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是第一次》虽然很有《逃恥》的影子,但对白很有意思!

  除了《当你沉睡时》外,近期最喜欢的是《今生是第一次》!虽然很有《逃耻》的影子,但对白很有意思,能引起共呜!

  在我还有很多剧集、综艺、视频、DVD 要补回,大概连续十天由早到晚都在看也没法看完的时候,我本来不应该开新剧集来看,但因为有朋友推荐,而且网上评论不错,所以还是忍不住点开来看。看了第一集后,就把原本好应该努力补回的《爱情的温度》先搁置在一旁。

  要打这剧集的剧名时,一开始总会打「因为......」欸?不对!《 》如果由我来翻,我会翻成《因为今生是第一次》。

  因为出发前没时间看新剧的简介,所以看了两集,发现很有《逃耻》的影子的时候,还以为是改编,尤其是过去很多改编韩剧,都是故事架构相同,但内容会有很大的修改。男主角都是 IT 宅男,享受独处,所有事都会用理性分析,对爱情结婚不感兴趣。女主角都是有学识,有很不错的学历,但事业上却跌跌踫踫。男主角经过理性分析后,向女主角提出建议瞒著家人假结婚,住在同一屋簷下。

  不过,虽然实际上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却展开不同的故事。

  

  男主角南世喜(李民基饰)为了应付要30 年才能还清房子的债务,所以要用租客的房租作为补贴。世喜订明三个条件 (1) 帮忙打扫房子 (2) 会定时处理垃圾回收 (3) 喂可爱的猫猫 (可爱两个字是我加上去的 XD 白色尾巴摇下摇下想怎样?!)。

  

  世喜的上司马相九 (朴秉恩饰) 给世喜介绍的租客没有遵守承诺,所以世喜把租客赶走,并声言在找到新租客之前,不会加班,因为自己要处理垃圾回收和喂猫猫。马相九找沉元锡 (金玟锡饰) 帮忙打听后,给世喜介绍了女主角尹志浩(庭沼珉饰)。

  

  欸?男人女人住在同一屋簷下不会不方便吗,为什么两人会同意此安排?哦~ 因为世喜以为志浩是男人,而志浩也以为世喜的女人。

  社会普遍有性别定型 (Gender stereotype) 的现象,意思是因应性别而有既定的概念,认为在性格上会有不同的质,并对行为作出规范。所以安静的猫主人就会直接联想到女人,吸淤帅气的就会是男人。穿粉红的是女人,爱看足球赛的男人。如此这般,因为世喜的名字像女生,而且是安静的猫主人,所以志浩就直觉认为世喜是女人;因为志浩的名字像男生,而且已经戒了淤,又很帅气,所以世喜就直觉认为志浩是男人。

  「你没有跟对方通过话吗?」马相九惊问。在这个广泛使用资讯网络的年代,用短讯联络就好了嘛~ 世喜这样回答。世喜也小心行事,在网上搜寻了尹志浩这个人,只不过是同名同姓的男人而已......

  志浩的名字像男人,我猜背后可能有故事的。重男轻女的爸爸本来预期儿子是男生,所以急不及待取了男生的名字。我有朋友就是这样,明明是女生,但有像男生的名字。

  

  因为爸爸重男轻女,所以志浩在家裡得不到重视。弟弟几个月前结了婚,甚至妻子有了孩子,也没有人主动告诉她。虽然房子的保证金和杂费都是由志浩支付,但房子却是在弟弟的名下。本来也想过争取在家裡留下来,但听到弟媳肚裡的孩子是儿子后,志浩明知是打不胜的仗,就直接放弃了。虽然妈妈关心志浩,但对世事实在太不了解,所以本来想给钱志浩租房子,但那笔钱只能买东西吃、作医疗费。志浩的梦想是成为剧作家,做了助理编剧五年,主要负责强行把植入式广告加进剧情 (斗俊!) 。志浩辅助的剧作家 (黄石正/黄锡晶饰),虽然跟志浩一共工作了三个月,但对志浩一无所知 (所以后来剧作家说什么最疼惜志浩都是狗屁吧?)。

  

  幸好志浩还有两个好朋友,以成为 CEO 作为梦想的事业型女性禹秀智 (李絮饰) 和以成为贤妻良母作为梦想的杨浩朗 (金佳恩饰) (《三流之路》的雪熙?)。

  在试用期间,世喜对新租客志浩感到极度满意,经过客观的数据分析 (记得吗?世喜是爱用理性分析的 IT宅男,密码用 1010,就是电脑语言啊!),志浩取得 5 分中 4.7 的高分数,高于过往六个租客的分数,但志浩是异性却是致命的缺点啊!

  志浩是无家可归,而世喜则认为找到比志浩更合适的租客机会太低,虽然日常生活费可省下来,但猫猫的饲料不可以呀!况且,两人即使接过吻也一点感觉也没有,继续以房东租客的身份相处也未尝不可呀?

