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商不在线

  艾尔x梵优 双视角第一人称 双箭头 ?艾尔视角有对该隐拉踩 不是作者本意 只是为了表现两兄弟的互相嫌弃 本人两个都爱

  如果有目前剧情无法解释的设定权当私设吧 全文7k+' 一发完 请放心食用

   

  我叫梵优,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女高中生。那种樱花妹最爱的校园漫画里经常出现的活泼可爱但是没什么朋友的那种平平无奇女高中生。

  也和漫画很像,我虽然不是美少女战士,但是也算是肩负起了拯救世界的重任——我的原身是一个血猎。

   

  是的,原身。看小说比较多的朋友们大概已经发现了,会在约兰这种架空世界观说出樱花妹这种词语的大概也就只有穿越者了。

   

  一个穿越者,有拯救世界的重任,是个女高,家里还有个没比自己大多少的监护人......一看就很恋爱小说。

   

  在我收到系统的要求之前确实是这样想的。可惜了,谁家恋爱小说第一步是手刃自家老大的?亏我还幻想和人谈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罗曼蒂克恋爱呢。

   

  那我能不能不做这个该死的任务了,我穿越前可是守法好公民!我要秉承着我们青年人良好的摆烂精神,遇到困难摆大烂!芜湖我不做了还不行吗,我就只想当个平平无奇的异世界女高中生罢了呀。

   

  ......要是真这么简单就好了,可是我不后悔。

   

  “系统任务[必做]请让剧情回到原轨,没有完成会有严重惩罚。”

   

  “怎么才算回到原轨呢?”我一看摆烂不成还可能搭上自己一条小命只得虚心求教系统勉勉强强打起精神准备完成任务。

   

  “...等下,原剧情是开篇没多久原身被无识血徒干掉了,艾尔带着黄菊花来哀悼原身的,不久后他的另一个形态出现成功黑化成为全游戏第一大boss反派先生。”

   

  .....各位穿越者前辈们,我好像要给你们丢脸了,开局即死局,可以刷新历史穿越者生存时间排行榜了。

   

  最短存活时间的那种。

   

  不行,梵优你要冷静一点,也许颇具关键不在于此呢?这系统只是说不要让剧情崩坏,但是如果我的剧情可以自圆其说呢?

   

  如果反派先生因为我没有死或许没有黑化呢?或许他不会变成反派先生呢?

   

  秉承着穿越者前辈的血泪教训,怂和莽的二象性是必不可少的,该怂就得怂才能活的风生水起叱咤风云,于是乎我询问了那个被我在心里骂了个体无完肤的杀千刀系统:“如果没有完成不会马上要我命吧?如果我能把故事圆上是不是就没事了?”

  “不会死,但是会收到一些警告。”懂了,就是会出现各种debuff呗?那就好,至少给我操作空间了。

   

  planA:既然我会日常被无识血徒袭击,那我就日常跟在老大身后呗,老大是谁?他可是我们A级血猎。

  planB:勾搭上芙,带着她赶紧找上该隐和血族大王子打好关系尽可能避免反派先生和该隐打起来。

   

  想法很好,前提是如果这个艾尔一直是黑发状态的不出去惹乱子。不过要是白艾出来了我估计离死也不远了吧...?

   

  事实证明,我好像对白艾的精神状态有那么些许的错误认识。

   

  他和正常人和吸血鬼确实不一样,但是原作好像没告诉我这个白艾居然和原作那个一言不合就放火烧人搞死女主日常和该隐打架的大反派,反倒是愿意为了哄我去下厨房摸索一些他不会的料理,会撒娇会粘人偶尔还有点小茶的吸血鬼。估计也没谁知道其实这两兄弟居然还是个拆迁专业户吧?一个拆我窗一个踹我门,大冬天的,俩人为了我争风吃醋,我在约兰的冬天里瑟瑟发抖。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原作该隐会拆人窗户没想到艾尔会踹门。哦,门他自己会修?那没事了。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其实是个什么故事的关键角色?不然为什么我会被这红发女坑到这么阿卡拉德来了?!

   

  经过夺命追逐和斗兽场打架,经过和血族女王的扯皮和眼看着艾尔被打到奄奄一息最终黑化,我的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明明我不是完成任务了吗?我来到这里的使命不就是为了恢复故事进程吗?我可以回家了,难道...不值得高兴吗?终于可以离开这样一个危机四伏的地方重归那个法治社会没有这些吸血鬼啊魔法啊这样的熟悉的世界,不好吗?

