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政论专题片《扫黑除恶——为了国泰民安》第五集《督导利剑》
△视频丨第五集《督导利剑》
2018年7月6日,中央扫黑除恶第1督导组进驻河北,开展为期一个月的试点督导,正式拉开了全国扫黑除恶专项斗争督导工作的序幕。
作为中央扫黑除恶督导第一站,督导组与河北省领导和省直有关部门100多人进行了谈话,随后分成若干个小组,下沉到各地市县。
要找到推不动、打不掉的“骨头”和“钉子”,就要深入群众发现和核实线索。正是在下沉督导过程中,发生在三河市一起涉黑大案出现在了督导组的视线之内。
刁青龙,三河市燕郊镇人,从2008年开始,刁青龙开设赌场、聚众赌博,放高利贷,指使手下用各种“软暴力”手段追讨债务。通过不断拉拢有前科的刑满释放人员和社会闲散人员,逐渐形成了危害一方的涉黑组织。
近年来,刁青龙和团伙成员曾多次被当地群众揭发举报,但始终没有下文。
中央扫黑除恶第1督导组成员 祖延光:刁青龙这个案件,河北在自查期间,这个线索向我们督导组报告是查否的,后来根据我们下沉的一些情况,包括特别是与举报人见面,我们进一步研判,认为这个线索还是有价值的。
举报线索有价值却查不下去,这背后的原因究竟是什么?督导组将相关的线索列为督办线索,转交给三河市扫黑办核查。蹊跷的是,几天之后,三河市公安机关反馈的结果依然是“证据不足”。
真督实导,就绝不能放过每一条没有查清的线索,督导组决定一盯到底。
要打黑必须先拔“伞”。在督导组的推动下,廊坊市纪委监委对案件背后的“保护伞”问题同步展开审查,捂住刁青龙涉黑案的“盖子”终于被掀开。
唐连栋,时任三河市公安局刑侦大队大队长。2018年3月,扫黑除恶专项斗争开始两个多月后,三河市公安局就接到了刁青龙涉黑线索的举报信,唐连栋正是线索核查的主要负责人。
服刑人员 刁青龙:有人举报我打架斗殴借(放)高利贷这些事,所以我找到了唐连栋。就是说看能不能给我查查,是谁举报我的,是怎么回事,这么着给的他钱。
刁青龙分三次给了唐连栋100万元现金。2018年7月,中央扫黑除恶督导组进驻河北后,听到风声的刁青龙又一次找到了唐连栋,送给他近20万元的现金。
唐连栋把钱埋在了老家的院子里。在他的干预下,刁青龙案的调查结果一直是“证据不足、无法查清”。
在中央扫黑除恶督导组督导下,在扫黑除恶专项斗争中顶风作案、跑风漏气的唐连栋等6人被采取留置措施,50多名涉案“保护伞”或“关系人”,被廊坊市纪委监委立案调查。
失去靠山的刁青龙涉黑组织,也被彻底铲除。
2020年6月,刁青龙因犯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故意伤害罪等被判处有期徒刑23年。
畅通举报渠道、主动联系群众,层层压实责任,督导组进驻河北一个月,群众来信来电一万多件,超过河北省前半年的总量。督导组对这些线索进行系统梳理,重点督办718件,移交转办近8千件。
河北的督导试点,成功打造出一套行之有效的督导工作机制,为全面铺开督导工作形成了经验样本。从2018年8月至2019年6月,中央扫黑除恶第2至第21督导组分三轮进驻全国各省区市,实现了中央扫黑除恶督导全覆盖。中央扫黑除恶督导组推动被督导地方“五级一把手”履职督导谈话,层层压实党委政府第一责任、政法机关直接责任和相关部门齐抓共管责任,确保党中央决策部署层层贯彻落实、在基层一线落地生根。
大要案难办,难在大案背后有“大黑”、“大黑”背后有“大伞”。中央督导自上而下强力推进“打伞破网”,通过督导利剑利刃向内,攻坚难啃之案、深挖蛰伏之徒。
