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华录》的傲慢：假圣女与真名妓
作者｜昭晰
出品｜虎嗅商业消费组
题图｜《金陵十三钗》剧照
开播不过半月，豆瓣评分曾高达8.8分的《梦华录》陷入争议。针对女主角出身的“去妓女化”和男女主角的“双洁”设定，让这个脱身于风尘女子深渊互助的故事变了味。
关汉卿《赵盼儿风月救风尘》开篇就交待，周舍自小“上花台做子弟”。上花台，戏曲俗语，指玩弄妓女；做子弟，即做嫖客。这做实了女主角赵盼儿与女配角宋引章的妓女身份。
周舍通过甜言蜜语骗娶了宋引章，汴梁城中的一个名歌妓，但婚后，却对宋引章朝打夜骂，施以暴行。《赵盼儿风月救风尘》讲了同为名妓的赵盼儿如何假意勾引周舍，骗取休书，将自己的好姐妹宋引章救出火海。
然而，2022年的《梦华录》，打着致敬《赵盼儿风月救风尘》的旗号，却将两位女主角“捞”出了贱籍。
剧中，赵盼儿五次三番自证清白，女性角色们也一再强调：“以色事人才叫贱，我们靠自个儿本事吃饭，活得堂堂正正，正大光明。”
就很离谱。
《梦华录》中纯洁美丽的赵盼儿，刘亦菲确实是绝色
要知道，原著里，赵盼儿那套风月场里锻炼出的虚与委蛇，对周舍“掐一掐，拈一拈，搂一搂，抱一抱，着那厮通身酥，遍体麻”，套路之娴熟，行为之机敏，不“以色事人”，还真锻炼不出来。
而赵盼儿劝宋引章别急于嫁给周舍，再考虑考虑的时候，宋引章是怎么答的呢？
“有甚么早不早！今日也大姐，明日也大姐，出了一包儿脓。我嫁了，做一个张郎家妇，李郎家妻，立个妇名，我做鬼也风流的。”
直白些讲，身为妓女，不仅无权选择与谁交欢，召之即来，而且连自身的健康与安全都难以保证。她们困于底层，见识过一些繁华与财富，但无法摆脱阶级的桎梏。
周舍给了宋引章一丝虚假的柔情，一点光亮，就成为了她的救命稻草。
妓女形象在中国文学史上古已有之，她们大多与嫖客、书生纠缠，最好的结局就是嫁做人妇，但大多遭人抛弃，甚至横尸荒野。
关汉卿笔下的赵盼儿是中国戏剧史上最特别的妓女形象之一。她出身于封建社会的底层阶级，是一名被压迫的女性，但她表现出了侠义、赤诚、机勇、才智，一反妓女形象往常柔弱、无知、被命运裹挟的形象，在深渊中散发着人性的光辉。
《印第安娜》写道：“女人很少有生理上的勇气，振奋起来去遏止痛苦和危险; 但是她们在精神上往往是勇敢的，能跟危险和痛苦拼搏。”
但赵盼儿就是一个精神勇敢，现实中也有所行动的女性。
然而，这样一个经典而惊艳，堪称文学之光的形象，在当前这个“最好的时代”被塑造成了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
更有甚者，“双洁”登上了微博热搜。剧中，赵盼儿与年近三十的男主角均为处子之身，这让两人的相恋显得圣洁而热烈，迎来了部分观众山呼海啸般的热捧。
研究亲密关系20多年的社会学教授沈奕斐发文质疑：
没有过恋爱经历（或者没有过性经历）就是“洁净”的？还是“贞洁”的？那有过恋爱经历或性经历就是“肮脏”的？完全不能理解这个词啊。所以，把曾经压迫女性的概念现在让男性一起承受就变成浪漫美好了？我真是呵呵了。
《梦华录》宣传时，剧方给出的四个关键词是：冲破封建礼教的束缚；学会自立自爱；girls help girls；古装版欢乐颂。
在关键词“冲破封建礼教的束缚”下，俨然写着：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终能夺得未来，向阳而生。
怎么真到剧本中，封建礼教又开始束缚编剧了呢？妓女身份就如此登不上台面吗？编剧的笔力脑力足以把整部剧的人设扭转，但就是没法写明白妓女也配突破黑暗，冲向光明的未来，遇到知心人吗？
关汉卿写得，我们写不得？
文学史上还有没有出彩、不落俗套的妓女形象？
当然有。
而且很多。
唐传奇小说《虬髯客传》中的红拂，原为杨素宠妓。她慧眼独具，仅凭一面之缘，认定布衣书生李靖通兵法谋略，心怀大志，于是夜逃杨素府，与李靖私奔。
