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ost Boys of Bird island在鸟岛上失踪的男孩们 译
谨以此书送给那些在鸟岛失踪的男孩们——那些遭受掌权者欺凌而无法发声的孩子们
4.第一次面谈续
伊戈尔说有人伤害了他的哥哥,哥哥现在还在医院里。
“谁伤害了你哥哥?“我问。
“是一群同性恋者(Moffie),警察先生。”
Moffie是南非的一个用来贬低同性恋男子的词。20世纪80年代,同性恋和恋童癖这样的词几乎是可以互换的,大多数恋童癖者都是同性恋的男性。
但是这个男孩的回答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很想知道更多,但我也很小心地询问不让他有压迫感。我看得出,当他妈妈不在房间的时候,他就不那么紧张了,说话也自在多了。
我决定把采访录下来,意识到他可能会告诉我有关他哥哥被伤害的证据,但是法庭可能不予受理。不过,我还是会把录音留作参考。
然后他告诉我他突然想起了这个故事。他的哥哥遭到了非常凶残的性侵犯,已经被送往医院接受治疗。
他说话时我不打断他。在他慢慢打开自己后,我会努力从他身上得到一些具体的线索——也就是说,他可以亲自证明的,亲眼所见的一切。
“孩子,我想知道你有没有亲眼见过那些同性恋者在任何场合对你哥哥或和你哥哥一起做事吗?”
“有,先生。我见过那些人和我哥哥以及其他男孩一起做事。”
“什么样的事情,伊戈尔?’
“你知道的,先生。关于性方面的事情。“
“那意味着你一定也去过那里。”
“是的,先生。那些人给了我还有其他男孩们钱。有时他们喜欢一次带两个男孩。一个叔叔和两个男孩,或者两个叔叔和两个男孩。这要看情况了。有时许多男孩和三四个叔叔一起。”
我的天哪!这是最恶心的。我感到一阵怒火,但还是忍住了。我鼓励这个男孩继续。
“孩子,这些是我还想要你继续讲的。你看到的在其他男孩身上的事情和发生在你自己身上的事情。或者有没有其他男孩看到的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
“有,先生。我得想想,需要一点时间。”
“没问题。慢慢来,再来点苏打水?”
他毫不犹豫地接受了。我关掉录音笔。现在该去找他妈妈了。我不想她闯进来打断谈话。
我发现她坐在自助餐厅的尽头。一个快空了的咖啡杯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我留给她足够的钱再多喝三份。我要她再多呆一会儿的时候她没有拒绝。
我回到男孩身边。当我大步进门时,他笑了,这是个好兆头。他现在非常信任我。我打开录音笔,点点头让他继续。
“我要从哪里讲起?“伊戈尔问道。
“你从头开始,孩子,一定要从头开始。你什么都不能漏掉。我要你讲出全部经过。”
小伙子叹了口气,然后深吸了一口,继续讲他的故事。
他说完后我把录音笔关了。这个男孩曾经去过地狱,被困在一个邪恶的世界里,被成年男性虐待——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我的家乡伊丽莎白港,一个有着肮脏下腹的“友好城市”。
我向那男孩保证我不会把他告诉我的事告诉任何人。我知道这绝对不是真的,因为一旦我把他的陈述打印出来,我就需要他在他母亲或其他合法监护人面前签字。他还是个未成年人。但我会处理好这个问题的。
我送孩子回到他母亲身边。他现在冷静多了。然后我立即前往医院。我得找到伊戈尔的哥哥,并且自己认真看看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