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的当代艺术，到底在表达什么？｜向 8 位艺术家提问

时间：2023-01-15

　　第三届「广州当代艺术博览会」将于12月9日-12日在天河北未来社举办。

　　此次广州当代艺术博览会由中共广州市委宣传部、广州市文化广电旅游局、中共广州市天河区委、广州市天河区人民政府联合主办，广州三三艺术品展览有限公司承办，数字潮牌爱范儿、玩物志、未来社为战略社区伙伴，是2022文创产业大会·天河峰会的艺术交流活动之一。

　　本周五将与我们见面的是「第三届广州当代艺术博览会」预热特展。现场将由二十多家来自不同国家和地区的高水平艺术机构力推当地艺术画廊中最具代表性的当代艺术家的作品，一起来呈现这次预热特展。

　　借着这次机会，玩物志分别采访了在现场展出作品的八位艺术家，和他们聊了聊「创作」和「如何欣赏当代艺术」这件事。

　　尽管当代艺术的定义和时间起点在艺术界还存在着争议，有一点是确定的——它是艺术家们用创新、先锋、实验性的手法去表达和再现我们所生活的世界的一种方式。从越来越多的艺术作品中，我们都能看到艺术家们在以「混合媒介」的边界和切换，作为创作「引擎」，启动一系列的思考。真实性和美感似乎不太重要了。

　　于是，总有人在面对当代艺术作品时，会一脸问号或是说出「看不懂」。

　　○ 莫瑞吉奥·卡特兰作品《喜剧演员》

　　○ 安迪.沃霍尔作品《金宝汤罐头》

　　一条用胶布贴在墙上的香蕉是艺术，32幅几乎一模一样的金宝汤罐头也是艺术，如果我们可以客观地去看待和理解它。

　　当代艺术最有趣的地方就在于它的多样性，投射的是人类所感知、经历、想象的各种事物，同时它也是开放和包容的。其精髓在于表达，或者说是在「创造一种对话」。

　　还有一种说法，具有争议性，也是它的当代性和魅力所在——它引发了观众的思考。

　　了解一件艺术作品及其创作想法，最直接的方法是向艺术家提问。接下来，一起进入Patch_in ART 艺术访谈时间。我们准备了几个基础问题，在与艺术家的对话过程中，也希望能为对艺术感兴趣的朋友提供一些「入门」建议。

　　不过，艺术家仍然鼓励大家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和展开思考。因为，由作品引发的思考才是超越作品之外更重要的意义，它是无价的。

　　艺术家快问快答

　　○ 玩物志：

　　请用一个关键词形容自己的作品。

　　○ 杨深：

　　轻喜剧。

　　因为想对人类的骄傲与疯狂做一点善意的批评和提醒，又不想搞的太沉重。

　　○ 杨深《吊床和留声机》2021，布上油画，120 x 150 cm

　　想要刻画一个探险家日常的生活环境。最先出现的是一个吊床的形象，这个黄色的形象给画面带来某种视觉张力，同时它也带来热带的慵懒的感觉。吊床，留声机，报纸，扑克牌这些元素都来自于毛姆的关于东南亚殖民的三本短篇小说集《阿金》《一片树叶的颤动》《马尾树》中所描写的殖民者的生活细节。

　　○ 玩物志：

　　通过作品，你最想和观众开启关于什么主题的对话？

　　○ 杨深：

　　人与自然的关系。

　　人类深陷于以自我为中心的视角中，被欲望驱使，被幻觉迷惑。科学技术的进步并没有让人类理性地看待与自然的关系，只是让人类变得更加骄傲与疯狂了。

　　○ 玩物志：

　　在艺术创作中，有什么是你过去曾经坚信，但如今却深感怀疑的？

　　○ 杨深：

　　一张好画的标准。

　　○ 玩物志：

　　怎样的艺术作品会打动你？

　　○ 杨深：

　　轻松的具有启发性的作品，能提供一个新的角度让我们观察这个世界的作品。

　　○ 玩物志：

　　如果没有艺术基础，要怎样开始去欣赏艺术？

　　○ 杨深：

　　轻松的具有启发性的作品，能提供一个新的角度让我们观察这个世界。其实没有艺术基础的人反而能更好地去欣赏艺术，因为他们心中没有概念。而好的艺术恰恰是应该超越概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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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杨深，1973年出生于北京，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壁画系，现生活工作于北京。杨深的绘画作品，聚焦于个人记忆、体验、幻想与深广的历史时代之间的联系，并在长期的绘画实践和对绘画语言的探索过程中，形成了独特的个人风格。他的绘画深刻地指向了叙事性，运用奇幻的想象力将日常景观转化成荒诞、超现实的视觉体验；擅长将电影素材、科幻场景与富有时代感的人物并置，创造出奇幻怪诞的超现实图景。