2018年7月,云南某航空公司的几名空乘人员来到了昆明市一家KTV喝酒唱歌。醉意中,空姐李某与男同事王某发生了争执,愤怒的李某让对方别走,随后拨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一群刺着纹身的人冲进了KTV,带头的男子是此后震惊全国的涉黑大案主犯孙小果。
孙小果抬腿猛踢王某的腹部,当场将其膀胱踢裂。这是一起涉嫌故意伤害的刑事案件,但孙小果却若无其事、扬长而去。
从18岁起轮奸妇女,第一次犯下重罪,20多年来孙小果已经一次又一次脱身法外,他确信这一次也不会例外。果然,取保候审、达成和解,随后的一切都如同孙小果所预料的一样。但是,他没有料到的是,一场席卷全国的扫黑风暴让他不可能再像过去一样躲进“避风港”。
2019年3月,昆明市盘龙区人民法院在办理这起KTV故意伤害案时,孙小果三个字引起了工作人员的警觉。
孙小果,1975年出生,1994年因犯强奸罪,被判处有期徒刑3年。案件办理期间,他被取保候审、保外就医。没有被收监的孙小果,更加肆无忌惮,1997年4月至6月他以暴力和胁迫手段强奸四名未成年少女。1997年11月7日,孙小果及同伙在公共场所挟持两名17岁少女,进行暴力伤害和凌辱摧残,致使一名被害人重伤。
1998年2月,孙小果因强奸罪、强制侮辱妇女罪、故意伤害罪等多项罪名被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然而蹊跷的是,12年后的2010年,孙小果重操昆明的夜场,成为了多家夜店的老板,“死刑不死”的孙小果成了一个谜。
中央扫黑除恶第20督导组副组长 张力:我们把它锁定为第一大案来进行督导。一开始的时候,我们也怀疑,他怎么一步一步这么多个环节,他都能把它打通,就走到后来这个程度,这个简直我们也是不可想象的。
2019年4月,中央扫黑除恶第20督导组进驻云南,将孙小果案列为一号督导案件,会同云南省扫黑办调查案件真相。
孙小果死里逃生的背后疑窦重重,调查证实,1998年孙小果一审被判死刑后,1999年二审被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改判为死缓。2007年案件启动了再审,死缓改判为有期徒刑20年。期间孙小果又被多次减刑,实际服刑12年零5个月就被释放出狱。
孙小果脱罪,暴露出一个惊人的黑洞:从一审、二审到申诉、再审,刑罚执行等多个环节被人层层击穿。
孙小果一次次逃出法网,都因为一张无形的“关系网”。专案组调查发现,多年来编织出这张关系网的人是他的母亲孙鹤予和继父李桥忠。
孙鹤予原本是昆明市官渡区公安分局的一名民警,曾因帮助孙小果伪造材料办理取保候审,在 1998年被依法判刑并开除公职。
孙小果的继父李桥忠,从云南省边防部队转业后,先后担任过昆明市五华区公安分局副局长和区城管局局长。
1999年,孙小果二审被改判死缓,在此后几年时间里,孙鹤予和李桥忠一直四处找关系想把死缓改为有期徒刑。要改判就得启动再审,再审得先能立案,李桥忠几经运作和当时的省高院立案庭庭长田波搭上了关系。
李桥忠同时又请托了时任云南省人大常委会委员、内务司法委员会主任冯家聪,向省高院转发了孙小果母亲的申诉材料。自上而下打招呼,让孙小果案启动再审。
既有内应,又有来头,案件得以顺利立案,进入再审环节。然而再审过程中,合议庭对是否将死缓改判为有期,出现了不同意见。
时任审监庭庭长的梁子安是能否改判的关键人物。合议庭在对案件进行第三次讨论的时候,这个明知不能改的案子却还是被改判了。
李桥忠通过关系结识了时任云南省省长秦光荣的秘书袁鹏,借助这层关系给时任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院长的赵仕杰打了招呼。梁子安在收受孙鹤予、李桥忠价值11万多元的财物后顺水推舟,最终促成了再审改判20年有期徒刑。
