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幼女被猥亵的情况发生的越来越多,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某些男人会将魔掌伸向这些小

  猥亵的实施者通常运用合理化防御潜意识的动机

  避免道德良心的拷问

  使不恰当行为显得顺理成章

  按照古典精神分析理论,人类行为的原动力均来自性驱力和攻击驱力。在家庭生活中,至亲之间都承受着性驱力和伦理道德之间的张力。衡量一个人心理是否健康,在于是否能使用适当的心理防御,达到稳固自我功能的作用。当防御失效时,人便会干出不合时宜、不合身份、不合地点的行为。布莱克曼指出,当自我力量异常脆弱,容纳初级思维过程即容纳幻想的能力濒于崩溃时,人就极可能难以区分梦和现实,把幻想付诸行动。

  性幻想往往是将性付诸行动的前奏。大量调查表明,人类的性幻想五花八门:与偶像做爱、与外星人做爱、与母亲做爱,都不能说你是不道德的人,判断一个人是否道德不在于你是否意淫、意淫的对象是谁,而是你是否将性幻想付诸于不合适的对象和不合适的场所,否则地狱里将人满为患了。有人因乱伦幻想而深受羞愧和罪疚感的折磨,形成顽固的神经症或者强迫行为。有人将乱伦幻想付诸行动,则可能预示着精神病性或者反社会人格结构,或者性欲倒错,例如恋童癖者。

  猥亵的实施者通常运用合理化防御潜意识的动机(你认为TA的行为不合适,TA则认为你想得太猥琐),避免道德良心的拷问,使不恰当行为显得顺理成章。看到事件中的父亲的露骨行为,很难相信这只是亲昵行为和温柔情感的流露,而没有满足性欲的动机。

  将猥亵行为合理化可能发展成不易察觉的集体潜意识。在这起事件中,警方“系父女关系,不构成猥亵罪”的说辞多少有这种成分。在中国孝道和家长文化中,不少人把父母塑造成无私、伟大的形象,很多父母也心安理得地享受起这种上天赋予的待遇。然而,很多事实证明,世界上真有自私自利、衣冠禽兽的父母,乃至禽兽不如的父母。父母的身份并不能为人性中阴暗、丑陋的面向获得豁免权。例如,当父亲羞辱儿子无能时,真的是“为你好”,而不是父亲无能感的投射?当母亲羞辱女儿丑陋时,不是嫉妒女儿青春靓丽?当父母和孩子有过火肢体互动时,真就那么天真无邪?作为父母,自私、嫉妒、不纯粹不是关键,可怕的是自以为很纯粹,而不知不觉地越来越滑下禽兽端,并为此找借口。警示自己有时可能有龌蹉的动机,并把他作为人性的部分接纳,时刻规范自己的行为,这可能便是合格和开悟的父母,也更可能做到随心所欲,不逾矩。

  在中国,未成年男性和女性受性侵害的比例分别为4.8%和10.8%。在这些案子中,近七成为熟人作案,罪犯的身份是亲戚、邻居、家庭的朋友、老师、教练等孩子有定期接触的人。让人不寒而栗的是,本事件中女童的母亲和姥姥将父亲对女童的行为视为正常。女童一句“我疼,爸爸你不要又摸我屁股了!”一个“又”字实乃点睛之字。在这家人的生活中,这种行为可能是司空见惯的,笔者无意于暗示这个家庭存在性侵行为,而是担忧这个家庭可能存在不健康的动力,从而给女童带来发展性创伤。

  猥亵行为给孩子带来的创伤可能是隐秘的,形成神经症性冲突,有时则会引起强烈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当孩子与双亲互动中没有感到受侵犯而是躯体的快感和性愉悦时,父母难逃诱惑孩子之嫌,孩子成年后可能难以恰当把握和异性之间的关系和界限,当孩子因猥亵而感到恐惧害怕时,便可能会引起创伤后应激障碍,羞耻感和躯体创伤逼迫Ta永远活在被猥亵的时间和场景中。巴塞尔·范德考克是这么表述这种创伤的:“儿童性侵犯的受害者可能会性冷淡,或者在性兴奋时感到羞耻,甚至在产生一些中性的、与身体特定部分的感觉愉悦有关的刺激时,他们都有可能会想起被侵犯的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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