　　艺术家快问快答

　　○ 玩物志：

　　请用一个关键词形容自己的作品。

　　○ 马海伦：

　　热烈。

　　在我记忆里，家乡总是从阳光到天气，从嗅觉到视觉都是那么的热烈和充满生机，我想把那种新疆的力量展现出来。

　　○ 玩物志：

　　通过作品，你最想和观众开启关于什么主题的对话？

　　○ 马海伦：

　　关于新疆的文化潜力。

　　○ 马海伦《故乡》59×50cm/100×83cm 艺术微喷 2018

　　从2018年开始，马海伦陆续拍摄了“故乡”“新疆00后”“新疆时尚指南”“乌鲁克林”等以新疆为主题的作品。有人问到她按下的快门如何区别于其他摄影师的创作，她毫不犹豫地回答：“因为我是新疆人，这是骨子里的DNA。”

　　○ 玩物志：

　　怎样的艺术作品会打动你？

　　○ 马海伦：

　　真诚的有感情的。

　　○ 玩物志：

　　如果没有艺术基础，要怎样开始去欣赏艺术？

　　○ 马海伦：

　　我觉得当一个作品完成之后，当它放在展馆中，它就是一个客观的个体了。艺术就是一种人和人交流的媒介，审美也是主观的。有些东西会打动到你，那么就很喜欢。有些东西和你不产生关联，那也没关系。

　　○ 玩物志：

　　如果手机此刻响起，你最希望是谁打来的电话？

　　○ 马海伦：

　　希望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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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0 后的马海伦是土生土长的新疆人。在纽约布鲁克林八年的学习和生活，让她意识到家乡新疆其实也和布鲁克林一样拥有多元的文化。她开始用相机记录起她眼中属于当下和充满生命力的「新疆美学」。

　　艺术家快问快答

　　○ 玩物志：

　　请用一个关键词形容自己的作品。

　　○ 陈开：

　　纯粹。

　　我的创作是通过抽象绘画自我表达进而创造一个开放包容的空间。除了技法，我创作很大程度上依赖直觉和感情。「纯粹」是进行一切表达的基础，也是我追求的一种创作状态，和进入「冥想」很相似，需要练习，专注，融入每日的创作和生活。从作品上来说，「纯粹」是自我检验的标准，是一个感到作品完成的时刻，到达了一个「纯粹的地方」的时刻。有点像登山，爬到山顶看到广阔的风景的感觉。

　　○ 玩物志：

　　通过作品，你最想和观众开启关于什么主题的对话？

　　○ 陈开：

　　我觉得真诚的对话都是无声和内在的，在观看作品中形成抽象和美的连接。这个主题，都是自我，但希望是爱和自由。

　　○ 陈开, Untitled（In Light #10), 2020 Colored Ink on Grey Paper, 14 x 9.5cm

　　2020年因为斯沃琪和平饭店艺术家驻地项目回国的陈开在临时落脚的隔离小公寓中开始了色点最小直径仅0.1毫米的“光里”系列创作。作品中，繁复的色彩创造出非凡的光影效果，仿佛让观者从一个极为微小的窗口，跃入一个浩瀚无垠的空间。

　　○ 玩物志：

　　怎样的艺术作品会打动你？

　　○ 陈开：

　　真诚，有爱，或者某方面做到极致。不一定要艺术家，我弟弟疫情期间隔离在家画的一张小草稿就很打动我。Felix Gonzales-Torres 写给伴侣的情书《完美恋人》的初稿，我的亦师亦友 Nicole Fein 的水彩纸本…打动是一个时刻，需要对的时间地点和作品一起。排队人挤人看展览和作品很难打动我，就算是再好的作品。

