被扯入一个有力的怀抱。
“你大可一走了之。”她说。
“是的,但我不想。”爱德华吻住了女人的唇。
女人的心防稍稍低了一些,但她可不会就这样无条件地开始信任那男人。就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现在,他们应该是互不亏欠的了。
“跟我来海上吧!”男人发出邀请。
女人拒绝了。对她而言,他们该说再见了。至少她是这么以为的。
两天后,女人却又到港口找爱德华。
“我被家里人赶出来了。”她很想憋住不哭,“他们说我没用,说我女扮男装不知廉耻……”
明明,她只是想给他们挣来好的生活。
“嘿,我也想过上好日子。一起吧,和我一起到船上来吧!”
夕阳下,百无聊赖的渔夫们看到这对相拥的热恋情侣,戏谑地吹起了口哨,
“亲一个!”
女人的脸染上傍晚的霞彩。
“你真美。”
“你也很俊。”她可不是随便害羞然后就不知所措的小姑娘。
一个宁静的夜晚,
“其实,那个姑娘应该是女巫吧?”爱德华拥着女人,这样说道,“因为我看到的不是金色的长发,而是黑色的,这已经跟我所听到的故事有出入了。而且,塔上说故事的男人和我说那姑娘不老不死,还说了 ‘从来就没有什么公主’这种话。”
女人蹙着眉。“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说不上来……公主应该是和善的,她的头发怎么会做这么阴邪的事……”
“你怎么了?”
“我的心口好痛……啊!”女子的心口,一缕头发燃烧着,留下了一颗烙印,野莴苣的烙印。
爱德华有些恼,“你为什么要把这玩意留着,还带在身上啊!它很邪门的!”
“它是我千辛万苦得来的一个证明啊!”女人无助地哭喊着。
“那头发很古怪,别让它缠上你。”爱德华想起了之前塔中的男人对他说过的这句话,隐隐有不妙的预感。
爱德华的视角——
起初,她只是梦呓,之后的情形越发严重了。
(我不该说破的……)
我和女儿照顾着这位眼神呆滞的妇人,被诅咒的女人,我的爱人。
她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只会在晚上的某个时间,开始轻轻絮叨着“必有一人留守高塔。”像是吟诵什么咒语。
(我不该说出那个猜想的……)
我无法和她交流,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
“请杀了我。”一连三天,我的梦中,她都对我这样说。
该死的头发,该死的咒语……
女儿离开了,去往别的地方。她无法承受两位老人这样的精神负荷。或许正是因为我们是她的至亲,她才不忍面对这样的局面。
(从来就没有什么公主。为什么我当时没有理解那层含义?)
我亲手杀死并埋葬了我的爱人。
她胸前的印记终于消失了。
我进入到她的神识虚空之中,她轻轻地吻我……
“Live for me. Don't be me. My love.”(好好活着,当是为了我。别像我一样。我的挚爱。)她笑着消失,而我哭着站在原地。
(我不该捅破那个秘密……)
第三人称视角——
“爷爷,我要听你讲故事。”
“小乖乖,你想听什么呀?”
“莴苣姑娘。”
“你上周才听过一遍吧!”
“可是你讲的跟其他小朋友听得都不一样啊,”小女孩说完还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这个故事是她和爷爷之间的小秘密,她很得意。“而且,你讲的最好啦!”她撒起娇来,老人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蛋。
老人自然隐去了故事的一些内容。
“爷爷,我觉得,那个男人肯定很爱很爱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一定很爱他。他们一定会再见的。”
“是吗?怎么才能再见呢?”
“唔……”小女孩凝神看着爷爷,若有所思,“女人离世之后化成了一只寒鸦,每天晚上都会飞到男人的梦里。”
“可有时,她没有出现呢……”
“她也有自己的事情。或许有些时候也因为贪玩而迷路了吧……”小姑娘拿过一只木雕的小寒鸦,慢慢抚摸着它。
老人将小女孩揽入怀中,笑着亲了亲她的发顶。
高塔上的女子的视角——
年,月,时,分,已经不再具备意义。
我的头发越来越长,它们越来越不听话了。
我将求救的信息写在纸上,只盼着有谁能捡到,传出。
终于有一天,有人来了。可我们并未多谈,他便歉意地表示要回去。
他要回去的地方很远,却温暖,是家,而不是笼子。
之后陆续有人来,可他们和那人一样。
谁又能受得了梦想被打击,终身受困于这所高塔?
后来我遇到了一个人。他和之前的人都不一样。
他愿意接受我的离去。我们聊了很多,我却始终没敢告诉他,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公主。There never was a princess.
或许,我曾经是吧。
我被困在这里,被我自己一句无心的咒语。
“There must be a man stay in this tower.”
