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乏味,泛滥什么意思
1:亦作“氾滥”。
亦作“氾滥”、“泛滥”。“氾”与“泛”意思相同,两字的“声符”是互为异写。“氾”或“泛”的本义是“水量因溢出而减少”,转义为“溢出”。“滥”指水位超过警戒线(古代的水位警戒线用蓝色颜料标示)。故“氾滥”或“泛滥”的词义均为:大水漫溢。
《孟子·滕文公上》:“洪水横流,氾滥於天下。”《史记·河渠书》:“为我谓 河伯 兮何不仁,泛滥不止兮愁吾人?” 宋叶适《题蔡君进书后》:“巨潦泛滥,流荡漂溺,至以滔天灭木为患。”瞿秋白《乱弹·世纪末的悲哀》:“天在旋转着,地在震荡着,洪水泛滥着。”李二和《谁是舟船的发明者》:“原始人类从事渔猎活动与水相依,偶尔看到洪水泛滥,见有树木漂流而来,从而认识到木于水的浮力。”
2:比喻不好的事物。
鲁迅《且介亭杂文二集·徐懋庸作<打杂集>序》:“其实,近一两年来,杂文集的出版,数量并不及诗歌,更其赶不上小说,慨叹于杂文的泛滥,还是一种胡说八道。”毛泽东《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八:“我们应当批评各种各样的错误思想。不加批评,看着错误思想到处泛滥,任凭它们去占领市场,当然不行。”艾芜《漫谈三十年代的“左联”》:“订出许多条条框框,必然导致千篇一律,公式化、概念化就会泛滥起来。”
3:波动;波动貌。
《楚辞·九章·哀郢》:“凌 阳侯 之泛滥兮,忽翱翔之焉薄。” 唐 沈佺期 《入卫作》诗:“绿芳幸未歇,泛滥此明波。”峻青《秋色赋·女英雄孙玉敏》:“这个愿望,泛滥在她心海里已不止一天了。”
4:浮游于水上。
汉司马相如《大人赋》:“奄息 总极 氾滥水嬉兮,使 灵娲 鼓瑟而舞冯夷。”《楚辞·刘向<九叹·忧苦>》:“留思北顾,涕渐渐兮;折锐摧矜,凝氾滥兮。”王逸注:“氾滥,犹沉浮也。” 南朝 梁陶弘景《寻山志》:“鸥双双以赴水,鹭轩轩而归田。赴水兮泛滥,归田兮翱翔。” 唐玄奘《大唐西域记·室罗伐悉底国》:“鼓棹清流,随波泛滥。”
5:谓博览而浸其中。
南朝 梁萧统《与何胤书》:“﹝余﹞每纘阅六经,泛滥百氏,研寻物理,顾略清言。” 宋苏轼《策总叙》:“自 汉 以来,世之儒者,忘己以徇人,务射策决科之学,其言虽不叛於圣人,而皆泛滥於辞章,不适於用。” 清钱谦益《祖逢阳赠浙江布政使司制》:“学问渊源乎经术,文辞氾滥于百家。”王棻《与友人书》:“其为诗也,导源於《风》、《雅》,游泳乎《离骚》,浸淫乎 汉 魏 ,泛滥於六朝。”
6:广博;广泛。
唐 韩愈 《柳子厚墓志铭》:“居闲,益自刻苦,务记览,为词章,泛滥停蓄,为深博无涯涘。” 宋苏轼《复改科赋》:“彼文辞泛滥也,无所统纪;此声律切当也,有所指归;巧拙由一字之可见,美恶混千人而莫违。” 清梁章钜《退庵随笔·读史》:“其《氏族》、《六书》、《七音》、《都邑》、《草木》、《昆虫》、《五略》,为旧史之所无,以矜奇炫博,泛滥及之。”
7:指泛泛;笼统。
姚华 《论文后编·目录中》:“铭不得曰志,然泛滥言之,则志亦包铭,而其为式,或志与铭并用,或用其一而已足,此又古今之变也。”
8:广泛流行。
明叶子奇《草木子·杂俎》:“ 元 初法度犹明,尚有所惮,未至於泛滥。” 清 钱谦益 《<艺林汇考>序》:“类书之作,昉於六朝,盛於 唐 而氾滥於 宋 。” 清王夫之《姜斋诗话》卷二:“承 嘉靖 末 苏 曾 氾滥之馀…… 顾泾阳 先生独以博大宏通之才,竖大义,析微言,屹然岳立。”
9:浮泛,不切实。
《史记·老子韩非列传》:“泛滥博文,则多而久之。”张守节正义:“泛滥,浮辞也。”《北史·裴叔义传》:“﹝ 景融 ﹞虽才不称学,而缉缀无倦,文词泛滥,理会处寡。” 宋叶适《应诏条奏六事》:“臣不敢泛滥条奏,苟应故常。” 明李贽《孔明为后主写管子申韩六韬》:“独儒家者流,泛滥而靡所适从。” 清黄宗羲《<明文案>序下》:“ 纬真 之文泛滥中尚有可裁。”
10:洋溢;充溢。
杨朔 《三千里江山》第十八段:“那张像五彩鲜明,发出光彩, 吴天宝 的脸又红又亮,也泛滥着生命的光彩。” 艾青
12:无法操控。
端木蕻良《土地的誓言》第一段:对于广大的关东原野,我心里怀着炽痛的热爱。我无时无刻不听见她呼唤我的名字,我无时无刻不听见她召唤我回去。我有时把手放在我的胸膛上,我知道我的心还是跳动的,我的心还在喷涌着热血,因为我常常感到它在泛滥着一种热情。当我躺在土地上的时候,当我仰望天上的星星,手里握着一把泥土的时候,或者当我回想起儿时的往事的时候,我想起那参天碧绿的白桦林,标直漂亮的白桦树在原野上呻吟;我看见奔流似的马群,深夜嗥鸣的蒙古狗,我听见皮鞭滚落在山涧里的脆响;我想起红布似的高粱,金黄的豆粒,黑色的土地,红玉的脸庞,黑玉的眼睛,斑斓的山雕,奔驰的鹿群,带着松香气味的煤块,带着赤色的足金;我想起幽远的车铃,晴天里马儿戴着串铃在溜直的大道上跑着,狐仙姑深夜的谰语,原野上怪诞的狂风……这时我听到故乡在召唤我,故乡有一种声音在召唤着我。她低低地呼唤着我的名字,声音是那样的急切,使我不得不回去。我总是被这种声音所缠绕,不管我走到哪里,即使我睡得很沉,或者在睡梦中突然惊醒的时候,我都会突然想到是我应该回去的时候了。我必须回去,我从来没想过离开她。这种声音是不可阻止的,是不能选择的。这种声音已经和我的心取得了永远的沟通。当我记起故乡的时候,我便能看见那大地的深层,在翻滚着一种红熟的浆液,这声音便是从那里来的。在那亘古的地层里,有着一股燃烧的洪流,像我的心喷涌着血液一样。这个我是知道的,我常常把手放在大地上,我会感到她在跳跃,和我的心的跳跃是一样的。它们从来没有停息,它们的热血一直在流,在热情的默契里它们彼此呼唤着,终有一天它们要汇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