　　○ 玩物志：

　　没有艺术基础的普通人要怎样开始去欣赏艺术？

　　○ 陈开：

　　多看展览多读书。也可以从「什么是美」这个问题开始。我记得我的艺术启蒙就是问了高中美术老师一个问题「什么是美」，她说美是一种感觉，你觉得它很美。

　　○ 玩物志：

　　假如手机此刻响起，你最希望会看到什么内容？

　　○ 陈开：

　　疫情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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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开，1990年生于武汉，2012年获得中国湖北美术学院油画专业的学士学位，2018年获得旧金山艺术学院的硕士学位。现工作生活于上海。陈开于2018年获得Headlands艺术中心研究奖，并分别于2019年及2020年获得斯沃琪艺术和平饭店和上海狮语画廊的艺术家驻地项目。他的作品已参展于狮語画廊、上海021Art艺博会、旧金山Untitled艺博会、Headlands艺术中心、福特梅森艺术文化中心、Root Divison艺术中心、Live Worms画廊、CARe Doug Adams画廊、旧金山艺术学院等，并在美国纽约、旧金山、洛杉矶、澳大利亚和中国上海的许多私人收藏中。

　　艺术家快问快答

　　○ 玩物志：

　　请用一个关键词形容自己的作品。

　　○ 郑子豪：

　　次世代。

　　○ 玩物志：

　　通过作品，你最想和观众开启关于什么主题的对话？

　　○ 郑子豪：

　　我希望观者能进入到画面设置的空间当中，唤起有关非现实或与现实割裂的梦境和记忆。

　　○郑子豪，歌声在傍晚响起Thesongrangoutintheevening,2022

　　布面油彩，丙烯，喷漆 Oil on canvas,acrylic, spray paint 110×160cm

　　游戏、虚拟、网络这些代表着千禧年时代的标签可以体现在郑子豪的绘画作品中，他的作品借用了这些虚拟形象，巧妙地融合了超现实主义元素，营造出年轻人最熟悉的虚拟世界。模糊的色块和锋利的边界加剧了作品的节奏感，这些颜色和形状虽然并不是源自于自然，但是可以让观众清晰的感受到诞生于网络虚拟世界的快感，以反差的形式将观者带入思考，这是艺术家的自我反思，也是与世界的对话。

　　○ 玩物志：

　　在艺术创作中，有什么是你过去曾经坚信，但如今却深感怀疑的？

　　○ 郑子豪：

　　在最初的创作时，我曾认为作品的表达是最重要的。现在我觉得作为绘画来讲，绘画语言的本身就是一种思维的传递，绘画不需要观念的裹挟。

　　○ 玩物志：

　　如果没有艺术基础，要怎样开始去欣赏艺术？

　　○ 郑子豪：

　　多看。

　　○ 玩物志：

　　如果手机此刻响起，你最希望是谁打来的电话？

　　○ 郑子豪：

　　墨菲斯的电话来了，喊我去矩阵世界逛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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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郑子豪，1992年生于辽宁，2015年毕业于鲁迅美术学院油画系并获得学士学位，2015至2017年在意大利罗马生活、学习。现生活于北京。个展及个人项目：混合理论:波普蒙太奇日常奇迹，妙有艺术，北京（2022）；支线任务，妙有艺术，北京（2021）

　　艺术家快问快答

　　○ 玩物志：

　　请用一个关键词形容自己的作品。

　　○ 许永城：

　　温暖的孤独。

　　表达情绪是我绘画中的核心，而孤独又是我创作最多的一种情绪，希望我的绘画能对现代都市人在喧闹、纷繁、忧郁、迷茫破碎之中，得到一种安抚。所以我以「空无」表达「充盈」，在空空如也的空间中，通过弥散的光影，让孤独的情绪得到最大化的充盈，这种孤独让观众能放慢脚步，驻足画前，沉浸其中，得到一种温暖的安抚。

　　○ 玩物志：

　　通过作品，你最想和观众开启关于什么主题的对话？

　　○ 许永城：

　　情绪与表达。

　　所有艺术都希望观众能从中感受到艺术家要表达的情绪。观众的观画过程，就是和艺术家情绪对话的过程。如果观众 get 到了这种情绪，那就与艺术家同频了，共振了，这是艺术家最幸福的时刻。

　　○ 许永城 Xu Yongcheng，宫娥 Palace Maid，2019

　　布面油画 Oil on canvas，100x120cm

　　宫娥与喷泉, 是从许永城作品中抽取的两个形象。画家提出了一种可供参考的见解：“宫娥”与“喷泉”皆是意义流变之物，因此，我们只能在限定时空中去认识与比较两者。

　　○ 玩物志：

　　怎样的艺术作品会打动你？

　　○ 许永城：

　　有精神性的作品，例如马克·罗斯科的作品。他不再拘泥于绘画形式，独创了属于自己的色域绘画风格。他的作品用纯粹的色彩表达无穷的思想，蕴含着一种浓淡相宜的韵味。那种弥散的光线和极致的静谧性，营造出充满耐人寻味的余韵悠长和发人深省的效果。

