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名作——著名画家戴瑞刚艺术鉴赏

  

  【艺术简历】

  戴(代)瑞刚,笔名龝风石,虎林草堂主人,现居北京,出生山东曹县。现为中国美协会分会员,京华书画家协会理事。

  ●?2010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造型艺术专业,主攻花鸟动物。

  ●?2012年首届教育部张立辰中国画大写意高级研究班,先后拜师于画虎名家王建民先生、赵泰来先生、孟祥顺先生。擅长画虎,经多年探索实践,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在传统的基础上创新自己的画艺,表现形式新颖。作品在许多国家级的大展中获奖并被收藏,编入画集,被很多国外友人收藏,多次被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等多家媒体专题报道。

  

  山鸣谷应虎啸声?一生笔墨画虎影

  ——谈画家戴瑞刚的虎“范”风格

  文/周胜男

  画家戴瑞刚少而痴画,勤而多学,不畏途远途艰,不畏途霜途雪,不畏途寒途署,意坚不辍。师从画虎大师王建民、赵泰来、孟祥顺,学得画虎之法之要,后融师之长于一炉,劈己之径于炉火,终得成,形成自己的虎“范”风格。

  

  眼中之虎?笔下之虎

  虎,是自然生物,是祥瑞之兽,是民族图腾,“虎”在我国五千年文脉传承中有着多重性的寓意,在我国的绘画史中有诸多名迹街市以虎形入画,更随着一代际相传,怀抱赤诚的水墨画家,创造出拥抱时代兼具传统绘画精神的虎画,戴瑞刚就是这样一位画虎名手。

  

  “江馆清秋,晨起看竹,烟光日影露气,皆浮于疏枝密叶之间。胸中勃勃遂有画意,其实胸中之竹,并不是眼中之竹也。因而磨墨展纸,落纸倏作变相,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总之,意在笔先者,定则也;趣在法外者,化机也。”

  是清代郑板桥谈及画竹经验时所言。从古人以水墨画物,尤以文人画以后,多有借物抒情,言胸中意气的趋向性。

  郑板桥的“眼中竹”到“手中竹”,生动形容传统画家从格物之道中实现眼中象形升华至笔下生意的创作过程,借此反观戴瑞刚的虎画作品创作,虎,头圆短耳,满身黑色横纹,存于自然,穿梭于丛林,是眼中虎;威风凛凛,怒目圆睁,夜视千里,诗云“耻将豺共弃,忍与兕为徒。啸谷非威怒,风从慑万夫。”是胸中虎;生动自在,虎形中蕴有心中之意气、人文之精神,是戴瑞刚的笔下虎。

  

  戴瑞刚笔下的虎形似精绝,神似妙肖,一泓溪水缓缓流淌,山静谷寂,在林中在石岩旁,虎或卧躺或徜徉或上跃或下跳或回眸或独行或成双或群行……千姿百态,栩栩欲活,更有难能可贵是戴瑞刚虎画中透露出的人文气息与时代感——骁勇、坚毅、威猛、无畏等潜在于人精神品质,我们都能与戴瑞刚的虎画作品中所刻画的虎的艺术形象中得到关照,如《雷霆系列》,怒目圆瞪,露出锋锐牙齿的虎,坚毅的目光透过戴瑞刚的笔墨,与观者形成对话,造成观者心中的感受与共鸣,感受戴瑞刚画虎时的胸中之意,在这场人与兽、观看与作品、观者与画家之间的对话中,所形成的对谈的内容是难能可贵的。这也是作为创画家的戴瑞刚在投入创作中,内心所期盼与感到欣喜的部分。

  

  意造境生?情景交融

  初观戴瑞刚的虎画,虎作为虎画主体,形象似真,虎威外透,虎啸欲出,给人如虎在侧之感;画中笔下的树、溪、草等,无不笔笔乱真,乱中似其神,营造出山藏于傍晚的黛色之中,隐其峭隐去奇,宛若虚境,其灵气于山峦之中忽隐忽现;风藏于草中,无声无息,伺与虎行而起似于虎跃而生,这些泼墨之笔,托出虎势,彰出虎性。画面用笔,精细之处,精微细腻,虎毛根根分明,放逸之处,运笔用墨宽松肆意,现其精神,这展现画家对笔墨的掌控力极为熟练。

  细观之,墨出五色七色间,与画面物形相得益彰,画面用色大胆轻松,色与形皆备,从用笔到设色无不透露出戴瑞刚本人的所崇尚的绘画精神与特色——生动,这南齐谢赫曾在《画品》中提出品评古代美术作品的标准和重要美学原则——六法论不谋而合,谢赫六法中提出气韵生动、骨法用笔、应物象形、随类赋彩、经营位置、传移模写等都可以在戴瑞刚的作品中寻求到踪迹,这些不仅是戴瑞刚个人绘画技艺的重要体现,更是他个人对中国水墨绘画精神理解与参悟的表露。

