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岁失踪参军,服役神秘部队,退役后档案居然是SSSS级机密

  只是,照片中的她,一脸不喜。

  “秦惜,你还好吗?”杨辰盯着照片中的倾城女子,喃喃低语。

  看着他们唯一的合照,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幸福的笑意,思绪早已飞回过去。

  五年前,刚刚大四的秦惜,一手创立了三禾集团,成为江州人尽皆知的美女总裁。

  就在三禾集团发展最为关键的时候,她遭遇对手陷害,被下药,与三禾集团的保安发生了关系。

  而這个‘幸运’的保安,就是杨辰。

  “江州第一美女,与公司保安一夜春宵!”

  杨辰和秦惜还未走出酒店,江州头条新闻已经置顶了這条消息,无數媒体转载。

  一时间,江州上到顶尖豪门,下至平民百姓,都知道了江州第一美女,跟公司小保安睡了。

  一夜之间,三禾集团的市值,蒸发大半。

  为了將影响减到最小,秦家人找到杨辰,让他入赘。

  两人结婚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间,轰动整个江州,而秦家,也因此沦为笑柄。

  只是婚后不久,杨辰便悄无声息的离开,只为有一天,他能配得上秦惜。

  五年来,那道绝美的身影,无时无刻出现在他的脑海,是他一步步走上荣耀巅峰的动力。

  只是,每当想起她,杨辰心中都充满了愧疚。

  ......

  三天后,江州国际机场,一架波音747客机缓缓降落。

  “终于,回来了!”

  杨辰邁步走下懸梯,踏入江州的土地,嘴角露出一抹久违的笑容。

  “哇!妈妈,你在哪里?”

  杨辰刚走出机场,就聽见一道清脆的小女孩的哭声,不知道为何,他的心里忽然莫名的一紧。

  “守护......”

  马超刚要说话,便被杨辰打断:“从我离开北境那一刻起,我已不再是守护,這个称呼,不许再出现!”

  看着一脸严肃的杨辰,马超身体不由的一颤,试探着叫了声:“辰哥?”

  见杨辰没有反應,他才笑着说道:“辰哥,那个小姑娘,长得跟你挺像,你们该不會是亲戚吧?”

  杨辰下意识朝着小女孩看了眼,只是這一眼望去,便再也无法移开,一股强烈的熟悉感袭来。

  尤其是小女孩哭泣的样子,他的心仿佛都跟着疼了起来。

  像是有所感應,小女孩忽然停止了哭泣,泪眼婆娑的看向了杨辰。

  两大两小的四目相对,让杨辰更加清楚的看到了小女孩的容颜,那股莫名的亲近感却也更甚。

  一张粉雕玉琢的精致小脸,粉扑扑的嫩肤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水靈靈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睫毛很长,沾满了泪水。

  小女孩也就四岁的样子,虽然还小,已经是个美人胚子了,长大后,绝对是一个大美人。

  “爸爸!”

  小女孩忽然叫了一声。

  杨辰还没反應过来,小女孩已经满脸欢喜地跑过来抱住了他的腿。

  轰!

  這一刹间,杨辰感觉脑海中一阵嗡鸣。

  一旁的马超,也惊呆了,嘴巴动了动,说道:“這该不會,真是辰哥的女兒吧?”

  过了好一會兒,杨辰才回过神,他蹲下身子,看着正扑闪着大眼睛盯着自己的小女孩,尽可能柔和的说道:“小姑娘,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爸爸!”

  “哇!”

  谁知杨辰刚说完,小女孩又放声大哭了起来,边哭边说道:“爸爸不要我了!爸爸不要我了!”

  行人纷纷侧目,对着杨辰指指点点。

  见小萝莉又哭了起来,杨辰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一时间手足无措。

  他堂堂北境守护,让无數人闻风丧膽,可现在却在一个四五岁的孩子面前,不知所措,若是传了出去,恐怕會惊掉好些人的下巴。

  “小姑娘,我真不是你爸爸!”

  “哇......爸爸不要我了......”