  

  等一下,「接过吻」!?

  

  志浩负责的电视剧终演宴和世喜公司的聚会刚好在同一家餐厅举行。两人当时还不知道对方身份,因为一场足球赛而攀谈起来。志浩以为合作的导演大烂人(我懒得去查角色的名字了) 在剧终宴跟她表白,没想到原来大烂人在跟尹邵熙交往,这三年只是跟志浩搞暧昧。志浩认为自己年纪不少仍然分不清是喜欢还是好意。志浩说了新皮质的理论。新皮质 (Neocortex) 是脑裡负责知觉、产生运动指令、空间推理、时间意识和语言等高等功能的部分。人因为有时间的概念,所以会定下 20 岁、30 岁、40 岁的分水岭,认为人在几多几多岁的时候或之前,就应该做什么什么。到了30 岁就要结婚,如果没有,性格一定有什么问题吧?30 岁之后,就开始要用防止衰老的保养品。但猫和人不同,没有新皮质,所以每天吃一样的饲料,在一样的家过著一样的生活也不会觉得鬱闷或者厌烦。对猫来说,没有过去未来的概念,就只有现在。20岁或是30岁,对猫来说,都是一样的今天。志浩听了这番说话,得到安慰。然后想到自己没时间和金钱去交往,可能一辈子也没机会尝试接吻的滋味,也想到因为今生是第一次,也想到日后跟世喜都不会再见面 (但世事总不是事与愿违XD),所以在上巴士之前突然吻了世喜。

  虽然世喜这番话也不是什么革命性的新发现,都是说人不应该拘泥于年龄呀,要活在当下呀的老生常谈,但换个说法就是有趣!

  不单止针对性别,社会一般也有既有观念。如果行为/想法与既有观念背道而驰的,都会被视为不正常。就好像像成绩优异的志浩好应该修读前途光明的法律系,但志浩居然选修国文系,获得全额奖学金在首尔大学毕业后,却想到当编剧,未免太不正常了。像事业有成又有房子的世喜,如果不想结婚,也未免太不正常了。但人本来是独立个体,想做什么,有什么想法,凭什么淮则被评论为正常不正常呢?回想一下,在别人的眼中我也很不正常,虽然结了婚却没有生孩子,又已经不是中学生却为了追星而做出各种疯狂并难以理解的行径。一开始说到世喜拒绝加班,说因为自己要处理垃圾回收和喂猫猫,可能会有人会觉得这番话太匪夷所思吧?其实我倒觉得没什么。有人爱奉献自己的人生给公司,活得好像智秀一样随老板传就会随到,但我不同 (就像我不喜欢人家评论我的生活正常不正常一样,我不会批论人家的生活正常不正常,都是个人选择而已)。过了上班时间,加不加班不是由我作主吗?当然有需要的时候,我都会主动加班,但过了下班时间,如果我真的想要回去看韩剧和喂小熊,也不是不合理的事吧?我的工作时间不是24 小时啊!人从小一直被灌输「你应该怎样怎样」,作为子女你应该怎样怎样,作为学生你应该怎样怎样,作为职场人你应该怎样怎样,但有没有人停下来想一想,应不应该有这些「应该应该」?编剧透过世喜的对白,让观众换个角度想一想,用理性去分析一下。

  说得太远。志浩的《乌龟的考试院》得到垂青,满以为梦想成真,但突然要跟另一剧作家成为共同作家?而且虽说共同作家,但主导权根本不在志浩手裡,剧情还加进如身世之谜等大量老套的戏码!志浩本来还忍气吞声,但大烂人喝醉后不断指责志浩,叫她做什么就好应该默默接受,甚至企图性侵犯志浩。幸好最后志浩逃脱。剧作家故意对志浩示好,还什么最疼惜志浩,但跟导演一起淡化大烂人性侵犯的行为,叫志浩为了製作团队,不要计较。编剧想要透过这件事去反映在韩国社会,尤其在电视圈,女性常常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对导演、剧作家来说,志浩又没有真的被侵犯,志浩又没有什么真正损失,根本没什么大不了。虽然梦想是成为剧作家,虽然在写作时感到很快乐,但志浩也有自己的底线,为了已经变得不再是自己的作品,实在不值得什么为製作团队著想,即使后果是无法再做剧作家,尊严也要由自己来守护。

  秀智在事业取得成就,但在公司却不时遭到性别歧视,有同事很爱借意揶俞。好像秀智因为绑元锡一起去买沙发,赶著在下班时间离开公司,那个同事却说秀智要赶著去约会,然后叫她早点回家,否则妈妈会担心。

  

  大烂人夺去志浩唯一的容身之所。志浩不想让朋友看到自己最窝囊一面,而跟亲人的关系却是最遥远,所以志浩不想向朋友求救,也不想找亲人,孤单一人在隧道走著,不知道去哪裡,也没地方可以去,到最后不知不觉走到世喜家附近。

  喜欢《今生是第一次》的原因,就是看似轻描淡写的对白却能触动到我。

  好几年前,我有好朋友遇上很大的挫折,我是后来才知道,也因为他当时没有找我,感到有一点点伤害。朋友当时的心情,大概就好像志浩所说吧?

