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养伤,半夜撞见主人女儿在洗澡,老翁:你别装了
溪水村的老李是个猎户,打了大半辈子猎,家境还算不错。他家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李桃娘长得如花似玉,身段婀娜,还十分的善良懂事。
反观小女儿李杏娘,别看她平时表面上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实际上心眼小,总看不得姐姐得宠。
她甚至当着父母的面都时常欺负姐姐,就更别说背地里的那些招数了,可姐姐却仍旧护着妹妹,把所有委屈都往自己肚里吞,让两口子看了,十分心疼。
因此,李氏很是偏爱乖巧懂事的大女儿,对小女儿从来没有一个好脸色,看着她日渐肥胖的身影在她面前走过,她都心烦。
这天,姐妹俩又一起在厨房做早饭,李氏身子有些微漾,于是起晚了些。
一进厨房,就看到小女儿将一碗热汤倒在姐姐手上,姐姐疼得倒抽气,却忍着没有出声,但那双手已然红肿了起来。
李氏心疼地拉过姐姐,让她把手浸在水缸里,然后对着低头不语的小女儿就是一巴掌,嘴里大骂她是蛇蝎心肠。
姐姐一边委屈地哭泣着,一边还不忘替妹妹求情,可越是这样,李氏心里就越气恼,一把抓过灶台前的短扫帚,就要往小女儿身上招呼。
“她娘你这又是做什么呢?”清早出去打野兔的老李刚进院子就听到妻子的谩骂,不由得眉头一皱,赶忙过去劝说。
也不知怎么的,他打内心里就十分心疼这不听话的小女儿,即使她老做坏事,但每次只要一看到她那双蒙着泪雾的眼睛,他就格外的心疼。
“你就惯着她吧,几时让她把我们都弄死了,你就晓得了!”李氏被丈夫抢走了扫帚,气呼呼地跑出去了,一头扎进被子里,连早饭都没吃。
老李看了一眼哭唧唧地大女儿,不知怎的,心里竟忽然有了几分厌恶,但他还是很快将这份不该有的情绪给强行压了下去,招呼着她去给老伴送饭。
早饭过后,老李也没心思在家待着,于是告诉两个女儿一声,让她们照顾好母亲,他则拿起打猎的工具,又往山上去了。
他心里想着事,不知不觉就走远了,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进到了大山深处,想着深山多猛兽,他警觉地看了一下四周,然后准备悄无声息地退走。
可就在这时,左边的杂草从中忽然传来一阵响动,老李还以为是惊醒了打盹的老虎,豆大的汗珠顿时就从脑门上滴了下来。
正当他想办法准备逃离时,忽然听见那处传来一声闷哼,听着也不是老虎能发出的声音呀?
紧接着,又是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传来,老李这回确定了,那是个人,而且还是一个身体有漾的人。
只是他怎么来到这荒山野岭的?但老李来不及多想,因为他已经听到了两声虎啸,从对面的林子里传来。
他慌忙上前,看清对方是个身受重伤,且胸口流了不少血的年轻人,只是发丝凌乱,一脸血污,根本看不清长相。
老李没有半分犹豫,凭借一身蛮力,硬是背着他一口气跑了二三里地,确定老虎没有发现他们,他才将人放在路边,狠狠地喘了几口气。
“唉,真的不能不服老啊,想当年,我可是、背着两百斤的野猪、都能、一口气跑下山的人,呵呵,老了,老了!”
老李感叹了几句,眼瞅着天空集齐了乌云,一场大雨即将来临,他不敢再耽搁,毕竟这年轻人身上有伤,要是被雨淋了,只怕会出事,于是,他将人背起,一路往家赶去。
好在他们刚进屋,大雨才洋洋洒洒地落下来,正在做饭的小女儿听到动静,赶忙探出头来看,当她看到爹爹背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进来时,当即吓得愣在原地。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不等老李吩咐,就拖着胖胖的身体,从屋内取来药箱,递给爹爹。
老李将那人安置在堂屋的竹床上,此刻他的血就沿着竹床的缝隙滴滴落下,李杏娘顿时就红了眼眶,再也顾不得男女大防,帮爹爹一起给人止血包扎。
“爹爹,这人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啊,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回来?”