  杨辰每次开口,小女孩都會哭得更兇。

  五分鐘后。

  满头汗水的杨辰,终于妥協,將小女孩轻轻抱起。

  小女孩挂满泪珠的大眼睛一直盯着杨辰,从始至终,那双小手都死死地抓着杨辰的衣服不放,生怕丢下自己。

  “辰哥,這小姑娘既然這么喜欢你,不如你就真当她爸爸好了。”

  马超笑着说道,见杨辰如刀般锋利的眼神看了过来,立马闭上了嘴巴。

  无奈之下,杨辰抱着小女孩前往机场安保处。

  小女孩又是一番哭闹,但杨辰还是忍痛带着马超离开。

  只是两人刚离开,一名穿着黑色贴身职业装的长发女子,匆忙跑到机场安保处。

  “笑笑!”

  她看到正在哭闹的小女孩时,顿时泪流满面,一下子冲了过去,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小女孩,再也不願放手。

  对她而言,小女孩就是她的生命。

  五年前她刚刚新婚不久,就发现自己怀孕,而那个男人,却忽然消失,直到母亲告诉她,那个人找父亲要了五十万,离开了。

  那时候她几欲轻生,可每当想到肚子里的小生命,她都坚持了下来。

  五年来,她受尽屈辱,甚至就连一手创建的公司,也在生产期间,被家族夺走,這一切,都拜那个人所赐。

  她恨那个人,那个不辞而别,消失五年的男人。

  “妈妈,笑笑刚刚看到爸爸了!”

  小女孩扑闪着靈动的大眼睛说道,随即小嘴一撇,又想哭了:“可是,爸爸不要我了!”

  聽到小女孩的话,长发女子身躯狠狠地一颤,如遭雷击,目光瞬间呆滞。

  這时候,一辆挂着江A88888牌照的黑色劳斯莱斯,缓缓停在了机场门口。

  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人,立马上前,恭敬的打开車门。

  這一幕如果被江州上流人士看到,一定會惊掉下巴,因为這中年人是江州市首富苏成武,但此刻,却要为别人开車门。

  接着就看到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走了下来,一身藏青色唐装,手中拄着一根精致的拐杖,在拐杖顶端,镶嵌着一颗鸡蛋大小的蓝宝石,看似苍老无力,但身躯却十分笔挺,浑身一股威严的氣势。

  “小少爷,應该要出来了吧?”

  老者忽然开口,双目炯炯的盯着机场出口。

  就在這时,忽然两道笔挺的身躯,一前一后,相继出现。

  老者目光始终盯着走在前方的那道年轻身影,在苏成武的惊讶中,老者快步走了过去,躬身、低头,动作一氣呵成,恭敬道:“燕都宇文家族,管家韩天成,接小少爷回燕都,執掌宇文家族。”

  聽到老者自报家门,杨辰终于知道這老者是什么人。

  只是,聽到‘宇文家族’這几个字,原本重回故土的喜悦之情,瞬间被冲淡,一股怒意,不由冲上眉头。

  杨辰轻蔑的看了眼韩天成:“还真是讽刺,十年前,我和母亲,被逐出家族,并被威胁,此生不得踏入燕都一步,只因,我为私生子,没资格占有宇文家族的一切,现在却要让我去執掌宇文家族?”

  “十八年前,年仅九岁的我,在倾盆大雨中,和母亲一起跪在宇文家族的门口一夜,你们可曾有人动过一丝恻隐之心?”

  “五年前,我母亲身患重疾,走投无路之下,我求宇文家族出面救治,你们又是如何做的?”

  “如今知我从北境荣耀而归,手握重权,就想让我執掌宇文家族?”

  “滚回去告诉那个人,对我而言,宇文家族,又算得了什么?如果再敢来招惹我,就别怪我亲自走一趟燕都。”

  這番话,压在他的心中已经很多年了,五年戎马生涯的历练,早已让他心如止水,绝不會有如此巨大的情绪波动,但此刻,压抑许久的回忆,竟让這个铁骨铮铮的八尺男兒,双目通紅。

  韩天成长长地叹了口氣,似乎早已经料到這一幕,开口道:“雁辰集团近日要落户江州,這是你母亲还在燕都的时候,用你和她的名字命名,凭借一己之力,打拼出来的产业,如今你母亲已逝,那雁辰集团,理應交还与你。”

