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有哪些细思恐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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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中有哪些细思恐极的事?
知乎有哪些令人细思恐极的地方?
前一天刚知道了一个曾经从来没看到过的新名词,第二天那个名词就会通过各种途径又出现在我眼前。
补充一个:最近突然发现,每当你进入一个新的集体(入职或升学等)之后,总会发现有些人的面孔很熟悉,像是以前在哪儿见过,并且集体人数越多,这种感觉越明显。
随机记录下自己遇到的相似事件(里面的很多名词对于多数人来说并不陌生,但对我而言是第一次看到或听到):
2019.3.5 昨天给我妹妹讲解作文写法,说到议论文可以通过写一些著名人物的事例来表达自己的观点,当时我脑海中想到的全是高中语文老师提到的褚时健的故事,结果今天新闻报道褚时健去世的消息...
2019.3.14 大约一周之前,在微博热搜看到了一张企业还是个人财富排行榜的图片,发现了字节跳动这个之前从未听说的企业(原谅我的孤陋寡闻),之后的几天,因为我正准备转行,发现智联上有大量这个企业的招聘职位,知乎也给我推荐了很多关于字节跳动的问答...
2019.4.25 今天差不多晚上七点的时候刷微博看到个视频,出现了通过“速卖通”向非洲卖假发的案例,两个半小时之后的现在,又在某公司简介中看到了“速卖通”这三个字。
2019.5.6 早上在微博看到了罗德岛太阳神巨像,中午翻豆瓣的时候又看到了。
2019.5.15 性单恋(lithromantic):前几天看到有人发帖说害怕自己是lithromantic,我还特地去百度了什么意思,今天看b站的视频排行榜上就有性单恋的讲解。
2019.6.10 刚在一篇推文中看到对岩井俊二《你好,之华》的解读,然后十分钟后就在一个刚加的朋友的朋友圈里看到了很久之前她发的对《你好,之华》的影评。
最近我看到评论下面很多人说是大数据,我是不认可的。我这个回答第一次发出来是在15年底的样子,那时候大数据并不像现在这样时时刻刻监控你的生活。我小时候还有一件印象很深刻的事,那段时间听说了某女作家得了诺贝尔文学家,名字记不清了,然后隔了几天在做作业的时候有一篇阅读题就出现了她的名字,这就完全不能用大数据解释。而且细看我后面补充的内容,真的是大数据能解释的吗?它们并不是UC推文那一类的,而真的是偶然相似出现的。
所以我结合了评论的一些心理学观点,个人对这种现象这么解释:人每天都在接收大量的新信息,这些信息都会作为单一个体储藏在你记忆的深处,你不会刻意去想起,但当你再次接收该信息的时候,你记忆深处的储藏信息被唤起,两者就有了呼应。那为什么会间隔时间如此短呢?这就是概率问题。如果人每天接收100个新信息,可能有99个,你会在将来很长的时间内不会再接触到,时间长到甚至你遗忘了储藏在记忆深处的新信息,那么当它再次出现时,又会被大脑当成新信息储藏。但那唯一的1个信息,你没过很久又接收到了,跟你储藏的信息产生了呼应,那就出现了这种神奇的现象。
有时候会觉得时间的流逝很玄学。躺在床上,随便刷刷手机一两个小时就过去了,坐在办公室里,随便待会儿就下班了。我曾经怀疑过,是有什么东西把我们的生命一点点偷走了,不然为什么我们毫无知觉,时间就悄然离去?我还记得小时候,同样的两个小时,我能从村子东头跑到西头,中间买个雪糕,跟一群熊孩子玩玻璃球,打沙包。那会儿但觉时间充足,五分钟都能做好多事情。好像我们越长大,那个偷生命的贼,就下手越猖狂。我还记得初中高中时候,一节课两节课,都很难熬,课间五分钟十分钟,我趴在喜欢的女生的课桌前,点滴都很珍贵。及至大学,上一节课,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切就已经结束了。更别提刷手机,去上班。我想了很久,终于发现这其中的差别。小时候,一米对于我来说很长,现在一米对于我来说很短,一跨步,就过去了。明白了吗?从小到大,有许多类似的事情发生了,时间也是其中一种。我小时候上初中,总觉得那一段路很长,现在回家去看,发现只需要走两分钟。小学的时候,跳起来都够不到门框,现在一抬头,就能撞个大包。不仅我们身体在成长,我们的记忆,我们的印象,我们脑海深处对时间的概念,更在成长。我们的记忆已经有了二十多年的时光,两个小时在我们的脑海深处,其实真的不珍贵。不像小时候,脑子里只有三五年的记忆,两个小时对于三五年来说,其实不短。