   

  在最后时刻我心里却冒出了个我一直没能想明白的问题:既然印记是作用在灵魂之上的,那么按理来说我作为一个“穿越者”印记理应消失了才对,要么就算是梵优的灵魂碎片与我融合那也应该冲淡些才对,要么是无法激活,要么是无法使用与我相连接的血族的能力,可是我明明在斗兽场使用地狱火时没受到什么阻碍啊?而且根据艾尔自己的意思,他估计在第一次在雪地里见到我时就已经意识到我是凯瑟琳的转世了吧?

   

  我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想逐渐成型。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是否回城?”站在月影别墅外我听见那个装死装了很久的系统的声音。

   

  “系统,告诉我实话,其实艾尔黑不黑化,我是否还存在于世间,甚至该隐是否和芙重续前缘都不会影响任务进程对不对?之前你告诉我的所谓“惩罚”其实说实话是因为艾尔的印记即将觉醒的前兆,包括一开始我刚穿越你告诉我说,无识血徒会来攻击我也是因为我不该存在于这方天地也是假的。”

   

  “......我困了我先走了梵优你自己加油努力哈我看好你~”

   

  看着着系统顾左右而言他的举动我大概算是从这破朔迷离的迷雾中寻到了些许真理的味道。我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思考着,既然无所谓艾尔黑化与否,为什么系统一定还要发布这样迷惑性的任务呢?以及,我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情感。

   

  我不愿意再自欺欺人下去了,我之前还能骗自己说因为艾尔对我很照顾以及原身对他有依赖这类的。但是我现在愈发肯定,或许我从来不是鸠占鹊巢的异世来客,或许那个对艾尔全然信任,依赖他的人至始至终都只有我而已。

   

  那既然我是梵优,那我就不能用“我早晚都要回去管这么多干嘛”这种万金油理论逃避了。况且...我不能接受因为我的缘故让艾尔露出那样难过受伤的表情。

   

  我至今忘不了我那天一高兴喝了点酒不小心对艾尔说了什么:“等我哪天走了你会不会想我这类的话”时他的神情。

   

  他反常地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低下了头,一头乌发转瞬间染上了月光般的白,再抬头时他夺过我手上的酒杯把我压在沙发上,眼底是一片晦暗。我看到他眼眶染上一层红,死死抱住我无论我怎么说也不松手的双臂昭示着主人此时的心情。

   

  “你不能走,你是我的,你怎么能走呢...你走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回来,把你关在我身边”,他发狠般地露出尖牙在我脖颈边威胁似地蹭蹭,如同宣誓主权的小兽。他暗红色的眼眸盯着我看恨不得将我就地拆吃入腹,恨恨撂下句:“不许乱跑”就转身进了房。

   

  第二天早上等我彻底醒了酒才想起我昨晚干的好事,自然还是要向艾尔认个错,毕竟大声密谋自己要离家出走这种事情给他听了岂不是狠狠伤了他的心?我努力思考一番合适的措辞,最终还是没勇气当面认错,下手刷刷写了一篇用情至深的感人肺腑的从网上借鉴学习来的检讨书准备趁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老大桌上。我终于还是敲敲他的房门,想趁他不在偷偷溜进去放下信纸就跑。

   

  很好,没人应声,这个点老大应该已经公会上班了,好机会啊!我快乐扭开门把手却看到床上一坨扭动的棉被正在往房门方向挣扎,仔细一看还能看到外面露出一个白色的毛茸茸的脑袋。

   

  “.......?”不是,老大你怎么旷工了啊!还有白艾你怎么就这么随意的在白天跑出来了啊!

   

  “......唔...梵优?”艾尔揉揉眼睛,看来是还没清醒哑声撒娇道“昨天你可是说不要我啊,我好难过啊,你可不能被其他男人骗走了哦——”

   

  我必须承认,无论是平时做事严谨比较严肃沉默的老大,还是这个看着就不太靠谱比较屑还特别会撒娇的白艾,成功把我拿捏住了。

   

  重新回想起艾尔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无疑是徒增悲伤,我摇摇头试图把他从脑袋里甩出去,却未曾想好像不止何时开始,我心里好像自然而然地就为他划分除了一大块专属于他的位置。

   

  我爱他。我无比后悔地想着:为什么我如此后知后觉,直到他已经离我而去生死不明时才明白自己想心意?而且就算是我喜欢他了,他又会怎么想我?