《风尘三侠之红拂女》剧照。红拂、李靖、虬髯客并称风尘三侠。舒淇在此目光坚定，很符合角色。
后来，她又看出虬髯客气度不凡，当机立断与其结为兄妹，并且引其与丈夫李靖相识。
后来，李靖显示了他的军事才能，帮李渊父子平定江南，建立了大唐。并攻打突厥，活捉颉利可汗，被封为卫国公。
而虬髯客据说组织了一队兵马，杀入海中扶余国，灭其政权而自立为帝。
红拂的见微知著、远见卓识，令人惊叹。《曲海总目提要》就指出：“小说家所载诸女子，有识别英雄于未遇者，如红拂之于李卫公。”
再说《茶花女》。
茶花女花容月貌，被巴黎的贵族公子争相追逐，是红极一时的“社交明星”。然而，阿尔芒的爱情把她的心灵“向着崇高的激情打开了”，茶花女抛弃了自己奢靡的生活，和爱人一起去乡下生活。
平静与幸福仿佛第一次来到她生命中，这个因为贫穷的出身和迎来送往的伪装而迷茫而脆弱的女孩的生命中。
1936年，葛丽泰·嘉宝版《茶花女》电影
可后来，在阿尔芒父亲的恳求下，她感受到了父爱的伟大，决定不再拖累阿尔芒一家的声誉。
为了让阿尔芒断了对自己的爱恋，茶花女重返名利场，以一种不顾生命的狂欢姿态去掩饰内心的痛苦，最终像一朵疯狂盛开的茶花那样燃烧殆尽。
去世前，她在写给阿尔芒的信里说道：“迪瓦尔先生对我像父亲般的态度，我对他产生了纯洁的感情，我就要赢得的这个正直的老人对我的尊敬，我相信以后也必定会得到的您对我的尊敬，所有这一切都在我心里激起了一个崇高的思想，这些思想使我在自己心目中变得有了价值，并使我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圣洁的自豪感。”
文学史上不乏多元、饱满的名妓形象，但《梦华录》却选择了最偷懒的一条路——让名妓不再为妓。这种简化的价值观削弱了原著中烟柳女子惺惺相惜、互帮互助、共同抗争的戏剧张力，是一种对观众鉴赏能力的蔑视。
Hulu 2017年制作的英剧《名姝(Harlots)》，故事发生在1763年的伦敦。当时，伦敦正处于经济蓬勃发展的阶段，但与此同时，伦敦城里近五分之一的女性只能通过卖淫维系生计。
她们当中，有没有固定住所、在小巷里接客的站街女，也有脂粉华服、精通法语和莎士比亚的高端妓女。
夏洛特是伦敦夜空中最耀眼的明星。剧中，流传甚广的《考文特花园哈利品花谱》评论：“她的挥霍无度会让那些想占有她的人倾家荡产，但她的双眼散播着愉悦，她的乳房是如此令人着迷，她的聪慧让她如流星般闪耀。”
宴会中的夏洛特
一手打造出夏洛特，将其送进上流社会的母亲玛格丽特运营着一家妓院。
年幼时，玛格丽特被自己的母亲送进妓院，换了一双鞋；夏洛特12岁时，被玛格丽特拍卖初夜，送进名利场；夏洛特的妹妹露西，在玛格丽特的庇护和溺爱下，弹琴读书，宛如新玉，但最终为了拯救玛格丽特的妓院，重蹈姐姐拍卖初夜的覆辙。
噩梦在延续，她们的命运始终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在这个过程中，她们逐渐形成了坚定的价值观。玛格丽特再三教导夏洛特，在这个时代，金钱是女性唯一的权利。观点不论对错，但至少驱使她们自立自爱、坚韧不拔。
再聊聊妓女的girls help girls。
《名姝》当中，一位黑人母亲为赎回自己的孩子，让他们摆脱奴隶身份，求助于玛格丽特。玛格丽特没有强求她堕身妓女，而是付给她薪水，让她在自己的妓院打扫卫生。
我虽身在尘土，但不强迫你与我同行。只要有一线希望，我愿意救你于水火。这样的立意，岂不比“我们高贵，我们不是那些卖身媚俗的市伎”高多了？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电影《金陵十三钗》。
1937年，日军入侵南京，战火中，六朝古都化为废墟。
一支国军德械教导队余部在长官李教官指挥下，从日军手中救出了一批教会学校女学生，她们躲在教堂里。同时，十四名风尘女子也进入教堂避难。