“会的,他只是失血过多,这样,你赶紧去把家里的那只老母鸡给杀了,炖些汤来,别忘了放上红枣。”
李杏娘很快就按照父亲的吩咐做好了汤,可奈何那人还没醒,这时雨也还没停,老李却惊呼一声:“坏了,他起高烧了!”
“我这就请大夫去!”李杏娘拖着笨重的身体,连蓑衣斗笠都忘了穿戴,一头扎进了雨幕里……
一连过了两日,那人才渐渐退烧,迷迷糊糊地从沉睡中醒来。
“姑娘,是你救了我吗?”他望着眼前的漂亮姑娘,小声确认到。
“我……当然了,你、你都昏睡两天两夜了,快起来吃点东西吧。”
“在下陈俊,苏州人士,敢问姑娘芳名,日后定当厚报!咳咳咳……”
“哎呀,你还是少说话,这伤口还没愈合呢!我先去给你拿吃的来,你躺好了,可千万别乱动啊!”
她说着,就往门外走去,不多时,就端来了一碗汤药和一份青菜粥。
陈俊看着姑娘一口一口地喂他,那小心翼翼而又温柔的模样,让他内心一阵悸动,不由得红了耳尖。
他再次问姑娘芳名,姑娘告诉他,她叫李桃娘,是他爹将他从山里救回来的,当时血流了一地,又起了高热,是她不顾大雨跑去请来大夫,这才救了他一命。
陈俊一听,更为感动,不由得对桃娘生出感情来。
“对了,我家中还有一个妹妹,只是性格不太好,你一定要与她少接触,我怕她会伤了你,不过她这两天染了风寒,正卧床休息呢,我该过去给她送药和吃食了,先走了。”
李桃娘在说起妹妹时,那忽然变得紧张的眼神,让陈俊心中莫名一疼,莫非那位妹妹不是个善茬?
不过毕竟是别人家的私事,他不便过问,只管安心养伤,好尽快回去处理那件事情……
时间过得飞快,陈俊的伤差不多一个月才好,他终于说服李桃娘让他在院子里稍稍走动,老李正在院子里劈柴,李氏则出去串门了,陈俊向老李道了谢,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老李向来话少,只说是应该的,便继续劈柴。
终于,在吃晚饭时,陈俊见到了桃娘口中的小妹。
只见她一身赘肉,如今天气还不算热,居然从她身上传来一丝汗臭味,再加上桃娘一谈起她时的神情,他顿时就对这姑娘没有半分好感。
而胖姑娘也始终沉默着,只是时不时地朝他看过来,在接触到他的目光后,又躲闪开来,这让陈俊越发觉得不舒服,于是故意低下头去,吃着碗里的白米饭。
“陈公子怎么不吃菜?是不合胃口吗?”
“不不不,桃娘你做的菜都很好吃,尤其是这道炝炒肉丝,简直比我家的大厨做得还好吃不少。”
“陈公子家还有大厨?”李氏素来会抓重点,于是旁敲侧击道:“公子家境应该不错,也是难为你了,跟着我们吃这些粗茶淡饭。”
陈俊忙放下碗筷,抱拳一礼,道:“伯母可千万别这么说,要不是你们救了我,桃娘又悉心照顾我的起居饮食,我恐怕早已……,所以,在下谢你们都来不及,何来的嫌弃一说。”
杏娘的神色渐渐暗了下去,只有老李看在眼里,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叹息。
联想到那日亲眼看到她拖着病躯,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以及不顾自己冲进大雨中为陈俊找大夫,还把自己病倒了,也不忘给他准备吃的,可桃娘是怎么回事?居然说这都是自己的功劳,他是越发的看不透她了!