在我们对时间最没有概念的日子里,我们的脑海深处,最为珍惜时间。所以那个时候时间显得很充足,五分钟都能做许多事,而现在,我们嘴里说着时间珍贵,但脑海里有个声音,它会发出冰冷的嗤笑。两个小时?你二十年都过去了,两个小时你能做什么?大脑懈怠了,记忆惫懒了,这两个小时你如果调动不起太多的神经末梢,那么时间留给你的印象,确实跟你小时候眨眼的功夫,差不多。时间在记忆里一点都不珍贵,而且只会越来越不珍贵。但我总觉着肯定还有些什么办法,能让时间的流速,在脑海中正常起来。没道理随着人成长,那些自动扭曲变化的东西,我们没能力对付吧?对付不了衰老,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记忆假象?那个偷时间的贼,一定有办法捉住的。我想起我上大学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过得挺快,唯独在辩论队讨论辩题的时候。那时候我觉得,五分钟,说不定就能碰出个新点子。绞尽脑汁,与队友互相试探。宅在家里的时候,时间过得飞快,但那天我与小娘子去西湖游玩,从于谦墓到风波亭,两个小时,我到现在还能回想起来。十分充足,十分开心。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其实时间流速最快的时候,都是我们在做一些重复工作,或者消遣娱乐。当你想尝试新的东西,探索新的思想,拓展新的地图,你都会记得那些时间,你都会真正活过那两个小时。在那两个小时里,你把偷时间的贼杀死了。但倘若你日复一日,都只能百无聊赖,都只能随波逐流。或许,你的时间就真的被偷走了。不是被别人偷走的,是被你的大脑蒙骗过去,你自己偷走的。生命就是不断的战斗,与天地斗,与人间斗,还要与大脑斗。有时候真的累了,让它偷去个把小时,其实也没什么。别偷光了自己,自己还不知情,那就真的悲哀了。完。
深度睡眠。。。
简直不要太可怕的好吧。
记得上初中那会儿,有一天上完晚自习回到家里,满身疲乏无力,就想躺在床上睡一觉。没有写作业,没有洗漱,脱了衣服就钻进了我温暖的被窝。闭上眼睛,感受睡眠带给我的无尽快乐,就在这个时候,我妈拍拍我的脸说:“快起床吃饭,然后去上学。” 没错,七个多小时的睡眠,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就是感觉眨了个眼。。。
就是眨了个眼。。。
眨了个眼。。。
你能明白那种痛苦么?
第二天上课,虽然并没有瞌睡的感觉,但是心好累,心好累啊!!!我是穿越了么?
有时候会觉得人类的生理潜力在受到猛然强烈激发的时候,会变成超人。
分享一个我自己的故事。
我是一个近视眼的妹子,500多度,平时摘掉眼镜在家里日常生活都困难,更无法出门。这是前提。
15岁那年冬天,和妈妈去东北旅行,回程那天,我大姨送我们去机场,然后就在机场高速上出了车祸。
我们的车被一个出租从斜后方撞了一下,翻车,侧滑,最后撞到了电线杆上。整车报废。
大姨脑部受了重伤,当场去世。妈妈右腿大腿粉碎性骨折,小腿开放性骨折。司机右手断了三根筋。只有我安然无恙。
那是东北春节时期的早晨,气温零下三十多度。而我是个南方人。在我和妈妈被急救人员从车里拖出来之后,我把羽绒服脱下来,垫在全是雪,血和玻璃渣的绿化带上,让我妈躺在上面。我就穿了一个毛衣,鞋还掉了,可我丝毫没感觉到冷。
然而最神奇的还不是这个。
救护车把我们送到医院,我根本来不及悲伤,因为作为唯一一个还有行动能力的人,我有太多事要做。医院交钱,警察做笔录,我大姨的遗体要推到停尸房,需要我去检查她的全身,把遗物都收集起来。然后妈妈照x光,紧急安排手术...
直到妈妈的担架推进手术室,我才有空闲去厕所洗一洗手上脸上和身上的血迹。
我洗完手,抬起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发现有点异样.....我的眼镜什么时候不见的??
近视500度的我在这一两个小时里没有眼镜,却一点都没有感觉看不清楚,在医院里健步如飞,就像从来没有近视过一样?!
更神奇的是,在我发现我没戴眼镜的那一秒钟,我就又看不清了。
后来经常回想,莫不是激增的肾上腺素(或者别的什么激素)在短时间内暂时治好了我的近视?
还有,那时候虽然才十五岁,但事情发生后真的没有哭,也没慌张,脑子里很清醒,心里甚至可以用平静来描述,就是飞快地去做该做的事。
(自从那次经历之后,看电视上面演有人遇到灾难之后呼天抢地痛哭流涕我都觉得特别假。真遇到事情的时候人的反应绝不是那样。)
直到....我大姨夫来到医院,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像垮了一样,哭得上不来气,腿都软了.....