女学生们在废墟中奔逃
旗袍配琵琶，秦淮妓女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嬉笑挑弄，好不美丽轻浮。
然而，当女学生们被日军发现，将被掠去日军慰安所时，这些看似浮萍一般无所寄托、没有主心骨的妓女们牺牲了自己，以赴死的决心代替女学生们出行。
为首的妓女玉墨说，她的生活就是在13 岁的时候被彻底改变的。这群被逼良为娼的女人们，13 岁时都曾是不谙世事的天真女孩，就像那些女学生们一样。受过摧残的她们不忍心让女学生们遭受同样的苦难，不忍心看到这些还有希望的女孩们被凌辱、虐杀。
去慰安所前夜，一曲《秦淮景》缭绕耳边，妓女们替彼此剪去长发，扮成女学生的样子。
剪去长发，带上了所有能与日军同归于尽的武器的妓女们（和一个同样勇敢的男孩，右一）
妓女的身份，应当在这样的时刻被隐去。不是因为审核的敏感，不是因为所谓的道德，而是因为此刻，我们不会用这两个简单的字去定义一个人，一群人。
借用豆瓣网友冰婷的一句话结尾：“恰恰是这样一些边缘的女性，在关键时刻，用生命包容了这个世界的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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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芒果君
首先，这是一部 古偶剧，受众是年轻男女，美好的爱情更能发挥它的商业价值。其次，这不是一部历史正剧~再其次，谁不喜欢看甜甜蜜蜜美好的爱情呢，生活已经够累了，看个剧大家放松一下怎么就这么多事儿呢~
06-20 10:30
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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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芒果君
评论太多了回复不过来~~你们爱咋想咋想呗，反正碍不着我继续追~略略略
06-21 20:11
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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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290
现在口碑崩坏足以证明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看所谓甜甜蜜蜜的爱情
06-20 20:01
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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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左麻
看到之前wb上有人写了一句话，记不清楚原句，大意是现在的编剧普遍“写不出纯洁的灵魂，只能写'纯洁'的肉体；写不出高贵的人格，只能写高贵的身份。”……
06-20 10:57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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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数牧人
必须点赞??
