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伦理:《穿条纹衫睡衣的男孩》

  改编自艾丽丝-沃克的同名书信体小说《紫色》,由斯皮尔伯格执导,获得多项奥斯卡金像奖提名。

  一部黑人女性意识的觉醒以及觉醒后走向自由的故事。黑人版的娜拉出走的故事,但:女性真正的觉醒和独立必然建立在经济独立之上,但在女性经济未实现独立的年代,作者只能设计一个觉醒的女主突然之间获得了一笔来自某个亲戚的遗产,来保持女性独立自主的现实局面。

  在这个世界上,

  女性觉醒和自由独立之路是如此艰难,以至于在她奋力向前时,竟找不到任何一个男性来支撑自己的意志。

  不管男性还是女性,都是环境的受害者和牺牲品,他们之间的区别不在于性别,而在于觉醒的自觉与否,深受环境倾轧的女性在绝望中看到的是自我和众生的不幸,而影片中的男性看到的总是自己男性权益的得失——情感上的、经济上的、地位上的和年龄上的权益得失。

  a. 西莉的孩子被父亲倒卖给牧师夫妇;

  b. 索菲亚的孩子被西莉及索菲亚的姐姐们所抚养;

  c. 女歌手西格与艾伯特的孩子被西格父母所抚养;

  d. 丧妻的艾伯特的孩子被后母西莉所抚养。

  男性在家庭中的霸权地位,似乎更多源于固有的文化习俗、社会语境以及爱情的失意。

  多数女性在成家后,会自动说服自己爱上自己的丈夫,让自己的抱怨和不满转化为命定的生活,无法改变就选择适应,这是众多现实女性的现实经验。

  女性比男性容易接受现实,哪怕是不合理的现实,因为社会和男性并未给予女性以合理和多项的选择。

  相比于女性,男性与不爱的女子结婚后,很少会主动适应和接受这种情感,毋宁说,这种婚恋关系既然是非自愿的,他也就不会尽力说服自己接纳它。相反,他会屡屡跨出婚姻的边界,并在边界之外,寻找爱情和欲望的栖居地。

  a. 哈伯和索菲亚未能相守到老

  b. 艾伯特和西格由于受到艾伯特父亲的排斥而未能相守

  c. 西莉和奈蒂姐妹情深,但终被好色的父亲和艾伯特活活拆散

  绝望的父亲通过绑架医护人员,要求当局和医院商定将他心脏衰竭的儿子的名字放在紧急救助名单上。

  最感人的部分是实施绑架行为的父亲的枪中并没有一颗子弹,他只有唯一一颗留给自己的子弹,以便自杀后将自己的心脏移植给儿子。

  最动人的父子亲情场面是父亲在准备自杀前,到儿子病床边说的嘱托和告别的话。

  爱情上,像公主一样珍惜和疼爱自己爱的女孩。谋生上,尽可能地多赚钱以便于让自己和家人地生活好些。

  对待亲情上,尊重母亲的建议,聆听母亲的教诲。每天都要跟妈妈说一声“我爱你”。

  好的故事,必定是动人的、长久的。

  志存高远、梦想远大的人,可能也会在别人的质疑和反对声中自我怀疑,但永远不会对自我进行否定,更不会向权势和物欲让步,因为对自己的精神追求打折扣,无异于是变相自杀。

  煽情之物,无法激起心灵的共鸣,而只能停留于满足于短暂的感官享受和情绪发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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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子之情的真正动人之处,在于成功时同享欢悦,失败时共担忧愁,在于将血浓于水的情感,第一时间融入到具体的语言激励和行动参与之中。

  真正励志的东西,很多时候并不在于口号,而是表现为切实的行动和长久的耐力、面对孤独和正视失败的勇气。最坚实的精神后盾,是血浓于水的亲情的常年滋养和面对重压时的共同承担和绝地反击。成功是所有人的成功,失败是一个人的失败。

  国际比赛的意义,让别人永远记住你,成为众人梦想的灯塔,提醒自己始终保持初心——铭记自己是怎样、何时开始的。

  德国纳粹在面临不可挽回的战败局面时,最终对集中营的犹太人实施了最彻底的人种清除计划——销毁所有受害者的人生档案、没收受害者存入国家银行中的资产、将万人坑中的犹太人尸体成批成批地送进焚尸炉。

  为了让受害者相信他们不会被最终处决,德国纳粹选择拍摄纳粹善待犹太人的电影,作为国内宣传的意识形态媒介,与此同时,也以此劝说犹太人自愿走向集中营,走向毒气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