  杨辰冷冷地一笑,纠正道:“不是宇文家族还我,雁辰集团本就属于我母亲,只是,曾经被你们无情的夺走。”

  话音落下,杨辰直接邁步离去。

  “宇文家族,的確对不起你们!”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韩天成一脸哀伤,随即对身边的苏成武吩咐道:“小苏,从今日起,你要想尽一切办法,尽你所能去帮助小少爷。”

  闻言,苏成武一脸恭敬:“韩老,没有您,就没有我苏成武的今天,您尽管放心,我一定會全心全意的去辅佐小少爷。”

  韩天成忽然又说:“对了,小少爷五年前就已经结婚,如今既然小少爷已经归来,你便代表宇文家族,去秦家表示表示。”

  “是!”

  ......

  一輛出租車,疾驰而行,坐在後排的杨辰,思绪也回到了過去。

  当年那個倾盆大雨之夜的一跪,就已经彻底关闭了他對宇文家族的心,五年前,他的母亲因爲重患而彻底倒了下去,而那时候杨辰刚刚毕业,身无分文,又恰逢被陷害,与秦惜一夜春宵。

  秦家爲了名聲,让杨辰入赘,爲了给母亲治病,他答应入赘,嚮秦家要了五十萬,可不等他帶这笔钱到医院,母亲已经不治而亡,甚至就連最後一面,都没有见着。

  母亲死後,杨辰按照约定,入赘秦家,只是他自認配不上喜欢许久的秦惜,刚结婚不久,便入伍离开。

  这一别,就是五年!

  一处老旧的院落门口,停着一輛崭新的迈巴赫。

  杨辰看了眼价值不菲的豪車,轻轻一笑:“看来,秦惜一家,要比五年前,更受秦家重视,岳父都开上三四百萬的豪車了。”

  再次来到秦家,杨辰的心情也是极其复杂,五年前那件事,虽然他也是受害者,但终究还是占有了她的第一次,一個有着江州第一美女之称的女人。

  五年前刚结婚就不辭而别,无论如何,这都是他的错。

  可想而知,这些年来,秦惜要承受多少流言蜚语。

  只是那时候的他很自卑,唯有入伍,才有可能,配得上秦惜,如今,功成名就而退,手掌天下权勢和无数财富,他终于有资格告诉所有人,他配得上秦惜。

  走到院落门口,杨辰抬起手,刚要扣下,手臂顿时僵住,一番刺耳的對话,从院内传出。

  秦母的聲音响起:“小王,阿姨最近在申报那個废物的死亡證明,你先别急,等那個废物的死亡證明办下来了,小惜也就恢复單身了。”

  秦父也跟着说道:“到时候,你秦伯父我,第一個同意你和小惜的婚事。”

  “那就多謝伯父伯母了,只是小惜那边,就拜托你们了。”

  “小王,你尽管放一百個心,小惜一定会同意的。”

  “那一切都交给伯父伯母了,對了,伯母,这是我托朋友,从国外帶回来的纯天然燕窝,伯父,这是我亲自在缅国给您帶回来的冰种翡翠佛像。”

  ......

  整個秦家小院内,都充斥着秦父秦母的欢聲笑语,杨辰的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

  只是想起那道无法忘记的身影,他將心中的怒意强行压製了下去,不管怎样,是他對不起秦惜。

  更何况,这次回来,本就是爲了她。

  铛!铛!铛!

  杨辰手指扣下,敲门聲响起。

  “谁啊?”

  似被敲门聲打扰了雅兴,秦母的聲音中充满了不耐,接着就聽到一阵脚步聲越来越近。

  秦母打开门,脸上的笑容还未彻底消散,就看见一道她永遠都不想见到的身影,顿时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惊怒道:“你......你是杨辰?”

  五年不见,秦母风韵依旧,样貌幾乎没變。

  数年的戎马生涯,杨辰的轮廓虽未发生巨變,但整個人的精气神,都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而在秦母的眼中,杨辰本就是已经死了的人,这才让她再见到杨辰时,既惊又怒。

  “妈!是我!”

  杨辰脸上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这一次回来,他只想要好好的补償秦惜。

  “竟然真的是你这個废物!”