几日后,李家忽然来了两个人,打听陈俊的下落。
这时,陈俊刚好陪桃娘洗衣回来,那两人一见他,就激动地跑上前来,一下跪在地上,齐声道:“少爷,我们终于找到您了!”
陈俊也是激动不已,看来他一月前写的信,家中是收到了,所以派人来接他回去。
看到李桃娘此刻一脸兴奋,不知为何,陈俊突然就想起了那位老翁的话来……
“好闺女,看来这陈俊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娘看他对你有意,但感情开始最忌讳分离,再加上你们还没有彼此表明心意,看来,我们得想个办法让他留下承诺了。”
夜里,李氏来到大女儿房间,拉着她的手说道。
这李桃娘心里何尝不想这样?自从那日,她好奇去见父亲救回来的男子,发现对方竟长得像画本里走出来的俊俏公子一样,顿时就撩动了她的心弦。
如今发现他不止长得好看,还十分有钱,这可是百年难遇的极品啊,可自己又该怎样抓住他的心呢?
虽说他似乎对自己也有几分情意,可明显还不到深爱到非她不可的地步。
就拿白天去河边洗衣服,她有意让他跟着,也好在村里的女人面前显摆一下,说不定被她们一说,陈俊就会向她表明心意,哪知他竟然犹豫了。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就在他去了河边的柳树林一趟,再回来时,看自己的眼神明显就没有之前那般热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桃娘撇开杂念,想到母亲先前说的计策,她不由得又有些脸红心跳。
可胜败在此一搏,她决定豁出去了!
再说那陈俊,本来准备明日一早,就带着家丁向李家人辞行,但此前,他确实对李桃娘产生了情愫,可白天,柳林的老翁却告诉他,救他的另有其人,而且还是受害者,但老翁又不愿说多,只让他用心去看。
“我该怎么看呢?”
正当他陷入沉思,门外就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李氏的声音急促地传来:“不好了,李公子快去看看我家桃娘吧,那傻丫头得知你明日要走了,竟一不小心被开水烫了,你快随我去看看吧!”
“好!”陈俊来不及多想,打开房门随李氏往厨房而去,可他刚出堂屋,就听见院子里的淋浴房发出一声惊呼,紧接着,面朝他们的那堵土墙就垮了下来。
陈俊看到浴房中的一幕,只觉得特别尴尬,忙扭过头去,非礼勿视。
这时,一旁的李氏却大喊起来,“哎呦陈公子啊,你这半夜起来做什么啊,你说、你说这土墙忽然倒塌,桃娘正在里面洗澡呢,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竟被你看去了身子,你这、你这让她怎么活啊!”
李氏根本不在意陈俊那满脸的不可置信,而是匆忙奔向女儿,替她裹好衣服,母子俩的哭声很快惊动了早睡的老李和杏娘,还有隔壁的两家邻居。
这会儿邻居全都趴在矮墙上看热闹,有些甚至起哄,让陈俊娶了李桃娘。
陈俊没忽略她们母女俩眼中的算计之色,此刻要不是家丁去镇上住宿了,他当真想即刻拂袖而去!
可毕竟李家对他有恩,这时老李也唉声叹气地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竟没有一句埋怨,然后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女儿,一连摇了好几下头,终是说了句:“造孽啊!”就昏了过去。
老李这一晕,直接打乱了李氏母女俩的阵脚,但为了保住以往的好名声,她们还是决定先救老李。
邻居们一看也帮不上忙,于是纷纷回家去,但想都不用想,今夜,将变成无眠的八卦之夜。
一夜过去,日上三竿,李桃娘都没有走出房门,只是时不时地,屋内就会传来她的哭泣声,听得陈俊一阵头大。
早饭早已上桌,几乎都是他爱吃的,看着一桌子的菜品,他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这做饭的,一直都是妹妹李杏娘。
只是一直以来,都是她们两姐妹在厨房做饭,而李桃娘每回都说,做饭的是她,妹妹不会做,只会烧火打打下手什么的,君子远庖厨,他也没进过厨房,所以才误会了。
看李大叔的神情,似乎对这一切都见怪不怪,看来,他也是知道事情的。
还有李婶,貌似也没有惊讶,但与李大叔不同的是,她仿佛对这个小女儿十分厌恶。
一顿饭下来,陈俊内心十分沉重。
就在家丁来接他,准备离开时,李桃娘终于出来了,她本以为陈俊会去哄她,至少会同她告别,哪知他竟然连招呼都不和自己打,就要离开了,而且最令她气愤的是,他居然还要带走妹妹李杏娘,这让她怎么能忍?