　　○ 玩物志：

　　没有艺术基础的普通人要怎样开始去欣赏艺术？

　　○ 许永城：

　　首先，多看艺术作品的原作，到博物馆、美术馆或者好的画廊去看去感受，看多了之后自然而然有判断。第二，稍微了解中外美术史。这过程中，你会慢慢对艺术有最基本的判断，或者是能找到跟自己有共振的作品。第三，找到自己感兴趣的风格，不断去挖掘，探索，以点带面，就能基本能入门了。

　　○ 玩物志：

　　如果手机此刻响起，你最希望是谁打来的电话？

　　○ 许永城：

　　接到我女儿打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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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许永城（b.1981）, 出生于中国广东，先后就读于广州美术学院、列宾美术学院、中国艺术研究院。2017年，他从法国巴黎学院毕业，获硕士学位，同年又获得国家艺术基金年度青年艺术创作人才资助项目。他获得的奖项包括：“第五届全国青年美术作品展”优秀作品奖（最高奖），“江南如画一一中国油画作品展”颜文樑艺术奖（最高奖），“2012中国百家金陵画展（油画）”金奖。他亦在广东美术馆，法国巴黎55画廊举办过个展。现为中国艺术研究院油画院特邀画家，生活、工作于北京和广州。

　　艺术家快问快答

　　○ 玩物志：

　　请用一个关键词形容自己的作品。

　　○ 马晟哲：

　　秩序。

　　多年的创作实践中，我发现了计算机本身存在的逻辑和秩序性，以及作品视觉中呈现出的秩序性，有一定的机制和逻辑性。

　　○ 玩物志：

　　通过作品，你最想和观众开启关于什么主题的对话？

　　○ 马晟哲：

　　我们生活的世界是否真实？计算机及程序是否具有生物性，会产生情绪和思维。

　　○ 马晟哲，MatrixLandscapeNO.1，画布、木板、收藏级艺术微喷、丙烯媒介剂综合材料，150×100厘米，2022

　　马晟哲近期作品以全球化大数据为背景，将艺术家惯性采集的巨量网络图片打碎重组，在数字化逻辑生成乱码图形的创作观念线索中演进，最终形成一个混沌、极具细节的艺术作品。这些被采集的巨量网络图片是艺术家日常关注的每日新闻事件，包括政治经济、民生琐事。

　　○ 玩物志：

　　在艺术创作中，有什么是你过去曾经坚信，但如今却深表怀疑的？

　　○ 马晟哲：

　　规则。

　　我曾认为美学是应该具有一定的理论基础，而今的创作中，始终在怀疑。

　　○ 玩物志：

　　怎样的艺术作品会打动你？

　　○ 马晟哲：

　　说不清道不明，但是会记得。

　　○ 玩物志：

　　假如手机此刻响起，你最希望会看到什么？

　　○ 马晟哲：

　　银行卡入账短信，额度可以满足 6 个月左右的生活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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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马晟哲，当代艺术家，以计算机无设定下崩溃视觉作为主要创作来源，已举办个人艺术作品展览11次，作品曾入选莫斯科金蜂双年展、伊斯坦布尔双年展平行展“色温”、 ICOGRADA 等展览，其作品在法国（亚洲艺术博物馆）、土耳其、莫斯科（MOMA）、韩国、香港 K11、圣彼得堡新美术馆、UCCA 当代艺术中心、关山月美术馆、观唐美术馆、今日美术馆、济宁市美术馆、鄂尔多斯当代艺术中心、重庆长江当代美术馆、武汉Big House 当代艺术中心、西安美术学院美术馆、北京时代美术馆、德国Kommunale Galerie Berlin美术馆等国家和机构。