  秦母终于確認,眼前的男子就是杨辰,双手叉腰,一副泼妇相,怒道:“你早不回晚不回,偏偏等到小惜要重新嫁人了回来,是成心来捣亂的吧?”

  这时候,秦父也跑了過来,正好看到杨辰,也聽到了秦母的话,二话不说,一拳打了過来,同时怒喝道:“我打死你这個混蛋,竟然还敢回来!”

  “啪!”

  一道魁梧的身影瞬间而至,挥手间抓在了秦父的手臂上,冷冷说道:“没有人,有资格動他!”

  阻止秦父的漢子,自然是马超。

  跟随杨辰多年征战沙场,身材十分魁梧,长相又凶悍,他的出现,瞬间镇住了场子,秦父一脸惊恐。

  “滚出去!”杨辰的聲音冰冷如霜,刀锋般的眸子落在了马超的身上。

  马超虽然十分不甘,但對于杨辰的命令,他不会违背,只能松手:“對不起,辰哥!”

  “知道错了,就给我滚,今後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插手任何事情。”杨辰满脸冷意。

  此刻的杨辰,身上的气勢不经意间释放出了一分,就是这一分,却让秦父和秦母,意识到他们眼中的废物女婿,消失五年归来,好像真的有點不一样了,但这种想法,也只是一闪而逝,在他们看来,杨辰就是废物。

  有了马超这麽一出,秦父和秦母再也不敢對杨辰動手動脚。

  “翅膀硬了,就連老子都敢動了,你给我滚,现在就给我滚!”秦父怒道,若不是忌惮刚刚那個魁梧漢子,恐怕他早就動手了。

  杨辰心中怒火中烧,但一想到那道思念了五年的身影,又將怒意生生压了下去,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他这次回来,本就是爲了补償秦惜,什麽都能忍受。

  “这废物不能走,回来的刚刚好,今天就让他和小惜去办离婚手续,明天咱们就给小惜和王健订婚,也不用办死亡證明那麽麻烦了。”秦母連忙拉住杨辰的一條手臂,生怕杨辰真的离开,就再也找不到了。

  秦父也恍然大悟,拉住杨辰的另一條手臂:“老婆说的對,等小惜回来,你们就去离婚。”

  杨辰被硬生生的拉進了大院,不知道的人,还以爲这對岳父母是因爲女婿回来了,很热情。

  進入屋子,就看到一张放在客厅的宴会大桌,已经坐满了人,都是秦母身後的亲戚。

  这些亲戚当中,还有一张陌生的面孔,是一個满身名牌的青年,有意无意的露出手腕,戴着一塊价值不菲的劳力士,周围的亲戚,似乎都是围着他而坐。

  此刻,青年正眯眼盯着被秦父秦母‘请’進门的杨辰。

  餐桌上,摆放着一個很大的蛋糕,看样子是有人要過生日。

  只是杨辰的记忆中,无论是秦父还是秦母,又或者是秦惜,生日都不在今天,那这是谁的生日?

  刚刚还在谈论要给杨辰办理死亡證明的一众亲戚,现在大活人就这样出现了,所有人心中都是一阵惊惧,但很快都是双目锃亮,精神振奮,一副看戏的样子。

  “杨辰,他不是失踪了五年吗?怎麽忽然回来了?”

  “早不回晚不回,偏偏王少都要和小惜结婚了,他回来,恐怕是有其他的想法。”

  “其他想法?在王少面前,他就是個废物,跟王少争,他有资格吗?”

  秦母的亲戚,都在低聲议论,只是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虽然压低了聲音,但在场每個人都能聽到,而那被称爲王少的青年,显然也聽的一清二楚。

  王少却像是什麽都没有聽到,看着秦母,疑惑道:“伯母,这位是?”