“难道你丝毫不念我对你的照顾之恩嘛,我已经被你看了身子,这辈子再也嫁不出去了,你难道就想不了了之?”
“到底是谁照顾的我,我想,不是桃娘小姐你吧。”陈俊再也忍不住,出言回怼道。
“你跟他说什么了?”她开始质问杏娘,觉得一定是她搞的鬼,于是一脸愤恨的看着她。
“一顿早饭,还不明显吗?还是说,你这位不会做饭的妹妹,也能做出与你味道一致的饭菜?”
陈俊质问的话音刚落下,李桃娘才知,自己为了在他面前演无辜,居然不小心暴露了做饭的秘密。
她瞪了李氏一眼,意思就是怪她怎么没提醒自己,李氏也是一脸着急,只能一口咬定,陈俊看了女儿的事实。
哪知陈俊竟一把抓住杏娘的手,笑道:“呵,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喜欢的是杏娘。”
“可她那么胖,还一身臭烘烘的,你当真……”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陈俊打断李桃娘的话,看到她眼中震惊过后闪过的惊慌之色,他便肯定了老翁的话,果然杏娘是被她暗中下毒害成这样的。
李桃娘还想闹,却被一直闷不作声的老李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你够了!起先我只是怀疑,你怎么就变了呢?变得撒谎成性,还苛待妹妹,可要不是杏娘一直求我别揭穿你,我还不知道,你居然还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我,我没有!”
“你有,我能做证。”这时,一个白发老翁走了过来,陈俊一眼就认出来,这正是昨日河边柳树林里,招手让自己过去的老翁,于是赶忙行礼。
老翁抬了抬手,然后说道:“桃娘姑娘不会忘了,你几月前,是怎么对老头子我的了吧?还是说你忘了,被我发现你向巫医买慢性毒药,害你妹妹,然后你要将我推进河里淹死的事了?”
此话一出,在场一片哗然,此刻早有不少来看热闹的邻居和村民聚集在矮墙边,有些甚至走进了院子里,全都唏嘘不已。
“我……”
“你就别狡辩了,要不是你妹妹救了我,还让我放你一马,你当真以为,老夫不会与你计较吗?”