自从见习巫术以来,我的身份就不再是公主了。
我是一直,一直等待被救的女巫。我以为,我需要永远等下去。
在离开高塔之后,我的衰老速度极快。带我离开的船员们都被吓到了。
终是熬到了船靠岸之时。
但出了高塔,依然没有人愿意和我亲近。就像在塔里一样。
人们惊讶于我的皮肤垂坠,眼神无光,好像见到了随时都要成灰的枯槁将死之人。
好吧,我有些高兴,为魔力尽失,为终于可以迎来自己的死亡……
写在后面——
这篇文真正的核心,是“缠结”,即“咒语的束缚”。
头发成了有自我意志的生物,参考了韩国恐怖电影“假发”(别名:顽)。
这篇文中的头发,是借最后的机会,毁灭捅破谜底的人,无论是谁。只是女主不慎,将它带在身上。
后期,女主受困于神识受创,爱德华受困于自己的内疚。
捅破身份就像知道名字一样,掌握了一个人的核心秘密。
在我们看来,这些和巫术魔法相关的物品,只会平白无故地降临幸运,或是灾厄,但它们是以它们所知晓的规律来这么做的。
文里沿用了爱德华可以进入灵魂对话的设定,所以就算他不知道魔法世界的具体的规则,也有相关的预感。
公主(女巫)的视角,给了个双重身份。“公主”这个身份最后只有她自己记得一点点。女主认为公主应该是和善的,其实也是刻板印象。公主不一定都是和善的。
公主(女巫)离开高塔,法力尽失,也因之前的杀戮遭到了一定的反噬,加速衰老,死亡。
野莴苣的功效在原故事之后的注解有提到。原作里女巫并未受罚,王子和公主却在逃离之后有过一段困苦的生活。(原故事微信读书上有,女巫发现王子的存在另有原因,但被格林兄弟改了。)
“There never was a princess. 从来就没有什么公主。”借鉴了电影“一级恐惧”里最后的台词,“There never was an Aaron. 亚伦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爱德华遇到的塔里的老人提前说了真相,从来就没有公主。(我没交代他如何知晓,但故事里他足够聪明)。
然而,听到“从来就没有公主”的人们,却一时间不会明白它背后真正的含义。塔中的老人说了自己所推测的事实后立刻自杀,所以魔发也没有给他额外的惩罚。
“There must be a man stay in the tower. 必有一人留守高塔。”借鉴的是故事“魔鬼的三根金发”的结尾,原故事中,必有一人留在船上,船夫将船桨丢给国王,国王成了新的摆渡人。
最后小孙女隐约也猜到了故事里的主人公是谁,她给出自己的说法,安抚人心。“我”将化成寒鸦,飞到爱德华的梦中,与他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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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一部分故事情节设定,各男主的反应推测(我个人角度):
阿泰尔——
第一时间发现跟踪者,威胁他不要告发“我”。
如果发展到被带到国王面前,不会多说一个字,极其冷静地观察,机变性满分,可以直接带着女主逃走。或者是说一句“等我。”之后营救(这对他来说更容易)。
艾吉奥——
有钱人家的背景以及有点多疑,不会让那个揭露身份的人跟着他们,或者用自己的开价让那人放弃告发“我”的身份。
如果发展到被带到国王面前,会先说明女主并没有杀人,之后,再利用起自己的身份威信,家庭背景支持力来施压。用钱能摆平的事尽可能不闹不愉快。
康纳——
揪出跟踪者,当着女主的面,审问那人要干嘛?
如果被带到国王面前审讯,结果大概率是莽上去。千军万马避战斧。
海尔森——
花式嘲讽地警告跟踪者,在返程的船上也不会让他好过。
如果被带到国王跟前,说明女主并未杀人后,优雅又嘲讽地游说,“因为自己是身居高位的人,却为女士所救,这位女士有勇有谋,应该是值得表彰的。”其实这件事是很小的事,国王不会费太多注意力在上面,大概率会碍于面子赦免女主。巧言是对付当权者最好的武器,海尔森玩的很溜的。
谢伊——
警告跟踪者,必要时杀了他以绝后患。
如果被带到国王跟前,心里会很生气。绝不想被擒。想着以最快捷的方式杀出血路,回来救女主之前会花些时间想对策也会权衡,自己到底救不救,大概率是会救的。因为都是有过双重身份的人,会有相惜之感。
爱德华——
其实不是没发现跟踪的人,而是懒得管。反向跟踪过,然而觉得那人自己惹不起也不想惹。如果那人没行动就拉倒。注意力基本在女主身上。但是心里发毛,很讨厌跟踪的人。
被带到国王面前审问,海盗天生的鸡贼属性发挥作用。演场戏而已,这些都是可以变通和交易的。
爱喝酒的人的通病:不到最后一刻,不启用机敏状态。大多数人想启用的时候也无能为力了,爱德华是例外。
亚诺——
语气郑重地警告跟踪者。
如果被带到国王面前,大概率和女主一起入狱,因为确实没有正当罪名,在放出来后会拉同伙一起来营救。心急但没法莽,计策的漏洞需要同伴来补足,行踪秘诡,救人的过程会很顺利,之后被通缉的话需要同伴协助善后。
雅阁——
一记白眼给跟踪者,试图拉拢跟踪者。
如果被带到国王面前,再一记白眼给国王,之后看情况,要么先稍微认怂装乖,要么直接让士兵知道拳击手的厉害,(会先抢过手部盔甲)。最后,百分百拉着女主逃跑,不想费事劫狱。到外面,直接喊小弟来闹,但面对的毕竟是权贵,点到为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