06-20 20:18
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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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冰昳de
一部想赚钱赢流量的时尚剧而已，你们还指望它向历史致敬、成大浪淘沙的经典？也许你这样的要求只证明了这剧确实还不错？但是这样的期望值有点高了吧
06-20 19:45
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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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强的沛齐7U
不过就是剧红了，是非就多了。双洁设定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不过是希望打造美好的爱情罢了。若是说赵盼儿不是处子，估计你们又有别的话说
06-20 09:35
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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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9
喜儿盒子
是啊!我也觉得。洁不洁有什么关系呢？
06-20 18:30
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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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仙蒂
得了吧，别动不动就那种“蹭热度”饭圈理论，丢人。如果它说自己是架空古偶甜宠，大众管你双洁还是三洁。剧组打着新乐府和girls help girls的旗号，标榜自己立意高于关汉卿，用了赵盼儿风月救风尘这个ip，却魔改到脱离当时的现实，被喷不是正常吗？他们是以为关汉卿没有粉丝还是国人都没读过书还是咋滴？
06-20 16:24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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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丝4m
我能理解也赞同作者的想法，但是整个社会的大环境是不太能接受这样的文学的，虽然这部剧不能真正提现出它该有的文化和精神内涵，但是在目前的大环境下，这部剧居然还算是一部好剧，可见“全靠同行衬托”。
06-20 11:04
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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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彭丝4m
一口不能吃个胖子，一下子要求国产剧飞黄腾达现实？还是一下子要求观众都具有良好的文化素养现实？你怎么看出来我是在吹捧梦华录？“全靠同行衬托”难道不是现实？现在的古偶剧剧情本本分分，有帅哥美女都很少见了，在这方面这部剧就是做的好啊。
06-20 20:50
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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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悟家欣D
吹捧立意比肩关汉卿的梦华录现在讲“全靠同行衬托”？比烂大可以直接一点
06-20 20:42
海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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睢鸠凌桖7h
赵盼儿这个身份在宋代根本不可能出淤泥而不染。根本不由她，还长的那样出色，早早就被…
06-20 09:43
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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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
三师公zl
你要不也骂骂西游记？
06-22 00:31
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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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iRush
……他既然用原著，又不尊重原著，咱们骂几句也没啥问题啊
06-20 14:50
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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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于天国的咒
也许大家都吃腻了家常饭，所以口味都一致的出奇。为什么精神洁癖不被包容，因为俗不可耐已被奉为神明。通俗点讲，难道真的举世推崇皮肉买卖是更对的选择吗？
06-20 14:51
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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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石田的帽子
但凡它离关汉卿远点都不至于，都不至于有人说，古偶就古偶，别提艺术
06-20 20:42
辽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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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axgg
不能同意更多。想表现现代女性自立自强，但你是个古装剧，拜托先尊重下历史……整个感觉很违和
06-20 16:13
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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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平惠iW
改编改编，懂不懂什么叫改编，又不是纪录片或是历史正剧，原著还没有顾老六呢
06-20 11:41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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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tpk138
它古偶就古偶嘛，给受众粉丝看就好了别的人不感兴趣的也懒得来关注，但为什么编剧要冒出来踩关汉卿呢，踩别人来捧自己，那别人看着不舒服说几句不也正常么
06-20 20:25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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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枫溪桦呢
又不是历史正剧 古偶而已 没必要面面俱到
06-20 18:57
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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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1m2n3s
一个人一个女性，非得是所谓“干净”的身体才配拥有高贵的灵魂和强大的精神吗？哈姆雷特有无数个，赵盼儿看来也数不清了。当古偶剧你就看了哈哈一乐，晚上睡不着了你就再思想深刻一把，批到天亮，第二天起来顶着黑眼圈觉得自己境界上了新台阶也多吃不了一碗饭。不同的人不同的观点见识，别耽误爱看剧的也别埋怨爱评论的，单看你自己想当什么了。
06-20 14:08
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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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m1m2n3s
哈哈，我就没看。。。一秒钟都还没看呢，然后就被各种观点的文章强灌了辣椒水。。。
06-21 07:17
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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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泡生活
也就赵盼儿的设定而已，引章和三娘都是所谓的“不洁”。哎，只要想吐槽啥都能吐槽。而且我严重怀疑这些文章都是恰流量，因为这个剧就这个类型的文章视频啥的最火了，不过也没什么，本来做自媒体就是恰流量嘛，不然怎么赚钱，赚钱嘛又没什么。只是觉得剧都没看口嗨的人太多了，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人这么容易被带节奏，会显得人很没有自主思考的能力
06-20 19:56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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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随风飞
娱乐领域爱好者
梦华录不这样改，观众能接受妓女从良嫁进士这样的人物设定吗？
06-20 13:26
