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旬老汉迷恋情妇,对妻子拳脚相加,妻子用自杀揭穿丈夫的丑事
远在一个名叫飞娥山的小村庄,有这么一个年过七旬的赤脚医生名叫安遵,村里人都叫他老安。
老安微微佝偻的身影常常穿行在各个乡镇的集市上,由于资历老练,每次赶集都会赚的盆满钵满。
在靠能力挣钱的时代,总有想着不劳而获的人。这不,就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安,仅仅只是因为能赚几个钱,便被一个稍有姿色的少妇给盯上了。
少妇姓刘,名美调,是邻村人。人如其名:美丽,但是轻挑,在村里出了名的放荡。
这不,每次盆满钵满的老安成了美调的新“猎物”,美调总是有事没事缠着老安给他看病。
对于年迈的老安来说,在这该入土的年纪还能遇到这么貌美如花的少妇,是他积了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在美调的轮番攻势下,老安彻底缴械投降,心甘情愿成了美调的“提款机”。
随着和美调的关系越来越密切,老安对家中的老伴便是百般挑剔。从一开始的恶语相向,到后来的拳脚相加,老安的卑劣的本性暴露无余。
关于老安,他年轻时还有一段人神共愤的历史。愚昧的老安,年轻的时候重男轻女,每一次妻子临盆,他都要亲自为妻子接生。
按理说,这也没什么奇怪,颇懂医术的他,或许在那个年代是为妻子接生最好的人选。奈何他重男轻女,为此造下不少孽。
老安妻子安氏(村里人都叫她安婆婆)连生了三个女儿,求子心切的老安在妻子分娩下四女的时候,不顾妻子的哀求,毅然决然把自己刚出去的女儿扔到了荒郊野外。
当他妻子的娘家人得知此事匆匆寻去,已是无力回天,孩子已经被野兽啃食的所剩无几……
从此,妻子便对他心灰意冷。直到接连两个男孩的出生,夫妻俩的关系才慢慢缓和下来。
谁能想到,在他们都快入土的年纪,老安竟然有了外遇!
在一次争吵中,安氏终忍不住细数了老安这一生给她带来的所以伤害,最终说到老安和美调的事上,老安自知理亏,但一向武断的他,怎么会因为和老伴的争吵而放弃自己的幸福。
从此以后,他更是嚣张的对老伴拳脚相加,而且更狠毒的是,每一脚都踢向老伴的隐私部位。因为他深知老伴要面子,如果打在隐私部位的话,老伴绝对不会向任何人说起。
杀人诛心,安婆婆在承受了老安非人虐待的三年后,拎着一桶汽油,爬上了自己屋顶……
她毫不犹豫的把自己全身和房子都泼上汽油,如释重负般大声斥责着老安的种种恶行。
无论闻讯前来的邻居如何劝解,安婆婆都不为所动。那天,她定是打定了必死的主意,用自己的生命来揭穿老安丑行。
她手持打火机,逼退所有想要上去救她的人,她告诉大家,谁也救不了她,她在上来之前,已经喝了毒药。她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只为了结自己这悲惨的一生!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安婆婆吓到,谁也不敢相信,印象之中,一向慈祥友爱的安婆婆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近乎祈求安婆婆放弃自杀的念头。
可是,老实人发怒,是最最可怕的事。最终,安婆婆摁下手中的打火机,大火瞬间吞噬了房屋和她的身体……
一个原本看似还算幸福的家庭,因为老安的晚年出轨彻底滑向深渊。老安1945年生于云南的一个偏僻的小山村。
母亲在生下他后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撒手人寰,中年丧妻的父亲,接受不了老安母亲去世的事实,安葬好妻子后,便带着刚出生的老安离开了那个让他们失去挚亲的伤心地。
老安一出生就跟着父亲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为了养活老安,父亲带着他给人家放过羊、锄过地、掏过粪或许是他命不该绝,这样艰苦的条下他居然活了下来!
