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我去酒吧打工,见到了抛弃我的未婚夫。他让我跪着把酒喝完

  

  我家破产后,为了生活,我去酒吧打工。

  冷霜和我曾经的未婚夫成为我的顾客。

  她眉眼弯弯,带着笑意:“楠竹,别说我不照顾你。桌上这些都喝了,票子都归你。”

  ……

  老板说有人点名叫我服务。

  我过去的时候,冷霜和冶思宇就坐在那里。

  冷霜紧紧贴着冶思宇,整张脸笑着花枝乱颤,冶思宇从头到尾都面无表情。

  见我过来,冷霜搭上他的大腿,眼睛却看向我这边:“楠竹,没想到你真的在这儿。她们说你在这工作,我还不信,特意问了老板还以为是同名同姓。”

  丁家破产后,冶思宇就人间蒸发了,这是时隔几个月后我第一次见他。

  他盯着我的眼睛,有点迷离。

  我没心思也没时间在这浪费时间,转身就走。

  冷霜突然开口:“我现在是顾客。”

  “有你这么对待上帝的吗?”

  我弯起嘴角,问她:“两位想要喝些什么?”

  冷霜把手伸向冶思宇的大腿内侧,声音甜腻:“思宇哥,你想喝什么?”

  冶思宇突然站起身,冷霜没反应过来因为惯性直接摔到在沙发上。

  他看着我,语气平静:“红色玫瑰。”

  身后冷霜的神情却像是要吃人,在冶思宇坐下后,又瞬间调整出讨好般的表情。

  我把红色玫瑰和几瓶白兰地端上来后,冷霜还不肯放我走。

  她要我为她倒酒,在喝下一杯红色玫瑰后直接吐在我身上。

  “不好意思,楠竹”

  她抽了几张纸巾仍在身上,语气充满嫌弃,“你喜欢喝的酒味道真差,我实在没忍住。”

  我去后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再出来的时候,只有冷霜一个人坐在那。

  因为她今晚消费最高,老板又让我过去伺候她。

  她脸色明显难看,盯着我的脸看了几秒,把一沓钞票从我头顶洒落。

  “这张脸有什么好的?”

  她咬牙切齿,又轻笑一声,“楠竹,别说我不照顾你。这些全喝了,地上的票子都归你。也不枉我们姐妹一场。”

  桌上琳琅满目摆满各式各样的高度烈酒,极其奢华糜贵。

  我捡起地上散落的红色纸币,一杯杯灌下去,灼热刺痛感瞬间从喉咙蔓延至胃腔。

  第一次喝这种酒。

  原来是这种味道。

  辛辣而生涩。

  喝了十杯之余,我的胃开始翻浆倒滚,胸口抑制不住的犯恶心。

  冷霜居高临下俯视我,眼睛里的恨意快要溢出来。

  “我最好的朋友,不能吐哦。”

  她散漫的晃了晃酒杯,慢悠悠喝掉,“否则这钱我会悉数拿回。”

  冷霜确实是我家破产之前最好的朋友。

  我使劲晃了几下脑袋,尽量让眼前的视线恢复清晰,伸手拿酒的时候,甚至出现了重影。

  好不容易捏住酒杯,却被人伸手按住。

  我抬头,正好与他四目相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揽住腰肢从阴凉的地板越到沙发上。

  “代宗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冷霜的声音立马软下来,向冶代宗解释,“我和楠竹在闹着玩呢。”

  脑袋晕晕乎乎,我才意识到是冶代宗。

  他的侧脸线条紧致分明,低沉磁性的嗓音比前几年更为成熟。

  “是吗?”

  他阴鸷的笑了几声,嘴里的烟圈尽数吐在冷霜脸上,“那我也来加入好不好?正好渴了。”

  冷霜被呛的干咳,脸色有些微微发白,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发抖。

  “我知道代宗哥酒量很好的,那剩下这些就当我请您的。”

  她说着就要走,却被冶代宗的保镖拦下。

  “我向来不喜欢欠别人的,这些都是最顶级的酒,今晚只归你。”

  冶代宗早就叫酒保端上来,并且一一开启。

  看冷霜楞在原地,他眼神逼仄,“你不喝的话,就太浪费我的一片好心了。”

  后面我意识逐渐剥离,只记得冶代宗将我直接打横抱起。

  2

  冶代宗是冶思宇的哥哥,他们的爸爸是亲兄弟。

  因为冶思宇的缘故,我也跟着叫一声哥哥。

  但我跟冶代宗的交际也只有这个了。

  “在想什么?”

  第二天,冶代宗送我去学校,将我从游离中拉出来。

  “冷霜现在是思宇的未婚妻,我不是了。”

  冶代宗大我们三个整整五岁,如果说冶代宗对我和冷霜态度温和点,只能是因为冶思宇是他弟弟。

  父亲早亡,冶代宗年龄很小就继承家业,成年后彻底摆脱元老的掌控,成为商业炙手可热的新贵。而他杀伐果断,永远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所以呢?”

  他皱着眉头,嗓音淡淡:“你还喜欢那个废物?”

  冶思宇一直跟在我身边,从小到大说了无数遍喜欢我。说的多了听得多了,好像成为一种习惯。

  我始终沉默不语,没有说话。

  冶代宗薄唇抿的极紧,微微敞开的白色衬衣,胸部起伏不平。

  直到下车,我才出声:“谢谢,冶先生。”

  他打开车门也走下来,声音温温柔柔:“怎么不像之前叫我,嗯?”

  “我现在和冶思宇没有任何关系。”

  我回答他,他应该听得明白。

  冶代宗出人意料说了句:“也好,我也并不想当你哥哥。”

  在冶代宗的注视下,我走进学校,下意识回头撇见他倚靠在车窗边缘,手指夹着刚刚点燃的烟支。

  还没走几步,我迎面对上冶思宇,他的眼睛晦暗不明夹杂着点怒气。

  他靠近一步,放低声音询问我:“楠竹,你昨天睡在我哥家吗?”

  冶思宇在我家破产后,就失踪了。

  不管我打多少电话发多少讯息,他一条都没回过。

  我爸急火攻心抢救无效,当我从电脑屏幕上看到心脏线条慢慢趋于平直的时候,冶思宇和我最好的朋友冷霜在我们曾经订婚的酒店互相交换戒指。

  那时候,我觉得天都塌陷下来。

  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的冶思宇和从小长大的冷霜,他们把我玩得团团转,然后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狠狠抛下我。

  我退后一步,面无表情:“与你无关。”

  冶思宇有些愣住,而后突然攥住我的手,声音近乎哀求。

  “楠竹,你别用这种冷冰冰的语气对我说话。你以前从不这样。”

  我心脏阵阵发寒,忍不住让情绪迸发:“冶思宇,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种话?你想让我对你有什么态度。以前你说什么我听什么,说什么我信什么,我这种乖乖女背后你两一起骂我傻子吧。”

  “不”

  冶思宇眼眶殷红,死死抓着我不放:“我想来找你的,是我妈把我关起来。还逼着我和你退婚然后和冷家联姻。”

  他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转身就要走。

  冶思宇突然撩开上衣和肩胛处,红色的鞭痕映入眼帘,皮开肉绽。

  我被眼前的场景震惊,瞪着眼睛久久恢复不过来。

  “楠竹,原谅我好吗?”他的声音有些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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