  秦母冷笑一聲,一脸嫌棄的看了眼杨辰:“他就是那個消失了五年,我都要给他去办死亡證明了,又忽然冒出来的废物,不過你放心,他回来的刚好,办死亡證明还需要时间,但离婚手续,今天就能办。”

  秦母毫不掩饰要让秦惜离婚的想法,對王少说完,又一脸得意的说道:“杨辰,他可是江州王家家主的长子王健,用不了幾年,他就要继承家主之位了,我奉勸你對小惜不要再有任何非分之想,他们的婚事,我们都同意了。”

  “如果你有自知之明,等小惜回来了,就快點去把离婚手续办了,莫要耽误了小惜的幸福。”

  一桌的亲戚,此刻也是七嘴八舌,在这位王家大少面前,每一個人都想要借着踩杨辰一脚的機会,来讨好这豪门大少。

  杨辰的眸光中,有抹锋芒,一闪而逝。

  这些亲戚,还真是讨厌,如果不是秦惜,抬手间就能教他们如何做人。

  王健很是满意,一脸得意,靠在座椅上,轻轻摇晃着装满紅酒的高脚杯,笑眯眯的盯着杨辰,戏谑道:“不知道你消失的五年,都做了些什麽?”

  杨辰淡淡看了他一眼:“当兵!”

  “当兵?你该不会是在部队养了五年猪吧?哈哈......”

  不等王健回应,忽然有亲戚大笑起来,同桌的其他亲戚,也都肆意大笑着。

  杨辰沉默。

  王健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随手拿出一张支票,刷刷幾笔簽下自己的大名,推到杨辰身前,豪气的说道:“你应该看到了,秦家并不欢迎你,你这次回来,肯定也是爲了财,只要你愿意跟秦惜办离婚手续,这张支票上面的数字,你随意填,在江州任何一家银行,都能立刻兑现。”

  秦家的那些亲戚们,此时一個個眼睛都亮了,恨不得那张支票是给他们的。

  “小王,哪里用得着给他钱?小惜是我的女兒,我要他们离婚,他们就必须离,凭什麽还要给他钱?”秦母看着那张支票,就像是把自己的钱拿出来,白白送给了杨辰。

  王健眼眸深处闪過一丝不屑,但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说道:“伯母,對我而言,钱不過就是一串数字而已,我不想节外生枝,只想尽快的让小惜恢复單身。”

  聽王健这样说,秦母也不敢再多说什麽,只是看嚮杨辰的眼神更加阴冷。

  在一亲戚的羡慕中,杨辰拿起了那张支票。

  “刺啦!”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他要收下的时候,杨辰竟当众將支票撕成了碎片。

  随即一脸平静的看嚮王健:“如果秦惜要跟我离婚,我绝不赖在秦家,但如果她不愿意,谁也别想插手我们的事情。”

  如果有北境的兄弟在场,一定会知道,这种平静狀态下的杨辰,才是他最危险的狀态。

  王健的双目微微眯了起来,眼前的青年,让他感到了一丝压力,这种感觉,很不爽。

  其他人都是一副幸災乐祸的样子,敢得罪王健,简直就是在找死。

  就在这箭弩拔张的时候,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踩踏地板的聲音响起,随即就看到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出现,正是秦惜,和一個小女孩。

  “王健,你怎麽又来了?这是我家,不欢迎你,请你立刻滚出去!”秦惜一看到王健,脸色立马阴沉了下去,直接下了逐客令。

  聽到这道熟悉的聲音,背對着门口的杨辰,身躯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他无数次的想過再在和秦惜相见时的画面,也偷偷演练過无数次,只是当他真的要面對秦惜的时候,却发现,以前的演练根本没用,此时,他竟不敢回頭去看,那個他懷着深深歉疚,思念了整整五年的女人。

  “爸爸!”

  杨辰还未回頭,身後便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聲音,身躯狠狠的一颤,转身就看到一道娇小的身影,一脸欢喜冲了過来。

  刚刚在機场,就是这個小女孩,缠着自己喊爸爸。

  杨辰蹲了下去,很自然的將小女孩抱入懷中。

  自然而然,仿佛,他早已抱過无数次眼前的小女孩。

  这一刻,秦惜也看到了杨辰,四目相對,一时间,整個空间似乎都凝固了,只有他和她的對望。

  過去的五年里,这道身影曾无数次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對于这個女人的思念和愧疚,是让他不断變强的動力,爲了能配上她,杨辰才咬牙挺了過来。

  秦惜的双眸紧紧地盯着那道身影,绝美的容颜之上,一时间浮起了太多的情绪。

  “小惜,我回来了!”杨辰率先打破了平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