慢慢长大的老安从陪着父亲撒欢,到自己独当一面,在时间面前,他从来没有慢下脚步。
时间一晃,老安已经到了该上学的年纪,可是当时的条件,他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上学是从来都不敢想的。
为了让他学到知识,8岁那年,父亲便把他送去给一家大户人家放羊。这户人家世代行医,是当地出了名的神医世家。父亲希望他在放羊的闲暇,可以学到一门能养活自己的本事。
老安也没有辜负父亲,闲暇的时候就偷偷地看主人家给人看病,然后一边放羊,一边偷偷研究、采药。
因为没有正规学习,他懂得并不精,但治个小病,轻症,完全不在话下。
再后来,他的父亲因为劳累过度,在老安十二岁那年就追随妻子而去。自此以后,老安开始了一个人的流浪。
或许是母爱的缺失和生活的苦难,老安成了一个自私且报复心极强的人。
成年后的老安,偶然流浪到安婆婆家,给她家做起长工。老安吃苦耐劳、安婆婆温柔贤惠,单纯的安婆婆被心机老安的甜言蜜语哄的心花怒放。
一来二去,两个情窦初开的年轻人便暗生情愫。安婆婆的父母也对老安疼爱有加,就这样,老安和安婆婆喜结连理,结束了他流浪的人生。
如果按照农村的说法,老安可以说是入赘女婿,所以婚后的他为人谦逊,村里不论哪户人家有个大小事情,他都热情帮忙。
80年代的农村孩子基本上没有高级玩具,农村孩子的“玩具”大多是大人们就地取材或是自己动手制作。孩子们玩得不亦乐乎的同时,也常常会弄伤自己。
每到这时,老安都会耐心的为他们接上脱臼的手或是磕破的头。
有一次,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河对岸的王二婶5岁的独子玩耍时一不小心从阁楼上摔了下来。这可急坏了王二婶一家。
因为积雪太厚,根本没法到远在100多公里的县城就医,只能求救于懂些医术的老安。
老安也没推辞,带上药箱就冒着大雪赶到王二婶家。当他看到孩子伤情的那一刻,自己也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孩子伤的是头颅和脚踝,稍有不慎可能就会终身残疾,老安也可能会为此背上骂名。
即便是冒着如此风险,老安还是义无反顾的给孩子全力医治。由于医治及时,万幸孩子没有留下残疾。王二婶一家更是对老安这个救命恩人感激涕零。
为此,村里人也对他尊敬有加。可是就在亲邻接受他的时候,老安内心的黑暗面便渐渐暴露。
以前老安家有一块水田,但是后来因为产量不好,便改成了旱地。老安在他家的地边上,种了一棵核桃树,每年核桃收获的时候,他总会把邻居的地踩的硬邦邦的。安婆婆每次都会偷偷到邻居家道歉。
但不知情的老安无知的认为别人很好欺负,感受到欺负人的快感后,内心的黑暗似乎慢慢在觉醒,幼年时的遭遇无疑是他心里深深埋下的一颗恶毒的种子,他的潜意识里,似乎觉得他的所有不幸,都是因为世人对他的不公平。
那种迷惘的报复感在他日子渐渐变好以后逐渐清晰,邻里的温暖并没有捂热他扭曲的心理。
好像是通过这样让人厌恶的行径,就能让人觉得别人唯他独尊,找回自己曾经失去的尊严。
而村里人的忍让,也助长了老安的嚣张气焰,一时间,他成了村里的“臭角虫”,走到哪里都让人讨厌。
就连平常的种地的时候,他也总是作恶的把人家的田埂往自己的田里扒拉。
邻居找他理论,老安就胡搅蛮缠,说自己不也是如何如何帮助别人的,占着点田埂不也是应该的吗?
