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永不过时的《消防员舞会》,看似童趣却深藏不露
原标题:永不过时的《消防员舞会》,看似童趣却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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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斯福尔曼的影片《消防员舞会》讲述了一个迷人,温和,诙谐的故事,主题是为前消防局领导举办的一场庆祝会,片中嘲讽了公民委员会,偷窃的风气,以及向问题投降的解决之道。
福尔曼和他的剧本创作者伊尔·帕瑟是在构思另一部电影的剧本时找到这部剧本的灵感的,他们刚刚凭借《金发女郎的爱情》(1966年的奥斯据名影片)在国际影坛取得了成功。
那部电影讲述了一个工厂小镇上的年轻女子的故事,那里的女性数量远远超过男性,她不明智地爱上了一个对她并不认真的音乐家。
在围绕着这个新的想法展开工作时,福尔曼和帕瑟搬到了一个小镇上,这样可以远离布拉格的压力,他们参加了当地消防员的舞会,随后意识到,他们已经有了下一步电影的基础。
01消防员的24小时
这部电影遵循了当时在东欧很普通的一种模式——普通的人物故事似乎反映了生活的一个侧面,但实际上可能是对约束重重的体质的精妙寓言,剧本需要审查后批准,但在批准,到首映之间还存在着诸多变数。
这部电影由意大利制片人卡洛·庞蒂参与投资,但之后也全身而退,直到国外导演弗朗素瓦·特吕弗介介入才挽救了这部电影,并为它找到了国际发行。
故事是在24小时之内发生的,从消防员为活动做的准备工作开始,接着是出席活动,然后是捱到活动结束。
他们为退休的领导准备了一份礼物,虽然它可能来得太迟了。“我们应该去年就颁给他,在他八十五岁的时候,”有人说,“而不是现在,在他快要离去的时候。”
那位曾经的消防员被诊断患有病症,他将要收到的礼物是一把小消防锤,装在天鹅线绒衬的盒子中。
有人认为老消防员代表了1948年以前那些几乎已被遗忘的价值和传统。在舞会期间,当地一间谷仓失火了,消防员赶去了现场。
不巧的是他们的卡车被积雪困在路上,在他们姗姗来迟之际,谷仓已经被大火倾吞。
当农民抱怨自己挨冻的时候,消防员做了他们力所能及的——把他的椅子移到更靠近火焰的位置。
这个精彩的场景是从一组具有真实生活况味的花絮中发展出来的,也许因为福尔曼拍摄的都是本地居民——而非专业演员——在扮演他的角色。
我们看到消防委员会会议上,大家轮番欣赏了作为礼物的消防斧,计划也准备就绪。
在当地的宴会大厅中,一名消防员在长梯顶端摇摇晃晃,他在海报的边缘烧出焦痕,忽然他的梯子滑倒,他悬在横梁上,海报被火烧毁了。
消防员们筹备举办一场选美比赛,并由选美皇后为老领导送上那柄金斧。
他们在桌子上堆满了抽彩奖品——奶酪、火腿、蛋糕以及巧克力——在食物短缺的年代它们可是非常珍贵的。
但是“在外不行窃,只偷自家人”,福尔曼在DVD的访谈中引用了这句话。桌上的奖品早早就不翼而飞,甚至被指派看守奖品的那对体面的夫妇也难咎其责。
选美比赛堪称一场灾难,不但无人问津,而且一个感兴趣的漂亮姑娘都没有。
目光锐利的消防队员在人群中做着动员,希望能够招募到参赛者,但仅仅凑出几名决赛选手,像是勉强上阵的公民志愿者。
02捷克新浪潮,简短的自由地带
《消防员舞会》在1967年公映,适逢捷克文艺界被新浪潮所滋养,受到国外新浪潮的感召,一批捷克导演联合创建了一段时期的自由地带。
其中的领人物就是福尔曼,以及他的剧本合作者伊凡?帕瑟(他执导了《逝水年华》,1965)。
还有杨·涅梅茨(代表作《一个都不能走》,1966)、杨·卡达尔(代表作《大街上的商店,1965,赢得了1966年的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项)、薇拉·希季洛娃(代表作《雏菊》1966),以及伊利?曼佐《严密监视的列车》1966,获得1967年的奥斯卡最佳外语片)。
这是捷克电影频频获得金像奖青睐的一个时期,《消防员舞会》在1969年获得了最佳外语片的提名。
1968年纽约电影节的招待会上,聚集着满满一屋子的捷克人,其中包括福尔曼、帕瑟和曼佐,他们忐忑不安地面对在一个新大陆、新语言环境中工作的可能性。
这个历史时期被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写进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并且,在菲利普?考夫曼改编的同名电影中,米洛斯·福尔曼出演了其中一个角色。
03辉煌灿烂又短暂
许多捷克新浪潮导演都在国外取得了成功,但福尔曼的成就无出其右,他拍摄了两部在奥斯卡金像奖历史上最受赞誉的电影(《飞跃疯人院》和《莫扎特传》。
他拍摄的第一部国外电影是《逃家》一出社会讽刺剧,和《消防员舞会》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对于那些有趣而不自知的普通人的日常生活的丰富赞赏。
当一个嬉皮女孩逃跑后,他把尖锐、讽刺的眼光投向了她富有的父母,表现出对失败者和反传统者的同情。
这也在他的许多电影中有所反映——不仅仅是《飞跃疯人院》那个象征着一切官僚主义的收容所,还有嬉皮音乐片《越战毛发》、《性书大亨》、以及《月亮上的男人》——关于那位局外人,喜剧演员安迪?考夫曼。
04一则永恒的寓言
如今《消防员舞会》过时了吗?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它不再从所冒的风险中获得能量,就像许多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那些苏联电影那样。
《消防员舞会》在娱乐性方面并没有过时,福尔曼并没有在片中强加自己的政治观点,只是满足于让它们呈现出自己本来的面目,优雅地上演着人性的戏剧。
在那些年月里,任何一部波兰、匈牙利、南斯拉夫,尤其是捷克斯洛伐克的新电影,都似乎散发着危险的魅力。
作为一则寓言它是永恒的,适用于许多时代和国度。这部电影纯粹令人捧腹。值得一提的是,许多次听到不同的头脑风暴时,都会想起那个把农民的椅子移到火堆旁的消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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