   

  我不知道,但是我还是想试试。既然当年“蔷薇”任务可以强行打开传送门,没道理这次不行。如果我不试一试我一定会后悔的,我这样想着,向猎人公会讲明了自己愿意和其他人一起杀入阿卡拉德。

   

  “可是小梵优,你有什么能说服我们冒着折损一大批有生力量的风险前往阿卡拉德吗?血猎进入阿卡拉德,这可是无异于送死的举动。”

   

  “可是艾尔他......”我想都没想就开口道。

   

  “孩子,我知道你对艾尔感情深厚,但是他好歹也是有吸血鬼血统的,在那里至少有可能保全自己,而他对于我们也最多是个难得的a级血猎,但也仅此而已了。血族的霍乱期马上就要到来了,你也不希望看到公会因为把过多力量放在这上面而让其他血族抓到把柄在人类社会闹事吧?”

   

  我沉默了,很明显,他说的很有道理。公会实在没有理由为了一只半血吸血鬼——即使他能力再优秀搭上如此高的代价。

   

  “那你们可否借我点武器,我自己想办法去找他。”

   

  “你一个人?”

   

  “我一个人。”

   

  大概是被我的决心感动到了吧,又或许他们也不像放弃艾尔这样好的奇才,他们最终不仅同意无偿借给我武器和装备,还让鲁敏长老为我在原位置开了个传送门。

   

  “祝你一路顺利。”他拍拍我的肩,示意我可以出发了。

   

  我点点头,感谢他,抬腿跨入传送门。

   

  ————

  我叫艾尔,是一个血猎,同时也是只吸血鬼。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我确实与亚特家族颇有渊源。我和你们看到那些影视剧里控制不住自己本能不能在阳光下行走的吸血鬼有所不同,在我们的世界里一共存在三种吸血鬼:无识血徒,半血吸血鬼,纯血吸血鬼。而整个吸血鬼世界里,除了那个我真的不想看见的妮科雅斯之外战力最高就是我和我也不想看见该隐。

   

  我和他们相比还是有些不同的,虽然天生没有自愈能力,不过我拥有能够在阳光下行走的能力和原初血脉之中的地狱火。有人说地狱火可以焚烧一切,无法用任何方式扑灭,也算是以一换一了吧。

   

  和他们这些老古董不同,我是一个融入了人类社会的吸血鬼,我最爱的除了黄蔷薇就是跑车还有武器。不过虽然我看上去像个富豪,坐拥一整个月影别墅,还有一辆跑车,但是我的日常还是去超市抢购一整年的廉价洗发水和好价鸡蛋这类的。

   

  而且也没有所谓的女仆给我做饭!我和该隐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王子还是有本质区别的!无论是哪个我对于该隐还是挺不喜欢的,天杀的,这家伙明明知道我俩想看两厌还非要在我面前到处晃!而且我家梵优好像对他态度还格外好!我都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呢......

   

  不过他肯定没有见过小梵优小时候的样子,也没有她亲手写的情书!

   

  虽然他要是真有一日想要离开,我也不会真的一直阻拦他,毕竟对于她来说我不过就是个年轻点的监护人或者哥哥?我只是希望至少他还愿意呆在我身边的日子里,能够过得快乐无忧,也许让她这样平平安安度过一生才是更好的吧?我不愿意因为一件我也忘记缘由的印记捆绑住她的余生,这样无论是对梵优,凯瑟琳,还是我自己好像都不是一件好事。

   

  我从未想到阿卡拉德的人会盯上梵优。我知道该隐已经发现她身上有属于亚特家族的印记,加上他知道亚伯生性不喜人类,大概也能推算出这印记的来源。我知道他印记对应的那位爱丽丝和莉薇凯瑟琳有不浅的交情,或许凯瑟琳和我自己也与柔塞的灭亡有不可推脱的关系,因此我也不能推断出他对于梵优会采取什么行动。

   