  

  戴瑞刚虎画作品中更值得为人所惊叹的一点,即是画面中对“意造境生”“情景交融”美学思想追求与体现。画面中主体的刻画集中、鲜明,画中虎身上的独特气韵被表现的淋漓尽致,画中四周事物诸如林、木、石、草等意境的营造,虎与周围环境之间的呼应进一步凸显了绘画主体——虎,并在主体与四周的相映中实现画面意境的塑造,如《双雄王者》一图中,画面中央的两虎英姿勃勃、气势汹汹,与周围乱树虬枝铺满画面,形成苍茫之势,用笔遒劲有力,有粗头乱服之意,与双虎形象相得益彰,画面浑然一体,情景交融;

  作品中的主体虎,为具象实在,多是戴瑞刚基于现实观察得来的客观表现,画面主体周围的山石林木等,与画面主体互为呼应,为画面营造出意境之感,这部分也来自于画者在以创作过程中所发挥的主观能动性,调动观者的情感,从而生出共鸣,更好地实现画面中追求的意境的圆满,虚实相生、情景交融,这也是画家的匠心独运之处,也是老子阴阳学说在艺术创作中的体现;

  

  戴瑞刚对留白有自己独到的认识独到的见解与使用,他在传统留白基础上反其道而行之,他并非否定传统留白的审美价值,而是对留白的再认识再拓展再发掘。留白以空为白,白中无物意在境。戴瑞刚却在有上留“白”,运用画面中这些大面积的、在传统的留白美学意义上未赋有属性的泼墨形成的色块中,使观者的视觉和思维流动,由表及里地探究下去,观者在尺幅间的水墨虎画中,向画外的百里之境做出恢弘的想象与情感延展,生成各自独特的感受,得到独有的审美体验,这墨色形成的,非传统的“留白”是观者思维想象形成百里之势的集结地,也是意境的生发的锚地,这样的创作形式为观者的审美体验中增添想象的场地与画家交流的空间。

  

  被画家带有主观情感的被放置在画面中的诸元点,各自独立,各具品格,自有特征,画家在谋篇布局时,将诸多元素组合,成了相互关联相互映射相互烘托相互陪衬的一个整体---墨浓与淡渲染的一种情感色彩;形象的大与小远与近,有厚重轻盈之别,有遥远的牵挂之念,有近在尺咫的触摸扶慰之感。意在笔尖,境出在画外,蕴意驱笔,心墨饱蘸,落于纸上,五色显七色出,浓不在极致处,这是画家的巧,巧在指抚琴而声栖弦中,妙在烟氤氲而不成霭,奇在思浮想而又不至,任运自然,达到了工不在似而在意的境地。在由观者发挥主观能动性的作用下,通过对作品的解构到再结构的过程中,完成对作品中承载意蕴的符号元素、或实虚或空满或开合或疏密的画面构成的终极理解。

  

  传统水墨?时代思考

  一个富有时代感的画家,往往在自己的作品中,自觉不自觉地在画作上呈现时代的态势时代的印痕时代的迹象,这也是画家自己认识世界感悟世界表现世界向自己画作渗透的必然。以动物虎形象为主题的器物纹样与绘画作品在传统中国美术史与绘画史中都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如何使带有传统意义美学、文化意趣的形象符号在有当代时代特色的绘画作品中再放异彩,是当代水墨画家应该思考探究的命题。

  戴瑞刚的虎作象一个筛子,筛掉杂陈,留下鲜明的时代元素,用时代的镜子审视、择选,再去架构出一幅幅具有时代感的画作。

  

  戴瑞刚在自己的虎画作品中,展现出虎的千姿百态,情绪上的喜、怒、哀、乐,无论是在自身的创作过程中,还是画作与观者的对话中不断丰富了在当下人与自然、人与动物之间的情感链接。在自身的创作过程中,借虎,表现虎的形象,实现自我情感的表达,将人类自身的情感与精神品格寄予虎的动物形象中,虎这一动物自身的气势恢宏,斗志昂扬的品性与人类群体所向往的蓬勃向上、坚韧不拔的精神气质不谋而,在艺术创作过程中也巧用形象符号与精神气质的吻合之处。表现虎这一形象符号在人类群体所引申出的精神寓意——积极向上、威武不屈、坚毅无畏的精神气质,丰富了虎形象本身的精神层次。这份精神气质也是我们国家与民族在五千年的发展历史中历经艰险磨难所显露出的民族精神;这份精神气质也是弘扬我国民族精神,确立民族自信,增强民族凝聚力的精神内核。

  戴瑞刚的虎画作品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把握住了时代的风尚,保持自身绘画精神与艺术创作不断与时俱进,在当下使含有带有传统美学意义的“虎”形象作品与自身对中国水墨化的理解与参悟完成向现代性的转化。

  画展活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