老翁看了一眼杏娘,道:“你不应该一直护着她,让着她的,这样只会让她越来越变本加厉,今天她能害你害我,改天就能去害别人,你再不能放纵下去了。”
杏娘被说得羞愧地低下头去,片刻过后,她终于抬起头来,眼神充满坚定,道:“没错,我不能再惯着你了,姐姐。”
在桃娘惊慌失措地神情下,杏娘将一切都娓娓道来。
原来,自从两人懂事起,姐姐就一直喜欢同她争。
再加上母亲生下她后,伤了身子,觉得这辈子的儿子缘全毁在了她手里,所以从一出生,就不喜欢她。
好在爹爹很疼她,但姐姐在娘亲有意无意的唆使下,变得越来越强势,而且,她还十分擅长伪装。
为了博得父亲的欢喜,以及旁人的好感,只要是好的事情,桃娘都会故意抢功,但一有不好的,那指定就是杏娘来背锅。
可杏娘从小就懂事,所以经常让着李桃娘,再加上母亲对自己厌恶,要是不让,就会被她暗地里打骂,还不准她告诉爹爹。
渐渐地,杏娘变得越发的隐忍,再加上被爹爹教导得不错,所以也跟他一样,有着一颗善良的心,什么事情上都优先为他人着想。
即使是在爹爹面前,她也从未说过姐姐与母亲的一句不是,也让着姐姐在人前表现,她则在背地里吃苦。
可几年前,她总感觉自己身上经常会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虽不明显,但也让她觉得痛苦。
然而,最令她痛苦的是,明明自己吃得不多,可就是不可抑制地越来越肥胖,原本大家都会夸她好看,自从胖了之后,所有的赞美声都属于了姐姐。
她虽然有些失落,但也只好接受。
两个月前,她去河边洗衣服,却发现水中漂浮着一个人,她吓得大叫一声,又见四周无人,只好自己想主意,把人救了上来。
好在那位老翁命不该绝,居然醒了过来,得知她叫杏娘,便叮嘱她一定要当心她姐姐。
得知是自己的亲姐姐嫉妒她的美貌,暗中下毒把她害成这样的,她就十分难过地哭了起来。
不过她还是将此事瞒了下来,不为别的,只为顾及姐姐的名声。
只是私底下,她曾准备与姐姐摊牌,哪知父亲救回了陈公子,姐姐又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这事就耽搁了下来。
原本她是祝福姐姐的,也将自己那不该有的情愫压在心底,从不敢表露。
她知道,姐姐从来都是入夜就睡,从不会在深夜洗澡,再看母亲的反应,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她们想的计策,为的就是在陈公子离开前,确定两人的关系。
不过她并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她打心里,还是顾及着姐姐的清白。
“啊!我要撕烂你的嘴!”李桃娘忽然疯了似的扑过来,就要殴打妹妹,却被她爹反手一耳光给打蒙。
李氏在得知她为了争宠,居然对自己亲妹妹下药,还要杀无意中知情的老翁,不由得一阵后悔。
她就是再不喜欢小女儿,那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桃娘她怎么敢……
老翁说,他已经报官,只怕昨夜之事也有蹊跷,索性一同查了,桃娘吓得赶忙求饶,可即使是李氏,也是哭着甩开她,决定不再对她纵容。
最后,李桃娘因故意杀人罪,故意下毒害人罪,以及故意诬陷罪,数罪并罚,被判了终身流放。
李氏因纵容大女儿,险些害了小女儿,再也无法面对她和老李,不顾小女儿哭求,执意出家了。
陈俊在离开前,准备要带走杏娘,却被她拒绝了,她说,自己所中之毒并不致命,就是使人肥胖而已,她实在不想离开父亲,去千里之外求医。
陈俊对这个善良而又可怜的姑娘始终心怀愧疚,于是在处理好家务事务,并揪出害他之人后,再次回到了溪水村。
他还带来了一位神医,帮杏娘解了毒,也算是报了她的照顾之恩。
临走时,他暗暗留下了三百两银子,这是他对老李救命之恩的报答,也是对杏娘的歉疚。
知道他们不会收,所以才暗暗留下的。
当父女俩发现这笔银子时,内心五味杂陈。
最后,老李用这笔钱给村里的孩子们请来了先生,并盖了学堂。
至于剩下的少许银子,他全给了杏娘做嫁妆。
而杏娘也终于忘记了当初那份随风起,随缘落的暗恋情感,选择嫁给了老翁的孙子,也就是如今村里学堂的教书先生刘福生为妻。
其实刘家是城中有名的富户,只是刘福生对前来看望爷爷的漂亮姑娘一见钟情,又得知她是爷爷的救命恩人,还是被挑剔的爷爷给夸到天上去的人,于是得知李父要找夫子,他二话不说,就来毛遂自荐了。
自从女儿嫁人后,老李就再也不打猎了,安心在家过起了农耕生活,等女儿生下孩子后,他又成了主动照顾孩子的外公。
看着女婿白天教学生,傍晚教妻子读书认字,且夫妻俩和睦恩爱的样子,他终是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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