如此无厘头的谬论,若不是当事人忍让,顾及安婆婆的面子恐怕早已扇他耳光。最终,善良的邻居没有与老安过多争执,只能作罢。
但村里人越是善良,老安就觉得他们怕自己。
有一年,村里罕见的干旱,就连平日里生活的用水都得到井边日夜排队,等着它一点点的沁。平时舀一担水最多也就5分钟,但那时等一担水至少要两个小时。
白天大人们要在地里干活,所以排队舀水的活基本上都是每家小孩在干,舀满水后,孩子们就在井边等着大人们来把水挑回去,家家户户都默默的遵守着。
可老安却不管那么多,他每次到井里挑水,不管有没有人排队或是有没有人在舀水。他去了,他就要抢在前面紧着自己的舀满,然后旁若无人的挑走。
小孩子们都不敢和他较劲,遇到大人排队时,自然免不了一番争论。可越是这样,老安就越较劲。
把村里搅了一个遍后,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所有人都对老安避而远之。
自觉无趣的他,他又把矛头指向了安婆婆,但忌于安婆婆的娘家人,老安倒也不敢随意动手。
性格懦弱的安婆婆一味的忍让,让老安畸形的自尊得到极大的满足。
两人一路走来都是磕磕绊绊,无论是在教育子女的问题上还是和邻里相处的态度上,两人都吵的不可开交。
天长日久,她们的感情也到达了冰点。都说没有吵不淡的感情、吵不散的夫妻。
虽然受到传统思想的束缚,两个老人没有谁提及离婚这茬,但是在彼此心里,已经对对方没有了昔日的温存。
貌合神离的情感是最难维持的,或许,在老安心里,早已有了不安分的想法。
于是,便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美调不知廉耻的勾引上了老安。老安也因为夫妻长久的不和睦,义无反顾的掉入美调的温柔乡。
这个美调在村里是出了名放荡,正是因为她的放荡,才亲手毁了自己的幸福。
美调的娘家在当地小有名气,哥哥们更是一个比一个有出息。最小的美调成了家里的宠儿,从小娇生惯养,好吃懒做。长大后听从父母的安排,嫁给了一名医生。
本来日子过的也挺幸福,可是美调丈夫出差1年回来,就看到美调带着一个刚满月的女孩。
一开始,丈夫也没疑心什么,自己和美调结婚后,本来就有了夫妻之实,一年后生下孩子倒也正常。
后来,美调丈夫听到村里流言蜚语不断。便心生一记,假装自己再次出差,中途回来正遇妻子和他人厮混。
一怒之下,他抬手就给妻子一个耳光,妻子不但不求原谅,反而高傲的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卑鄙的她以为,孩子在自己身边,丈夫就一定会对自己言听计从。过不了多久,丈夫就会到她娘家求着她回去。
可惜,她这次赌错了。丈夫并没有来接她,甚至在她回娘家1年后重新娶了一位更加漂亮的新娘。美调后悔万分,却倔强的不肯认错。
哥哥嫂嫂在得知她的行为后,也是对她失望之极,自知理亏的娘家人,并没有阻止美调丈夫另娶。
反而是美调,带着孩子在娘家住的久了,嫂嫂们便不愿意了。
话里话外羞辱着美调,傲娇的美调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一怒之下,带着孩子就走了,身无分文的她,还带着个刚满周岁的孩子,出走没两天就走投无路了。
但她那该死的自尊心又不愿让她回去向嫂嫂们低头。于是,她便破罐子破摔,随便找个一个老光棍大牛便嫁了。
大牛有哥弟三人,只有大牛看上去还算正常,虽然智力弱点。其余两个弟弟一个侏儒、一个驼背,年过三十,兄弟三人都未成亲。
所以,即便美调二婚,对于他来说,配他也是绰绰有余。为了留住美调,他也只能任由她在外风流,自己心甘情愿当她的挡箭牌。
因为大牛的放纵,美调更是肆无忌惮的物色一个个“猎物”,再一步步靠近他们,将他们的钱财悉数骗入自己囊中。
当然,也有被她相好的子女上门暴揍的时候。但对于美调来说,次数多了,也就渐渐的习惯了!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臭味相投的美调和老安相遇了,两人的苟合,让老安变本加厉的虐待妻子,一次次的辱骂和毒打,成了压垮妻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随着大火的燃烧,安婆婆结束了她所有的苦楚。等到大家把火扑灭,安婆婆已然成了一具烧焦的尸体。在场的人都在为她感到不值,村里人对老安的愤怒值也是达到了顶点。
在安婆婆的娘家人赶来之前,她的大儿子安乖已经叫了法医,他誓言要让他的父亲为这些年来的行为付出代价。
娘家人到的时候,法医已经到了。犹豫再三,最终在舅舅们的劝说下,安乖决定不再对安婆婆进行解刨。也许,这是给安婆婆最后的尊严,也是留给老安苟活的希望。