  就在上星期,在亲戚的聚会中,我被问及在哪裡上班,我说了之后,爸爸张大眼睛说:欸?你在那裡上班吗?而我在这裡上班已经有好几年,应该在他面前至少说过三四次。当晚,妈妈又问熊主仍然在荃湾上班吗?但实际上熊主这一辈子都没有在荃湾,甚至新界上过班。(就好像明明一直在高雄上班,妈妈问熊主仍然在士林上班吗?而实际上不要说是士林,就连在台北也没有上过班一样)。

  志浩最终接受世喜的「求婚」(或者说向世喜「求婚」) 看来是经过理性分析而得到的结论。当年瞒到犹如老虎一样的爸爸到首尔修读国文,志浩有著多大的决心!到了现在当不了编剧回乡,爸爸一定会说什么「不是已经叫你修读法律系吗」冷嘲热讽,而且回乡总不成无所事事,最后会被家人强逼要去相亲要去结婚。但除了理性分析,志浩潜意识裡,虽然对世喜欢没有爱情的感觉,但却把世喜视为心灵上的依靠。在上篇提及,志浩在家裡,在职场上,几乎都得不到肯定。

  志浩写作思路闭塞不通时,就会打扫。世喜察觉到因为志浩的关系,家裡因而变得一尘不染,窗明几净,说她养成了好习惯。志浩把吃完的杯麵碗也洗好,这也没有逃过世喜的眼睛,所以又再一次称讚了志浩。对别人来说可能是鸡毛蒜皮的事,但对总是没法得到肯定的志浩来说,意义很大。此外,世喜也称讚志浩有责任心。

  而世喜的「需要你」有感动到志浩,虽然世喜只不过需要她帮忙打理房子和照顾猫猫 XD。当世喜说因为是志浩,所以才能「结婚」,也有打动到志浩,虽然世喜只不过认为志浩是帮忙打理房子和照顾猫猫的最佳人选 XDDDDDD。无论如何,在家裡不被需要,在电视剧圈也不被需要的志浩,志浩第一次因为被需要而心裡感到有踏实感。

  在秀智和浩朗知道志浩放弃了当编剧的梦想,决定回乡,两人不会像别人一样,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像平时一样努力地去笑努力地去闹。除了秀智和浩朗之外,世喜也没有。如果要世喜理性分析的话,当编剧大概是回报率最没法保证的,犹如走在黑暗的隧道,至少电视剧圈中的大烂人也这样说,但世喜从来都没有说什么。志浩叫猫猫把《乌龟的考试院》剧本拿去丢掉,但世喜知道对志浩来说,剧本以及《The Graduate》的海报是很重要的,所以赶在志浩离开首尔前跑去还给她。

  志浩在知道大烂人在玩弄她的感情的时候,世喜说了「新皮质」理论,给了她安慰。在她决定放弃梦想,世喜什么也不问,只像平时一样,对她来说是最能安慰到她的方法。志浩在没地方可去的时候,潜意识走到世喜的家附近,因为那裡既是安身之所,也是安心之处。

  

  《今生是第一次》的好看之处当然是世喜这个角色!世喜的对白,很多时候是第一次听到时,都会感到错愕,但咀嚼过后,又会觉得欸?不是没道理啊?好像世喜说到房子距医院不远,志浩的房间通风好,作为临终的地方最理想。乍听到时感到说话有说不出的奇怪感,有必要想得那么长远吗?但再想一下又觉得不无道理。又好像世喜「求婚」时问:「你有时间吗,要跟我结婚吗?」要不要结婚,时间不是重要考虑吧?欸?等一下,实际上时间也是很重要的考虑啊!XD

  我这个人很奇怪,夸张周星驰式的搞笑剧情,我通常都看不懂笑点在哪裡。像《今生是第一次》般,与其说搞笑,倒不如说幽默的剧情,倒是很喜欢。世喜妈妈突然跑来世喜家,志浩只好躲起来。在妈妈走后,志浩出来时把世喜吓到,世喜吓到的样子很有趣!在世喜志浩决定「结婚」后,两人决定省却一切繁文缛节,只进行家长见面礼。小狗世喜惊见老虎 (不得不讚一下配乐实在太有趣了!),到最后世喜突然被下跪这一幕,看得很开心。世喜跟志浩拍自拍照,说要作为证据,但两人看来根本不像是快要结婚的人,怎样用来当证据呀!XD

  世喜有这样有别于常人的想法,好像认为结婚跟服兵役是本质上一样,是天生的,还是有什么原因?一直都没有出现的爸爸,居然想到用离婚来威胁世喜妈妈逼使世喜结婚,做法也很奇怪。难道世喜这样跟爸爸有关?