　　艺术家快问快答

　　○ 玩物志：

　　请用一个关键词形容自己的作品。

　　○ 徐小鼎：

　　崇高。

　　我比较关注相对崇高、永恒、不易逝去的东西。

　　○ 玩物志：

　　通过作品，你最想和观众开启关于什么主题的对话？

　　○ 徐小鼎：

　　对过去的认知，对当下的理解和对未来的判断。

　　○ 徐小鼎，城市肌理-北京，75×75c，纸雕，2022年

　　《城市肌理》系列是艺术家徐小鼎从2015年一直进行至今的一项创作，在材料上使用多层纸雕的方式进行制作。如果从天空中观看，每个城市都有其特殊的城市肌理，形成肌理的原因包含了地理、政治、宗教、民族性格等等多方面的因素，因此，城市地图并不仅仅像其表现出来的形式那么简单，背后有深刻的内涵。

　　○ 玩物志：

　　在艺术创作中，有什么是你过去曾经坚信，但如今却深表怀疑的？

　　○ 徐小鼎：

　　几乎没有，这也是我坚持这一项事业的原因吧。

　　○ 玩物志：

　　没有艺术基础的普通人要怎样开始去欣赏艺术？

　　○ 徐小鼎：

　　美和艺术的种子深藏在每个人心里，因此，普通人不要抗拒，不要认为艺术是无法欣赏的。我曾和很多其他领域的朋友深入讨论艺术，他们的洞见让人惊讶。学习艺术史和观看不同类型的艺术展，也有助于选择和欣赏艺术。

　　○ 玩物志：

　　假如手机此刻响起，你最希望会看到什么内容？

　　○ 徐小鼎：

　　下周开始，全市大中小学全面复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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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徐小鼎，1983年生于湖北武汉，2005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版画系获学士学位，2009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实验艺术系获硕士学位，2016年毕业中央美术学院获博士学位，现任教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视觉传达设计系副教授，策展人，工作生活于北京。作品参加国内外各类展览60余次，作品被中国美术馆、湖北美术馆、武汉美术馆、中国文物保护基金会、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等机构收藏。在专业期刊发表文章多篇，在研纵向课题1项。

　　艺术家快问快答

　　○ 玩物志：

　　感性与理性的融合。因为它们很美。

　　○ 何伟：

　　次世代。

　　○ 玩物志：

　　通过作品，你最想和观众开启关于什么主题的对话？

　　○ 何伟：

　　我希望观者可以更多地观看我的绘画，毕竟我把我能表达的全都给了它。

　　○ 何伟，No228布面油画，160x180cm ，2021

　　○ 玩物志：

　　在艺术创作中，有什么是你过去曾经坚信，但如今却深感怀疑的？

　　○ 何伟：

　　以前我不在乎颜色的质量，现在开始思考这方面的事。

　　○ 玩物志：

　　怎样的艺术作品会打动你？

　　○ 何伟：

　　最近看到波提切利和提香的作品，深深的被他们的作品吸引，我站在他们的画面前看了很久。

　　○ 玩物志：

　　如果手机此刻响起，你最希望是谁打来的电话？

　　○ 何伟：

　　希望疫情结束，大家能走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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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何伟，1980年出生于新疆，2005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油画专业，现生活和工作于北京。近年展览包括：何伟 | 新作，赛森艺术空间，上海（2022）；何伟个展，香格纳M50，上海（2021）；一起做陌生人，Q21博物馆区，维也纳，奥地利（2021）；拼拼凑凑的利维坦，桥项目，洛杉矶（2020）& Luhring Augustine，纽约，美国（2019）；何伟 & 唐茂宏- 双个展，香格纳北京（2019）；何伟：原色，C-空间，北京（2016）；何伟：矛盾，望远镜艺术家工作室，北京（2015）；何伟：无法触及的地方，季节画廊，北京（2010）；新界面3：搜索未来，刘海粟美术馆，上海（2007）等。

　　或许你已经注意到，艺术家们对「怎样开始欣赏艺术」这个问题的回答几乎是一致的，那就是「多看」。

　　当我们走到展览的现场，与艺术家对生活的思考进行面对面的「对话」，在走出展厅的那一刻或许你会发现，思考的过程可能就已「值回票价」。

　　对于首次参观艺术博览会的朋友，可以留意的是，和一般的艺术展览不同，艺术博览会结合了展览和交易功能，策划和选品上更专业和丰富。如果你看到了喜欢的作品，经济条件允许的话，可以直接买回家。

　　提到如何参观当代艺术博览会这个问题，「广州当代艺术博览会」联合创办人艾海建议大家放轻松，「放开心态，接受新事物」，而关于如何选购艺术品，他的回答很简单，「买艺术品首先还是买自己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