甘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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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UKI車干
但是在2002年拍的爱情宝典（就是梦华录用同一个剧本），里面的宋引章（范冰冰演）就是技女从良嫁给秀才啊……当年都能接受，但在2022年居然接受不了？？
06-20 19:41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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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凉凉月光
那可能就会有人出来指责男主接盘侠
06-20 19:04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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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陈陈
所以呢？现实生活糟糕的男女关系太多了，就不允许电视剧整点纯洁的吗？电视剧不是历史，有必要拿着历史现实来比较？无聊至极
06-20 15:08
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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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鱼独爱飞
没说不行，只是说这样太过理想化了，相当于本来可以有90分的立意，为了迎合大众口味和商业化，变成只有75分
06-20 19:21
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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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SUMMER
我还满喜欢梦华录的，就是拍得比较有美感，拯救了我们被丑古偶荼毒的眼睛。既然是改编，当然有往保守方向改的，也有往激进方向改的。剧方目前的确是往保守方向改的，连多年前《爱情宝典》的还原度都没有。是因为过审还是迎合喜欢晋江式双洁的古偶群体就不得而知了。
06-20 18:43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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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桡子
确实，梦华录拍的很自然，人物言语动作都行云流水，至少这一点让人看着舒服
06-20 19:20
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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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庸去
本来是反映古代女性冲破旧制的励志故事，非要深究什么双洁，千万人看千万人有自己的观点，这正是一个好剧的力量
06-20 14:04
新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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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itingture
很明显，如果没有双洁，又会有人说宣传黄色，乱搞男女关系！欲加之罪罢了！
06-20 16:54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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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伤梦1996
。。。编剧就是要用宋引章和赵盼儿两个人写，无论有没有贞洁，都能够最后活出自我！！！
06-20 16:00
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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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猫声匿迹
对啊，我觉得他们有点变态了，稍微写一点姐妹之间的矛盾，就把宋引章骂的要死。三个人里面两个结过婚，一个没结婚没有。还就偏偏听着这个没有结婚的来说。我打包票。如果赵盼儿顾千帆设定是非双洁，照样要喷出翔，毕竟知否里面顾二叔就因为有孩子，被喷的很厉害。还强行解释。孩子不是顾二叔亲生的
06-20 16:24
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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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潜秋梵雅fu
很赞成的一篇文章的结尾，讲的也很清楚
06-20 10:10
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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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善哉e
所以从不同角度解读的文章 真的会引导出截然不同的点评 写的真的很对
06-20 15:28
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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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shjiajhde
她太苦了，真要是原著和许多贴切的那种，小小年纪，卖笑生活，又保留着自己的主见，没有沉迷或者说是没有随波逐流，洁对她来讲是好的，就没受那么多苦（只想幸福点，其实双洁设定改动很牵强，但也影响不了啥观感，不是只有出卖过身体才能显得她厉害，坚强）
06-20 16:28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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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亦gao
8.9分这么高分，那么好看吗可疑问
06-20 14:43
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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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枫溪桦呢
反正就是能看下去
06-20 18:59
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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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枝r
矮个子里拔高，在近年的国产电视剧里来说能看
06-20 17:37
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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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潇尔
这不剧人物是不是双洁有那么重要吗？更重要的不应该是女性的自立自强吗？不洁就不能自强只能死了？任何一个底层的女性，都有好好生活的权利，都应该努力让自己强大，掌控自己的命运。
06-20 16:00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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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小可爱77Ep
女性导演加女性编剧，她们更能肯定女性的价值，无论洁不洁，但是过审呀！！！如果真的按照关汉卿的来写，肯定过不了审
黑子们真的没地方黑了嘛
06-20 12:49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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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小土豆KPl
赵盼儿没成年之前就被她父亲的旧部救出来了！跟元杂剧里不是同一个人
06-20 13:25
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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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枫溪桦呢
就是啊 人物经历已经被改编了 怎么还非要要求和原著一样呢
06-20 19:02
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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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飞沙
这剧我还没看 看别人评价我还挺有兴趣的，等有空了就去刷，以前一边倒的夸，现在一边倒的黑，什么时候网友不被带节奏这网络就正常了
06-20 15:20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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