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上的女人:甘做棋子的小娥,命运终究逃不过人性的碾压

  《白鹿原》是当代著名作家、已故茅盾文学奖获得者,陈忠实先生的成名著作。

  本书描写了白鹿原上白、鹿两家两代子孙,在经历大革命、日寇入侵、三年内战及建国初期等时代背景下的家仇国恨,绘制出了渭河平原上的陕西农村在这五十年当中的发展变迁,呈现出了班斓多彩、惊心动魄,富有陕西浓郁地方特色的长幅画卷。

  

  该书同名电视剧由张嘉译、何冰、秦海璐、刘佩琪等人主演,斩获第31届中国电视剧飞天奖、第29届中国电视金鹰奖及第24届上海电视节白玉兰奖,是第4届豆瓣电影年度榜单评分最高的大陆电视剧集。

  在原著中,白鹿被作者赋予了饱含希望与美好的精灵形象:白鹿所到之处,麦苗长高了,树木长壮实了,曾经干枯的河道里河水开始奔流不息……白鹿的离开则寓意着,美与善的离开和灾难的降临。

  

  白灵,无疑是白鹿,这一天界精灵,在人间的代表。在父亲的娇惯与疼爱下,她自小勇敢豁达、敢于反抗封建礼教的束缚,心底干净,充满灵性,深得她的姑父——一位任何时候都能把世事看得十分透彻,被地方百姓、乡绅和达官贵人皆视为圣贤的——朱先生的喜爱。

  白灵出生时,母亲仙草看到一只百灵子在自家庭院的梧桐树上欢快地叫着。白灵遇害时,托梦给父亲白嘉轩、奶奶和姑妈朱白氏,让他们无一例外在梦里看到:一只白鹿委屈地流着眼泪,飘来又飘走。

  

  白灵是死了,可是,她是死在勇敢追求实现自己崇高理想的道路上的;白灵是死了,但是她曾经体验到温暖的亲情、爱情与友情,她曾经热烈地爱过,真正的活过,活出了自己想要的人生;她虽然死了,却永远活在人们的心里。

  而同样美丽的女子,田小娥,她的命运却让人多少不齿:在和黑娃私通前,她是可怜的,被贪财的秀才父亲卖给郭举人为妾,饱受丈夫和大房夫人的折磨;在和黑娃私通后,她是勇敢的,敢于冲破命运的藩篱,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在和黑娃结婚后,她是单纯的,一心一意想和丈夫过好日子;在丈夫离开后,失去依靠的小娥是堕落的,最终沦为官碾子,招致公公鹿三的刺杀。

  

  与白灵相比,田小娥的可悲之处在于:她认识不到造成自己卑贱人生的根源,缺乏自我革命意识,她把自己的幸福仅仅建立在对男人的依靠之上,她终其一生不过是男权社会的一枚棋子,活得没有尊严、没有自我。

  虽然田小娥死后,化身鬼魂,依附鹿三发出了不甘的呼声,但是,终究敌不过族长白嘉轩的一身正气,被村里人压在塔下永世不得翻身。

  作为一枚棋子,它的命运,在任何时候、任何场景,都终究逃不过人性的碾压——那些被用过的棋子,无一例外食之无味,弃之必然不会可惜。

  愿世间所有,都能如女子白灵那般,勇敢地活出自我,活出灵气。

  

  在我的心目中,白鹿原是新中国70年来的一部巅峰之作,它碾压了一切当代的长篇小说,是陈忠实老先生呕心沥血,下了苦功的一部巨作。陈先生曾说死后要拿它当枕头,他做到了,白鹿原将同陈忠实这三个字一起,进入中国文学史,成为不朽名作。随着时间的推延,百年之后,会越来越显示出这部不朽之作的文学价值,史实价值,史学价值。

  

  这场游戏中,风口浪尖之上掀起一场前无古人的“风搅雪”的正是两大家族传人。他们身上流淌着几代先人在白手起家、摸爬滚打之后留下的慧根与韧性,在农村的巨变中摇旗呐喊。

  

  他们有的被时代的洪流裹挟向前,在筚路蓝缕中推翻旧制,尽显英雄儿女的铮铮铁骨;有的固守旧习,拥趸传统,为利来利往头破血流,穷形尽相;有的迷离于世故,在畸形的陈规束缚下迷失本心,尽显人性之恶。

  绚烂的乡村风土画,栩栩如生的百态人性,历史的一切真实和残酷都在这片白鹿原上徐徐摊开。

  

  如今陈忠实老先生已去世多年,而我们对他最大的缅怀就是捧读这部作品,去追溯历史,才能更好的指向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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