司法的威严与公正就这样在关系和金钱往来交织中被扭曲,但徇私枉法的黑手并没有就此罢手。改判20年有期徒刑的孙小果实际服刑不到13年就提前出狱,这背后又有着怎样的黑幕?中央扫黑除恶督导组要求对蛰伏在监狱系统的“关系网”“保护伞”一查到底。
罗正云,时任云南省司法厅副厅长、省监狱管理局政委。他和李桥忠是同乡,也是李桥忠在边防服役时的老上级。在罗正云的牵线搭桥下,李桥忠和孙鹤予结识了时任云南省第一监狱政委的刘思源。
在刘思源等人的关照下,孙小果在省一监服刑期间多次受到记功、表扬,监狱干警两次对不符合减刑条件的孙小果报请减刑。
为了让孙小果以最快速度、最大限度减刑,孙鹤予等人还策划出了荒诞的一幕:由省一监总工程师提供设计图纸,管教干警把图纸带进监狱,同监服刑人员按图纸制作出模型,一个署名孙小果的“防盗窨井盖”专利发明出来了,整个过程孙小果从未参与。
为了排除阻力,让虚假专利顺利通过审核,李桥忠、孙鹤予又费尽心思把孙小果从省一监调换到省二监服刑,在云南省第二监狱副监狱长朱旭的帮助下,孙小果被认定为有重大发明专利,法院裁定减去有期徒刑2年零8个月。
法律成了枉法者手中的“橡皮泥”,造成黑恶之徒脱身法网继续危害社会。为尽快依法彻查孙小果案真相,全国扫黑办在中央督导的基础上,又派出大要案督办组多次赴云南指导推进案件侦办。
2019年12月23日,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对孙小果再审案公开宣判。
2020年2月20日,遵照最高人民法院下达的执行死刑命令,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对孙小果执行死刑,扫黑除恶让正义终被伸张。
多年来一次次为孙小果枉法脱罪的孙鹤予、李桥忠分别被判处有期徒刑20年、19年。
梁子安、罗正云、刘思源等17人因犯徇私枉法罪、受贿罪等罪被判处12年至2年不等有期徒刑。包括两任云南高院院长在内的6名领导干部也受到了党纪处分。
在中央扫黑除恶督导组的强力推动之下,一些久攻不破的大要案件水落石出,一些百姓反映强烈的黑恶势力落网归案,一些关系群众切身利益的实际问题逐步解决,扫黑除恶专项斗争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民心工程。
扫黑除恶中央督导,一方面坚持问题导向、发现并揭露问题,另一方面坚持边督边改,推进问题的解决,以督促改让督导利剑双刃发威。
这是一部号称“中国西部最大商业综合体”的楼盘广告,在内蒙古自治区多个城市都曾铺天盖地循环播放过。百亿投资、明星代言,“出租十年就能收回本金”,这样诱人的宣传让很多人掏干积蓄争相买房。
然而不到两年的时间,这个占地面积上千亩的项目就变成了烂尾楼。随之而来的是3000多名买房人,被套其中、血本无归。
一手挖下这个大坑的人,叫王利明,内蒙古明泽集团实际控制人。对外,他是身家数十亿的房地产商人,实际上,他操弄的是拆东墙补西墙的“庞氏骗局”,公司开发的几个楼盘早已抵押给了第三方公司,拿着一纸购房协议的业主,攥在手里的真的只是一张纸。
被王利明坑得无房可住的,还有在征地拆迁过程中,被暴力逼迁的数百户居民。一些拒签不平等协议的住户,遭到了王利明涉黑组织成员的非法强拆,断水断电和威胁恐吓。
多年来,受害者一直通过各种渠道反映问题,却始终没有任何说法。
2019年5月底,中央扫黑除恶第15督导组进驻内蒙古,群众多年控诉,多年无果的案件,正是督导组紧盯必办的重点目标。