  世喜总是锁上门,是因为怕志浩突然又会「越位」吗?XDDDDDDDD

  对庭沼珉不感到陌生, 《坏男人》、《恶作剧之吻》、《我们能结婚吗》(只是看了一集)、《D-Day》、《心裡的声音》都有看过。样子清纯 (但在《我们能结婚吗》有很破格的演出),演技自然,而且哭戏很有感染力,在隧道那一幕演得很好!因《闭嘴!花美男乐团》对当时只是客串的形式出演的李民基的印象很深。角色而言如此,也因为当时的演员大多是没有经验的演员,所以李民基的演技非常突出。因为在《闭嘴!花美男乐团》是眼线男,所以没法把饰演世喜的李民基和在《闭嘴!花美男乐团》的李民基连在一起。李民基在服兵役时闹过性丑闻,本来有望出现《明天和你》,但最终下车 (虽然官方说法两者并无关系)。韩国国民对服兵役闹性丑闻的演员一般很抗拒,而庭沼珉的号召力不高,其他演员知名度也不算高 (原谅我这样说),而且又是有线台作品,所以《今生是第一次》的收视率本来不能乐观。收视率能够从一开始的 2% 攀升到 3.8%证明剧集的质素得到韩国国民的认可。

  

  《The Graduate》是 1967 年很成功的电影。志浩总是放在身边的是《The Graduate》(毕业生) 海报的表徵意义是志浩想要成为成名的剧作家,所以当她决定放弃梦想时,她把海报遗留在世喜家。但实际上《The Graduate》的故事讲述对人生的榜徨(海报写著 This is Benjamin. He's a little worried about his future (这是 Benjamin,对未来感到有点徨恐)),对世俗传统的反思,这不正正跟《今生是第一次》的中心思想不谋而合吗?第四集最后一幕,世喜和志浩穿著礼服上了巴士,对《The Graduate》作出致敬。但男女主角的位置却调转了,是不是有深意呢?

  最后,再说说秀智和浩朗的故事。

  秀智跟相九的爱情线(?)还未开始发展。秀智很理智,对事情看得很通透,但与此同时,她比较缺乏同理心。志浩完成了写剧本的工作,先打电话给秀智。秀智已经叮嘱志浩不要做家务,不要接浩朗电话,果然料事如神!秀朗又跟男朋友吵架,秀智觉得听浩朗埋怨,对事情根本没帮助,而志浩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是休息。在浩朗误以为元锡要跟她求婚,因为太失望大哭大闹,秀智很冷静跟她分析没必要急于结婚,但其实那一刻浩朗并不想听任何理性分析。秀智待朋友很好,所以在参加一个婚礼上,看不过眼别人看不起志浩,所以极力要替志浩平反,但其实那一刻赶快转移话题,才不会令到志浩感到尴尬。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聪明的秀智在听到元锡说要买沙发时,没想到他们的家根本放不下沙发,可能始终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所以只想到能够出力就帮忙吧?

  浩朗对同事,对朋友都很好。在志浩感到迷茫时,浩朗会对她说:「写作时你不是感到很开心吗?」但浩朗却是很差的情人。我有过不少朋友都是这样的。

  浩朗常常在元锡面前耍性子,如果元锡在三日裡没有低声下气寻求原谅就代表分手,说自己心胸宽大所以宽恕元锡。但元锡可是会因为她当餐厅侍应,常常要站著,所以会用热毛巾给她抹脚的好男友啊!跟志浩世喜什么事也拿出来讨论,也会说出真心话不同 (好像问为什么你要吻我?你对我有感觉吗?没有!) ,浩朗明明想要结婚,却迂迴说想要买沙发,要元锡意会到买沙发的话,现在的家太少,所以要结婚搬家。偏偏元锡的思想比较直接,完全没法猜透浩朗的想法,然后笨得去找自以为是情场圣手的相九问意见。虽说自己心情不好,有时无法顾及别人的感受,但浩朗因为元锡的事而向秀智发脾气,即使听到秀智说自己淮时下班,就是要帮元锡忙,也没有马上拉著秀智道歉,浩朗也未免有点过分。

  很期待世喜和志浩接下来的发展。在巴士站,志浩跑来说:司机等不了,快回答,你要跟我结婚吗?」世喜说好后,问志浩你喜欢我吗?志浩毫不犹豫说「没有」。世喜皱了皱眉头,实在太耐人寻味了!。世喜解释自己吃不了辣,所以把较大的杯麵给志浩,但吃不了辣干么买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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