  ......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和我最不想见的人对上了。比和最讨厌的人对上以外更让人挫败的是什么?是自己受了伤到了强弩之末时心爱之人对于自己的宿敌在自己面前低三下四地请求。

   

  我真的有这么差劲吗?连自己心爱之人都保护不好?甚至需要她为了保护我去这样祈求该隐。甚至现在连自己情绪都控制不好需要她来安慰我。我看着惴惴不安走几步就要回头看看我的梵优突然说不出什么了,总不能拒绝吧?显得我不识大体像个不懂事的小孩一样。

   

  不过我果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躺在该隐宫殿里寄人篱下的感觉真不好,可是我当然知道梵优陪我跑了一路,作为人类来说也很累,不过受到该隐庇护的感觉总是怪怪的。不过我也想去向他证明一下我也是有能力保护她的,于是我在阿卡拉德的永夜包裹之下从阳台一跃而下寻找几个可能的传送门位置。

   

  后来我才知道她与该隐已经达成协议了,一种无名的挫败从外到内贯穿了我。或许该隐说得没错,只要是他想要的,无论是梵优还是别的什么,他总能想办法拿到。或许我天生就比他低一等.......?

   

  不,不是这样的。至少直到现在梵优虽然有向他祈求过但是原因都是为了我们两个能够共同回到约兰,回到我们的月影别墅。这种被她记在心里的机会该隐他不会再有,也不可能有了。

   

  凭借着这种莫名的优越感,我整理了下杂乱的心情带着梵优一起探索永恒回廊。

   

  再后来.......事态一再超出我们的预期,在我开始重新吸收属于我的力量之时我就知道,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不过我一定得把梵优平安送出去,这场我与亚特家族的战争,本就不应波及到她。

   

  妮克亚斯这次是下了狠手的,我知道。不过该隐他们有一点说的挺对的,我够疯,也够不畏强权。我并不认可吸血鬼内一向流行认可的那套“臣服”原则。我真的极为厌恶亚特家族,当然妮克亚斯也是首当其冲。

   

  不过我明白妮克亚斯对我的心情估计更加复杂,虽然我没了记忆,不过并不影响我脑子的活络程度,那个荒废掉的宫殿大概率就是我的,不过那时候的我当然不叫艾尔,毕竟这个名字也是小梵优在一场乌龙之下给我取的。

   

  妮克亚斯的与生俱来的威压让下位者天生抬不起头来,不过我要做的,就是在这种厚重得几乎凝望实质的威压之下抬起头来,再站起来——我要是不站起来反抗,小梵优那边可就危险了。

   

  妮克亚斯的威压越来越重,我的每一次呼吸好像已经用尽所有力气,我的意识逐渐归为混沌,全靠本能驱动身体。好痛,但又好像迷迷糊糊和我隔了层纱,我听不清外面发生的一切,只是这种时而尖锐时而钝痛的伤口提醒我不能昏过去。

   

  趴下,站起。

   

  再一次被威压重重摁在地上,我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不过我不在乎。我驱动着体内几乎干涸的能力催起地狱火,一次次地站起,跌下,站起,跌下。

   

  “艾——尔——,别打了.....艾尔——”我听见梵优的哭喊声。我又惹她难过了吗?我迷迷糊糊想着,继续机械一般地催动着地狱火,站起,趴下,再摇摇晃晃顶着越来越重的威压,站起,趴下。

   

  我咳出好几口血来,我狼狈不堪。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活过今晚,不过我不在乎。我知道就在这个位置很快会出现一个新的传送门,我只要给她争取到足够时间就是胜利。

   

  站起,摔下。站起,摔下。尘土混着碎石划开一条条伤口,过度催动地狱火让我本就受伤未愈的身体更加恶化。好疼啊,好疼.....还有一分钟,我就成功了。

   

  “艾——尔——,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好不好.......”听见小梵优点抽咽声,我知道她作为人类,即使是个血猎,也很难理解我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我自然也无法在这节骨眼上好好和她讲明白到底发生过什么让我们变成如今不死不休的关系,我也没这个精力再去和她对话,只好凝视着她,希望风能把我的未尽之言带去。

   