中央扫黑除恶第15督导组成员 孙中平:王利明他依靠的谁,他找的谁,谁给他在“打伞”,所以说我们考虑就说首先大的房地产(领域扫黑)必须从他这开刀,从这个地方要撕开口子。
王利明涉黑组织能够大肆圈地,除了暴力造势,必然有权力撑腰。在中央扫黑除恶第15督导组的强力推动下,内蒙古自治区纪委监委和公安机关同步对王利明案进行了深挖追查。督导组进驻仅半个月,王利明及其涉黑组织多名骨干成员先后被呼和浩特市公安局刑事拘留。纪委监委对涉及王利明案的41名公职人员进行了立案调查。当年力推内蒙古大商城等项目落地的地方主官白云、赛青克等5名厅局级干部被采取留置措施。
针对督导过程中发现的突出问题,深入剖析原因,研究提出对策,推动各地、各行业主管部门边督边改,是中央督导的中心目标。王利明案虽然只是个案,但案件暴露出来的多个房地产项目未批先建、未批先售,监管缺失等乱象却是呼和浩特市多年存在的顽疾。督导组调查发现,因为房产手续不齐全等原因,全市100万户居民,竟有38万购房户办不了房产证。
呼和浩特市成立了由市长牵头,各行业主管部门负责人为成员的专项工作小组,集中整治房地产遗留问题。
2019年11月,中央扫黑除恶督导组时隔半年之后再赴内蒙古开展“回头看”,呼和浩特市已累计解决“入住难”“回迁难”“办证难”问题600多个,涉及到居民住房34万多套。新改建的不动产登记大厅,加班加点为市民们办理不动产登记。
为了让中央督导这把利剑更有力地推进扫黑除恶专项斗争,中央督导结束后,又连续启动了督导“回头看”和特派督导。三种督导形态,环环相扣,各有重点也一脉相承,督导组针对个别地方“过关交卷”的苗头,聚焦重点难点,持续发挥督导威力,推动督导发现的问题整改落实到位。
哈尔滨市呼兰区,因呼兰河流经此地而得名。2019年6月,中央扫黑除恶第14督导组秘密下沉呼兰,此行调查的目的是呼兰区黑恶势力一号人物杨光。
杨光,哈尔滨明悦房地产开发集团董事长,曾任第十届全国人大代表、黑龙江省人大代表。明星企业家的光环背后,却是家族式涉黑涉恶。根据群众的举报线索,督导组发现杨光和他的几个兄弟姐妹杨建、杨宏、杨双来、杨荣牢牢控制着呼兰的公交、供暖、市场等多个市政服务领域,时间竟然长达20多年。
为什么杨氏家族在这里能够黑白通吃、称霸一方?只有查清杨氏家族的底子,才能掀开呼兰黑恶势力的“盖子”。
在中央扫黑除恶第14督导组下沉呼兰区进行暗访的过程中,当地多名群众向督导组反映,呼兰区90%的小区供热都是由杨家垄断的,这些小区的供暖不正常,室内温度常年不达标,为了催缴供暖费,杨家专门组织了“收费队”,谁不缴费就在谁家的门上抹粪便、堵锁眼。
供热垄断成为了督导组调查杨氏家族涉黑案的突破口,一份不同寻常的协议引起了督导组的重视。2016年杨家和呼兰区政府签订了一份独家供暖协议,根据这份协议,呼兰区舍弃了此前国有企业提供的热源,改由杨家经营的鑫玛热力公司专线供热。
随着调查的深入,督导组发现呼兰区供热乱象远远超出想象,供热在这里成为了黑恶势力明争暗抢的摇钱树,杨氏家族和以于文波为首的另一个涉黑组织有过长达十多年的缠斗。
因为对杨家垄断呼兰区供热管网和热源不满,于文波先后在2008年、2009年和2016年,数次对自己开发的小区停止供热,造成数千户居民在冬天没有暖气,最终引发了群体性上访。
面对黑恶势力裹挟群众、威逼要挟,当时的呼兰区委、区政府作出了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决定,让本应该以市场价购买热源的于文波公司,享受特价优惠,优惠价和市场价的差价款由政府补齐,六年间政府累计垫付2800多万元,此外还拨付财政资金6776万元铺设供热管线,供于文波专用。政府买单,黑恶势力收钱,如此黑白颠倒让督导组感到推动呼兰扫黑已是刻不容缓。