再后来,为安婆婆入殓的人说,安婆婆的私处没有一处的皮肤是完好的,而且整个大腿根部全是淤青,难怪她会做出如此过激的行为来了结自己。
为安婆婆下葬当天,几乎村里所有的大人孩子都到场,每个人都在发表着不同的感慨。
有人觉得安婆婆太过善良,不应该遭这样的罪;也有人认为安婆婆就是心太善,与其自己死了成全老安,还不如把老安给废了。
经过这件事后,老安的情人成了过街老鼠,不仅是他们村的村民讨厌她,邻村的村民和亲友,也是对她退避三舍。她也无颜在村里立足,只好远去他乡打工谋生。
刚开始的几年里,还陆陆续续有她的消息传来,由于懒惰成性,并没有任何公司愿意用她。
据说,死性改的她,一开始还好,她在一个砖厂旁边租了一个小铺面,卖点鸡蛋、洋芋、方便面、热水……都是一些符合大众群体消费小生意。
刚开始的时候,美调还本本分分做生意,没有犯老毛病,可是时间一久,她又敌不过砖厂上那些健硕的汉子们的诱惑,私底下又和他们苟和在一起,直到房主发现她的无耻行为把她赶出来。
过了没多久,身上的积蓄被她花光了,她只好故技重施又勾搭上了一个年过六旬的退休老人:老人姓韩,原来在铁路上工作,在他五十多岁的时候,老伴就因患癌去世。现在退休了,每月领着可观的退休金。
老韩在报纸和公园上登过征婚启事,希望找一个踏实本分的人过日子,熟料正中了美调的下怀。
两人交往没多久,老韩的子女就偷偷查清楚了美调的底细。他们找到美调,要求她离开老韩,出于人道,可以给她一些生活费。美调不仅不听劝,反而变本加厉的搅和老韩和子女的关系。
老韩的子女忍无可忍,狠狠的揍了美调一顿,自知理亏的美调也不好意思把事情闹大,只能打落牙往肚里吞,默默咽下这口气。
因为老韩儿子失手把美调的腿打断了,同时也断了她勾引男人的资本。带残的美调更是没有人愿意雇佣她。无路可退的她只得乞讨为生。
对于她的处境,有人说是她应得的报应、也有人说她太可怜,应该原谅她,接她回来。
尽管众说纷纭,但她过成如此境况,也是她自掘坟墓,好好的日子不过,想着不劳而获,有这样的结果也是意料之中。
对于老安,虽然让他躲过了法律的制裁,但是,每天住在老伴烧毁的房子里,里里外外、点点滴滴都是老伴的影子,可能是内心的愧疚?又或者是良心的谴责?
天长日久,老安也因此变的神神叨叨,嘴里常常说着一些奇怪的话。别人和他说话也不搭理,问急了就说自己耳朵听不到了,完全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由于子女无法原谅,对他的生活起居也无心过问。这让本来就被美调骗光积蓄老安的生活开始拮据,常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再后来,老安也偶尔还会到街上摆摆摊,但是经过这件事以后,无论他有多高明的医术。来找他看病的人仍是寥寥无几。
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着,老安几乎连最基本的生活都维持不住了。甚至有一次饿晕在赶集的路上,路过的村民都不愿搭理自己心中这个恶魔般的老人,还是安婆婆的姐夫路过才把他送进医院。
由于没钱支付医疗费用,在简单的检查过后便回家慢慢调养。村里的干部看老安如此凄凉,经过对他子女的调解,子女最终答应每月给老安基本的生活费。
但即便是子女给了老安赡养费,他们也对父亲的作为无法释怀,女儿们更是不过问他的生活。作死的老安,最终还是把自己作的一无所有。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老安的种种劣迹,让老安家门口的大路都成了摆设,所有人宁愿绕着长满稻草的小路走,也不愿从他家门前宽阔的马路上过。
白天的老安神神叨叨、夜晚的老安更是疯疯癫癫、常常一个人坐在墙角自言自语。子女、亲人和村民对他的态度让老安更加癫狂,邋里邋遢的他,过街老鼠一样地活着。
被孤立的老安只能每天蹒跚的徒步穿行在各个集市之间,从不喝酒的他,爱上了喝酒,每天回来都喝的烂醉。
但是短暂的麻痹,怎么能让自己轻易忘记所犯的一切错误。
回忆过去,成了他赖以生存的必然条件:从他母亲因为他的到来而离世、刚出生的他随着父亲一路颠沛流离、以及年幼时在富人家帮佣、到后来遇到安婆婆、安婆婆义无反顾的帮他一步步走上人生的正轨、再到后来他的忘恩负义……一切就像放影一样,在老安的脑海挥之不去。
如今的老安:妻亡子散、亲朋好友唾弃、美调也远去。对于他来说,也许活着就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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