  梵优,不论你知不知道,我都爱你。我愿意为了你,去付出我的生命,只是我们现在互相绑定,估计我死了你也只能再入轮回。不过很可惜,到那时你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无论轮回多少次,可能都见不到我了。不过少了个会与你同生共死的人,估计也给你解除了不少烦恼吧?我只希望,无论你轮回多少世,都能如同现在一般,心向正义,永远活泼善良,不需背负太多。

   

  我这样想着,拼尽全力试图最后爆发一下。我没看到身后火焰的颜色变换成了纯黑色,我终于能分出心神观察周围的环境和对手了。我环顾四周,只是看到不少血族士兵忌惮般地后退了几步,就连该隐亚伯二人也有些神色复杂,紧缩眉头看着我。

   

  我看着身后的传送门缓缓打开,向梵优示意赶紧让她先行离开,最后留下一句最终的告白把她猛地推回人类世界。

   

  我看着她不可置信的表情,咬紧牙,以同归于尽的心态冲向妮克亚斯。我忘了最后结果如何了,我只记得我陷入了沉眠。

   

  ————

  我醒了,我是塞涅 亚特。我看到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房屋内,金碧辉煌。

   

  我看到身边有个便签条,上面写着:解除自己与梵优 依瑟希的印记。

   

  “梵优.......”这个名字好熟悉,我喃喃道,不过也不想那么多了,我只需要去完成任务而已,并不需要去思考我与对方到底有什么渊源。

   

  我是梵优,我运气不错,这次一进来就是阿卡拉德内城,不需要再想上次一样去想办法躲避那些烦人的检查。

   

  内城人比外城少了好些,加上我提前处理过身上的血猎味道,倒没有被什么过路人为难。我顺着记忆登上了内城的公共塔楼试图寻找艾尔的踪迹,举目望去一片暗色让人不由得联想到现代留存下来的中世纪风格的一系列建筑。也许本来就是和中世纪风一脉相承的?我脑子天马行空地乱想着试图减轻压力和平复紧张的思绪。

   

  我是塞涅 亚特。我顺着印记的气息一路追踪着,我原本以为还需要我大费周章去开传送门去人类世界寻找她,谁能想带这小姑娘不知道谁给她的勇气居然还留在内城游荡,东张西望不知道她在找什么人,看样子倒是挺有趣的,我不介意解除记忆时下手轻点饶她一命。

   

  不是?这小姑娘怎么朝我跑过来了?还叫我艾尔?是不是认错人了?啧...我收回饶她一命的话了,我讨厌被盗版,我倒想看看,这个叫艾尔的到底和我有几成像才能让她把我和他认错。

   

  不知道为什么,看她认错我,好烦躁。大概是印记的作用......?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早点干完活早点结束。

   

  我伸手准备抹去印记潜意识里却有个和我相同的声音警告我不要这样做。“你绝对会后悔的!我知道现在的你其实也不怎么愿意听妮克亚斯的话,只不过是觉得这任务有趣才来的。听好了我是你自己,我叫艾尔,你信不信都无所谓不过我实现留后手了,你要是敢动手去动印记,你就完蛋了。我动不了别人玩还动不了自己吗?我大可以试试去。”

   

  你越是这样说我越好奇啊艾尔……不过至少我知道那姑娘找的人不是什么我的冒牌货还是很让我高兴的,那我还是下手轻一点好了。

   

  我是梵优,我看着眼前的长发男人头一次觉得我与他之间如此遥远。我能确定眼前这人绝不是白艾呢老大中的任何一个,他看向我的眼神像极了野兽抓到了有趣猎物一样,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种眼神……和妮克亚斯当时看艾尔几乎一模一样!我被惊得打一寒颤,深刻意识到了冒冒失失跑进来究竟多危险,虽然我确实没想到这危险源居然是艾尔本人就是了。

   

  我是塞涅亚特,或者说……艾尔?我刚把手放到女孩温热的脖颈处就感到大脑被一股股信息流冲击着,钻心的痛让我后背渗出冷汗,我几乎快要站立不稳,却未曾想到身边的女孩在我摇摇晃晃快要摔倒时扶住了我把我抱到一边休息。

   

  我眼前闪过一幅幅我和眼前女孩一起生活的场景,当时鲜活的情绪在我脑内重现,我几乎是重新经历了一遍我的过往,我再次抬起头来,抱住梵优。

   

  “我回来了。”我听到我自己说,“我爱你。”

   

  我身后是千年前的过往经历,面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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