纳粹德国曾进行过一次疯狂的「人种实验」,试图繁育出源源不断的「纯种雅利安人」。
直到盟军驶入德国,这个邪恶的秘密生育计划才浮出水面。人们第一次发现,在「人类进化」的伟大名义之下,生育可能与集中营里的死亡同样残忍。
1936 年,18 岁的 Trutz 刚刚走出校门。
这个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的女孩是德意志少女联盟的成员。不过即使在一群制服少女中,Trutz 也总能引人瞩目,常有人赞美她是真正的希特勒女孩儿。
正当迷茫之际,联盟领导向她提议:「如果你不知道未来做什么,何不为元首生一个孩子?」
德国少女联盟成员在接受教官检阅,只有「种族纯粹」的少女被允许加入。
那时她还不知道,就在一年前,纳粹党卫军头目希姆莱刚刚成立了一个秘密机构 —— 「生命之泉」(Lebensborn),目的是繁育出源源不断的「纯种雅利安人」。
起初,「生命之泉」营地只面向孕妇开放,相当于一个免费的高级产房。
它像是「种族灭绝」的反面,配备了最专业的医护人员,家具都是从被送往集中营的犹太富豪家中挑选出的战利品,甚至有人形容,「我们被照顾得就像公主一样」。
营地往往选址在偏僻的古堡或者天主教福利院
不仅如此,「生命之泉」还保证,如果孩子出生后不想带回家,就可以把他们留在营地,接受最好的教育,然后被送到支持纳粹的上流阶层家庭抚养长大。因此,让许多面临社会歧视的未婚妈妈趋之若鹜。
唯一的入住条件,就是通过「种族纯洁」测试。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是首选,家族必须三代没有犹太基因。
这张遗传图谱构成了纳粹的「科学依据」,白点代表雅利安血统,黑点代表犹太血统,五种类型从左向右分别是:德意志血统人,四分之一犹太(二级混血儿),二分之一犹太(一级混血儿),四分之三犹太(犹太人),和百分之百犹太(犹太人)。德意志血统人有义务在「生命之泉」尽可能多生孩子。而最右两种犹太人。
可是很快,党卫军发现,海选效率极其低下,报名的孕妇只有 40% 符合要求。
于是项目变得激进起来,开始安排党卫军人和「具有种族价值」的未婚少女秘密结合 —— 逻辑很简单,既然符合要求的孕妇不够,那就把帝国最纯洁的少女变成孕妇。
1936 年,第十一届奥运会在柏林举行,德国人曾在奥运村旁保留了一大片浓密的树林,并鼓励德国姑娘将自己奉献给运动员,好生育强壮的后代。
Trutz 就是这样一个理想人选。
出于对希特勒的热爱,她毫不犹豫地报了名。当然,因为保密要求,她甚至骗过了父母,说自己参加的是国家举办的住宿课程。
接着,她被送往巴伐利亚附近一处守卫森严的古堡,那儿还有 40 名金发碧眼的姑娘。
她们挨个通过了血缘测试,领取了在营地的假名,然后签下一份协议,保证所生的孩子归国家所有。
与此同时,所有军人都收到了国家召唤,建议他们在奔赴战场前,至少为帝国留下一个孩子。
海报画着的德国理想家庭有四个孩子。希姆莱在「生命之泉」通知书上写道:「这是一项光荣的责任,近卫军的领导阶层应共襄盛举。」
很快,军人们就来了。
一切看上去都像一场匿名的大型相亲。这些年轻人有一星期的时间熟识,一起看电影、做游戏、交谈,然后由女孩选出喜欢的人。
唯一不同的是,聚会的终极目标只有生育。
当医生发现女孩开始排卵以后,就会让她们回房间等待。入夜以后,被她们选中的男子就会到来。
纳粹军官参观「生命之泉」营地
Trutz 记得,那一整晚,她异常兴奋,全身上下都笼罩在为国献身的激情里。再加上,他看上去非常英俊。
那一周,他们共度过了三个缠绵的夜晚。其余四天,他则被列在别的女孩的日程。
而当姑娘全部受孕成功,那些不知姓名的军人就会离开营地,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婴儿像流水线产品一样被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
生下健康婴儿的妇女,要带孩子参加一个类似宗教洗礼的党卫军命名仪式:把带有纳粹标志的匕首举过孩子的头顶,同时宣誓效忠纳粹。
九个月后,Trutz 完成了任务,生下了一个「雅利安」男孩。她享受完最优质的产后护理,就骄傲地离开了营地。即便,她将再也不会见到她的宝宝。
所有的孩子,都由专门的护士负责「科学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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