中央扫黑除恶第14督导组成员 李哲杉:呼兰地区长期以来形成了这种群众访、政府催、供暖企业爱答不理的荒唐局面,如果不把这个荒唐局面给打破,不把背后的涉黑涉恶涉腐涉“伞”问题给解决清楚,我们扫黑除恶专项斗争就不能说见到了实效。
面对呼兰黑恶势力犯罪的特殊性和复杂性,中央扫黑除恶第14督导组打破常规,专门组织人员对哈尔滨市及呼兰区进行了四次下沉督导,联合纪委监委办案人员对多名被举报人进行谈话。
督导组将下沉督导发现的问题形成专报通报黑龙江省委,黑龙江省委高度重视并成立工作专班,推动案件办理提挡加速。
杨光兄妹四人先后被哈尔滨警方抓获归案。于文波等人组织、领导、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案,进入司法程序。深挖彻查于文波、杨光两个涉黑组织“保护伞”“关系网”的行动取得快速突破。在中央扫黑除恶督导组进驻期间,哈尔滨市纪委监委对时任呼兰区区委书记朱辉、区长于传勇、副区长刘东等人以涉嫌渎职、收受贿赂,采取了留置措施。专案组调查确认,与杨氏家族签订垄断协议的,正是时任呼兰区区长的于传勇。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呼兰区原区长 于传勇:杨家兄弟开始是用利益和物质(诱惑我),但是看我不为所动,因为我年轻,后来就采用了说你好好干,我们家资源众多,让你尽快成长,早日进入市级领导班子,所以在这种背景和前提下,就帮了这样的非法企业做了一些违心的事。
脓疮捅破,腐败的脓汁尽被挤出,面对纪检监察机关的调查,时任呼兰区副区长的刘东也交代了自己收受杨氏兄弟贿赂的事实。
一方面甘于接受金钱围猎,一方面害怕得罪杨家和于家,呼兰区委、区政府主要领导对两股黑恶势力妥协姑息,沆瀣一气。在这样一种正不压邪的风气下,杨光、于文波等黑恶势力在呼兰相继坐大成势、横行霸道。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呼兰区原区委书记 朱辉:要说我是“保护伞”,说句实在话,我也是被动型的“保护伞”。我还是有一些顾忌的,也有些后怕,因为他们既然能够到这个程度,他们什么事情都会干出来的。
扫黑除恶既要斩断毒瘤,也要根治土壤。针对呼兰区政治生态暴露出的严重问题,中央扫黑除恶督导组要求哈尔滨市、呼兰区以案促改,对软弱涣散的基层党组织进行整顿。
在下沉督导结束后,督导组留下了三张单子:督导报告、整改任务清单和问责建议清单。
2019年10月,黑龙江扫黑除恶督导“回头看”启动,“回头看”是对前期的督导再杀一个“回马枪”,进一步扩大前期督导战果、深挖病根、压实责任。
在持续督导之下,杨家在呼兰河行洪区内违规建设的“明悦湖庄园”,被依法拆除。242名黑恶势力“保护伞”被查处,呼兰区的政治生态得到有效净化。
呼兰区长期遗留的行业乱象得到有效治理,供热、交通等民生欠账也逐一被弥补。
要让责任常立、督导常在。2020年7月,全国扫黑办派出32个特派督导组分赴全国各地开展特派督导,特派督导组聚焦重点地市、重点问题,以“线索清仓”、“逃犯清零”、“案件清结”、“伞网清除”、“黑财清底”、“行业清源”,“六清”行动中的弱项、短板为靶向目标,进行全面督导。
三轮中央督导期间,中央扫黑除恶督导组共收集群众举报线索64万多件,直接推动打掉涉黑组织235个,涉恶犯罪团伙2515个,掀起了扫黑除恶的强大攻势。
利剑高悬
震慑常在
扫黑除恶
督导永远在路上
(编辑 杨亚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